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拍成電影,黑暴爛頭卒健仔的悲慘故事,是絕佳題材。4年前,18歲的健仔(曾志健)在荃灣黑暴戰場打得性起,持棒撲前襲警,被警員開場射中,他在白車上被捕,幸好大命沒枉死。這幕戲劇性情境,只是他整個悲慘故事的開端。他昨天在法庭認罪,細看全案內情,由他被捕、潛匿、求援到外逃,歷盡被玩弄之苦,盡顯美國的不義、幕後玩家的無良,令人齒冷。
健仔(右)黑暴期間襲警中槍被捕,獲批保釋後往美國駐港領事館尋求庇護被拒,其後又被幕後支援者連番玩弄,經歷猶如一場噩夢。
健仔差半步走入鬼門關,奇跡地康復,他其後被起訴,而另外兩名黑暴分子也因另案上庭,他們都獲法庭批准保釋候審。就在此時,Youtube上極出位也極黃的頻道「升旗易得道」,一名叫陳世德的成員聯絡他們,說可安排各人往美國駐港總領事館,尋求政治庇護。
健仔等在10月27日滿心歡喜前往花園道美駐港總領館,以為終於「得救」。他們雖然獲准入內,但領館人員明確表示「無法幫忙」,要求他們離開。健仔事後接受《蘋果》訪問時說,他當時的心情如「由天堂跌落地獄」,感到「被出賣」,頓覺心碎。
回看此事,健仔誤以為美國政府會盡道義照顧「香港抗爭者」,只是alway naive ,試想如果總領館庇護他們,黑暴分子將排隊闖入,麻煩極大,並必引發嚴重外交事件,它雖囗講支持抗爭,但怎會讓這些爛頭卒搞到自己一身蟻。
健仔尋求美國政治庇護失敗後,「升旗易得道」就主動伸出援手,表示會協助他們逃亡。在安排偷渡期間,把他們匿藏於荃灣絲麗酒店的房間,和葵涌iPLACE工業大廈一個單位。
他們在這些竇囗過着非人生活,有時要被放在紙皮箱裏,當貨物偷運到另一藏身地點,有時幾天不可沖涼,吃乾糧充飢,可說慘無人道。
YouTube 頻道「升旗易得道」有人把健仔匿藏,並安排他逃亡,疑藉此募捐斂財,中飽私囊。
更慘的是,「升旗易得道」成員要求他們拍攝片段,藉此向外募捐,如不跟住做,就不安排他們逃離香港,同時又要求他們付逃亡費,有家人曾為此轉賬27萬元,作潛逃之用,明顯是盡量在他們身上榨取金錢,但結果卻全無下文。
其後「升旗易得道」主持人否認吃「人血饅包」,矢言沒有斂財,只是那個陳世德做的壞事。這疑團一直爭議不休,引起「手足」內訌,但可以確定的,是一些躲在幕後的搞手,把健仔等黑暴爛頭卒玩弄於股掌之中,將他們當做「人肉提款機」,榨取的錢財最後卻無影無踪。
到了去年7月,他們被安排坐船偷渡台灣,警方一早收到情報,在西貢落船地點把他們拘捕。當時他們長髮披面,不似人形,逃亡雖不成,匿藏噩夢總算終結,可以做回一個正常的人。
健仔的經歷,只是無數黑暴爛頭卒悲慘故事中的一個,對他們而言,最深刻的教訓是,把他們推上末路的人,不會講道義,說到底,只有「利益」兩個字!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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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係亂晒龍!記者協會「黄到出汁」,本來與《華爾街日報》是同路人,但因主席鄭嘉如上任前被該報炒鱿,反目成仇,憤而私人刑事檢控僱主「阻止僱員參與工會」罪,案件近日開審。記協向來扮晒正義,但《華爾街日報》代表律師在庭上直指鄭嘉如「動機不良」、「不真誠」,一方面振振有詞公開說此案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卻獅子開大口,向對方索取300萬元,人前人後兩套說話。除了動機被質疑,鄭嘉如聘請「重砲」資深大狀打官司,所費不菲,究竟錢從何來?是否動用2019年成立的「記者保護基金」?仍是個待解謎團。
這宗充滿吊詭的官司,事緣於2024年6月的記協改選,當時受僱於《華爾街日報》的鄭嘉如競逐主席之職,本來該報一向力撐「港人抗爭」,理應支持她,但料不到報社高層忽然變臉,要她退出選舉,並辭去當時在記協的職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作為夥計本應遵從,但她斷然拒命,决意參選,更透露上司曾向她表示,記協職位與報社職位不能共存,員工不應在港推動新聞自由,又說員工參與外間活動前,須得到公司批准。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她當選主席後10多天,《華爾街日報》駐倫敦的國際主編Gordon Fairclough親自來港,通知她將被炒,原因是「要減省職位和工作」。這當然只是表面理由,她大為憤怒,己準備反撃。
其後她除了召開記者會鬧爆《華爾街日報》,還與對方展開談判,同時促勞工處檢控該報。不過她後來改變策略,對該報母公司作出私人刑事檢控,並聘請資深大狀祁志和大狀馬亞山為代表,打這場硬仗。
至於被告一方,代表律師為資深大狀蔡一鳴、大狀王子揚,他們日前向法庭提出中止聆訊,理由是「她提出檢控的動機不良」,而且「不真誠」。蔡一鳴在庭上說,鄭嘉如當日召開記者招待會時,聲稱事件涉及新聞自由,提檢控與金錢無關,但根據往來電郵,她在談判中曾提出兩個方案,1是支付「和解金」300萬元,2是讓她復職和正式道歉;並威脅僱主,若不支付這筆錢,便會作出刑事檢控。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被告代表律師認為,鄭嘉如之所以向《華爾街日報》提刑事檢控,因為若循民事追究,賠償額將有限。
該案昨天在東區裁判法院續審,由鄭嘉如出庭作供,法庭最後將判那一方打赢,有待下回分解。不過,此宗官司仍有一個耐人尋味的謎團待解,就是鄭嘉如聘請資深大狀和另一大狀為代表,花錢必不會少,她已幾年冇打工,之前只是個低薪記者,究竟錢從何來?令人感到疑惑。
一位朋友推測,記協於2019年黑暴期間成立了一個「記者保護基金」,當時在網上衆籌,籌得逾百萬元,用來支援被捕的記者,但後來一直見不到基金的資訊。鄭嘉如今次打官司錢,未必無可能動用這基金的錢,或者有其他秘而不宣的資金來源。
保安局局長鄧炳強4年前曾質疑這基金的資金來歷,認為記協應開誠布公,公開基金的錢來自何方。他所提的疑問的確值得探究,鄭嘉如今次控告《華爾街日報》是否用這基金的錢,記協須向會員和公眾交代。
不論如何,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並質疑她「不真誠」,打官司是為錢,令外界對記協的公信力又再打一個大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