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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續清洗聯邦政府 總統擴權背後的真正操盤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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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續清洗聯邦政府  總統擴權背後的真正操盤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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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續清洗聯邦政府 總統擴權背後的真正操盤手是誰?

2025年02月21日 10:17 最後更新:10:35

特朗普上任一個月,在保守派幕僚的強力推動下,美國聯邦政府正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結構性變革,相關「清洗」正在進一步深入,幕後推手亦浮出水面。

2月19日深夜,特朗普再簽署一項行政令,不僅要求47個聯邦機構與馬斯克領銜的「政府效率部」合作審查行政法規,更規定需在60天內向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OMB)提交所有可能違憲或偏離政府議程的法規清單。值得注意的是,這項命令將美國和平研究所、美洲基金會以及美國非洲發展基金會等多家諮詢委員會列入裁撤名單。

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主任拉塞爾·沃特。AP圖片

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主任拉塞爾·沃特。AP圖片

上述行政令指出,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主任拉塞爾·沃特(Russell T. Vought)可以拒絕為任何與特朗普的政策和優先事項相衝突的項目或計劃提供資金,有權根據需要和適當情況,按活動、職能、項目或目標調整這些機構的資金分配,推進總統的政策和優先事項。

此次改革風暴的核心推手逐漸浮出水面。美國政治新聞網站Politico文章指出,上任一個月以來,特朗普宣布裁減聯邦僱員、逐項審查聯邦支出等規定的背後推手均為沃特。

政治學者弗朗西斯·福山亦撰文指出,馬斯克的高調姿態實為戰略掩護,真正掌控改革進程的正是沃特。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同樣分析指,正是沃特策劃了一場對聯邦僱員的「全面攻擊行動」,試圖進一步實現其激進的願景——總統擁有不被立法機構和法院約束的權力,試圖讓立法機構和司法機構成為總統意志的延伸。

這位被民主黨稱為「最危險最激進政客」的保守派幹將,2月7日在參議院通過任命後迅速啓動系列改革:從聯邦僱員裁減計劃到行政法規逐項審查,其主導的「2025計劃」直指美國憲政體系的核心平衡。

最新行政令凸顯總統權力的空前擴張:賦予預算辦公室對獨立監管機構的資金調控權,涵蓋證交會、美聯儲等傳統獨立機構。這種激進理念在沃特2022年的政論文章中早有端倪,他批評現行體制使總統淪為「禮儀性角色」,實際權力被官僚體系架空。

值得留意的是,在進入特朗普政府之前,沃特曾就職於著名保守派智庫「傳統基金會」的遊說部門以及眾議院共和黨會議。2020年,沃特也曾被任命為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主任,卸任後成立維護特朗普議程的「美國復興中心」。《紐約時報》報道稱,沃特在過去三年與特朗普保持密切聯繫,並試圖與特朗普的高級政治顧問、現任白宮幕僚長蘇西·威爾斯(Susie Wiles)保持合作關係。

去年11月特朗普當選後,沃特在接受保守派主持人塔克·卡爾森採訪時曾闡述特朗普如何「必須以激進的憲法視角,盡快、盡可能積極地採取行政行動瓦解」聯邦機構和公務員的權力。「美國人民目前無法控制自己的政府,總統也無法控制。我們必須解決覺醒和武器化的官僚機構問題,讓總統控制行政部門。」

沃特的這一言論與馬斯克2月12日在白宮接受採訪時的表態如出一轍,「如果官僚機構說了算,那麼民主到底還有什麼意義?」馬斯克稱他有權干預,因為「人們投票要求重大的政府改革」,「這就是人們將會得到的」。

不過,馬斯克在改革中的定位引發法律爭議。白宮行政辦公室主任費舍爾2月17日在向聯邦法院提供的聲明中稱,馬斯克的頭銜是「總統高級顧問」,但他「沒有實際或正式的權力親自做出政府決定」。即馬斯克並不是政府效率部的正式管理者。

分析認為,隨著特朗普政府著手裁減數千名聯邦僱員,馬斯克的具體角色可能成為圍繞政府數據獲取的法律鬥爭的關鍵。將馬斯克定位為顧問而非負責日常運營的管理者,有助於政府應對一項訴訟,該訴訟指控馬斯克作為非民選或未經參議院確認的人員,擁有過大的權力。針對自己作為非民選顧問角色的質疑,馬斯克就回應稱,那些擔憂他對總統產生過大影響的人,更應關注政府內部數千名非民選的聯邦僱員。




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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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黨

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FCC)近日正式將所有外國製造的無人機系統及關鍵零組件納入「受管制清單」,這意味著以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為首的海外無人機新型號,將無法在美國獲得設備授權,亦禁止進口、銷售或推廣。此舉被視為美國對華科技脫鉤戰略在無人機領域的全面升級,試圖切斷市場對中國產品的長期依賴,卻也讓高度依賴這些設備的美國商用無人機產業陷入前所未有的生存困境。

以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為首的海外無人機新型號,將無法在美國獲得設備授權,亦禁止進口、銷售或推廣。

以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為首的海外無人機新型號,將無法在美國獲得設備授權,亦禁止進口、銷售或推廣。

