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70,健健康康,吃得走得,才是古來稀。
而我咁嘅身體,咁樣的健康問題,毛病接踵而來。濕疹期間,竟然吃吃飯咬咬物,牙又痛出來,真是福無重至,禍不單行呀,應足中國古諺,民間智慧㗎。正所謂,牙齒痛慘過大病,急忙叫真媽媽,打電話給我的鄉親岑大姐岑牙醫訂診,怎知得來是病人超爆滿,最早見醫生,都要下星期初㗎,鄉親都沒得講喎。別無辦法,得一個字,痛着苦等喇。
翌日往荔枝角,四小龍探親,經過屋苑商場,見到有牙醫應診.這位牙醫,在他診所門外寫上,設有三間不同地點診所,不同日期應診,心中想想,其中一間診所設在尖沙咀,高級地點,應該有料到喎.走入診所,多口問一問,醫生有沒有空,幫幫我忙,我牙痛呀.護士姑娘說,坐一坐,下一位到你。我即時攞出身份證登記,乖乖等等。
沒多久診症室,登記護士姑娘,就請我進入,診症病房喇。牙醫先生年約40左右,稍為肥胖,露出笑容,請我坐上手術椅,再按一下掣,就變成手術床,我就乖乖瞓在床,沒得郁呢。肥牙醫挪動小型金屬捧,敲著我的牙,問我邊隻牙痛呀.肥牙醫利害,一敲就中,我一路縮口,一路叫痛,肥牙醫即時叫X光侍候.護士姐姐,即時將沉重金屬衣,穿上我身,燈光一閃,好快照完,牙醫看片,對著相片說,你隻牙,以前杜過牙根,現在發作發炎,唯一方法拔掉它,等一至兩月,傷口康復後種牙,用鈦金屬高科技,德國出品種牙,收費29000元.如果不做,發炎會導致,下顎骨穿透,到時就沒得救喇。肥牙醫,講到我,不做種牙,沒得救,好快見我,偉大的母親,咁嘅款啊。
現在的牙醫經常叫人種牙搵快錢
我接住在手術床,用隻瞓在床的睡眼,望住肥胖牙醫生,問他我都近70歲啦,種牙有沒有危險㗎.肥牙醫即時對住我講,我剛剛有位病人,90幾歲呀,做得好好啊。我的腦袋,叮出我公司,在廣東經濟學院讀書的高材生畢業,石神同事.早前有一天,在公司見到石神面上嘴巴紅腫,眼眶充滿血絲腫脹,眼內紅腫。我問石神你被人追高利貸,給惡人打啊。石神用他腫脹厚唇,對住我講,我種2隻牙,第一次,就腫到咁大鑊,足足十幾天,只能夠飲粥水,捱過苦難,渡過十幾天,才能消腫,去了九次覆診,剛剛過去嗰次,牙醫竟然同我講,話我的身體不好,所以種極種不好,是因為我的牙床土壤不好呀,搞到今天,仍然沒完沒了。
我問石神,種2隻牙收幾多銀呀。石神用腫脹苦惱的咀,對住我說,48000元全包宴,覆診無限次,不用付費㗎。我即時講,病假有限制㗎,勞工處有規定一年多少天喎,雖然四萬八千元全包宴,你石神不用搭車去,搭車不用錢,但要時間去,時間與金錢,沒分別喎。
接住我的腦袋,轉了另一畫面,走出真媽,讓我看臺灣良心牙醫,在網上呼籲,千萬不要種植牙,稍有不慎,後患無窮㗎。即時被石神同事種牙經驗,及台灣良心牙醫叫醒,無答眼前肥牙醫,不發一言,自行落床,步出診症室,付檢查費,離開牙醫範圍,才感覺安全好多多啊。
好不容易,不用左邊牙齒幾天,捱到見我的宗姐,岑慧萍牙科醫生。好似大大個大字,癱倒她的牙科病床,擘開個大口,岑牙醫將個不知是膠或什麼物件,好似我們車輪爆呔,搵個千斤頂,頂住架車,咁樣頂開我個大大口,好溫柔用枝小鐵棒,每隻牙細細力,敲每一隻,有沒有痛呀.只有敲到我痛的患處,才有少許痛的感覺。岑牙醫用輕柔肯定聲音,是這隻喇,這隻牙十多年前,杜過牙根,都是時候,修理修理,我轉介你去,中環梁牙髓專科醫生,醫番生你隻牙呢。
等咗四天,都是岑牙醫,幫忙排了快期,不是都不知多少天,才可以見到梁牙髓專科啊。去到卡佛大廈,又是例牌動作,瞓上床,打開個口洞,放個不明物質,頂住我個口,再加上身體的遮幅射衣,照牙齒X光,梁牙醫挪住X光片,話有2個選項,用鑽咀打開你個牙齒患處,用顯微鏡睇下,你隻牙有沒有得救,都要收4000大元,照我經驗,睇你隻牙相片,九成沒得醫,你應該返去,搵岑醫生剝牙,之後選擇植牙或者鑲牙,我這裡不做這種工作。一成可能有得醫,有得救我才幫你醫,你要選擇,你要決定,打不打開,你的牙你的黑洞,只可以你自己,才能決定。
我心想,這位梁牙醫,好似趕客,十足十,不想做我生意咁樣款喎。我平常食個下午茶餐,都是25元,唯一幫襯醫生,從來毫不手軟,4000元就4000元喇,開工哪梁牙醫,梁醫生好快同佢兩個助手,攞住個鑽咀,出現燒燶味到勳天臭味,過了一段時間,我差不多瞓著,聞到煙濃臭味,以為火燭驚醒,醫生就揸住微型鑽機,大大力,好似地盤工人,好像夯土農民一樣,鋤頭掘地,鑽地開山咁樣,不斷鑽不斷鑽,不斷噏不斷吟,好似有得救喎.我個心當堂開心曬,有得救有得救喇,不用植牙種牙哪。
梁牙醫話,我現在幫你,放漂白水,洗乾淨入面,再幫你放藥入去殺死曬細菌,跟住幫你填番個窿,下個月再番嚟啦,睇下有冇進展呀,有就幫你繼續做啦。專科就是專科,道德就是道德,沒有道德,就算幾專科,都是敗類,破壞行業,破壞客人與醫生信任,令專業蒙羞。不斷叫我種牙,說什麼高科技,講什麼超合金,不做牙骹都會發炎爛穿,這樣說話,會不會是恐嚇性治療搵生意啊。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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