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澳洲的獨立學者莫琳·許貝爾,在社交媒體上質疑炮製新疆謊言的西方KOL,表達了想去新疆眼見為實的願望,结果遭到KOL攻擊,她的個人賬號不僅被當作「宣傳工具」,遭到「網絡圍攻」,甚至還被人舉報禁用。
這位獨立學者同丈夫羅伯特·許貝爾日前在墨爾本近郊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說,「他們寧願我是一個機器人,不希望我是一個真實的人」,「就因為他們不喜歡我和他們有不一樣的說法。」但是,她表示,自己不在乎西方媒體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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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經濟專家預計,如果違約真的發生,美國可能陷入衰退。
莫琳·許貝爾社交媒體個人賬號截屏。
2021年,許貝爾就在社交媒體上多次質疑西方涉疆謊言炮製者之一的阿德里安·岑茨(自取中文名「鄭國恩」),指出他所謂新疆存在種族滅絕的報告並不是基於實地研究,還可能受到有關勢力的資助,因此缺乏證據和公正性。
岑茨隨即聲稱,許貝爾「不加批判地傳播關於新疆的政治宣傳」,還起底了許貝爾的個人賬號,引來一些網絡暴民對許貝爾的攻擊。
莫琳·許貝爾在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
風波過後,許貝爾依然勇敢地在社交媒體上表達自己對一些涉華問題的觀點,結果又被「盯上了」。今年3月,許貝爾在社交媒體上發文說:「我計劃2024年去新疆,去研究維吾爾族為新疆經濟增長做出的實際貢獻,瞭解他們的人口增長情況。」
但就是這樣一則貼文,讓她再次在社交媒體上受到攻擊。
自稱是媒體編輯的伊德里斯·艾哈邁德留言稱她是「廉價的宣傳者」、「不知羞恥」。澳洲新聞網稱,許貝爾因為經常發表支持中國、譴責美國的內容,她的社交媒體賬號被指控為「精心設計的虛假賬號」,「被視為中國複雜的擴大網絡影響力行動的一部分」。
不少經濟專家預計,如果違約真的發生,美國可能陷入衰退。
許貝爾對記者說,「我不在乎西方媒體說什麼,那也影響不了我。」「幸好我不從政,也不為政府工作,否則我可能會有麻煩。我也從來沒打算進入這些領域,所以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我講真話。」
許貝爾的經歷因媒體報道而為更多人所知。她現在已在個人賬號上將這條想去新疆看看的發佈置頂,收穫了上千個讚。
她再度澄清,「我沒有受雇於中國政府,我不是機器人,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許貝爾出生於英國,19歲來到澳洲。她的丈夫羅伯特是澳洲人。在採訪中,羅伯特對妻子在社交媒體上遭遇的不公平待遇深感憤怒。
莫琳·許貝爾同丈夫羅伯特一同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
許貝爾通過自己結識的中國人了解到一些關於中國的情況,發現同自己在部分西方媒體上看到的內容並不一樣,於是萌生了要去中國實地探訪的念頭。她本人對地緣政治話題很感興趣,作為獨立學者,希望能在新疆之行中以嚴謹的學術方式去研究一些問題。她計劃在出發前將自己的研究方法提供給一些學者和院校,聽取他們的建議。
「沒有什麼比得上田野調查,如果不能親身實地探訪,和當地人聊聊,你就無法獲得一手信息,所以我必須得去一趟。」許貝爾說,「親眼看,親自感受,再記錄下來。」
她說,希望在新疆能盡可能地貼近當地人的生活。除了新疆,她還計劃去成都、上海、北京旅遊。
另外,他們夫妻為低收入人群提供租金相對低廉的出租屋。因此,她也對中國扶貧話題很感興趣。「在我成長的年代,中國一直被描述為一個貧困國家,但中國現在已經讓很多人脫離了貧困。」
事實上,許貝爾的遭遇並不鮮見,再次暴露部分西方媒體以及一些所謂學者的「反華敘事」之害。
去年10月,澳洲新聞網曾在報道中說,一些博主在不同社交媒體平台上發佈推介新疆美景美食的視頻,有些人甚至講英語或配英文字幕,報道聲稱這些人都是得到中國政府支持的。
2019年,澳新地區媒體監測和分析機構Streem發佈了一份報告,蒐集並分析了澳洲28家所謂「主流媒體」的報道內容後發現,他們涉華報道不僅數量大幅增加,而且大部分都是負面內容。
曾擔任澳總理內閣部主管、澳駐日大使等職務的約翰·梅納杜近日在其創辦的時事評論網站上刊文直言,從香港問題、新疆問題到所謂的「債務陷阱」問題,部分西方媒體的「反華敘事運動從未停止」。
他還在文中給出了一個鮮明「對比」:「當然,這些白人媒體的『專家們』可從來不提美國遍布全球的800個軍事基地——其中一些直接威脅中國,他們也不會提及我們在美英澳三國機制下配合美國給中國帶來的威脅。」
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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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FCC)近日正式將所有外國製造的無人機系統及關鍵零組件納入「受管制清單」,這意味著以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為首的海外無人機新型號,將無法在美國獲得設備授權,亦禁止進口、銷售或推廣。此舉被視為美國對華科技脫鉤戰略在無人機領域的全面升級,試圖切斷市場對中國產品的長期依賴,卻也讓高度依賴這些設備的美國商用無人機產業陷入前所未有的生存困境。
