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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利國家生死以 豈因禍福避趨之

博客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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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利國家生死以 豈因禍福避趨之

2019年08月30日 19:03 最後更新:19:17

香港的局面已到臨界邊緣,政府正硏究草擬《緊急法》,希望可以協助平息動亂,但預計行政會議也有很多阻力。其實,政府現時面對的問題,《緊急法》只是表象,實際卻是政府應對暴亂的態度。無論是政府高層或行政會議,似乎都未有充足的心理準備,要去打好這場仗,或者他們根本不承認現時正在打仗。

稍稍分析現時的示威群眾,由裡到外,可以分成三層。最內的一層,其實只有一千幾百人,他們是極端暴力的暴徒,他們會隨意投擲汽油彈、用利器襲警,恐怕目的就是流血和攬炒。有人說這群暴徒是沒有組織的,但現實疑點甚多,警方在這些人的單位內搜出50萬現金,也搜獲1.5公斤恐怖分子經常使用的TAPT烈性炸藥,若無幕後主腦,鉅額現金和炸藥從何而來?

第二層的是激進的青年人,主要是大學生,數以萬計,他們站在示威前線,但並非最暴力的一群。至於最外的一層,是所謂的「和理非」,他們被《逃犯條例》激發出來出來,人數可能過百萬。

政府的止暴制亂行動,應該聚焦於最核心的一千多名暴徒,只要能夠把他們拘捕判刑、阻斷他們的資源來源,截斷他們的群眾支持,暴亂便可遏止。但一直以來,政府對待暴亂都顯得進退失據,根源是他們沒有認清那批核心暴徒,那些真的打出革命旗號,想證明一國兩制失敗,想推翻香港以至中國政府,甚至想中國變成一個親美政權,他們的確是在搞顏色革命,而且很有背景。

政府混淆了不同的示威人群,經常想搞平台與他們對話,結果是在反暴行動上顯得畏縮。根據政府內部消息,凡是要強硬的事情,高官都不想站出來說,即使發一份新聞稿,也不想用自己或所屬機關的名字,只用「政府發言人」算了。隨便舉一些例子,例如示威蔓延到機場和港鐵這些重大戰略設施,政府內部並無統籌如何應戰,任由這些機構各自為政,結果便鬧出一場又一場的混亂,最後要由阿爺開口喝停。

政府若不認清要對核心暴徒作戰的事實,即使實行《緊急法》,對止暴制亂也效用有限。歷史上有很多事件可供借鑒,清末有一名兩廣總督,名叫葉名琛,他很有名,是以無能聞名。咸豐六年,第二次鴉片戰爭爆發,三艘英軍戰艦穿越虎門,葉名琛不理戰情,連續兩天到校場觀看鄉試騎馬射箭,他下令廣東水師後撤,也不准開炮還擊,英軍旋即摧毀廣東南郊的砲台,摧枯拉朽地直逼廣州城,四日內攻入城內,由於人數不多,很快便退走,由於葉名琛去了上香,沒有被俘,還向朝廷說「大捷」。

翌年9月,英法聯軍重臨壓境,十分迷信扶乩的葉名琛說「過了十五日必無事」。最後聯軍攻陷廣州,葉名琛被擒,被世人譏為「六不總督」,即不戰、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他在英國戰艦上還要自備糧食,說恥食敵粟。葉名琛其後被押送至印度加爾各答,他聲稱要與英女王對話,又自稱為海上蘇武,最終絕食死於印度囚所,終年52歲。葉名琛以為絕食而死可以留下美名,誰知只留下「六不總督」的罵名。

香港現時已經到了這樣關鍵的時刻,香港的精英如果採取與葉名琛一樣的「不戰、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策略,最後也只會留下千古罵名。香港精英們怕採取強硬行動,會被民眾罵,怕民望跌。他們如此好名,恐怕與葉名琛差可比擬。

在香港與這為數約一千名有組織的暴徒的戰爭,可以送上前英國首相邱吉爾在二戰時的一段著名講話:「我們將不惜一切犧牲保衛我國本土,我們要在灘頭作戰,在登陸地作戰,在田野、在山上、在街頭作戰,我們在任何時候決不投降,即使整個英倫島或大部分土地被占,我們饑寒交迫,我們所有由英國艦隊武裝和保護的海外帝國也將繼續戰鬥。」要有邱吉爾這種決心及勇氣,才能夠打勝仗。

