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8日,中國外交部宣佈對日本參議員石平實施制裁。這個曾經在國內被稱作「學者」的人,如今卻因長期散布反華言論、充當日本右翼的代言人而受到反制,也算是自食其果。
石平。
石平1962年出生在四川成都,曾考入北京大學哲學系,後公派赴日留學,並在神戶大學獲得博士學位。1988年出國後,他逐漸遠離中國學界的軌跡。2007年,石平正式加入日本國籍,從此轉變為活躍在日本輿論場的「反華評論員」。
他在右翼媒體《產經新聞》長期開設專欄,還曾在拓殖大學擔任客座教授——這所學校自創立起便與日本的殖民歷史緊密相連,改制後仍具極強的右翼色彩。曾在日本前首相野田佳彥內閣擔任防相的森本敏就出身該校,他主張加強日美軍事同盟以「抗衡中國」。
2025年7月,石平在日本街頭為自己拉票,打出「守護日本」的標語。
作為評論員,石平的立場一貫激進。他不僅否認南京大屠殺,還把相關史料稱為「中國謊言」。他聲稱「出生在中國是遺憾」,把中國人貶為「人類的病毒」。在釣魚島問題上,他鼓動日本「果斷行動」,甚至支持日本發展核武器以對抗中國。2008年汶川地震時,他還公然表示日本不應對中國提供援助。這些極端言論使他在中國學界完全失去聲譽,卻成為日本右翼媒體的常客。
然而,石平並不滿足於評論身份。
入籍後第四年,石平與一名日本女子在大阪結婚。他長期活躍在日本關西地區如神戶、大阪,這與日本維新會的支持者範圍重合。日本維新會前身為「大阪維新會」,2010年由時任大阪府知事橋下徹與大阪府議會部分議員成立。
今年2月,他宣佈以日本維新會候選人身份角逐參議院席位,並最終在7月的選舉中當選。這是二戰後首位成年後歸化日本並當選國會議員的華裔。他上任後迅速加入「日華議員懇談會」,積極鼓吹與台灣發展關係。種種舉動,進一步坐實了他「背叛者」的標籤。
但石平在日本政壇的處境並不光鮮。日本國內對外來政治人物的排斥一直存在,他的身份常成為攻擊目標。許多日本網民直言,即便拿到國籍,他的「出身」無法改變。有評論更懷疑他是間諜,呼籲遣返;甚至日本知事公開批評他的言論「令人作嘔」,足見他在日本社會也並非真正被接納。換言之,石平既失去了中國人的尊重,也未真正贏得日本人的信任。
日本參議院網站截圖。
在此背景下,中國的反制措施可謂水到渠成。根據《反外國制裁法》,外交部宣佈凍結石平在中國境內的財產,禁止組織和個人與他進行交易,同時拒絕向他本人及直系親屬簽發簽證。這些舉措既是對其個人行為的懲戒,也傳遞出一個信號:公然配合反華勢力,必然要承擔代價。
值得注意的是,石平並非普通「異見者」,而是直接參與政治、不斷挑動敏感議題的在任議員。他頻繁在台灣、涉港、涉疆等問題上製造輿論,對中國內政指手畫腳,甚至多次參拜靖國神社。這樣的行為已遠超個人立場表達,而是與右翼勢力深度綁定,服務於對華政策。這也是中方將其定性為「嚴重損害中國主權和領土完整」的根本原因。
從「北大才子」到「日本參議員」,石平的經歷似乎為他贏得過短暫的掌聲,但隨著立場徹底固化,他的「存在價值」只是不斷向右翼靠攏。如今被中國制裁,他在日本也仍是飽受質疑的邊緣人物,未來的政治生涯恐怕並不會如他想象般順遂。
一個人可以選擇在哪裡生活,但公然以詆譭故國、迎合敵意為手段,最終既得不到原鄉的寬容,也難獲新國的真正接納。外交部發言人林劍的話或許點明了結局——「數典忘祖,賣祖求榮,只會自食惡果。」
毛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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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10時00分,長征十二號甲遙一運載火箭在東風商業航天創新試驗區發射升空,運載火箭二子級進入預定軌道,一子級未能成功回收。就在20天前,中國第一款可回收火箭朱雀三號回收失利,如今「國家隊」背景的長征十二號甲再次回收失利。
長征十二號甲遙一運載火箭