以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為首的海外無人機新型號,將無法在美國獲得設備授權,亦禁止進口、銷售或推廣。
FCC根據白宮跨部門小組的評估發布決策,認定海外生產的無人機對「美國國家安全以及美國人的安全與保障,構成不可接受的風險」,並警告過度依賴將削弱美國無人機工業基礎。儘管禁令不溯及既往,現有設備仍可操作,但監管不確定性已導致大疆延後或放棄在美推出部分最新專業機型,而真正的衝擊在於美國商用市場長期對中國產品的結構性依賴。
道通智能(Autel Robotics)同樣來自中國
中國無人機品牌在美國商用市場佔據壓倒性主導地位。根據不同市場數據,大疆在美國商用無人機市場的市佔率估計在70%至90%之間,最接近的對手道通智能(Autel Robotics)同樣來自中國,但份額遠遠落後。這些設備被廣泛應用於農業、測繪、執法與影視拍攝等領域,由於缺乏性能相當的西方替代品,禁令已引發專業飛行員恐慌, 許多人開始囤積大疆無人機、電池與備用零件,試圖延長現有機隊壽命。
執法與公共安全機構也對此表示憂慮,擔心失去高性價比且生態系成熟的設備將衝擊日常營運。這些第一線反應凸顯問題核心:當市場主力被切斷,替代方案是否真的已經準備就緒?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這項禁令是一場醞釀近十年的政治博弈的結果。早在2017年,美國陸軍便以「網絡安全漏洞」為由,要求部隊停用大疆無人機,儘管當時這些設備在基層部隊中廣受好評。此後七年間,華府的「中國無人機恐懼症」 不斷蔓延,國防部將大疆列入「中國軍事公司」名單,聯邦官員頻繁警告公用事業運營商勿使用,國會鷹派則以聳動言辭渲染威脅。
國防部將大疆列入「中國軍事公司」名單
儘管大疆多次歡迎安全審查,強調其無人機可斷網飛行,數據存於本地,且多項獨立審查未發現實質安全漏洞,但這些技術澄清在華府政治氣候中似乎被有意無視。紐約州共和黨眾議員埃莉斯·斯特凡尼克在禁令後坦言,此決定「將有助於美國無人機主導地位」,佛羅里達州共和黨參議員里克·斯科特更直白稱這是「將中國無人機逐出、保護安全並支持美國製造商的重大進步」。政策目標從「國家安全」明確轉向「產業競爭力」。
然而禁令最直接的衝擊落在美國本土近50萬名商業無人機飛行員身上。根據無人機培訓機構 Pilot Institute對8000名飛行員的調查,約43%受訪者認為禁令將產生「極其負面」或「可能導致業務終止」的影響,更驚人的是,高達85%的人表示,在無法獲取新設備的情況下,他們的業務只能維持不到兩年。
德州無人機操作員Gene Robinson擁有9架大疆無人機,用於執法培訓與鑑識分析。他感嘆美國過去將製造業外包的後果,表示:「為了重新獲得獨立性,我們正在付出代價,這將會經歷陣痛。」印第安納州建築監測公司Falcon Unmanned Systems負責人Eric Ebert雖自認是「百分之百的美國支持者」,但他直言:「美國製無人機根本無法競爭。」為應對未來斷鏈,他的公司已提前囤積36架無人機與相關零件。
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
密西西比州的Jason Colilip與約300名房地產經紀合作拍攝房產空中影像,他對禁令感到困惑與憤怒:「我,這個在密西西比南部松樹林和房屋上空飛無人機的小人物,為什麼要限制這類事情?我們將有什麼替代品可選?我們現在真的沒有答案。」
美國在消費級和商用無人機領域的落後,根源在於整個產業生態系統的差距 。無人機是系統集成產業, 需要飛行控制、電機、電池、圖傳、雲台、相機、傳感器等核心組件的精密配合。中國深圳作為「世界無人機之都」,已建立起無與倫比的垂直整合優勢與產業集群效應,帶來驚人的成本優勢和迭代速度。
西雅圖無人機製造商Brinc Drones創始人Blake Resnick坦言與大疆競爭是「無望的」。此外,中國在工程人才培養、政府產業政策支持及真實應用場景開放方面,均佔據顯著優勢。反觀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對飛行的嚴格限制,客觀上制約了本土產業發展。
儘管五角大廈透過「無人機主導」計劃,承諾向美國製造商投入11億美元,但業界普遍認為這筆投資遠不足以填補差距。美國在短期內幾乎看不到趕超的可能性。
禁令影響力正從政府層級滲透至民間企業供應鏈審查。美國參議員 Maggie Hassan與Gary Peters近日已要求Hensel Phelps、Bechtel等大型建築承包商,於2026年1月15日前說明在政府合約專案中使用大疆無人機的情況。參議員警告,在敏感設施使用這類無人機「可能成為向中國政府傳輸重要國安資訊的路徑」,顯示企業合規壓力正在急遽升高。
針對美方行動,大疆發表聲明表示失望,批評決定反映「保護主義」,違反開放市場原則。中國商務部也敦促美國停止「錯誤做法」,誓言保護中國企業正當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