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楊振寧與香港情緣深厚 與母親沙田合照成相舖生招牌

博客文章

楊振寧與香港情緣深厚 與母親沙田合照成相舖生招牌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楊振寧與香港情緣深厚 與母親沙田合照成相舖生招牌

2025年10月19日 08:00

首位華人諾貝爾物理獎得主楊振寧逝世,享年103歲。回望楊振寧一生,與香港一直有著不解情緣,同香港中文大學更有深厚的淵源,亦因為與母親的一張合照,成為沙田一間照相館的生招牌。

回望楊振寧一生,與香港一直有著不解情緣,同香港中文大學更有深厚的淵源

回望楊振寧一生,與香港一直有著不解情緣,同香港中文大學更有深厚的淵源

據香港三聯出版的《楊振寧傳》介紹,雖然楊振寧於新中國成立後,到1971年才首次訪問中國內地,但早在上世紀60年代他就多次到香港訪問和講學,1964年底還與父母弟妹在香港相聚。1986年,楊振寧被授予香港中文大學的博文講座教授,此後他更加關注這所大學。2003年底第一任妻子杜致禮去世後,他就在香港中文大學和清華大學輪流居住。

楊振寧與中文大學的交往開始於1964年

楊振寧與中文大學的交往開始於1964年

楊振寧與中文大學的交往開始於1964年,當時中大成立才一年,這一年楊振寧想在香港與內地的全家親人見面,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時任中大校長李卓敏,並且希望李卓敏幫助他拿到親人們的簽證,後來在李卓敏穿針引線的努力後,以邀請楊振寧來港講學為名,使楊振寧全家得以在香港會聚。

楊振寧1965年1月訪問香港中文大學聯合書院。

楊振寧1965年1月訪問香港中文大學聯合書院。

1964年12月19日,楊振寧的父母和弟妹振漢、振玉從深圳乘火車過羅湖橋來到香港尖沙咀火車站,這是他和弟妹自1945年昆明一別後,足足等了十九年,那時弟妹還是小孩子。

楊振寧來港的事情雖然保密,但還是被媒體知道了,於是媒體開始大量報道楊振寧全家來港的事情。到12月30日下午4時,楊振寧在剛建成不久的香港大會堂音樂廳舉行《近代高能物理學之認識》講座,引起香港巨大轟動,大會堂內空前擁擠,場外有千餘聽眾輪候無法入場。

楊振寧與中文大學的交往開始於1964年

楊振寧與中文大學的交往開始於1964年

1976年3月,楊振寧在回內地探親途經香港時,應中文大學物理系的邀請在中大進行講座。這次演講,香港大專院校有一百多名教師前來聽講,課堂裡座無虛席,就連過道上都坐滿了學生。楊振寧生動有趣和深奧的演講,引起聽眾極大的興趣,受到大家熱烈的歡迎。物理系主任徐培深教授最後代表大學和物理系以及聽眾向楊振寧致以謝意。演講完畢以後,楊振寧還與香港大專學生聯會的代表座談。

1982年和1983年楊振寧又兩度再到中大演講,其中1983年的一次是中大為建校二十周年紀念活動之一,楊振寧在紀念講座上作了《讀書教學四十年》的著名演講。演講一開始,楊振寧首先就談到他對中大的感受和自豪:「這次有機會在風光旖旎的中文大學校園裡停留三個月的時間,我覺得非常高興。在天氣晴朗的時候,中文大學是非常漂亮的。在天氣陰雨的時候,如果你看的方向對的話,中文大學也是非常富有詩意的。」

由於楊振寧對香港和中大的持續關注,中大希望與他有一個長期和穩定的關係,而他本人也希望香港成為他與內地聯繫的橋樑,於是,1986年楊振寧接受香港中文大學的聘請,成為這所大學的「博文講座教授」。博文講座教授是中大首創的、特設的大學講席,至此,中大就成為全港唯一一所擁有諾貝爾獎得主任教的大學。