FCC根據白宮跨部門小組的評估發布決策,認定海外生產的無人機對「美國國家安全以及美國人的安全與保障,構成不可接受的風險」,並警告過度依賴將削弱美國無人機工業基礎。儘管禁令不溯及既往,現有設備仍可操作,但監管不確定性已導致大疆延後或放棄在美推出部分最新專業機型,而真正的衝擊在於美國商用市場長期對中國產品的結構性依賴。

道通智能(Autel Robotics)同樣來自中國

道通智能(Autel Robotics)同樣來自中國

中國無人機品牌在美國商用市場佔據壓倒性主導地位。根據不同市場數據,大疆在美國商用無人機市場的市佔率估計在70%至90%之間,最接近的對手道通智能(Autel Robotics)同樣來自中國,但份額遠遠落後。這些設備被廣泛應用於農業、測繪、執法與影視拍攝等領域,由於缺乏性能相當的西方替代品,禁令已引發專業飛行員恐慌, 許多人開始囤積大疆無人機、電池與備用零件,試圖延長現有機隊壽命。

執法與公共安全機構也對此表示憂慮,擔心失去高性價比且生態系成熟的設備將衝擊日常營運。這些第一線反應凸顯問題核心:當市場主力被切斷,替代方案是否真的已經準備就緒?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這項禁令是一場醞釀近十年的政治博弈的結果。早在2017年,美國陸軍便以「網絡安全漏洞」為由,要求部隊停用大疆無人機,儘管當時這些設備在基層部隊中廣受好評。此後七年間,華府的「中國無人機恐懼症」 不斷蔓延,國防部將大疆列入「中國軍事公司」名單,聯邦官員頻繁警告公用事業運營商勿使用,國會鷹派則以聳動言辭渲染威脅。

國防部將大疆列入「中國軍事公司」名單

國防部將大疆列入「中國軍事公司」名單

儘管大疆多次歡迎安全審查,強調其無人機可斷網飛行,數據存於本地,且多項獨立審查未發現實質安全漏洞,但這些技術澄清在華府政治氣候中似乎被有意無視。紐約州共和黨眾議員埃莉斯·斯特凡尼克在禁令後坦言,此決定「將有助於美國無人機主導地位」,佛羅里達州共和黨參議員里克·斯科特更直白稱這是「將中國無人機逐出、保護安全並支持美國製造商的重大進步」。政策目標從「國家安全」明確轉向「產業競爭力」。

然而禁令最直接的衝擊落在美國本土近50萬名商業無人機飛行員身上。根據無人機培訓機構 Pilot Institute對8000名飛行員的調查,約43%受訪者認為禁令將產生「極其負面」或「可能導致業務終止」的影響,更驚人的是,高達85%的人表示,在無法獲取新設備的情況下,他們的業務只能維持不到兩年。

德州無人機操作員Gene Robinson擁有9架大疆無人機,用於執法培訓與鑑識分析。他感嘆美國過去將製造業外包的後果,表示:「為了重新獲得獨立性,我們正在付出代價,這將會經歷陣痛。」印第安納州建築監測公司Falcon Unmanned Systems負責人Eric Ebert雖自認是「百分之百的美國支持者」,但他直言:「美國製無人機根本無法競爭。」為應對未來斷鏈,他的公司已提前囤積36架無人機與相關零件。

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

中國品牌大疆創新(DJI)

密西西比州的Jason Colilip與約300名房地產經紀合作拍攝房產空中影像,他對禁令感到困惑與憤怒:「我,這個在密西西比南部松樹林和房屋上空飛無人機的小人物,為什麼要限制這類事情?我們將有什麼替代品可選?我們現在真的沒有答案。」

美國在消費級和商用無人機領域的落後,根源在於整個產業生態系統的差距 。無人機是系統集成產業, 需要飛行控制、電機、電池、圖傳、雲台、相機、傳感器等核心組件的精密配合。中國深圳作為「世界無人機之都」,已建立起無與倫比的垂直整合優勢與產業集群效應,帶來驚人的成本優勢和迭代速度。

西雅圖無人機製造商Brinc Drones創始人Blake Resnick坦言與大疆競爭是「無望的」。此外,中國在工程人才培養、政府產業政策支持及真實應用場景開放方面,均佔據顯著優勢。反觀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對飛行的嚴格限制,客觀上制約了本土產業發展。

儘管五角大廈透過「無人機主導」計劃,承諾向美國製造商投入11億美元,但業界普遍認為這筆投資遠不足以填補差距。美國在短期內幾乎看不到趕超的可能性。

禁令影響力正從政府層級滲透至民間企業供應鏈審查。美國參議員 Maggie Hassan與Gary Peters近日已要求Hensel Phelps、Bechtel等大型建築承包商,於2026年1月15日前說明在政府合約專案中使用大疆無人機的情況。參議員警告,在敏感設施使用這類無人機「可能成為向中國政府傳輸重要國安資訊的路徑」,顯示企業合規壓力正在急遽升高。

針對美方行動,大疆發表聲明表示失望,批評決定反映「保護主義」,違反開放市場原則。中國商務部也敦促美國停止「錯誤做法」,誓言保護中國企業正當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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