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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治國?一文揭美國政府如何利用網紅抹黑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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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治國?一文揭美國政府如何利用網紅抹黑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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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治國?一文揭美國政府如何利用網紅抹黑中國

2025年03月21日 16:43 最後更新:16:54

近段時間,多間反華媒體、智庫的資助被砍,按道理說海外抹黑中國的聲音應該少了,實情到底是不是這樣?

央視旗下新媒體「玉淵譚天」收集了外國媒體和社交媒體平台近半年來對華抹黑的話題,囊括了「新疆」「台灣」「人權」等10多個美西方抹黑中國的「傳統藝能」,觀察他們的討論量變化趨勢。奇怪的是,自美國政府效率部「開張」以來,對華抹黑的話題不減反增,在近期達到了高點,這是為什麼?

調查發現,問題確實不在新聞媒體。數據上來看,媒體的抹黑一直「發揮穩定」——每5天一個波谷,節奏隨工作日休息日交替而起伏,近期也沒有網友所說的那樣明顯減少。

而抹黑數量升高真正的原因在社交媒體。將社交媒體討論當中的傳播節點提取出來,顯示這是一群此前不大關心政治的歷史、音樂、體育網紅。

新聞什麼時候網紅化了?

其中最大的傳播節點是一位歷史科普網紅,平時就發一些古代雕塑或彩繪。前一條關於中國的帖子還說中國文明偉大而充滿活力,後一條就突然轉發新聞,並背誦起了「人權台詞」。評論區粉絲對他的跨界轉型都看不下去了,表示「不要聊政治了,繼續講你的歷史故事吧」,但並沒有得到博主本人的回覆。而這條帖子以高出他平時帖文瀏覽量上百倍的熱度被推送出去。

不光話題跨度高,他們發的速度還一點不遜色於媒體。一位上百萬粉絲的音樂博主在2月2日突然關心起了中美關稅戰,有網友發現,相同的消息他發的比CNN還快了15分鐘。這篇帖文在音樂圈被多個「大V」轉載,在大洋彼岸實現了跨圈傳播。

此外還有平時愛發足球、摔跤、醫療衛生等話題的博主都在這段時間參與時政新聞話題。各行各業跨界「轉行」,做得還一點不比「專業選手」差。

誰在背後推動?

將這些「跨界」博主的名字輸入數據庫進行檢索和比對之後,「玉淵譚天」指出,其中一些網紅和特朗普政府「關係不錯」。比如一位網紅拳擊手的名字曾出現在特朗普就職典禮的受邀名單上,而他的哥哥也是一位網紅,曾在大選期間把特朗普請進了自己的頻道,視頻收穫了約一億播放。

網紅拳擊手保羅。X截圖

網紅拳擊手保羅。X截圖

不光如此,特朗普上台後,他信任的白宮官員裡面,「網紅濃度」也是相當高,聯邦調查局副局長就曾是個網絡脫口秀主持人。華府最近也開始招募網紅當白宮記者,收到了超過12000份申請。

聯邦調查局副局長邦吉諾。AP圖片

聯邦調查局副局長邦吉諾。AP圖片

去年美國大選期間,特朗普和賀錦麗也都動用了網紅力量拉票,但話題基本只局限於競選「拉踩」領域。如今這些網紅從政治經濟聊到內政外交,已經變成了新聞發布的新力量,充當起了政府打輿論戰的前哨。

若進一步對這些帖子進行分析,事情還沒那麼簡單。

「突發」「重大」「報警」等詞的提及數量從今年年初開始穩步上升。以年初為分割點,對帖文進行分析,發現在此前,加上情緒渲染的詞對帖子的閱讀量影響不大,而在此之後,這類有渲染性的詞能夠讓平均閱讀量提高32.6%。

美國虛假信息治理委員會的前執行董事也是在那段時間前後,觀察到X平台的算法會優先推送「有爭議或有誘導性」的帖文。更巧合的是,在這個時間點,X平台官方宣布更新了算法。這個消息可能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但在這次平台推送算法更新後,這些新聞帖數量基本不變的情況下,觸達率卻在一天之內直線上升,並維持了兩周,新聞內容的日均曝光率被拉高了三個數量級。難怪美國有網友也覺察到了平台的變化,表示最近自己明明不關注類似的事情,卻突然開始莫名其妙收到政治類帖子。有人表示最近被推送的政治帖變得更加「無腦」,也有人表示如果不小心點到有誘導性的政治帖,要花三天才能擺脫算法對政治內容的投送。

