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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晚年疾病是如何惡化終告不治的

博客文章

揭秘:毛澤東晚年疾病是如何惡化終告不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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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晚年疾病是如何惡化終告不治的

2019年06月19日 17:36 最後更新:12:01

在半個多世紀的革命實踐中,毛澤東的所有革命活動,無不與他健康的身體和旺盛的精力緊密相關。但是,毛澤東到了人生的晚年,也和普通老年人一樣,身患多種疾病。本文所披露的是,毛澤東晚年如何發病、如何被救治以及終告不治的詳情。

1972年1月,第一次發生輕度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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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個多世紀的革命實踐中,毛澤東的所有革命活動,無不與他健康的身體和旺盛的精力緊密相關。但是,毛澤東到了人生的晚年,也和普通老年人一樣,身患多種疾病。本文所披露的是,毛澤東晚年如何發病、如何被救治以及終告不治的詳情。

1961年,毛澤東在廬山人工湖游泳

81歲的毛澤東最後一次游泳

張玉鳳等人與毛澤東合影

1972年,毛澤東會見尼克遜

「文革」以前,毛澤東的身體十分健康,正如當時媒體上宣傳的那樣,“神采奕奕,滿面紅光”。

毛澤東偶爾也得過感冒,並曾患有支氣管炎、胃病等症。

與他晚年疾病相關的是1956年毛澤東一度患過肺炎。不過由於當時治療的及時,肺炎很快得到了控制,此病直到「文革」以後才再度複發。最能體現毛澤東身體健康的事,應是1966年夏天毛澤東暢遊長江。

1961年,毛澤東在廬山人工湖游泳

1966年以前令毛澤東深感困擾的疾病,是失眠和便秘。失眠,是毛澤東在戰爭年代夜間工作形成的。在指揮三大戰役期間,毛澤東經常會因為戰事的緊張,一天中竟有十幾個小時,甚至二十幾個小時堅守在地圖旁邊。作息時間的不規律和喜歡夜間工作,打亂了毛澤東的生物鐘。進入北京以後,中央除指派專門保健醫生負責督促毛澤東按時睡眠外,又不斷組織專家對毛澤東失眠的問題進行研究,先後制訂了多種治療方案,然而卻收效甚微。此病不愈的主要原因是,毛澤東的工作強度在建國後有增無減。另一原因,是毛澤東過分依賴安眠類藥物,此類藥物的藥量不斷增加,當然會使身體產生抗藥性。儘管保健醫生不斷試圖減少毛澤東的用藥量,又一度以中藥治療,但也沒有收到明顯效果。

1960年以後,毛澤東出現了老年性便秘,這種病到了1970年以後變得越來越嚴重,最後成了毛澤東晚年最受困擾的疾病之一。在毛澤東生命的最後幾年,幾乎很少有順利解出大便的情況,偶爾一次順利解出大便,毛澤東和身邊的醫護人員都會大為高興。儘管如此,失眠和便秘畢竟不能危及毛澤東的生命,真正的病變發生在1970年以後。

1970年九屆二中全會結束不久,毛澤東就感到身體有些不舒服。這時的毛澤東已經77歲,他從江西回到北京以後,經常出現低燒和咳嗽,渾身乏力和小便減少等病情也是從前不曾有過的。經過醫生初步診斷,懷疑毛澤東是染上了肺炎,但仍需用X光等儀器進行檢查,方可最後確診。然而,毛澤東在晚年最反感和最不願適從的就是身體檢查。在周恩來的親自勸說下,毛澤東做了一次胸透。

81歲的毛澤東最後一次游泳

這次X光檢查的結果進一步證實,毛澤東所患的疾病確是肺炎。經過醫生的多方調治,毛澤東的肺部感染到1971年春夏之交才始告治癒。1971年8月15日,毛澤東離京開始了巡視大江南北,但不久發生了震驚中外的「九一三」事件!

