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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彭德懷致命缺陷 曝與浦安修婚變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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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彭德懷致命缺陷 曝與浦安修婚變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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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彭德懷致命缺陷 曝與浦安修婚變真相

2019年03月24日 18:32 最後更新:11:11

彭德懷(資料圖)

彭德懷元帥是解放軍的創始人之一,是一位赤貧出身的元帥;是打仗時間最長的元帥;是死得最慘的元帥;是惟一沒有親生子女的元帥;是性格最為剛烈的一位元帥。

生活中的彭德懷和傳說中的彭德懷、戰場上的彭德懷反差很大,並不是橫眉立目,一臉嚴肅的模樣。生活中的彭德懷性格直爽,重情講義,待人和藹,對下級和普通群眾格外親切。他做事認真細緻,記憶力驚人,善解人意,尤其是待人接物,更見細心。他生活儉樸,愛好不多,好讀書,愛下棋,廬山會議後開始抽煙。一生保持著讀書的好習慣。

他留給人們最深刻的印象是指揮百團大戰時,在戰壕裏手持望遠鏡遠眺的大將風度;他最慘不忍睹的形象是在「文革」期間被人雙剪兩臂,打斷肋骨,押下舞台的模樣。那乾枯的白髮,憔悴的面龐,彎曲的身形,讓所有的共產黨人慾哭無淚,讓所有的中國人捫心自拷。因為,那一幕,超出了人們的心理承受;那一幕,超出了民族的道德底線;那一幕是對全人類的羞辱。因為他不僅是個元帥,他還是一個老人。

年少時,他在早死的娘墓前,種下了一顆苦楝樹,他不栽松,不栽柏,偏偏栽了一棵苦楝樹。家鄉人說:這是苦娘苦伢栽苦樹,悼娘還悼受苦人啊!他教育後人的話是:「要保持勞動人民的本色,一日三省吾身。」

彭德懷是典型的湖南人性格,他在戰場上的功績無人置喙,但他的個性卻頗有爭議。

廬山會議的一封信成為他和毛澤東交惡的導火索;而一封信的背後是家鄉老農給他的一首詞:「谷撒地,薯葉枯,青壯煉鐵去,收穫童與姑,來年日子怎麼過,請為人民鼓嚨呼」;一首詞的背後是他投身革命的理想,他說:我革命就是為了大家有飯吃。就這麼簡單。

江澤民說他:實事求是,光明磊落,無私無畏,剛正不阿,他的這種氣節,尤為感人。

楊尚昆說:他對敵人的雷霆之威,對黨的赤子之忱,政治上的松柏之節,生活上的冰雪之操和作風上的樸實無華,使我們永遠敬重。

蕭華說他:丹心昭日月,骨硬勝鐵鋼。

張愛萍說他:剛正不阿恥權術,萬言上書譽神州。他算得上一個真正的人。

余秋里說:他生活儉樸,不喝酒,不吸煙,除了看書和下棋以外,沒有任何個人嗜好。

彭德懷沒有親生的孩子,他的兩個弟弟彭金華和彭榮華早年犧牲,是革命烈士。解放後,他把兩個弟弟的孩子接到北京,用自己的工資資助他們讀書。同時他還把黃公略烈士的女兒黃歲新、左權烈士的女兒左太北視為己出,資助她們讀書、生活。

彭德懷1955年被授予元帥軍銜。1974年11月29日在北京被迫害致死。終年76歲。

彭德懷無小家而有大家。因而,我們只能從和他曾經在一起生活過的後人身上感受彭門家風。

1950年10月8日,彭德懷被任命為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員兼政委,率軍入朝參戰,這一年他52歲。直到1952年7月因病回國後,主持軍委工作,才住進中南海。此時,他和妻子浦安修才真正過上了安定的家庭生活。

在左太北的眼中,彭德懷夫妻是感情上和睦的一對,而生活中卻是各忙自己的一攤。彭德懷是國務院副總理、國防部長,浦安修則先後擔任輕工部勞動工資司司長,五七年後到北師大當了黨委副書記。

彭德懷一生有過二次戀情,都是只開花不結果。

他的初戀對象是他的表妹周瑞蓮。周瑞蓮是彭德懷舅舅所撫養的一個孤女,從小受到彭家的關愛,與彭德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舅舅曾給他們訂下了婚事。但不久,少年彭德懷卻惜別了自己的未婚妻,從軍去找窮人的出路了。淳樸、善良的周瑞蓮以兩雙綉著「同心結」字的鞋作為定情物,送給彭德懷。

三年後,當上湘軍連長的彭德懷,準備返鄉與表妹成婚。突然噩耗傳來:地主向舅舅逼債,舅舅無錢償還,狠心的地主竟要周瑞蓮做抵債品,表妹寧死不從,跳崖身亡!

