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泰泰國百貨店是規模最大的「黃店」,一度成為黃絲們排隊幫襯的「聖地」,但自從其創辦人林景楠轉為「初選案」控方證人後,即被深黃分子唾棄,但他轉軚之意已決,今日再走前一步,公開與「黃色經濟圈」決裂,顯示這個在畸型政治土壤滋生的怪圈,正步向瓦解。與此同時,曾經為其鳴鑼吶喊的杜汶澤,則巧換「黃色經濟圈」的招牌搵銀。
「黃店」阿布泰創辦人林景楠公開聲言與「黃色經濟圈」決裂,因為作為生意人,他知道這怪圈已到末路,沒理由拿自已盤生意「攬炒」。
林景楠曾經是「黃店」的標誌性人物,他因參加「35+初選案」被捕,其後轉為控方證人,即遭「手足」視為背叛,瞬間成了敵人,前學運領袖岑敖輝就怒言「只剩下一毫子都唔會幫襯阿布泰」,早前更有激進分子闖入店鋪搗亂,圖打砸「裝修」。
然而林景楠不但沒有被嚇窒退縮,反而更加高調表態,大大聲話「唔再同呢班友玩啦」,在fb發表聲明說「與黃色經濟圈不再有任何關係」,又表示「香港不能亂,也亂不起」,而「黃色經濟圈就是一個錯誤的示範」。
林景楠今次表明與「黃色經濟圈」割席,自保當然是一個原因,相信日後法官判刑時,會考慮他決意「改邪歸正」,而適當減刑;除此之外,從做生意角度,他也看到「黃色經濟圈」明顯已近玩完,如果他繼續以「黃店」做賣點,必然是死路一條,作為商人,他當然不會撼頭埋牆。
我在今年初已寫過,大批當年排晒長龍的黃店,已紛紛關門大吉,「光榮」結業,「黃色經濟圈」迅速衰頹,已名存實亡。在黑暴期間,一些學者網紅吹噓黃色經濟,例如沈旭暉就估計其市值高達1000億元,前景大好。但事實證明,這只是黃底學者「堅離地」的天真夢想,政治狂熱帶來剎那興旺,本身就完全違反市場規律,恍如放煙花一爆即逝,絕不可能持久,所以「黃店」走向衰落,是必然結果。
林景楠始終是貼地的生意人,顯然比沈旭暉等早醒得多,也更快回歸現實,起碼可以保住盤生意,避免「攬炒」收場。
林汶澤在「喱騷台」搞「黃色經濟圈」節目,不談政治,也不再講理想,只介紹香港幾十年來的黃色事業。
有近似思維的,還有現居台灣的藝人杜汶澤,他在黑暴期間力撐「黃店」,還大聲疾呼說願意幫他們推廣,「同舟人誓相隨」,但他近期已少唱此調,反而在自己的「喱騷台」搞了個名為「黃色經濟圈」的節目,講述幾十年來香港的黃色事業,主持更直擊採訪風月場所,黃味十足。
杜汶澤在介紹這節目時說,「在這個世界,沒有東西是有意義的」,不再講政治,更不談理想,十分之 cynical ,對巧換了「黃色經濟圈」的招牌,竟面不改容,充份表現出「最緊要揾銀」的「香港仔」本色。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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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係亂晒龍!記者協會「黄到出汁」,本來與《華爾街日報》是同路人,但因主席鄭嘉如上任前被該報炒鱿,反目成仇,憤而私人刑事檢控僱主「阻止僱員參與工會」罪,案件近日開審。記協向來扮晒正義,但《華爾街日報》代表律師在庭上直指鄭嘉如「動機不良」、「不真誠」,一方面振振有詞公開說此案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卻獅子開大口,向對方索取300萬元,人前人後兩套說話。除了動機被質疑,鄭嘉如聘請「重砲」資深大狀打官司,所費不菲,究竟錢從何來?是否動用2019年成立的「記者保護基金」?仍是個待解謎團。
這宗充滿吊詭的官司,事緣於2024年6月的記協改選,當時受僱於《華爾街日報》的鄭嘉如競逐主席之職,本來該報一向力撐「港人抗爭」,理應支持她,但料不到報社高層忽然變臉,要她退出選舉,並辭去當時在記協的職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作為夥計本應遵從,但她斷然拒命,决意參選,更透露上司曾向她表示,記協職位與報社職位不能共存,員工不應在港推動新聞自由,又說員工參與外間活動前,須得到公司批准。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她當選主席後10多天,《華爾街日報》駐倫敦的國際主編Gordon Fairclough親自來港,通知她將被炒,原因是「要減省職位和工作」。這當然只是表面理由,她大為憤怒,己準備反撃。
其後她除了召開記者會鬧爆《華爾街日報》,還與對方展開談判,同時促勞工處檢控該報。不過她後來改變策略,對該報母公司作出私人刑事檢控,並聘請資深大狀祁志和大狀馬亞山為代表,打這場硬仗。
至於被告一方,代表律師為資深大狀蔡一鳴、大狀王子揚,他們日前向法庭提出中止聆訊,理由是「她提出檢控的動機不良」,而且「不真誠」。蔡一鳴在庭上說,鄭嘉如當日召開記者招待會時,聲稱事件涉及新聞自由,提檢控與金錢無關,但根據往來電郵,她在談判中曾提出兩個方案,1是支付「和解金」300萬元,2是讓她復職和正式道歉;並威脅僱主,若不支付這筆錢,便會作出刑事檢控。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被告代表律師認為,鄭嘉如之所以向《華爾街日報》提刑事檢控,因為若循民事追究,賠償額將有限。
該案昨天在東區裁判法院續審,由鄭嘉如出庭作供,法庭最後將判那一方打赢,有待下回分解。不過,此宗官司仍有一個耐人尋味的謎團待解,就是鄭嘉如聘請資深大狀和另一大狀為代表,花錢必不會少,她已幾年冇打工,之前只是個低薪記者,究竟錢從何來?令人感到疑惑。
一位朋友推測,記協於2019年黑暴期間成立了一個「記者保護基金」,當時在網上衆籌,籌得逾百萬元,用來支援被捕的記者,但後來一直見不到基金的資訊。鄭嘉如今次打官司錢,未必無可能動用這基金的錢,或者有其他秘而不宣的資金來源。
保安局局長鄧炳強4年前曾質疑這基金的資金來歷,認為記協應開誠布公,公開基金的錢來自何方。他所提的疑問的確值得探究,鄭嘉如今次控告《華爾街日報》是否用這基金的錢,記協須向會員和公眾交代。
不論如何,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並質疑她「不真誠」,打官司是為錢,令外界對記協的公信力又再打一個大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