毛澤東的身體狀況急轉直下是在20世紀70年代初期。

處理「九一三」事件期間,毛澤東的肺炎再次複發,而且比1970年10月的癥狀還要明顯。對正常人來說較為容易克服的一般性病菌,也會在毛澤東的肺部發生感染。在冬春之交,北方的天氣嚴寒多變,毛澤東不斷地感冒、咳嗽,濃痰也越來越多。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採取注射抗菌素來有效控制肺部感染,或者同時以人蔘等補藥增強體質,也許毛澤東的病情會很快得到緩解,甚至有徹底治癒的可能。但是,毛澤東拒絕補藥已是多年的習慣,他也反對通過注射抗菌素來治療肺炎。醫生就只能採取口服抗炎葯的辦法為毛澤東治療。

口服抗炎葯雖然可以控制局部炎症,但卻無法徹底醫治毛澤東的肺部感染。這樣,在春寒料峭的1972年1月初,毛澤東的病情變得越來越重。這時,最明顯的癥狀是,他的行走能力變得比往常遲緩和沉重。在室內行走也要有護士攙扶,室外散步在嚴冬時節被徹底取消了。

毛澤東的運動量不斷減少,1972年初,醫護人員發現毛澤東的腿部開始出現輕度的浮腫,兩小腿和足踝部都有明顯的壓痕。毛澤東的血壓也不斷升高,以前,他的血壓多年來始終都維持在高壓130毫米汞柱、低壓80毫米汞柱的正常範圍。可是到了1972年1月,毛澤東的高壓在最高時竟然升至180毫米汞柱,低壓也大多徘徊在100毫米汞柱左右。血壓的居高不下從而導致了毛澤東的體力下降。他每日須遵醫囑卧床體息,便秘的癥狀也在加重,有時兩三天才解一次大便。這期間,毛澤東的胃口又不好,食量的減少也影響了他的抵抗力。

1月10日下午3點,陳毅的追悼大會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舉行,毛澤東臨時決定前往參加。當時由於沒有考慮到有病在身的毛澤東會親自參加,所以一時無法解決追悼大廳溫度較低的問題。加之毛澤東又是匆忙作出決定,醫護人員也沒有充足的時間加以準備,當時毛澤東只在睡袍外邊罩上了件灰呢大衣,這難免讓毛澤東受到寒氣的侵襲。

張玉鳳等人與毛澤東合影

參加完陳毅的追悼會後,毛澤東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肺部感染也明顯加重,並伴有低燒癥狀。兩天後,毛澤東雙腿浮腫的情況開始加重,浮腫的部位又開始向上蔓延。醫生在檢查中發現,毛澤東肺部雜音不斷加大的同時,又出現了心律不齊等癥狀。儘管疾病呈現出發展的趨勢,可是毛澤東仍然不同意注射抗菌素,只同意口服抗炎葯。

由於不斷的咳嗽,毛澤東已經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在床上平卧而眠了,他在夜間只能倚坐在卧室的沙發上睡覺。1月18日,毛澤東突然發生昏迷,這讓身邊的醫護人員大為不安。毛澤東出現昏迷,是自他患病以來從沒有過的情況,醫護人員不敢疏忽,這樣就驚動了正在人民大會堂開會的周恩來。

周恩來親自趕到中南海游泳池毛澤東住地,探望病中的毛澤東。這時,毛澤東已經醒來。考慮到毛澤東的病情,周恩來馬上決定成立專門的醫療小組為毛澤東治病。除原來毛澤東身邊的醫護人員外,又臨時從北京醫院、阜外醫院、北京中醫院和中南海門診部等單位,抽調有治療經驗的內科醫生多名,直接負責對毛澤東病情的檢查和診治工作。

圖和X光胸透在內的系統檢查,以期對毛澤東的病情作出最後確診。

政治局第一次討論毛澤東的病情

然而,當醫療小組把上述意見報告給毛澤東時,他仍然不同意做全面的身體檢查。

毛澤東之所以在病情轉重之時仍然固執己見,其原因似乎與他多年形成的反對小病大養的思想有關。後來,周恩來親自做工作,毛澤東才改變了對疾病的消極態度。

周恩來對毛澤東說:「現在馬上治療,病情不但會好轉,而且恢復也比較快,如果繼續拖延下去,肺炎有可能轉為其他疾病。從當前下肢浮腫有明顯向上擴散的跡象上看,主席最好儘快做一次心電圖的檢查。」

周恩來的擔心是完全有根據的,他和醫護人員的想法一致,都擔心毛澤東的肺炎有一天會引起心臟的病變,如果一旦引起心臟病變,後果不堪設想。毛澤東尊重了周恩來的意見,但他只同意做一次心電圖,其他繁瑣的檢查仍然不願意配合。經過醫療小組的再次力爭,毛澤東最後只同意做心電圖和X光胸透兩種檢查。