得知消息的彭德懷獨自跑到山上,失聲痛哭……

1922年,24歲的彭德懷經人撮合,與一位貨郎的女兒劉細妹結婚了。

彭德懷婚後的第一件事是讓劉細妹放足,並改名為劉坤模,意味女中楷模也。隨後,彭德懷在湖南陸軍講武堂畢業後升為湘軍營長,他把妻子接到湘潭,讓她進女子職業學校讀書,夫妻之間開始了新的生活。然而,好景不長,加入共產黨的彭德懷領導了平江起義,走上井岡山,離別了家鄉。

劉坤模在彭德懷音信全無、生死不明的情況下,在武漢,又與他人再結連理。

抗日戰爭爆發後,已為人妻的劉坤模在後方聽到八路軍平型關大捷的消息,才知道彭德懷還活在世上。於是急忙寫信,收信人的地址竟然是「平型關」。而巧合的是,這封信居然讓出師山西,正在五台山的彭德懷收到了。接信後的彭德懷欣喜異常,他馬上回信讓劉坤模到延安來。信中說:“坤模妹,在槍林彈雨中收到你的信,很興奮。你要來,可去西安八路軍辦事處找林伯渠主任。”

這是我們今天惟一讀到的彭德懷的「情書」。

劉坤模依信北上延安尋夫,正巧彭德懷由前線返延安開會。這對離散了近十年的夫妻才得以相見。

真是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遺憾的是他們沒有破鏡重圓。彭德懷談起這段往事時曾說:「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她。」

1938年10月10日,40歲的彭德懷和20歲的陝北公學教員浦安修結婚了。

浦安修是北師大歷史系的學生,在校學習期間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這是一段英雄愛美的傳統故事,婚後的彭德懷非常疼愛妻子,年齡的差異、教育的差異、生活習慣的差異以及個性的差異都被隆隆的抗日炮聲所掩蓋了。

浦安修與彭德懷成婚後,依然保持著知識分子特有的矜持和獨立性,堅持做自己的工作,與其他幹部夫婦一樣,過「禮拜六」的夫妻生活。

在太行山上,彭德懷和浦安修經歷了多次生死考驗。

1942年5月,太行山根據地遭到日軍殘酷的「掃蕩」,八路軍和北方局機關分散突圍,浦安修與滕代遠夫人林一失蹤,彭德懷在清點突圍人員的名單時,發現沒有妻子的名字,心中一沉。原來,浦安修在一個山洞藏了好幾天,歸隊後又累又困,在屋裏睡著了。

彭德懷得知後,衝進屋裏拉著浦安修的手說:「我以為你犧牲了,正要派人去尋你的屍體呢,八路軍副總司令的老婆,死活都不能落到鬼子手裏啊……」

這種瀝血浴火的話,從彭德懷口中講出,更顯驚天豪氣。

「彭伯伯在家裏頭對浦阿姨是百依百順的,後來我從外面聽說彭伯伯脾氣挺大,而浦阿姨是大家閨秀,特別典型的江南淑女的做派,可他倆等於是正負兩個極一樣,湊到一起反倒很和諧。沒有說老兩口為哪件事有不同意見或有爭執。五八年以前,我覺得他那個家庭是非常溫馨和諧的。」

左太北對浦安修很欣賞,充滿了深情。同時,她也覺得浦安修身上有明顯的弱點。

廬山會議後,彭德懷夫婦的感情產生了裂痕,1962年,彭德懷的「八萬言書」再遭批判,徹底摧毀了浦安修的精神世界,也摧毀了那個溫馨的家庭。在那種政治高壓下,她感到了絕望,她選擇了離婚。

