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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精英研判香港九成半年輕人認同「反中」 內地經濟支援不會換來認同

博客文章

內地精英研判香港九成半年輕人認同「反中」 內地經濟支援不會換來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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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精英研判香港九成半年輕人認同「反中」 內地經濟支援不會換來認同

2019年11月04日 09:36 最後更新:09:43

分析香港時局的內地網紅兔主席發表長文,詳細論述過經五月反修例風波後,對香港年輕一代的研判,結論非常悲觀,他認為香港年輕人的具體反中、脫中意識遠遠超出內地政界的樂觀估計,認為九成至九成半香港年輕人不認同、不了解、不尊重、反感、恐懼、敵視中國內地,甚至不少人歧視中國內地,而且這種負面情緒正在轉為仇恨。

兔主席還判斷阿爺如像過去那般以經濟支援香港沒有用,佢認為內地的經濟支援不會換來香港年輕人的認同和感激,不要指望通過內地對香港的經濟支援去感化香港年輕人。

兔主席這篇文章,顯示內地精英、甚至政界人士對香港問題分析相當透徹,看上去很悲觀,但係面對挫敗、面對現實,才能作出更適切的決策。

全文如下:

“面對現實,丟掉幻想”:對香港年輕一代的十個研判

 兔主席 2019/11/03

 香港的排華排陸運動還在繼續發展和蔓延,從街頭令人髮指的無差別暴力,到校園裡的大批鬥。經過幾個月時間,現在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出,反中、反共是香港年輕人身份認同的核心部分,換言之,這是説明回答究竟“什麼是香港人”、“香港人應該做什麼”的核心問題。做香港人,喊香港加油,就是要反中反共。反中反共就是他們的身份和認同(identity),就是團結和聯席他們的最大紐帶,就是他們的集體意識,就是他們的政治目標與理想。

本博之前亦寫過多篇文關於香港在否定的基礎上(反中、反共、反陸)構建身份認同的文。

我相信,北京對香港年輕一代的態度是:

1)一下子很難從心理上和認知上接受一整代人都如此反中反共,這意味著過去的政策和模式存在失誤,另外面子上也不好看;

2)逐漸才可能看到問題的嚴重性,以為年輕人就是有些情緒,對政府不滿,對他們嚴重的反中反共脫中政治意識可能有低估;

3)不忍心、不甘心,不願意放棄這些人,對他們還是寄予希望,希望他們能夠在看到中國的富強與崛起後,逐步回心轉意,在政治上回歸中國大陸。

因此,多個月來,北京對香港問題一方面盡最大可能的容忍和克制,一方面還是非常積極、正面的:

一是希望找到運動背後深層次的原因,從香港人民群眾的利益出發,對症下藥,找到解決香港問題的長效對策、制度性對策;

二是希望盡自己的力量,給予香港必要的支持,特別是經濟支持,幫助香港融入中國內地;

三是輿論基調的引導上比較謹慎,一方面對暴力進行譴責,第二也不願意擴大打擊面,否定大多數人(包括不願意否定大多數年輕人),避免內地與香港發生更深刻的隔閡。

筆者目前的看法是,經歷幾個月時間,大家都可以看見,要贏得香港這一代年輕人的心——意願好,但沒有好的解決辦法,結果就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香港年輕人的基礎價值觀和政治意識已經建立完畢,而且現在的香港與五年前占中時不同,經過持續的政治運動,他們政治上更加“覺醒”,正在建立一套更加系統、更成體系的反中、脫中、港獨的政治身份、政治話語。他們有了自己的標識、綱領、口號、政治訴求、甚至“國歌”。雖然這種認同非常膚淺,就是樸素的本土主義(nativism)、“民族主義”、文化種族主義(cultural racism),但也很適應香港的政治智識水準,方便他們成體系地將這些內容淺顯的“意識形態”通過校園、社會及互聯網灌輸給下一代人。

如果香港的青少年教育體系和思想政治工作不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預見未來的年輕人將在反中、脫中路上越走越遠。

那麼這一代政治“覺醒”、激進化、極端化的香港年輕人的政治願景是什麼?

