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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權之爭

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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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權之爭

2017年03月20日 20:12 最後更新:23:16

昨日由選委搞的特首候選人辯論,由於抽出八、九成的泛民選委提問,林鄭負隅頑抗。

我認識一些圈外朋友,睇兩睇就轉台,原因之一是全程都係嗌交,加上台下頗多人大叫口號示威,圈外人覺得甚不文明無禮貌,非常不喜歡看。原因之二是一般人也想看看候選人的政策主張,例如樓價這樣貴,候選人有無良策增加土地房屋供應。怎料全程拗政治,經濟民生問題無人理,睇幾睇失望轉台。

從昨晚辯論提名由泛民佔據可見,建制派如半盤散沙,只要覺得其存在不太受威脅,就好難將他們全部動員起來。而泛民卻躍躍欲試,為的不是要選出一個好比較稱職的特首,只為搶奪政權。

選舉時大家提出的口號極其漂亮,鬍鬚曾叫「信任、團結、希望」,林鄭叫「同行」。團結和同行都有類似意思,營造和諧團結的氛圍。但我昨日看選舉論壇,就只看到互插、撕裂、失望,看不到團結及和諧的氣氛,看不到泛民和建制兩大力量互諒互讓的氛圍。

或許你說選舉就是如此,或許泛民會說主要是梁振英針對泛民不和諧,林鄭是CY2.0,所以要砌她,只要令她不能當選,香港就會團結,就會和諧了。

果真是鬍鬚曾當選就團結和諧,林鄭當選就撕裂不和諧嗎?我就想提一個相反理論,認為無論林鄭或鬍鬚曾當選,香港也不見得很和諧。而不和諧的根源,不見得是候選人個人之別,而是政權之爭。

林鄭和鬍鬚曾都是AO出身,或許一個張枱乾淨些,一個張枱多點東西,一個博命一點,一個work smart做少點事,都是風格問題,不是本質之別。論本質,在政治上兩人都想和泛民打好關係。

即使套用泛民對團結的定義,誰和泛民政黨比較友好就是團結,林鄭和鬍鬚有分別嗎?早幾日民主黨黨慶,林鄭、鬍鬚、胡官三人都有去,這些事情CY就不會做。

或許出席這些俾面派對只是門面功夫,若論政綱,林鄭討好泛民的內容,比鬍鬚曾的更多。林鄭一大政綱每年撥款增加50億搞教育,這不是教協多年爭取的東西嗎?林鄭另一大政綱居屋免補地價可以出租,這也是民主黨主席胡志偉在2015年已經提出,林鄭照單全收。她如此吸納泛民主流政黨政團的意見,還不算俾足面泛民,大搞泛民定義的團結嗎?

不過泛民主流派對林鄭的橄欖枝「當睇唔到」,本來話等戴耀廷搞的民間公投有100萬人投票,然後按民間公投最高票者去投(事前估到是鬍鬚曾高票),但如今民間公投只有6.5萬人投票,似乎好難作依據。不過教協、公民黨、民主黨等繼續all in投鬍鬚曾。

泛民無論如何要投鬍鬚曾,並非林鄭不聽泛民意見,不和泛民溝通。只因阿爺支持林鄭,泛民就要票投對家。換了阿爺話要支持鬍鬚曾,泛民就會all in林鄭了。

泛民選特首不是睇能力,不是睇政見、甚至不是看和泛民有無偈傾,只是睇誰和阿爺打對台我就選誰,只能說明泛民在和阿爺爭奪政權。泛民如此,有來有往,又怎可以叫阿爺和泛民傾偈搞和諧呢?

    

我對未來政情不敢樂觀,新特首上台,就是阿爺在香港的代表,自然萬箭穿心,泛民自然無停手去插,香港日日打交,又點樣停得了?