胸透片子出來以後,證實了毛澤東肺部感染已相當嚴重。醫療小組還發現,由於肺部感染長期得不到進一步的有效治療,現已危及到病人的心臟。心電圖顯示毛澤東已出現了肺心病的明顯癥狀。不僅如此,專家們還發現,心電圖顯現的結果已經進一步證實了毛澤東的病情轉重,在肺炎的基礎上,又發現了血性心力衰竭和陣發性心動過速。專家們通過X光和心電圖檢查所得到的結果,診斷並認定毛澤東1月18日長達半小時的昏迷,就是因為肺性腦病所致。這是因為肺心病可以直接造成腦部的缺氧,所以也才有毛澤東平日精神不振及昏睡等相關癥狀。

儘管如此,毛澤東仍然堅信自己的病情並沒有醫療小組所估計的那麼嚴重。對於醫療小組提出的強心、消炎和利尿三大醫療方案,毛澤東雖然勉強接受,但是他仍然說:「不要搞得那麼緊張嘛。」在醫療小組開始為他實施注射青黴素和口服抗炎葯之後,毛澤東又派人去詢問對康生(當時也生病住院)實施的治療方案,當他聽說康生只用抗生素,其他藥品一概不用時,毛澤東又回到他原來固有的立場上來,決定馬上中斷正在進行的黃胺製劑的注射。

因為無法大量使用消炎類藥物,毛澤東的病情在1972年1月中旬以後,非但沒有緩解和減輕,反而加重了。

1月21日晚7時30分,周恩來和江青一起來到游泳池毛澤東住地。在聽取醫療小組彙報的時候,周恩來也為毛澤東越加嚴重的病情及他本人仍沒對疾病引起高度重視而感到憂慮。但是江青卻不以為然地對醫療小組提出了批評:「你們最好不要製造緊張空氣,主席的身體不是一直很好嗎?前幾天還參加了陳毅的追悼會,他的體質多年來始終很健康,你們不要把事情誇大才好。」

當周恩來和江青一起來到毛澤東卧室,和毛澤東共同研究進一步的醫療方案時,毛澤東本人仍然認為他的病情並不像醫療小組估計得那樣嚴重,而江青又在一旁故意製造障礙,使得周恩來和毛澤東的這次談話,始終無法進入正題。鑒於毛澤東的病情確實在悄悄轉重,周恩來決定在當天夜裏9時召開政治局會議,把毛澤東最近病情的變化及醫療小組的意見,一併提交政治局會議研究討論,以期達成共識儘快制訂一個讓毛澤東能夠接受的治療方案。

當夜,懷仁堂燈火通明,中央政治局會議在這裏舉行。

會議期間,姚文元從會議室來到懷仁堂東大廳,接見了等候在那裏的幾位醫療小組成員和內科專家。姚文元的態度嚴肅而冷冰,他對專家們說:「我是受中央政治局和江青同志的委託,找你們談一談。眾所周知,毛主席的身體一貫很健康,他老人家每天參加會議和接見外賓,我們在發表新聞消息的時候,都一再說明,毛澤東紅光滿面,神采奕奕。這不是空話,你們可以看一看這些主席會見外賓的照片,主席的手握得多麼有力!他現在有點感冒,受了點涼,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可是你們有什麼根據,一定要說主席的肺臟和心臟都發生了病變?而且你們還說什麼有心力衰竭的危險?你們這明明是在謊報軍情嘛!你們醫生這樣做,我不講你們是政治問題,但是至少也起到動搖人心的作用。你們是要負責政治責任的。」

醫療小組成員和專家們本來想把毛澤東的病情詳細地向中央政治局作一次彙報,以期引起中央領導的高度重視。然而,當他們聽了姚文元的一番威脅之詞後,只好把想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這樣一來,醫療小組準備按周恩來的意見在政治局會議上彙報的議程就被取消了。

不過,中央政治局研究毛澤東病情的會議仍在繼續進行。凌晨4時,政治局會議剛剛結束,葉劍英就和李先念接見了醫療小組的主要成員。這次談話的氣氛頓掃沉默和壓抑,變得活躍起來。特別是葉劍英和藹的語氣、尊重科學的態度,無形中拂去了醫生和專家們心中的恐懼。葉劍英誠懇地安慰大家道:「政治局讓我們再和你們談談主席的情況,你們不要有顧慮,把主席的病情講清楚。」