第一層訴求是要堅決地將香港排除在中國大陸政治之外,拒絕香港納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中國國家治理體系,也不認為香港從屬於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事業。他們希望最大程度的脫中、脫離中國大陸的政治、文化及制度影響,在“一國兩制”上最大程度的突出“兩制”,實現最大程度的自治,在路徑上則選擇跟隨西方。

第二層是如果中西方發生文明衝突、地緣政治衝突,他們將堅定的站在西方的一邊。一整代香港年輕人將做好準備,把香港變成全球反華勢力的前沿和橋頭堡。與國際上所有不希望看到中國崛起的勢力聯合起來反對中國。港獨分子黃之鋒到德國說,“香港就是新冷戰時期的柏林,是兩個世界對抗的前線”,就是這個意思。如果說幾個月前香港年輕人還只是有泛泛的反中厭中,經過這幾個月的運動,他們的政治意識進一步激進化、極端化,冷戰橋頭堡的表述會為越來越多的香港年輕人所接受,成了他們的政治願景及歷史使命。

一直以來,香港是有罵共產黨的。到香港旅遊的知道,那裡反共出版物非常多,是一個巨大的產業。但是筆者想說的是,過去的香港和未來的香港恐怕是不同的:

過去的香港:“分享秘聞”——主要圍繞內地的歷史、時政展開,政治上抨擊內地之外,還是以資訊提供為主,上不到意識形態的高度,在文明衝擊中沒有地位。

未來的香港:“反華基地”——將成為全球生產反共反中資訊、進行意識形態反華宣傳的橋頭堡,在文明衝擊中扮演重要作用。

鄧公其實做過一些區分界定:

 “比如一九九七年後香港有人罵中國共產黨,罵中國,我們還是允許他罵,但是如果變成行動,要把香港變成一個在‘民主’的幌子下反對大陸的基地,怎麼辦?那就非干預不行。”

——上面的還能“允許他罵”的,就是“過去的香港”;

——“反對大陸的基地”,就是現在和未來的香港。

鄧公對未來情景的預測,很不幸正在變成事實。

新中國建國以來遇到過很多地方問題,要麼是大漢族的南方族群(離北京及官話文化距離非常遠者)不能接受和融合中央的政策(廣東、海南的地方主義歷史問題),要麼是少數民族問題(西藏和新疆)。在所有這些地方,問題不是通過精神包容、文化感化、經濟融合等實現的,都是通過強力的政治和文化政策實現的,而且都有很複雜的歷史,也都有令人不愉快的經歷。融合必然有痛苦,也有代價。

現實主義者會指出,這雖然殘酷,但卻是事實。

按照當前這個機制,一國兩制,對香港不直接干預、不直接形式治權,指望香港從政治上、文化上自發的實現“思想改造”,自發“回心轉意”,自發認同中國內地,與內地融合,很遺憾,不要說在港澳台,在中國內地恐怕都沒有成功的案例。

丟掉幻想,避免善意但卻不切實際的預期與願景,回歸現實,可能是做出正確判斷和決策的第一步。

這個現實是:

一、我們丟掉了一整代香港年輕人:所謂一整代人,指這個年齡群體90~95%以上的人口。這個年紀群體包括中學生以上人群,並且有理由認為小學生也穩步朝這個方向邁進;

二、香港年輕人的具體反中、脫中意識遠遠超出我們的樂觀估計:這一整代香港年輕人不認同中國/內地、不瞭解中國/內地、不尊重中國/內地、反感中國/內地、恐懼中國/內地、敵視中國/內地,同時不少人歧視中國/內地,而且這種負面情緒正在轉為仇恨;

三、年紀增長,無非也是從激進派發展成為深黃:伴隨與大陸接觸的加深及年紀的增長,這些年輕人的心理認知不是完全沒有緩和或弱化可能,但從根本上扭轉是不可能的。他們最多從激進派發展成一般的深黃人士;

四、年輕人的社會流動性問題——對內地:香港年輕人壓倒性絕大多數並不具備直接參與中國內地經濟的知識技能及社交技能(包括他們知識水準、語言能力、對內地政治社會經濟社會的瞭解等)。簡單地說,他們在內地根本找不到工作,在內地的勞動市場上沒有價值;

五、年輕人的社會流動性問題——在香港本地:香港離岸金融最大的客戶是中資/中國內地。由於年輕人的知識水準、語言能力、對內地缺乏瞭解,因此在香港本土也不具備與內地背景同齡人的競爭能力。問題出自教育,是結構性的;

六、不要高估我們的統戰能力:內地與香港年輕人在語言、價值觀、文化上的隔閡非常大,生活在完全不同的生態宇宙(例如互聯網世界),講述完全不同的政治話語。短期內建立一套植根於香港年輕人的互聯網社交網路,講述他們的語言,吸引他們接納中國制度的教育文宣體系基本不可能。另外千萬不要指望新港人/港漂精英能夠去改變香港年輕人/同齡人。他們與本地人沒有聯繫和交集,普遍以社會隔離(social segregation)的方式生活在香港。因此,千萬不要高估內地在這個已經極為陌生的戰場上的統戰能力,這會浪費更多年的時間;

七、不能指望本地人的教唆和教育:不要指望香港的中老年/家長可以感化香港的年輕人,他們對自己的下一代束手無策。更不要指望香港的精英、政府、有識之士可以有足夠的歷史意識、政治素質、全球視野能夠看清楚現在的大局,自上而下推動改變香港的教育。他們甚至目光短淺,甚至意識到香港年輕人缺乏競爭力的原因,不要說國民認同和政治思想,連在技術上優化、改進香港教育、提升年輕人競爭力的能力都沒有;

