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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會明白的「焦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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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會明白的「焦土派」

2019年07月31日 18:15 最後更新:21:05

早兩天提到激進大學生講到最好「搞死香港,搞衰中國,逼解放軍出手,證明一國兩制失敗」,這不是一種隨意言論,這代表了「焦土派」的思想。

香港這個自由開放之地,我都信有外國、外地勢力插手本地政治,搞亂香港,作為她們和阿爺玩嘢/講數的籌碼。但有外力,也有內因,要觀察本地激進勢力的根源,不能不了解「焦土派」。

在2014年佔中之後,明獨暗獨的本土派勢力大漲,在2016年9月大舉進佔立法會,反對派分裂成兩大陣營,形成一個建制派、泛民主派和本土派鼎足而三之局。不過隨著政府DQ議員出局和梁天琦入獄,本土派如一現之曇花,轉眼風流雲散。本土派不能在議會佔一席位,慢慢碎片化變成焦土派。

先講「焦土」這個名字。名字的根源本來是「焦泛民之土」,當年激進派覺得泛民霸著茅坑不拉,佔了立法會議席,但沒有為他們爭取權益,所以專門倒泛民之台。近至2018年兩次立法會補選,泛民兩次都輸掉議席,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焦土派」宣傳「寧要射票落海,不要投俾泛民」。泛民在補選的失敗,令人開始注意「焦土派」的存在。當然到了今天,焦土派也不單是焦泛民之土了。值得一提的是政府在衝突升級後和泛民保持對話,甚至想做他們建議的事去降溫。但政府最想停止的是暴力的示威,但這些暴力焦土派根本和泛民勢不兩立,泛民又怎可以代表他們呢?

「焦土派」的產生背景。大人很難明白焦土派那種「搞死香港,搞衰中國」的攬炒概念,有「唔知佢地為乜」的感覺。焦土的思想源於激進泛民,但亦和2011年的「佔領華爾街」運動有關。2011年爆發「阿拉伯之春」,當時多個中東國家相繼因街頭示威運動爆發革命,觸發美國的激進青年認為,99%的人無法再容忍1%的人貪婪與腐敗,搞佔領華爾街運動。這是一種革命思維,想透過街頭運動,推翻現有制度,建立新制度。

香港的焦土派青年會覺得自己nothing to lose (沒有什麼可以損失)。一個焦土派年青人話: 「打份工幾年,得萬零銀,想結婚,住係邊?買樓買唔起,公屋住唔到,做嘢無前途,有乜嘢唔做得?」(當然文字經過淨化,刪去很多粗口)。

焦土派寄望於危險的「支爆」觀念。當大人不知焦土派激進的示威行動為何會成功時,其實他們寄情於「支爆」的出現。所以謂「支爆」,即是「支那爆破」,容許我戴一戴頭盔,我自己絕不同意把中國稱為「支那」,但他們就在想像著中國經濟會崩潰,政治會崩潰。大人們很怕中國崩潰,相信中國四分五裂時,會變成利比亞、敘利亞那樣,香港也難免遭逢戰亂。但焦土派卻期望著這些事情的來臨,很天真地覺得到時會有一個新香港。

或許焦土派沒有很緊密的組織,都是零散分割,甚至更像是一套鬆散的政治理念,正在網上到處散播,把普通青年變成暴力示威者。如果一般示威者遊行反對逃犯條例是基於恐懼,暴力示威者行動更多是源於仇恨,是對警察、對政府的仇恨。簡單講,他們不是在反對一個政策,他們是在搞革命,想推翻現有制度。明乎此,對警方找到那1.5公斤TATP烈性炸藥就不應感到奇怪了,當中最最激進的一群,正把暴力行動不斷升級。警方除了出手制止,別無他法。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香港的特殊性。香港不是一個獨立國家,只是中國之下的特別行政區。在香港搞暴力革命,若翻起巨浪,結局不會是中國分裂變天,只會是香港一國一制。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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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抗爭的另一個體現

2024年05月16日 19:25 最後更新:21:17

社會工作者註冊局近日鬧出一場風波,結果逼到政府提出修例,要改組社工註冊局。

事緣在2020年《港區國安法》制定之後,特區政府在2022年把「危害國家安全的罪行」納入《社會工作者條例》的附表2。按理社工註冊局應該按機制執行制定守則,定機制,去判斷某個社工申請人的行為,是否屬於危害國家安全。不過,有委員在註冊局會議上,提出討論判別某個申請人有否危害國安的機制時,被大比數否決。

近日《基本法》23條立法之後,有委員提出討論相關的危害國安定義,亦最終被社工註冊局主席伍銳明否決討論。

最後,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孫玉菡忍無可忍,發帖文炮轟社工註冊局有「5宗罪」,其中特別是危害國家安全的罪行納入《社會工作者條例》附表2之後,至今未採取行動建立機制,禁止被裁定犯了危害國家安全罪行者成為社工。孫玉菡更不點名批評「陣地社工」陳秀虹本身有暴動控罪在身,仍加入社工註冊局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小組。

一個社工註冊機構,其紀律委員會竟然有涉及暴動罪的人士作為備選委員。陳秀虹的控罪在2020年9月被撤控,律政司在2021年10月提出上訴,需要扣留她的旅遊證件,案件將會在今年底審訊。雖然陳秀虹辯稱她現在未被判有罪,是無案件在身,但是叫一個涉及暴動罪的人加入社工註冊局的紀律委員會,的確是一個很有「創意」的舉動。特別是法例訂明,社工註冊局需考慮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行作為判別標準,決定是否容許社工註冊時,這種諷刺味道更加強烈。

社工註冊局可以做出如此出位的行為,而社工註冊局主席伍銳明可以公然和政府對抗,主要和社工註冊局產生的方式有關。現時註冊局由15人組成,8人是由社工選舉出任, 6人是政府委任成員。由於選舉的成員政見一致,其抵制國安法的態度亦相當明顯,所以亦夠膽拒絕在註冊局討論有關如何界定國安法罪名等相關議題,一切由註冊局負責人自行其事。

要了解社工註冊局為何這樣組成,當然要知道香港的歷史變化。

社工註冊局是根據 1997年6月6日生效的《社會工作者註冊條例》而成立。在英國殖民統治的年代,百多年都將管治權力控制得嚴嚴實實,但是在臨近過渡的十多年,就大量放權,將一樣又一樣的政府權力釋放出去,成立大量所謂的法定機構或是公營組織,去行使這些權力。成立社工註冊局就是將掌控社工註冊的權力外判,還容許註冊局財政獨立,等於政府出錢社工自治。所以社工註冊局公然作反,就是27年前英國人撤退之前埋下的炸彈,終於爆破。

勞福局最後提出改組社工註冊局,將人數由15人大增至27人,8席的選舉成員不變,委任成員的由6席增至19席,並要求所有委員上任前宣誓擁護《基本法》及效忠特別行政區。簡單來說,由選舉產生佔半數以上委員的社工註冊局將成為歷史。新註冊局的成員出身社工專業的人員仍然會超過半數,但是由選舉產生的成員就低於半數,這是終極的撥亂反正措施。

最近政府制定23條立法之後,就泛起一種聲音,認為2019年的事件已經過去,對待當年的人和事,都適宜寬鬆處理。但是自由往往和自律相隨,看著社工註冊局委任涉及暴動罪的人加入紀律委員會,就知道叫人自律十分困難。靠他們去自律,他們永遠想馬上翻篇,從頭來過,繼續抗爭,搞到政府被逼出手,的確與人無尤。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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