香港中文大學特別為楊振寧配置了一個環境安靜優雅的住所,這樣,楊振寧就可以將母親不時接到香港來住,享受晚年天倫之樂。

香港中文大學特別為楊振寧配置了一個環境安靜優雅的住所,這樣,楊振寧就可以將母親不時接到香港來住,享受晚年天倫之樂。

中大特別為楊振寧配置了一個環境安靜優雅的住所,這樣,楊振寧就可以將母親不時接到香港來住,享受晚年天倫之樂。有一次,楊振寧母子在沙田經過一家照相館的時候,楊振寧突然想到他們母子好久沒有在一起照一張合影,二人就走進這家照相館。店主熱情招待了這對母子,後來在交談中店主得知面前的顧客居然是鼎鼎大名的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這下可真是高興極了,決心給他們母子拍下一張最好的合影。後來照相館據說還把這張引人羨慕的照片放大,放在顯眼的地方,一時轟動,生意紅火了一陣。

楊振寧母子在沙田一家照相館的合影

楊振寧母子在沙田一家照相館的合影

1992年是楊振寧七十大壽之年。這年10月,清華大學和香港中文大學都為楊振寧七十大壽舉行了隆重的慶賀典禮。在中大的慶典上,楊振寧的老師吳大猷也應邀出席。照片中臺上兩邊的對聯很有意思:「對稱見宇宙恆律,涵蓋如湖海泰山」,橫幅是「與天地兮比壽」。

半個世紀以來,楊振寧無數次造訪香港,有一段時間更是每年都在香港居住半年左右。他與香港和中大有了深厚、溫馨的感情,也感激香港各界對他的支持和幫助。反過來,香港尤其是香港教育界、科技界也因為楊振寧的關心乃至幫助,受益匪淺。

當中有一件事更特別體現出楊振寧的家國情懷。1997年楊振寧獲中大頒授榮譽理學博士學位,其實中大很早就想給楊振寧頒授榮譽博士學位,但他遲遲沒有接受。究其原因是1997年之前在大學的學位頒授儀式上有一個英國傳統,就是接受學位的學者要在校監面前鞠躬,然後校監手持一根小木條在接受者頭上敲一下。然而楊振寧不願意對英國人行這個禮,直到1997年香港回歸祖國後,中大校監改由中國人擔任,楊振寧才欣然接受這個榮銜。儘管那年楊振寧剛做了心臟搭橋手術,他仍親身蒞臨榮譽學位頒授典禮,楊先生的家國情懷於此可見一斑。

在1998年,楊振寧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把幾十年來的文件、信札、筆記、手稿等,還加上他所獲得的獎章等,包括諾貝爾獎金章,一概捐贈給中大,大學成立了「楊振寧資料館」,可以說是一個袖珍的博物館,更是科學史的寶庫。

在1999年12月的世紀交接的日子裡,楊振寧對媒體記者說,只要香港人共同努力,將能迎頭趕上急速發展的世界科技潮流;他還特別矚目於年輕一代,說年輕人在21世紀將扮演重要的角色,只要香港青年能抓住時機,香港的未來一定會更美好的。2000年楊振寧在香港參加「第三屆全球華人物理學大會」。他再一次對媒體呼籲說,香港有發展世界級物理學的良好條件,配合香港人的智慧,吸引科技人才到港工作絕不成問題,但必須及時迅速地招攬各方面的人才,以追趕資訊科技的大趨勢。




毛拍手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12月23日10時00分,長征十二號甲遙一運載火箭在東風商業航天創新試驗區發射升空,運載火箭二子級進入預定軌道,一子級未能成功回收。就在20天前,中國第一款可回收火箭朱雀三號回收失利,如今「國家隊」背景的長征十二號甲再次回收失利。

長征十二號甲遙一運載火箭

長征十二號甲遙一運載火箭

《北京日報》旗下微信公眾號「長安街知事」刊文稱,經過朱雀三號發射時的一輪科普,對於火箭回收之難大家已經有所了解:「就像從100層樓扔下一支鋼筆,讓它精準落進地面的筆筒」。回收不是單一技術的突破,而是材料、動力、控制、算法的系統性革命。這就決定了火箭回收之路注定充滿坎坷。再看行業標桿,SpaceX公司的獵鷹9號爆炸了數回,才實現了軌道級火箭的首次陸地回收。即便是首次成功之後,回收失敗乃至火箭爆炸的情況也並不罕見。「星艦」經歷了4次軌道試飛不及預期後,才有了「筷子夾火箭」的「神跡」。