這種平台變化和什麼因素有關?在包含「突發」「重大」「報警」這類詞語的「震驚體」帖子中,最大的傳播節點正是馬斯克和一眾網紅,而這些帖子內容很大一部分都與支持政府效率部的裁員工作有關。

實際上,政府效率部的前身是負責美國政府內部軟件和網絡系統的美國數字服務局,不僅可以不受限制地訪問所有政府機構紀錄、軟件和IT系統,還可以不受限制地訪問美國政府收集的大量居民個人信息,通過這些數據完全可以實現定向推送政治內容。而在政府效率部成立後,不僅將原來美國數字服務局的員工進行了大洗牌,它真正的管理者也並不是外界以為的馬斯克。白宮官方稱其是非職業特別政府僱員和總統高級顧問,沒有實際或正式的權力,美國政府到目前遮遮掩掩,也只公布了其代理主管。

誰在指揮政府效率部?美國居民個人信息是否被利用?目前還不能完全下結論,但可以看到的是,在特朗普任命這些網紅的背後,不只是新聞網紅化這麼簡單,美國政府進行社交媒體傳播的方式也在這些人的操縱下發生改變。除了馬斯克,特朗普現在的顧問也是一間社交媒體政治信息傳播公司的首席執行官,曾經出版過一本關於通過使用社交媒體獲得文化影響力的手冊,他們真正被看中的是手上掌握的算法規則和數字資源。

區別於拜登政府時期喜歡諱莫如深、玩老百姓看不懂的東西,特朗普政府的這種算法加持的刷屏推送,確實算是把「流量為王」演示明白了。而在這些「震驚體」帖子中,「中國」平均每天要被討論11.9萬次。

所以,不要簡單認為美國官員組織裁員是「反腐先鋒」「捨身大義」,或者政府效率部砍了媒體抹黑中國的經費是幫了大忙,實際上,國際信息博弈的複雜性遠超單邊對抗的簡單想象。從「舊聞」到「新聞」,誇張、煽動、陰謀論是不變的流量密碼,社交媒體平台的算法機制正在成為地緣政治博弈的新戰場。




毛拍手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曾被譽為「掃地機械人鼻祖」的美國企業iRobot,在申請破產保護後,其命運將由中國企業改寫,然而美國媒體卻藉此再度炒作數據安全議題,惟iRobot行政總裁加里· 科恩澄清,是他在公司陷入絕境時主動向杉川求救,強調這是「合作夥伴挺身而出拯救公司」的故事。

曾被譽為「掃地機械人鼻祖」的美國企業iRobot,在申請破產保護後,其命運將由中國企業改寫。

曾被譽為「掃地機械人鼻祖」的美國企業iRobot,在申請破產保護後,其命運將由中國企業改寫。

根據iRobot於12 月14日 公佈的《重組支持協議》(RSA),杉川將通過法院監督程序收購iRobot,並獲得其100%股權。交易完成後,iRobot將成為杉川全資擁有的私營公司,其普通股將從納斯達克退市。

關鍵在於杉川的債權人身份。資料顯示,杉川旗下子公司Santrum收購了iRobot欠凱雷集團的1.907億美元貸款本息,加上iRobot原本拖欠杉川的1.615億美元貨款, 杉川合共持有iRobot超過3.5億美元(約27.3億港幣)債務, 成為其最大債權人。業內分析指出,此舉是杉川的止損策略。若任由iRobot破產,作為代工廠的杉川未必是優先償付對象;成為最大債權人後,則有權扣押iRobot的現金、庫存、知識產權等資產以保障自身利益。

杉川合共持有iRobot超過3.5億美元(約27.3億港幣)債務, 成為其最大債權人

杉川合共持有iRobot超過3.5億美元(約27.3億港幣)債務, 成為其最大債權人

收購方案對原有股東而言是沉重打擊 。iRobot公告明確指出,重組後公司普通股持有人將不會獲得任何股權,所有已發行股份將被註銷,意味著投資者將血本無歸。此預期 直接觸發了股價崩盤。iRobot股價於12月15 日開市即暴瀉74.68%,最終收跌72.69%。