彭德懷被動地接受了這個選擇,他理解妻子的決定。分別時,他用一個切開的梨,寓意「分離」,宣佈退出了自己的婚姻。

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劇,在巨大的政治壓力下,個人顯得是那麼的渺小而無力。

一生無兒無女的彭德懷有著一顆慈父的博愛之心,他在有限的條件下,儘可能地為孩子們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條件,給予更多的父愛。因為在他身邊生活的孩子,都是革命烈士的子女,大都是單親家庭。他出國訪問,都要給孩子們買些小禮物,而且一視同仁。黃歲新、左太北都曾收到過他的禮品。而對於從小和他在一起的侄女彭鋼,更是寵愛有加。

彭鋼從小活潑機靈,同學們稱之為小兔,這個外號也被彭德懷接受了,他也一直這麼叫。

1963年,彭鋼準備結婚。侄女要出嫁了,彭德懷按照中國傳統的習慣,精心地為彭鋼準備著嫁妝,從床單、枕頭、被裏被面悉數備齊。他還把朝鮮人民領袖金日成送給他的一塊緞子拿出來,給彭鋼做被面。

彭鋼至今對那塊緞子被面記憶猶深:「那是一個粉紅色的,上面綉著像梅花一樣的花朵,他對別的孩子還真沒有這樣。」

1966年,彭德懷被安排到三線建設指揮部任副總指揮,馬上就要離京赴任了,可有件事他還放心不下,那就是彭鋼的住房。思前想後,彭德懷開口向有關部門提出,請組織部門考慮給彭鋼找個住所。

房子是要了,彭德懷對這次開口要房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是違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則。

彭德懷:人要講老實話

彭鋼回憶說,彭德懷多次教育她說,人要講老實話。伯伯還先後三次和她談到自己的身後事。

一次,在中南海,一個炎熱的下午。剛剛結束的中共八大一次會議,作出了一個特殊的決定,以自願的形式表明,死後火化,不保留屍體。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彭德懷等都相繼簽字,表示同意。

回家後,彭德懷帶彭鋼到南海划船。一邊走,彭德懷一邊嚴肅地說:「今天我們都定了,死後不留屍體,不埋葬,都變成骨灰,你把我的骨灰燒好了,放到家鄉的那種葫蘆里。」

他詼諧地說:「你把葫蘆蓋嚴後,就給我扔到大海裏頭,生前沒有機會去世界各地,死後我要去週遊世界各地,看看各地的人民……」

他鄭重地望著彭鋼說:「我可是把這個交給你了,恩格斯就是把骨灰交給他孩子這麼辦的……」

1960年以後,罷官後的彭德懷謫居在吳家花園。

彭鋼說:「一天,他對我說,你看魚死了以後,這個骨頭可以做肥料。等我死了,你就把我的骨灰埋在這,上面栽一棵蘋果樹,讓你們吃蘋果。」

1974年,被折磨得病入膏肓的彭德懷第三次談到了自己死後的去向。

彭鋼說:「他臨死前頭幾天,我去看他,給他餵了一些東西吃,喂完東西以後,他就拉著我的手,哭,掉眼淚,他說:死後我想和你們的父親葬在一起,但是他們是革命烈士,我被打成了反革命,我又怕玷污他們啊。說完又哭。我心裏特別難受,我說我一定替你完成這個心愿。他聽了後就點點頭……」

很難想像彭德懷當時的心情,從一個革命者的口中講出自己是反革命的時候,再堅強的神經也會為之一顫。

1996年,彭鋼依照伯伯的遺囑,向中央寫了份報告,請求將彭德懷的骨灰移回家鄉,葬之於他的兩個弟弟身旁。可是由於原來的墓地太小,無法安葬。最後經中央軍委和中組部批准,在他弟弟們的墓地旁邊,另闢一塊墓地,安葬這位遊子。

1999年的12月28日,彭鋼和他幾位親屬一道,奉靈返鄉,葬於青山之下。

嗚呼,還我之故鄉兮,孝我之爹娘;葬我之高山兮,伴我之同行;解我之羈絆兮,列我之宗堂。

彭德懷!一個不能忘記的名字。

本文摘自《帥府家風》.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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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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