我經常以林則徐的名句自勉:「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香港現時捅出了這樣大的婁子,不但令到香港付出重大代價,還連累到國家。我們都是時候要抖擻精神,拿出勇氣,打出漂亮的一仗了。有沒有《緊急法》,只是其次,如果有足夠勇氣去作戰,根本不需要《緊急法》,如果沒有勇氣,就算有《緊急法》,也救不了香港的危局。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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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教導我們人權標準

2024年04月26日 23:33 最後更新:04月27日 00:30

正當美國和英國仍然就香港23條立法喋喋不休之際,他們國內就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美麗風景線。

第一,美國校園的反戰浪潮。拜登政府被巴以戰爭搞到焦頭爛額頭,亟欲將注意力轉到烏克蘭戰場,到處質疑中國支援俄羅斯。可惜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政治操作不太成功,美國國內特別是大學校園之內,燃起了暴烈的反戰之火。最近一個星期,美國的名校爆發大規模的示威浪潮,大量學生不滿以色列在加沙的戰爭,導致嚴重的人道主義危機,在校園內紮營抗議。由於美國國內猶太勢力強橫,策動政客連番向大學施壓,大學紛紛出招清場,結果就爆發一波又一波的衝突。這兩星期先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開始,警方進入校園拘捕示威學生,導致數百個哥大的老師及教職員也出來抗議,要求釋放學生。

接著南加州大學都出現清場事件,洛杉磯警方在4月24日在南加校園逮捕了數十名示威者。據傳媒報道,數百個學生在校園抗議,其實相對和平,學生高舉寫著「自由巴勒斯坦」、「停火」和「沒有學費就沒有戰爭」等標語。到洛杉磯警方介入清場時,只有100多人留下,對抗場面亦不算激烈,沒有太多暴力發生,只有個別事件例如學生將一樽蒸餾水掟向警察防線,其餘抗議者基本上在示威過程保持和平。

當然,南加大的學生並沒有香港2019年校園示威那樣,示威者在大學製造數以千計的汽油彈,用汽油彈襲擊警方,並且用弓箭射擊警察。但美國的和平示威者照樣被警方拘捕。 

美國前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曾經指香港的示威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現在這道美麗的風景線,就在美國全國大學校園遍地開花。美國警察火速清場,學校配合停止上實體課,全面改為上網課, 為何不見到美國有譴責「警暴」的聲音?如果套用美國同一標準,香港可以考慮制裁美國的高官,起碼要禁止洛杉磯警察首長入境香港。

第二,英國將難民轉送盧旺達。如果講侵犯人權程度,美國的緊密盟友英國就更加離譜了。英國在本周決定要將非法移民遣送到盧旺達,周一(4月22日)經過上下議院馬拉松式8小時辯論後,通過「盧旺達計劃」。這個拖延了兩年的遣送非法移民計劃,終於獲得通過。

「盧旺達計劃」最早是由英國前首相約翰遜提出,並在2022年4月和盧旺達政府達成協議,英國將部分非法入境的難民轉送到盧旺達,英國政府預付1.2億英鎊,由盧旺達處理這些難民。計劃之後得到兩任首相卓慧思和辛偉誠支持,但遭到國內外廣泛反對,指計劃嚴重侵犯人權。當時英國已經如箭在弦,在2022年6月要將難民押去機場,準備送往盧旺達,但最後一刻歐洲人權法庭叫停了盧旺逹計劃,阻止了飛機起飛。

之後英國政府一直在各級法院打官司,但最後被英國最高法院裁定計劃不合法,理由是盧旺達並非安全的第三國,而且難民很可能會被遣送回母國。不過,辛偉誠並沒有把英國最高法院的裁決放在眼裏,並表示政府會繼續推進這個計劃,由他擔任首相的一刻開始,就全力推進計劃,最後將法案提上國會。但在國會冗長的辯論當中,關心的主要不是人權問題,而是計劃太貴。

反對黨工黨攻擊盧旺達計劃,理由是費用太高,每遣送一名非法移民,當初預計要花17萬英鎊。而早在2022年,非法進入英國的移民人數已超過4.5萬人,考慮通脹等因素,英國政府在未來5年,要花費高達3.7億英鎊,才能夠將1%的非法移民送走,要全部送去盧旺達就需要370億英鎊,可以說是天文數字。英國人關心預算多於人權,相當現實。

想當年香港還在英國殖民統治之下,指令香港做「第一收容港」,全面收容越南船民。由歷史事例可見,叫人做事容易,自己做事艱難,雙重標準,莫此為甚。

觀乎美英的人權狀況,他們還好意思對香港的情況指手劃腳,既要制裁香港官員,又說要限制香港官員入境。看看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什麼是「面皮三尺厚」了。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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