八、內地的經濟支援不會換來他們的認同和感激:不要指望通過內地對香港的經濟支援去感化香港年輕人。他們不尊重內地,認為一切都是他們理應所得(entitled),內地給予支持不會說明內地強大、寬忍、情誼,而是香港的地位使然,他們不會對中央政府和內地人民有一絲一毫的感激,相反只會助長他們的傲慢與偏見;

九、香港的房地產問題無法通過香港人在香港本地解決:香港房地產格局已經建成,大規模推出樓宇供應、結構上改變戶型結構、降低房價是目前香港“政治經濟格局”(political economy)所無法接受的。香港年輕人將面臨越來越嚴重的買房“上車”問題、結婚生子問題,且按十年到十五年維度看不存在系統性的本地解決方案;

十、以後內地與香港的分歧會越來越大:中國在走自己的道路,與西方存在分野,這在教育、文化上都會體現。按照目前的態勢發展下去,香港未來的年輕人將會距離內地更越來越遠。

這就是本博對目前的年輕人形勢的研判。看上去悲觀,但也許更加貼近現實。

(全文結束)




Ariel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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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樂士:CFHK報告自我貶低 香港司法機構捍衛法治 法官繼續無畏無懼伸張正義

2024年05月18日 14:02 最後更新:14:12

「香港自由基金委員會」(CFHK)發表報告,聲稱擔任香港終審法院非常任法官的海外法官為「鎮壓香港政治自由」提供合法性,認為他們應馬上辭職。律政司前刑事檢控專員江樂士在China Daily撰評《攻擊香港司法機構 貶低了「報告」的作者和推動者》,批評該份所謂的「報告」目的是要攻擊香港司法機構,試圖削弱香港、對中國不利。

江樂士強調,司法機構無論在順境或逆境,都能捍衛法治,而且其法官都是高質素的。他們將不理會作者(CFHK公共事務經理方雅雯、曾在香港服刑的美籍律師Samuel Bickett)的胡言亂語,繼續無畏無懼地伸張正義。這份報告不僅貶低了它的作者,也貶低了包括祁福德(Mark Clifford)和甘文康(Alistair Carmichael)在內的推動者。文章同時詳細揭露,「報告」作者和推動者與反華亂港組織、人士千絲萬縷的關係,包括錢銀往來。

全文如下:

攻擊香港司法機構 貶低了「報告」的作者和推動者

5 月 14 日,英國議會上演了一出鬧劇。總部設在美國的「香港自由基金委員會」(CFHK)發佈了一份報告,聲稱擔任香港終審法院非常任法官的 10 名海外法官為鎮壓香港政治自由提供了合法性。該活動由在英國反華圈子里頗有名氣的議員甘文康主持。

CFHK密切參與在美國煽動對中國的敵意,在美國,只要有仇華人士聚集,它的觀點就會受到歡迎。它專門編造關於香港的敘事,並插手美國國會與中國有關的聽證會。它的最新報告題為《提供光環進行迫害:海外法官如何破壞香港自由及他們為甚麼應辭職》(Lending Prestige to Persecution: How Foreign Judges are Undermining Hong Kong’s Freedoms and Why They Should Quit)的最新報告,是一份拙劣的抹黑作品。該報告旨在削弱亞太地區最專業的司法機構之一,但沒有人會對此感到驚訝。

CFHK主席祁福德是《蘋果日報》母公司壹傳媒的前董事。他曾為釋放前雇主黎智英奔走呼號,他的名字也出現在黎智英正在進行的國家安全審判中,罪名是「串謀勾結外國或者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串謀發佈煽動刊物罪」。2024 年 1 月 17 日,他在談到這次審判時說:「這個不公的法庭每一天都提供了新的證據,證明中國共產黨及其幫凶有罪——他們破壞了『一國兩制』原則所規定的自由,破壞了中國在 1997 年接管香港後50 年不變的承諾。」

祁福德對中國政府的仇恨是發自內心的,CFHK裡充斥著與他志同道合的偏執狂。其中之一就是國家安全逃犯許穎婷,香港警方懸賞 100 萬港幣(約合 12.8 萬美元)通緝她。她自稱是CFHK政策和倡議專員,呼籲國際社會「與中共的跨境鎮壓、干涉和國際人權侵犯作鬥爭」。

2024 年 2 月 15 日,許穎婷出席美國眾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會議,審議的議題是「香港和中國的跨境鎮壓」。在吹噓自己如何在 2021 年成為「第一個在美國獲得庇護的香港抗爭者」之後,她提出了一份希望美國政府考慮的清單。其中包括制裁「不良行為者」,以及關閉香港經濟貿易辦事處。對於這樣的意識形態問題,她顯然是CFHK 的後起之秀之一。