為了會見尼克遜,毛澤東產生了快點治病的強烈願望

醫療小組這才把毛澤東不願接受醫療小組關於施行消炎、強心、利尿三套有效醫療方案,始終堅持自己病情並不嚴重等情況,如實作了彙報。正是因為醫生們無法改變毛澤東對醫療方案的觀點,所以,本來可以早見療效的肺炎竟久治不愈。如果繼續這樣拖延下去,甚至還有可能累及心臟。醫生們認為,根據最近一次心電圖顯示,毛澤東已經出現了心律不齊和心肌缺血的情況。專家們把對毛澤東病情發展的估計,也向葉劍英和李先念作了彙報。葉劍英和醫生們打交道較多,特別是他本人做過心臟檢查,對心電圖比較熟悉。當他看過毛澤東的心電圖後,當即認為醫療小組關於毛澤東心臟已出現心室性早搏等情況是完全正確的。

在這次政治局會議上,中央決定由周恩來、王洪文、張春橋和汪東興四人負責領導對毛澤東疾病的醫療救治工作。葉劍英出於對毛澤東的深厚感情,在會上主動請戰,要求為毛澤東的治療值班。1月22日傍晚,葉劍英來到游泳池毛澤東住地,與醫療小組部分成員再次座談,共同研討如何對毛澤東的疾病進行有效治療。

葉劍英的到來讓醫療小組成員頓感精神振奮,儘管那時毛澤東仍然拒絕治療,並且已經停葯幾天了。

可是,因有葉劍英的鼓勵,大家對治好毛澤東的肺心病仍然充滿了信心。但誰也沒想到,這時候江青又出來干涉,她以「主席那裏,沒有主席的同意,誰也不能去」為由,迫使葉劍英不得不中斷了值班計劃。

毛澤東因心情不好而拒絕配合醫療小組的治療,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972年2月初。在此期間,毛澤東因肺部感染無法控制,只能倚靠在沙發上睡覺,咳嗽也越來越重,有時坐在沙發上就不知不覺陷入了昏睡狀態。雖然如此,毛澤東仍無積極配合治療的意思。但就在這時候,一個促使毛澤東主動要求治療的契機出人意料地發生了。

這就是中央政治局關於美國總統尼克遜即將訪華的請示報告,忽然擺到了毛澤東卧室的茶几上。毛澤東批閱文件以後,頓時產生了快點治好病、準備在中南海會見尼克遜的強烈願望。毛澤東的這一突然轉變,使得整個醫療小組成員的精神為之一振。尼克遜將於2月21日抵達北京,留給醫療小組的治療時間不到半個月。由於毛澤東希望和尼克遜會見的心情十分強烈,所以他這次對醫療小組的醫治方案相當配合。毛澤東不但接受了消炎、強心和利尿同時並進的方案,而且又同意在服藥的同時進行靜脈滴注抗菌素。

話求助於距游泳池住地尚有一段距離的中南海門診部,讓其火速將相關急救器械運到游泳池住地。大約15分鐘後,搶救人員將醫療器械運到。這時,毛澤東仍處於昏迷之中,情況非常危急。

在將氧氣瓶、吸痰器、呼吸機及大批相關藥物都運到毛澤東身邊不久,醫療小組和中南海門診部的醫護人員即對毛澤東進行緊急搶救,先注射強心和緩解氣管的激素類藥物,又用吸痰器將毛澤東喉嚨中的痰塊吸出。這時,毛澤東的臉色青紫,呼吸困難,醫護人員馬上為他加用了呼吸罩。大約20分鐘過後,毛澤東才慢慢醒來,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好像睡了一覺。」當他發現在自己床邊圍滿了穿白衣服的醫護人員時,才知道自己剛才因為一口痰咳不出而發生了極度的昏迷。

正在西華廳主持會議的周恩來,驚悉毛澤東再次發生昏迷,馬上中斷會議,趕到中南海。

周恩來當即在游泳池毛澤東住地召開醫療小組成員碰頭會,總結這次搶救毛澤東的經驗教訓。周恩來在對醫護人員緊急搶救並使毛澤東轉危為安表示肯定之後,同時指出在毛澤東身邊找不到吸痰器等醫療器械而險些釀成大禍。當他聽醫療小組介紹說,此前不允許把各種相關醫療器械運進毛澤東住地的規定時,周恩來立即決定在游泳池毛澤東住地儘快安裝必要的醫療器械。同時,他又和醫療小組一起研究了治療毛澤東疾病的新方案。這樣一來,一度停滯下來的治療工作重新走上了正軌。