從朱雀三號,到長征十二號甲,中國航天只是進行了兩次可重複使用火箭軌道級發射驗證。據報道,長征十二號甲研製團隊將盡快開展本次試驗過程的全面復盤與技術歸零,全力查明故障原因,持續優化回收方案,繼續推進可重複使用驗證。

說到底,「上天」沒有捷徑,發展時間差帶來的技術差距更客觀存在。於中國航天而言,火箭回收的「長征」才剛剛點火,短時間內,「試錯」「歸零」還會是這場新革命的主旋律。中國航天從來不缺從頭再來的勇氣,從失敗中尋找原因、汲取經驗,不斷獲取火箭真實飛行狀態下的關鍵工程數據,為後續發射、子級可靠回收奠定基礎,就能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著眼現實,火箭回收是降低發射成本、提升發射運力,進一步搶佔太空軌道資源的關鍵。

根據國際電信聯盟(ITU)的規定,衛星頻率及軌道使用的規則是「先登先佔、先佔永得」。馬斯克的「星鏈」是目前進度最快的低軌衛星星座,累計已發射超1萬顆衛星,而整個「星鏈」將由4.2萬顆衛星組成。近地軌道能容納的衛星數量大約6-8萬顆。這些資源若被美國一間公司獨佔,後果可想而知。誰在衛星發射上落後一小步,就可能在未來競爭中落後一大步。

中國也部署了一系列衛星發射計劃,但要送成千上萬顆衛星上天,必須實現火箭回收利用,降低發射成本,提升發射效率。畢竟,推進劑成本佔全部飛行成本的比例很低,大頭在發動機、箭體等。

種種現實,倒逼著中國正在上演一場前所未有的技術競賽。多間主力企業幾乎同時衝刺可回收技術。再看長征十二號甲,雖然由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八院研製,但火箭一級採用的是民營企業研製的「龍雲」液氧甲烷發動機,這是民營發動機首次配套國家隊火箭,開創了「國家隊主研+民企核心部件」的協同創新模式。

朱雀三號

朱雀三號

殘酷的競爭正在進行,更不能被氣餒的情緒包圍。接下來最重要的,是面對現實、腳踏實地,分工協作、組團出擊,在自己的特色模式下,一步一步接棒起飛。

最近,還有一個故事令人動容。

在朱雀三號團隊被清洗發動機噴嘴的難題卡住時,一位團隊設計師在一間小龍蝦餐館裡,突然看到店老闆用超聲波清洗機清洗小龍蝦。他靈光一現,問能不能借用這個設備。「老闆聽我們在幹中國第一款液氧甲烷的大推力發動機,說拿去用,不用付租金,就當是對中國航天的支持。」

此情此景,讓人不禁想起上世紀90年代,中國航天遭遇連續失利,就曾有青年學子寫信鼓勵:「挺起你們堅強的胸膛,昂起你們不屈的頭顱」「成功永遠屬於堅忍不拔的攀登者」……到了2020年,「長征七號A」首飛失利,一名中學生也曾給科研人員寫信,除了加油鼓勁,還列出了一長串自己找出的「失利原因」。

再看從朱雀三號到長征十二號甲,回收失利後,輿論場上也多是鼓勵為主。

種種行動與言語上的支持,一下讓航天人心裡很暖、重燃鬥志,更不禁感慨,「社會對一個群體的評價從來不是說在哪個企業、什麼性質的企業。要看你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國家需要的,如果是國家需要的,你也是『國家隊』。」從這個角度看,包容、理性的社會氛圍,又何嘗不是一種加速劑?

一兩次失敗,絕對不會成為探索火箭回收的終點。當前,包括天兵科技「天龍三號」在內的一批可回收火箭正整裝待發。難以預測下一次試驗是成功還是失敗,但「路雖遠,行則將至;事雖難,做則必成」。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