《北京日報》旗下微信公眾號「長安街知事」刊文稱,經過朱雀三號發射時的一輪科普,對於火箭回收之難大家已經有所了解:「就像從100層樓扔下一支鋼筆,讓它精準落進地面的筆筒」。回收不是單一技術的突破,而是材料、動力、控制、算法的系統性革命。這就決定了火箭回收之路注定充滿坎坷。再看行業標桿,SpaceX公司的獵鷹9號爆炸了數回,才實現了軌道級火箭的首次陸地回收。即便是首次成功之後,回收失敗乃至火箭爆炸的情況也並不罕見。「星艦」經歷了4次軌道試飛不及預期後,才有了「筷子夾火箭」的「神跡」。
從朱雀三號,到長征十二號甲,中國航天只是進行了兩次可重複使用火箭軌道級發射驗證。據報道,長征十二號甲研製團隊將盡快開展本次試驗過程的全面復盤與技術歸零,全力查明故障原因,持續優化回收方案,繼續推進可重複使用驗證。
說到底,「上天」沒有捷徑,發展時間差帶來的技術差距更客觀存在。於中國航天而言,火箭回收的「長征」才剛剛點火,短時間內,「試錯」「歸零」還會是這場新革命的主旋律。中國航天從來不缺從頭再來的勇氣,從失敗中尋找原因、汲取經驗,不斷獲取火箭真實飛行狀態下的關鍵工程數據,為後續發射、子級可靠回收奠定基礎,就能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著眼現實,火箭回收是降低發射成本、提升發射運力,進一步搶佔太空軌道資源的關鍵。
根據國際電信聯盟(ITU)的規定,衛星頻率及軌道使用的規則是「先登先佔、先佔永得」。馬斯克的「星鏈」是目前進度最快的低軌衛星星座,累計已發射超1萬顆衛星,而整個「星鏈」將由4.2萬顆衛星組成。近地軌道能容納的衛星數量大約6-8萬顆。這些資源若被美國一間公司獨佔,後果可想而知。誰在衛星發射上落後一小步,就可能在未來競爭中落後一大步。
中國也部署了一系列衛星發射計劃,但要送成千上萬顆衛星上天,必須實現火箭回收利用,降低發射成本,提升發射效率。畢竟,推進劑成本佔全部飛行成本的比例很低,大頭在發動機、箭體等。
種種現實,倒逼著中國正在上演一場前所未有的技術競賽。多間主力企業幾乎同時衝刺可回收技術。再看長征十二號甲,雖然由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八院研製,但火箭一級採用的是民營企業研製的「龍雲」液氧甲烷發動機,這是民營發動機首次配套國家隊火箭,開創了「國家隊主研+民企核心部件」的協同創新模式。
朱雀三號
殘酷的競爭正在進行,更不能被氣餒的情緒包圍。接下來最重要的,是面對現實、腳踏實地,分工協作、組團出擊,在自己的特色模式下,一步一步接棒起飛。
最近,還有一個故事令人動容。
在朱雀三號團隊被清洗發動機噴嘴的難題卡住時,一位團隊設計師在一間小龍蝦餐館裡,突然看到店老闆用超聲波清洗機清洗小龍蝦。他靈光一現,問能不能借用這個設備。「老闆聽我們在幹中國第一款液氧甲烷的大推力發動機,說拿去用,不用付租金,就當是對中國航天的支持。」
此情此景,讓人不禁想起上世紀90年代,中國航天遭遇連續失利,就曾有青年學子寫信鼓勵:「挺起你們堅強的胸膛,昂起你們不屈的頭顱」「成功永遠屬於堅忍不拔的攀登者」……到了2020年,「長征七號A」首飛失利,一名中學生也曾給科研人員寫信,除了加油鼓勁,還列出了一長串自己找出的「失利原因」。
再看從朱雀三號到長征十二號甲,回收失利後,輿論場上也多是鼓勵為主。
種種行動與言語上的支持,一下讓航天人心裡很暖、重燃鬥志,更不禁感慨,「社會對一個群體的評價從來不是說在哪個企業、什麼性質的企業。要看你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國家需要的,如果是國家需要的,你也是『國家隊』。」從這個角度看,包容、理性的社會氛圍,又何嘗不是一種加速劑?
一兩次失敗,絕對不會成為探索火箭回收的終點。當前,包括天兵科技「天龍三號」在內的一批可回收火箭正整裝待發。難以預測下一次試驗是成功還是失敗,但「路雖遠,行則將至;事雖難,做則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