醫療小組開始按照周恩來同意的醫療方案對毛澤東施治。較為明顯的效果很快就出現在毛澤東發生昏迷的當天晚上。由於醫療小組有效的輸液和施用大劑量的利尿藥物,毛澤東在當晚6時就排出1800毫升積存在體內的尿液。這是毛澤東近一個月來排尿量最多的一次,也是他病情好轉的先兆。

多時為下肢浮腫所困的毛澤東,得知自己忽然排出了這麼多的尿液,頓時精神一振。他當晚就親自請醫療小組成員吃飯,再一次表示他希望以健康的身體在2月21日會見尼克遜。

毛澤東的病情從這一天開始出現了可喜的新轉機。醫療小組再接再勵,不斷為毛澤東的施治過程修改醫療方案。到了2月中旬,已經困擾毛澤東多時的下肢浮腫癥狀,由於排尿順利而出現了明顯的消腫,肺內感染也同時消除了,劇烈的咳嗽和低燒癥狀也隨之緩解。到了2月17日左右,多時不能在床上平卧而眠的毛澤東又能夠重新躺在木板床上睡覺了。從這時起,毛澤東開始遵醫囑施行戒煙。到了2月21日,美國總統尼克遜抵達中國的當天清早,毛澤東已經能夠在住地小範圍行走了。

1972年,毛澤東會見尼克遜

針撥手術使毛澤東視力恢復

1974年春天,毛澤東的身體出現了短時期的好轉,他又可以到室外散步和行走了。在此期間,毛澤東又可以像從前那樣親自主持中央政治局的會議了。毛澤東身體的暫時好轉讓他周圍的工作人員,特別是一些領導同志誤以為毛澤東的病情已經根本好轉。可是,負責毛澤東醫療保健的醫護人員卻發現毛澤東的好轉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毛澤東的病情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又出現了許多讓人擔心的情況。

面對毛澤東越來越嚴重的疾病,經他身邊醫護人員的多次提議,1974年3月,毛澤東同意請眼科及神經科醫生進入中南海,對他近乎失明的雙眼和右側身體麻痹等疾病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

眼科醫生初步診斷毛澤東患了老年性白內障。就在負責毛澤東病情的專家準備進一步對毛澤東病情進行檢查醫治的時候,毛澤東卻忽然決定離開北京,前往外地巡視。醫生們的檢查論證工作只好告一段落,然後跟隨毛澤東踏上了南巡之路。1974年,武漢的夏天格外熱,毛澤東在重病之下仍然想到長江游泳。醫生們得知後苦苦勸阻,他們認為毛澤東的病情已經不適於下水游泳,在游泳過程中隨時都可能發生危險。然而毛澤東仍然認為自己的身體可以游泳,只是在醫生的勸說之下,他才把去長江游泳的計劃改為在室內游泳池進行。

當年10月中旬,毛澤東決定前往湖南長沙。這時,他右側麻痹癥狀更加明顯了,吞咽更加困難,吃飯時要靠別人餵食。

在長沙期間,毛澤東又先後兩次想在室內游泳池游泳,但都因為身體不適而中途作罷。進入1974年冬天,毛澤東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右側運動神經麻痹的癥狀也愈來愈重。1975年2月,毛澤東決定離開湖南前往杭州。

鑒於自己病情的日漸加重,毛澤東終於批准醫療小組再次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不久,中央便從北京幾家醫院派出包括神經科、眼科、內科等著名專家在內的檢查小組前往杭州。這是一次規模較大的體檢,在杭州前後共進行了四天。除進一步確診毛澤東患白內障外,在這次體檢中還發現,毛澤東還患有肺心病、冠心病、右臂部褥瘡和血中含氧量過低等病。但是,究竟對毛澤東的上述疾病如何進行醫治,醫療小組仍需向中央政治局彙報後,才能制訂醫療方案。

圖、X光肺片檢查所得到的進一步情況全面系統地向政治局委員們進行了彙報。

此前,毛澤東病情的危重程度,只有周恩來、葉劍英和江青三人比較清楚,絕大多數政治局委員基本上不了解。

所以在醫療小組彙報的過程中,與會的政治局委員大都感到有些吃驚。

對於毛澤東的老年性白內障,政治局委員很快取得一致共識。認為毛澤東的雙眼失明問題急需馬上解決,至於究竟採取何種醫療方案,政治局同意首先要眼科專家選擇幾位和毛澤東年齡相仿的白內障患者進行醫治,取得經驗後再對毛澤東施行白內障摘除手術。

