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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處理愛國意識 文藝廣告界軟抵抗仍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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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處理愛國意識 文藝廣告界軟抵抗仍普遍

2023年07月10日 10:24 最後更新:10:35

7.1後國安處犂霆掃穴,展開多項行動,包括通輯8名社運人士,以及拘捕涉及黃色經濟圈的社媒「懲罰Mee」負責人。流風所及,社媒網購公司「荔記」宣布停運,反映震懾黃圈的初步效果,相信這也是特首李家超提出要積極應付軟對抗的施政方針。

警方拘捕涉及黃色經濟圈的社媒「懲罰Mee」負責人。

警方拘捕涉及黃色經濟圈的社媒「懲罰Mee」負責人。

2019年爆發黑暴事件後,反對政府的力量雙線並進,政治上在議會、街頭文攻武打,經濟上推動成立黃色經濟圈,藉以對抗中央和特區政府。2020年人大常委通過《港區國安法》後,政治狙擊雖然停止,但黃色經濟圈仍然活躍,成為軟抵抗的核心內容。軟抵抗由街頭暴力和違法抗爭,轉向地下方式進行,譬如借某些機會在街頭進行成千上萬人的街頭「慶祝」,網絡世界由於有跨國平台作為掩護,成為黃圈軟抵抗的重要區域。

今次被國安處採取拘控行動的社媒「懲罰Mee」,兩年前已經曝光,被媒體揭發與黃色經濟圈有關,現在被警方調查揭發與前香港眾志成員有關,這些人在《港區國安法》 實施後仍然留港活躍,未知他們事前是否料到會被拘捕。當日與「懲罰Mee」一齊被曝光的還有兩家社媒,同樣被指涉及黃色經濟圈。

黃色經濟圈的理念在黑暴後期明顯擴散,隨著街頭暴力受到的壓制日增,支持黑暴的學者提出以合法或在法律灰色地帶游走的方式,賺取資源作長期抗爭。黃色經濟圈期望透過抱團取暖來運作,在零售、消費、餐飲等行業迴響較大,媒體和廣告行業就發揮了宣傳推動和支援的重要作用,成為黃圈媒體。不少大機構的宣傳推廣人員出於本身政治理念,或獨善其身的想法,參與配合了黃圈媒體的指揮棒,迴避他們針對的媒體,漠視當中可能變相支持了網絡欺凌。

在《港區國安法》實施後,黃營的活動走向地下法,黃色經濟圈隨之變異,零售黃店相繼凋零或易幟,網絡欺凌淡化,代之而起是較為低調的軟扺抗,表現形式是支持與中央或建制關係疏離的創作人或演藝人,展示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價值觀,這個策略在年青人尤為明顯。在中央特別注意年青人的愛國教育,這個年齡層也成為軟抵抗的重點範圍。

社媒搞黃色經濟圈以為可以避過法律規管,有可能聰明反被聰明累。對特區政府而言,黃圈社網只是軟抵抗運動的冰山一角,不少人繼續以不合作或杯葛方式作出消極對抗,這在娛樂圈、媒體及文化和廣告界相當普遍,很多主管日常事務的管理人,默許和甚至支持冷處理愛國愛港意識,一邊做內地生意,一邊擺出和建制不沾身的大企業為數不小。

由1997年到2019年爆發黑暴事件,源於二十多年人心都未真正回歸,當中文化、演藝、媒體的軟實力落在外國勢力影響下,是非常重要的底因。這種狀況中港政府當然不會不知道,也不可能視而不見,這也是未來深化加強國安工作的重點。




小鯊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唔知大家有冇印象,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點解佢哋對國安案咁熱心?小鯊收到知情人士爆料話,「排隊黨」原來係假熱心、搵真銀的團夥,「主要客戶」包括美英加等國的領事,以及部分「黃媒」。

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

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

每逢重大國安案件庭審前夕,都能在法院外看見「排隊黨」的身影。例如上年11月19日「47人案」判刑庭審前,就有一批「排隊黨」著口罩風衣,提前一兩日在西九龍裁判法院外排隊取庭審籌號,被警方截查後,面對媒體鏡頭躲閃背對,不回應採訪,更有「黃媒」趁機發難,質疑警方執法。

知情人士爆料話,這些「熱心人士」,原來係由社運人士曾健成(阿牛)伙同逃犯許智峯前助理黃綺婷(外號ET),已經形成總數5、60人、常駐人員也有10幾人的團夥。

呢個團夥點運作?一有重大國安案件,當天早至6點甚至提前一天,「排隊黨」就在法庭門口等待派籌,每次派籌開始前,排隊人龍中約有30、40人主要為該團伙的成員。在等待派籌期間,團伙成員會在網絡群組中實時分享霸位情況,如果有人打尖影響排隊,該團夥更有專人上前驅離。

派籌結束後,團伙成員會在群內分享「戰果」,並進入主庭在相應席位坐下,等候ET等負責人的交票指示,完成轉交後會獲得300至500港元現金報酬,至於資金來源、金主有無外國勢力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要咁多籌做甚麼?知情人士透露,排隊黨的籌主要是服務外國領事,以及關注國安案件的「黃媒」。美國、英國、加拿大等國領事,既是法庭的常客,也是「排隊黨」的「主要客戶」。

ET主要負責對接「客戶」,她在鏡頭下始終戴住口罩,與領館官員交接主庭飛時「心照不宣」,對黃媒亦是有求必應。聽聞Channel We陳朗昇也是這個群組的成員,他經常向ET索取群組相片當免費新聞圖片發表。

英國駐港副領事杜嘉榮(Calvin Duff)喺8月份,就幫襯過佢哋。杜嘉榮當日大約10時到達西九龍法院,主庭飛早已派晒,他在延伸庭第二庭坐下之後,咁啱得咁橋,即時有「熱心人」向前攀談,問佢是否需要進入主庭。不久後,該名「熱心人」在群組內傳訊息:「現在第二庭需要一張主庭飛」,未幾,有另一「熱心人」從主庭出來,將手上的主庭飛交給了英國駐港領事杜嘉榮,他則施施然手持主庭飛進入。

總括而言,「排隊黨」透過群組聯絡、編更運作,長期濫用排隊規則攞到大量主庭飛,協助美西方領館官員等進入主庭現場旁聽,並向「黃媒」與網絡群組提供庭審音視頻資料的情況。

也許是心虛,團夥成員排隊期間好多都十分警惕,一旦有記者鏡頭對準成員,隨即以粗口招呼。在群組亦都用假名、代號,成員之間也很少分享彼此的真實姓名,相當神秘。成員在與美西方使領館官員接觸期間,也盡量挑選周圍人少或無人注意的角落,交接過程往往只在分秒之間,例如ET就更係時刻以口罩遮擋面部。

有法律界人士認為,在多宗受公眾高度關注的國安案件中,有組織壟斷排隊位置的行為,旨在排除真正有意旁聽的觀眾,涉嫌違反法庭公開審訊的原則。而有償代為排隊或轉讓主庭飛的行為,表面上看符合現行制度,但若該行為屬有組織操作,則構成對司法行政的實質干預,影響法庭運作的公平與公信,可能已經違反了「藐視法庭」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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