然而,與此相反,祁福德還從香港招募了一些過氣人士,大概是為了幫老朋友的忙。祁福德公司的顧問團成員之一Steve Vines也是英國「香港監察」(Hong Kong Watch)的顧問,而「香港監察」是由妄想狂羅傑斯(Benedict Rogers)操縱的反華仇恨機器。人們對他最深刻的印象可能是 2021 年因自己最清楚的原因逃離香港的記者。現在,他整天對任何願意給他時間的人詆毀中國。

CFHK的報告由其公共事務經理(英國和愛爾蘭)方雅雯(Alyssa Fong)和美籍律師Samuel Bickett共同撰寫。2019 年,Bickett因在動亂期間襲警而在赤柱監獄服刑,2022 年被遣返美國。他向高等法院提出的上訴被法官杜麗冰駁回,法官認為「對定罪的上訴理由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他試圖向終審法院申請終極上訴許可,亦不獲受理。

自被驅逐出境以來,現在自稱為「香港人權抗爭者」的Bickett一直對香港的司法制度心懷不滿,這使他在美國的祁福德和英國的羅傑斯等人面前顯得彌足珍貴。他甚至在美國國會呼籲對香港的法官和檢控官實施懲罰性制裁。令人難以置信的是,CFHK竟然認為這個充滿仇恨的狂熱分子所寫的任何東西都會被認真對待,不過,判斷力從來都不是祁福德的強項。

儘管香港終審法院海外法官包括英國最高法院前院長(範理申(Lord Phillips)和廖柏嘉( Lord Neuberger))、加拿大前首席大法官(麥嘉琳大法官(Justice Mclachlin))和澳洲聯邦法院前首席大法官(祈顯義大法官(Justice Keane)和歐頌律(Allsop)大法官),但Bickett竟敢指責他們「支持嚴重侵犯人權的行為」。他甚至聲稱「親身體會到司法機構如何通過操縱證據和程序來打壓異見人士」。姑且不談其他,這表明了他對自己罪行的否認程度。

在一次醜陋的誹謗中,比克特批評海外法官沒有披露他在新聞稿中所說的「香港政府的補償」(這是稅務局的事,不是 CFHK 的事)。他呼籲上議院對英國大法官進行問責,顯示出這位局外人對上議院如何運作的典型無知。他翻閱了海外法官的判決書,對他們的專業精神提出了無恥的指控。他甚至呼籲,如果法官日後在香港接受司法任命,他們的國家便要懲罰他們。

如果祁福德不是那麼熱衷於惡意中傷中國,他會把任務委託給那些至少有一些信譽的人。

然而,有人熱衷於給比克特的胡言亂語以時間,其原因不難理解。甘文康為報告的發佈提供了議會設施,對報告的缺陷視而不見。作為「香港監察」的贊助人,他的偏見是眾所周知的,但這只是故事的一部分。

真正的關鍵在於,甘文康同時還是「英國國會跨黨派香港小組(APPG)」的主席,而這個小組讓英國人的公平競爭觀念蒙羞。議會記錄顯示,該小組由「重光團隊」(SWHK)秘密資助:這個顛覆實體曾在 2019至2020年叛亂期間試圖破壞「一國兩制」政策。它仍在倫敦和其他地方兜售有關中國的惡意宣傳,旨在傷害香港。

此外,甘文康在 2020 年 APPG 所謂的「調查」香港警察在暴亂期間的行為中所扮演的角色永遠不會被遺忘或原諒。結果是注定的,調查是對正義的踐踏,由「重光團隊」買單。這是近來議會歷史上的一個低點,而CFHK利用議會設施發起對香港司法機構的卑劣攻擊,同樣應受到譴責。

CFHK想透過發表這份報告攻擊香港司法機構。正如祁福德所知,這將削弱香港、對中國不利。然而,司法機構無論在順境或逆境,都能捍衛法治,而且其法官都是高質素的。他們將不理會作者(CFHK公共事務經理方雅雯、曾在香港服刑的美籍律師Samuel Bickett)的胡言亂語,繼續無畏無懼地伸張正義。這份報告不僅貶低了它的作者,也貶低了包括祁福德和甘文康在內的推動者。

2023 年,當備受推崇的澳洲聯邦法院前首席法官祈顯義被任命為香港終院非常任法官時,他解釋了自己的任職決定。他指出,終審法院在「維護法治」方面「非常成功」,它亦歷史悠久,「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機構,為香港的成功做出了重要貢獻」。奇怪的是,CFHK的報告並沒有提及祈顯義的評論。我們不禁要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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