在中央政治局確定對毛澤東的醫療方案之後,醫療小組馬上開始著手對毛澤東眼病的手術準備工作。

為了加強醫治白內障的手術力量,中央專門調來兩位著名的眼科醫生,其中主治醫師唐由之已有多年中醫針撥白內障的手術經驗。兩位醫生在會診後提出,對毛澤東最好以較為安全的針撥白內障的手術方式,清除眼中的白內障。這主要考慮到這種方法是我國傳統中醫眼科的成熟技術,既能在手術過程中照顧到像毛澤東這樣年邁多病的患者萬無一失,同時又因手術的時間短,可以減少病人的痛苦。不過醫療小組中另有一種意見,認為中醫的針撥手術雖可減少病人術中的痛苦,但病人眼中殘留的混濁水晶體仍有複發的可能,建議實行白內障摘除手術。考慮到兩種白內障手術方案各有千秋,中央決定在毛澤東尚未從杭州回京之前,儘快在北京著手進行兩種手術的病例醫治,在分別對數起病例進行成功手術並形成經驗以後,再報毛澤東,由他自己選定其中一種適合自己的手術方案。

醫療小組立即開始白內障手術的準備工作。他們把中直招待所的兩間小會議室辟成臨時病室,同時為40名高齡白內障患者分別進行白內障摘除術和中醫針撥手術。這40名患者分為兩組,一組由西醫做白內障摘除術,另一組由中醫進行白內障針撥術。兩組醫生既注意對患者的手術過程,同時也注意總結術後經驗。1975年7月下旬,40名白內障患者的手術均告成功。與此同時,記錄白內障摘除手術與針撥手術病例的報告都呈送到毛澤東面前,他批准以中醫針撥手術來治療困擾自己多年的白內障。

唱機,護士立即把他最喜歡聽的京劇唱片《李陵碑》放進。不久,手術室內外便響起了優美的京劇旋律。手術只用了幾十分鐘,即告結束。

沒過幾天,唐由之親自為毛澤東摘下眼罩,這時候,毛澤東感到眼前一片光明!老人頓時驚喜異常,不過他仍然感到看東西時有些模糊。這樣,唐由之又為毛澤東配製了專用眼鏡。從此,毛澤東又可以像從前那樣批閱文件和讀書了。

1974年5月29日,毛澤東與周恩來最後一次合影

接連三次心肌梗塞導致偉人辭世

1975年春夏之交,毛澤東的病情曾出現過一個短暫的穩定期。

但是,到了這一年深秋,特別是進入11月以後,毛澤東的病情再次出現反覆。其主要癥狀是肺部感染、咳嗽,特別是尿量又一次出現了明顯減少。每天最多排尿量不超過600毫升。他的氣喘加重,語言不清,行走也顯得更加困難。吞咽不暢和飲食的減少,無疑加重了上述這些癥狀。這時,醫生提出以加胃管的方法來加強營養,但是毛澤東不同意。在這種情況下,醫療小組決定以靜脈輸入氨基酸來解決毛澤東體內養分不足的問題。很快,有關部門就從國外購進了多種氨基酸。

經過醫護人員的多方醫治,大病初癒的毛澤東在入冬以後,身體已經開始康復。1975年12月26日,毛澤東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地度過了他的82歲生日,這也是毛澤東過的最後一個生日!

1976年5月11日,毛澤東第一次出現了可怕的心肌梗塞跡象。此前,儘管他的心臟不好,但卻始終沒有出現過早搏。這一次,毛澤東突然發病,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並伴有全身大汗。經過檢查,專家們確認毛澤東為心內膜下心肌梗塞,同時又伴有心律不齊,病情十分嚴重。這時,中央鑒於毛澤東病情的發展,決定由華國鋒、王洪文、張春橋和汪東興四人直接負責對毛澤東的醫療工作。因為周恩來已經去世,改由華國鋒主持和領導醫療小組。醫療小組有關毛澤東的病情報告必須逐日向上述四人彙報、請示。此前鑒於毛澤東的病情,已經停止了他在中南海會見外賓,這次又作出新的決定:一般性中央文件不再送毛澤東批閱。重要文件經過四人批准方可送交毛澤東批閱,以減少毛澤東的工作量。

