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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說徒弟林作變質因墮「醬缸」曲筆割席:不走正路師父也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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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說徒弟林作變質因墮「醬缸」曲筆割席:不走正路師父也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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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說徒弟林作變質因墮「醬缸」曲筆割席:不走正路師父也沒法

2023年09月22日 19:52 最後更新:20:19

曾開檔為JPEX大吹大擂宣傳的林作,被捕後今午首次開記者會,說自己近幾個月低處未算低,還柙時曾冷靜思考人生,但對於與JPEX的瓜葛,他就一概不談。林作成為今次事件的焦點人物,許多人想,他師父陶傑會說什麼?陶傑昨天終於在fb帖文開腔,說林作本是好材料,但由英返港回到「醬缸」,雖頂戴牛津花翎,若定力不足,任何師父也沒辦法。陶傑引用台灣作家柏楊的「醬缸論」,曲筆與徒弟割席,意即他做的事,是香港環境使然,不能怪加持者。一位朋友同我講,對陶傑的說法不能苟同。

林作被捕後,師父陶傑首次開腔評論,借「醬缸論」曲筆與徒弟割席,說其行為不應由「加持者」負責。

林作被捕後,師父陶傑首次開腔評論,借「醬缸論」曲筆與徒弟割席,說其行為不應由「加持者」負責。

陶傑說,林作剛從牛津畢業回香港,囗齒伶俐,讀書出眾,康德哲學、邱吉爾軼事如數家珍,彬彬有禮,確實是塊好料子。所以當年(2015年)林作參加區議會選舉時,他決定順應潮流,站在年輕人的一方。

陶傑稱當年曾與林作長談,說錢很重要,人很現實,他選擇回香港,不能算錯,但要小心,有機亦必有危,遠東社會環境,與哈羅牛津不同。林作其後另有上位軌跡,那就是後話了。

林作今午開記者會,說近幾個月自己低處未算低。其實陶傑與他劃清界綫,並非首次。

林作今午開記者會,說近幾個月自己低處未算低。其實陶傑與他劃清界綫,並非首次。

有記者問陶傑是否看錯了人,陶傑沒有正面回答,只引用了源於台灣作家柏揚的詞彙「醬缸」,說英國名校把一個香港年輕人帶上正路,但走了幾步,還要回到那個「醬缸」,若定力不足,牛津和香港的任何師父,也沒有辦法。意即林作行歪路是「環境」的錯,不應要加持者負責。

陶傑與林作釐清師徒關係,這並非首次,年前林作與女友裕半裸拍豐胸廣告,十分猥褻 ,有人就問陶傑:「點解教出咁嘅徒弟?」他回答說:「本人係林作的非正式人生通識師父.....佢嘅全職師父係大狀清洪。多年來向林作灌輸文化品味的,係牛津和哈羅,如果英國教育產出一件令你覺得不安的產品,你以後可以叫仔女去大灣區升學,杯葛英國教育,為何要針對我?」

陶傑那次撇清與林作關係,卻沒有用「醬缸」邏輯,去怪責香港環境把徒弟染污,而指牛津和哈羅也可能出壞產品。不論說法是什麽,他要講清楚的,是不應將徒弟的劣行,算在他身上。

一位朋友看完陶傑的帖文後同我講,對他的「醬缸論」不能苟同,如果說英國教育產出林作這塊好材料,只是回到香港環境被染污,即所謂「橘越淮而枳」,那麼英國本土就不會有壞人,牛津劍橋畢業生也冇人在當地走上歪路,為何今日的英國,治安如此敗壞,末代港督肥彭的女婿也會光天化日與兄弟持槍尋仇?

陶傑若還當自己是林作的師父,就不應把徒弟的劣行歸咎「社會的錯」,藉此給香港踩兩腳,而應直斥其非,好好點醒他,不能再走歪路,要做一個正正當當的人。




時人物語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世界真係亂晒龍!記者協會「黄到出汁」,本來與《華爾街日報》是同路人,但因主席鄭嘉如上任前被該報炒鱿,反目成仇,憤而私人刑事檢控僱主「阻止僱員參與工會」罪,案件近日開審。記協向來扮晒正義,但《華爾街日報》代表律師在庭上直指鄭嘉如「動機不良」、「不真誠」,一方面振振有詞公開說此案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卻獅子開大口,向對方索取300萬元,人前人後兩套說話。除了動機被質疑,鄭嘉如聘請「重砲」資深大狀打官司,所費不菲,究竟錢從何來?是否動用2019年成立的「記者保護基金」?仍是個待解謎團。

這宗充滿吊詭的官司,事緣於2024年6月的記協改選,當時受僱於《華爾街日報》的鄭嘉如競逐主席之職,本來該報一向力撐「港人抗爭」,理應支持她,但料不到報社高層忽然變臉,要她退出選舉,並辭去當時在記協的職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作為夥計本應遵從,但她斷然拒命,决意參選,更透露上司曾向她表示,記協職位與報社職位不能共存,員工不應在港推動新聞自由,又說員工參與外間活動前,須得到公司批准。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她當選主席後10多天,《華爾街日報》駐倫敦的國際主編Gordon Fairclough親自來港,通知她將被炒,原因是「要減省職位和工作」。這當然只是表面理由,她大為憤怒,己準備反撃。

其後她除了召開記者會鬧爆《華爾街日報》,還與對方展開談判,同時促勞工處檢控該報。不過她後來改變策略,對該報母公司作出私人刑事檢控,並聘請資深大狀祁志和大狀馬亞山為代表,打這場硬仗。

至於被告一方,代表律師為資深大狀蔡一鳴、大狀王子揚,他們日前向法庭提出中止聆訊,理由是「她提出檢控的動機不良」,而且「不真誠」。蔡一鳴在庭上說,鄭嘉如當日召開記者招待會時,聲稱事件涉及新聞自由,提檢控與金錢無關,但根據往來電郵,她在談判中曾提出兩個方案,1是支付「和解金」300萬元,2是讓她復職和正式道歉;並威脅僱主,若不支付這筆錢,便會作出刑事檢控。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被告代表律師認為,鄭嘉如之所以向《華爾街日報》提刑事檢控,因為若循民事追究,賠償額將有限。

該案昨天在東區裁判法院續審,由鄭嘉如出庭作供,法庭最後將判那一方打赢,有待下回分解。不過,此宗官司仍有一個耐人尋味的謎團待解,就是鄭嘉如聘請資深大狀和另一大狀為代表,花錢必不會少,她已幾年冇打工,之前只是個低薪記者,究竟錢從何來?令人感到疑惑。

一位朋友推測,記協於2019年黑暴期間成立了一個「記者保護基金」,當時在網上衆籌,籌得逾百萬元,用來支援被捕的記者,但後來一直見不到基金的資訊。鄭嘉如今次打官司錢,未必無可能動用這基金的錢,或者有其他秘而不宣的資金來源。

保安局局長鄧炳強4年前曾質疑這基金的資金來歷,認為記協應開誠布公,公開基金的錢來自何方。他所提的疑問的確值得探究,鄭嘉如今次控告《華爾街日報》是否用這基金的錢,記協須向會員和公眾交代。

不論如何,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並質疑她「不真誠」,打官司是為錢,令外界對記協的公信力又再打一個大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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