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日月如梭。眨眼兩星期。女兒岑真康橋暑期班畢業哪。
我與真媽,往倫敦火車站,坐一個多鐘,英國震顫火車。火車頗簇新亦潔淨,但是避震與隔音差,久不久好似音爆的噪音,震過不停的顫抖,令我非常不舒,行車非常之差,好似仍是坐住上世紀60年代,燒煤炭火車,弄到顛疲不堪,在火車上看聽手機及報紙,都看得好累,唯有一途,就是發呆,但是都被它震醒呀。與我們祖國,高鐵動車,比較舒適度,穩定性能,真是祖國是天堂,英國是地獄。
到了劍橋大鎮,走上的士,往康橋學院,沿路垂楊柳樹的康河,微雨紛紛,充滿氤氳,清甜負離子空氣。兩旁路上,學子如鰂,肩並肩漫遊河岸,抖擻精神,洗滌遊人,心頭塵囂。感覺他們,真是幸福。他們人人,都是徐志摩。人人都是拜倫。獨是我們家長,鈔票就給劍橋學院,輕輕的帶走了。
坐在車子,行在劍橋,恍惚回到,記載康橋的書本,人物模糊,景物真實。突然急轉灣,令我走出想像時空,回到現實。在車外見到岑真,企在門外,迎著小雨點,雙手向我們計程車飛舞。我下車,幫她揪行李箱後。上車見她,手與面都是紅疹。真真上車後,不斷抓不斷講,話宿舍房間,有蟲有虱,有小動物,和她們一起睡,一起生活啊。弄到她與,新加坡宿友,全身都有,給小動物,咬出的紅疹啊。
為了慳時間,劍橋來回倫敦,坐了三個多鐘頭火車。包埋地鐵站,火車站穿梭,回到倫敦酒店,已經吃晚飯時間。簡單食越南粉,結賬六十英鎊,即是港幣,六百多元,怱怱一天,運動盥洗完,上床趟下,雙耳有風聲,好像坐在飛機,受到壓力,耳朵產生不安、不舒服感覺喎。起床吃了,吳燦勛老師,傳下中藥,才可一睡到天明。為了徹底,解決耳的問題,及真真滿身,虱咬紅疹。即時我們仨,往唐人街看病去。見唐姓女中醫,她把真真的脈一抓,再問真真是蟲咬,叫她吃藥休息,不要吃蝦蟹煎炸食物呀。把到我脈,說我疲勞過度,腎臟弱,影響耳,產生耳鳴,針灸加吃藥。隨醫師下地牢,入房瞓上床,熟練快針約三十,針頭頂到腳。我一睡不知,過了多久。醒來見門閉上,空氣不暢,心裏感覺,好像密室囚禁,唯有大聲呼叫,醫師走入來問:「什麼事呼喚啊?」我忙說,「夠時間脫針嗎。差不多喇。」醫師飛快除針,我離開唐人街,坐上的士回酒店,耳臚感覺,雜音小咗七成,人精神了七成,針灸就是快見效。
回到賓靈頓火車站旁,行四百米,到諾富特酒店。再行四百步,到了寫字樓、酒店群商場,見到有間,命名為「漂亮」的中國餐廳。人不安,就想起自己,祖國母親。更想吃母親弄的食物,返回自己,熟悉環境及常吃的食物,即時走入「漂亮」,坐下點叫,吃養大我的中式食物。推門內進,有人排隊,有人等位,望進店內,全店坐滿,洋人一半,炎黃子孫都佔半。心裏想,冇入錯,等幾久,都要等,都要吃。見員工不斷翻枱,堂官侍應,有條不紊,招呼有道,即係話我知,「漂亮」這間中菜,日日爆滿場㗎。
肚腸子餓叫,終於有位,有得吃喇。茶水普洱加菊花合格。牛肉腸粉,竟然有馬蹄。香港粵廚,少用馬蹄。食療這味野,在中廚佔絕對重要地位,更是中菜,絕對好方向。中醫理論,馬蹄清熱正氣,牛肉補血但燥熱。馬蹄配牛肉,陰陽平衡啊。超級配搭㗎。洋夷英國,漂亮中廚師,竟然懂用。張燦勛老中醫,教導我,中式陰陽平衡整食物的方法。小朋友常流鼻血,每天榨一杯,馬蹄汁喝,必定止血痊癒。但是切記,每天只可一杯。
「漂亮」酒家的北京酥炸鴨卷,只是將北京,填鴨卷再酥炸,就變成新一道驚艷、另外一道好菜。香港少見,海鮮魚肚羹,食回香港,舊日美味道。帶子餃吃進口,將鮮帶子味道,食咗上腦,不能忘掉。西芹肉片,鹽焗雞,實在太好,不能盡錄。我們三條友個人,都是吃了,六十鎊多,
即是港元七百囉,想起吃越南粉亦係咁多錢,就心痛哪。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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