盧永雄

在今年美國發動貿易戰聲中,中國經濟保持強大的韌性。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12月11日調高今年中國經濟增長預測至5%,明年增長調高至4.5%,分別較10月公布的《世界經濟展望報告》分別上調0.2個及0.3個百分點。

中國駐美國大使館亦在社交媒體發出帖文,話中國在過去5年即十四五規劃期間,經濟增長強勁,由2020年的14.7萬億美元,增長到今年估計有19.3萬億美元,5年增加4.6萬億美元,這個增量已等如世界第3大經濟體的經濟總量。

如今世界第3大經濟體是德國,即是中國5年就生一個德國經濟出來。中國這種發展速度,的確驚人。

在駐美大使館帖文之下,美國網友的評論也很有意思,有網友話,「章家敦說中國會在明年崩潰,不過他在超過一個世紀前已作出此預測,他在那本《中國即將崩潰》的名著中,預測中國在2011年崩潰。在此之後,章家敦每次都講他只是估早了一兩年。所以最好把中國大使館這幅圖傳給他。」

講起「中國崩潰論」崩潰,最近又看到一篇很有趣的文章。紐約大學上海分校特聘教授郭怡廣 (Kaiser Kuo)在英文通訊平台《意念快訊》(The ideas letter)上刊登的一篇文章,題為:《大清算:西方應該從中國學到什麼》。郭怡廣認為,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一面鼓吹「中國崩潰論」,一面又大肆宣傳「中國威脅論」,這樣的矛盾體現了西方政客和知識份子的複雜心態:他們既無法接受又無法忽視中國在西方道路之外,獲得如此空前的發展與成就。

郭怡廣話,中國難以理解的驚人成就,包括減貧、發展、能源轉型等等。中國這些成就表明,無論西方對中國政治體制看法如何,當中國在許多方面取得非凡成功,當中國這個曾被認定落後的大國在可再生能源、人工智能和基礎設施等領域實現跨越式發展時,這樣對西方思想構成巨大挑戰。

美國曾相信「美國例外論」,認為國家之間有固有等級觀念。「美國例外論」意指美利堅合眾國地位獨特,獨一無二地以自由、個人主義、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自由放任資本主義等思想為建國基礎;國家穩定強盛,人民富裕幸福,外國無可比擬,在世界上引領捍衛自由潮流。

郭怡廣話,中國的成就系統性地動搖了「美國例外論」的根基,挑戰了各國要以西方作為規範、其他文明由此派生的國家等級觀念。它打破了多個曾經被深信不疑的教條,大家看到的新現實是:市場經濟未必需要自由民主;創新未必需要完全的政治自由;社交媒體未必能解放威權國家。

氣候變化問題清晰地映照出這場思想的大清算。面對氣候危機,人類的反應常常是否認和拖延;但中國不是這樣,中國本身就是一個「悖論」:她本來是最大碳排放國,但如今偏偏變成最大可再生能源建設者。這揭示了一個深刻啟示:本世紀的政治合法性可能更取決於「雜亂而緊逼情勢中的執行能力」,而非意識形態的純粹性。

郭怡廣話,中國展現這種績效式的合法性體現在多個維度:創造繁榮能力、大規模建設能力、壓力下的創新韌性、承受經濟脅逼的能力以及為全球挑戰調動資源的能力。在這些方面,中美之間的差異對比正越發難以忽視。這逼使我們思考:政治合法性是否必須兼具程式民主與治理效能?

郭怡廣話,美國當前的困境根源在於自身:戰爭泥潭、金融危機、政治極化、社會撕裂。美西方要停止坐待崩潰,必須認識到中國體系運行有效、成就顯著。等待中國失敗不是戰略,而是逃避現實。要擁抱多元的現代性,明白現代性不再是西方專屬。

既然西方學者都有反思,香港亦應反思。

我們在2021年開始完善政制,2022年新制度開始逐步運行,如今只過了3年,只是開始而非終結。在新制度剛剛運作之時,自然未夠暢順,自然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問題。這並非新制度的問題,這反而是舊制度殘留的問題,例如執行官員避事,就是這過去過份政治化的壓力,逼出公務員的「少做少錯」思想,最好「你睇我唔到」。這不是新制度缺乏監督的問題,這反而是舊制度過度監督的問題。

郭怡廣提到,政治合法性必須兼具程式民主與治理效能。

過去香港反對派單方面追求極致的程式民主,他們只是「美國例外論」的死忠信徒而已。如何在一定程度的程式民主基礎上,提高政府的治理效能,才是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想重新提高程式民主,似乎解錯題了。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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