毛澤東的心臟病暫時得到控制以後,醫療小組又發現毛澤東的其他病情仍在發展。更為嚴重的問題是毛澤東無法進食。到了這一時期,給他喂飯也成了難事,只能喂一些流食和糊狀食物,因此毛澤東的身體抵抗力隨著病情的加重而減弱。醫療小組又提出為毛澤東使用胃管藉以增加營養,但是,毛澤東仍然難以接受下胃管的做法。為了說服毛澤東同意下胃管,華國鋒決定親自做一次下胃管的嘗試,大部分醫療小組成員也同樣做了下胃管的嘗試,藉以勸說毛澤東改用胃管進食。儘管如此,毛澤東仍然不同意下胃管。

5月30日深夜,毛澤東的心臟病再次複發。

他呼吸急促,大汗淋漓,並出現了短時間的昏迷,所幸發現及時,很快搶救過來。這次發病之後,毛澤東同意醫生在他的耳垂上抽取血液進行化驗,同時又配合醫生使用當時屬新式醫療器械的無線電遙測心電儀。這樣,醫生就可以在外室通過遙測心電儀隨時監控毛澤東心臟的變化,以便及早採取治療措施。在以後半個多月的時間裡,毛澤東的病情較為穩定。

圖上顯示毛澤東出現心律加快和間或發生早搏的跡象。儘管行動不便,但毛澤東仍然不時要求從床鋪移至沙發上休息,後來又再次要求移回床榻之上。晚7時左右,遙測心電儀再次顯示毛澤東出現心肌梗塞的跡象,而且這次心肌梗塞的面積較之5月11日那次面積略顯擴大。華國鋒、王洪文、張春橋和汪東興等火速趕到游泳池毛澤東住地。經過醫療小組的全力搶救,到凌晨時分,毛澤東的血壓又恢復正常。

當天深夜,在毛澤東病情較重之時,在京的中央政治局委員和候補委員都紛紛趕到游泳池毛澤東住地。他們依次走進毛澤東的臨時病房。當葉劍英來到毛澤東身邊時,毛澤東眼裏露出光亮,他的手動了一下,這動作顯然是有話要對葉劍英說。可是當葉劍英來到毛澤東身邊的時候,毛澤東幾次張嘴卻又講不出話來,他只能與葉劍英緊緊相握。那握手時的動作和眼神,似乎流露出一種依依惜別之情。

華國鋒對毛澤東的這次發病極為重視,他當即決定由自己和王洪文、張春橋、汪東興等四人分為兩班,日夜輪流住在游泳池毛澤東住地堅持值班。為了解決醫護力量不足,又從北京幾家醫院調來數十名醫護人員,做到醫護人員24小時在毛澤東身邊值班,每天三班倒,使毛澤東的病房晝夜不離人。這時,江青也從釣魚台搬進了中南海。

在對毛澤東進行搶救的過程中,醫生又一次向他提出使用胃管輸入營養的建議,這次毛澤東沒有反對。胃管插上以後,由於能進食,毛澤東的身體狀況開始有了一定好轉。他渾身也漸漸感到有了氣力。幾天後,他又可以在護士的攙扶下下床走動了,儘管不能到室外散步。毛澤東的病情又一次出現了短期的穩定。

7月28日深夜,唐山發生大地震。

當時,毛澤東下榻的游泳池住地也有強烈震感。毛澤東徹夜難眠,輾轉反側。天明時分,中央負責同志建議毛澤東儘快搬出遊泳池住地,搬到距游泳池住地不遠代號202的新住宅。所謂202新住宅就是一座佔地面積很大的平房區,它位於游泳池住地南側,1969年為戰備的需要動工修建,1974年建成。202平房區有一條迴廊可與游泳池住地遙遙相連。這所新宅的特點是防震抗震和適於當時的戰備需要,如今終於在毛澤東生命危重之時派上了用場。7月31日下午,重病在身的毛澤東由警衛戰士和醫護人員抬上自動移動病床,沿著那條可以直通的走廊向202平房區轉移。

儀又一次顯現出心臟跳動不規律的跡象。而且在這期間,毛澤東的情緒變得煩躁起來,右側肢體的偏癱癥狀也變得明顯加重,毛澤東只有在左側偏卧才能保證呼吸暢通。這時,醫療小組重新調整了醫療方案,相機投入一些控制心臟早搏的藥物。從8月下旬開始,毛澤東的生命開始進入倒計時。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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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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