收購消息一出,美國 《華盛頓郵報》隨即發表報道,擔憂所有權變更為中國企業後,可能存在「數據私隱洩露風險」。報道指,掃地機械人本質上是能繪製家庭地圖的「迷你無人車」,可收集房屋平面圖、位置及Wi-Fi網絡等敏感數據,並在缺乏美國統一數字私隱法律的背景下,對中國企業處理這些數據表示「憂慮」。

iRobot行政總裁加里·科恩

iRobot行政總裁加里·科恩

對此,iRobot行政總裁加里·科恩在接受英國科技媒體TechRadar專訪時主動澄清,強調是他在公司陷入絕境時主動聯繫合作夥伴杉川,詢問對方是否有收購意願。「因此,這件事的本質,根本不是什麼『被中國企業收購』的故事,而是一個合作夥伴挺身而出、拯救了這家公司的故事。」

iRobot行政總裁加里·科恩澄清,強調是他在公司陷入絕境時主動聯繫合作夥伴杉川,詢問對方是否有收購意願

iRobot行政總裁加里·科恩澄清,強調是他在公司陷入絕境時主動聯繫合作夥伴杉川,詢問對方是否有收購意願

對於數據安全的質疑,科恩回應稱,公司「不會更改任何現有政策」,將沿用現有的數據存儲方式,所有數據均按區域本地化存儲。他補充,美國仍將是iRobot雲服務和應用程式開發的核心基地。根據iRobot的私隱政策,除非用戶明確同意,否則機械人採集的數據一般不會傳輸至公司伺服器,且用戶身份信息與家居數據分開存儲。

iRobot的沒落,折射出全球掃地機械人市場格局的深刻變遷。成立於1990年的iRobot,曾為美國軍方開發戰場機械人,其首款家用掃地機械人Roomba於2002年量產,一度風靡全球。2015年,iRobot在全球市場佔有率超過 60%,在美國市場更高達80%以上。

iRobot的沒落,折射出全球掃地機械人市場格局的深刻變遷。

iRobot的沒落,折射出全球掃地機械人市場格局的深刻變遷。

然而,隨著科沃斯、石頭科技、追覓等中國品牌的迅速崛起,iRobot的市場空間被急劇壓縮。市場研究機構IDC的報告顯示,2025年第二季度,全球前五大掃地機械人製造商已全為中國企業,合計佔據近70%市場份額,iRobot則跌至第六位。

業績持續惡化。自2021年銷售額達到峰值後,iRobot已連續三年錄得淨虧損。截至2024年,公司負債累計高達3.5億美元,而賬面現金僅剩2480萬美元。科恩承認,公司過去四年存在創新斷層,且對市場競爭重視不足,是導致破產的根本原因。產品策略上,iRobot曾堅持掃地與拖地機分開銷售,但市場更青睞中國廠商推出的掃拖一體及 自清潔基站產品。

杉川收購iRobot並非板上釘,仍需跨越多重合規門檻。此前,亞馬遜於2022年提出以17億美元收購iRobot的計劃,最終因未能獲得歐盟監管批准而在2024年1月終止。歐盟監管機構擔心,亞馬遜作為電商巨頭,收購在線渠道佔比高的iRobot後,可能排除其他競爭對手。

世輝律師事務所合夥人畢芸律師指出,杉川的收購同樣需要面對反壟斷、私隱保護及國家安全審 查等多重合規標準。在反壟斷層面,需審查兩家同處掃地機賽道的廠商合併,會否提高市場集中度、排除競爭。在數據合規層面,由於 掃地機械人涉及大量用戶數據採集,收購過程中的用戶 信息及數據資產轉移,需符合歐盟GDPR、中國《個人信息保護法》等法規,並獲得用戶授權。

對於大部分已擁有強力自主品牌的頭部清潔電器廠商而言,背負巨額債務的iRobot吸引力有限。然而,對於身為其獨家代工廠且持有巨額債權的杉川,收購則是權衡利弊後的選擇。

業內分析認為,此舉旨在「止損」與「轉型」。一方面,避免iRobot破產導致貨款無法收回及產能閒置;另一方面,藉助iRobot的品牌與渠道積累,補足杉川在品牌化運營上的短板。作為中國最大的掃地機代工廠之一,杉川的合作品牌包括小米、海爾、飛利浦等,但其自主品牌3i尚未躋身一線。iRobot旗下Roomba產品在美國市場仍佔約42%份額,在日本更高達約65%,這對志在開拓海外市場的杉川而言極具價值。

天使投資人、資深人工智能專家郭濤認為,若杉川成功整合iRobot,憑藉自身製造優勢與iRobot的品牌積澱,有望重新撬動北美市場,加劇行業競爭。這意味著行業資源將進一步向具備「技術+製造+品牌」全鏈條能力的頭部企業集中,加速市場洗牌。

科恩對收購後的前景表示樂觀,他強調iRobot將保留品牌和全球銷售架構,總部及市場營銷部門仍設在美國,並稱「與中國競爭對手相比,我們的零售渠道覆蓋能力是獨一無二的優勢。」他更表示,收購保住了品牌,挽救了500多個工作崗位,為 iRobot「鋪就了全新的發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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