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智英案開審前夕,美國議員恐嚇制裁香港法官,搞到事件沸沸揚揚。
「肥佬黎」弄到如斯田地,他當日為何不離開香港,一直是一個謎。《巴士的報》博客「小強」周日在博文爆料,表示有人最近遊台灣,見過「肥佬黎」的愛將葉一堅,堅哥講起當年往事,指黎智英親囗向他透露,當時仍是總統的特朗普曾向他作出承諾,如果他出事,美國必將出手打救。這就解釋了很多人心中的疑團,為何「肥佬黎」在《港區國安法》實施之後,仍然堅持在香港搞事。
最近《明報》引述美國記者出書爆料,披露黃之鋒曾於2020年6月30日早上,也就是《港區國安法》生效前夕,在美國駐港總領館對面的聖約翰大廈,與兩名美國外交官定期會面。黃之鋒在會面結尾時說,「我不想走……我想入美國領事館」。而按美國的法律規定,不能在美國本土外申請政治庇護,美國外交官當時未有答應,叫黃之鋒只可留在聖約翰大廈。顯然,美國也都不願意為黃之鋒提供政治庇護。
當世界各地的異見分子被美國鼓動起來,在不同的地方煽動叛亂,希望推翻當地他們視為不公義的政府,從而奪取政權,但政變失敗之後,美國很少為這些異見分子提供政治庇護。其實美國對此問題早有研究,早在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美國學者研究蘇聯的異見分子,看他們在本國或者流亡海外可以發揮政治影響力,結論是異見分子一離開本國,就正如魚離開水那樣,完全失去政治影響力,所以,蘇聯已經定出策略,將異見分子遣送離境。
當時最著名的例子是蘇聯著名的異見分子索忍尼辛,他移居美國之後,變成了一個滿腹牢騷的糟老頭。而中國異見分子移居美國後,境況淒涼的亦所在多有,比較典型的是魏京生。魏京生1978年起在北京西單民主牆發表大字報,自此成為中國的異見人士。在美國總統克林頓的年代,中國讓魏京生以「保外就醫」的名義,直接押送機場,任其流放美國。
美國初時高規格對待魏京生,由哥倫比亞大學提供辦公室、公寓等設備,讓其研究中國相關問題,魏京生也被推選為中國民主運動海外聯席會議主席。不過好景不常,哥倫比亞大學很快就認為魏京生沒有研究能力,在3年之後的2001年6月,終止對魏京生的聘任。
此後,魏京生在海外民運圈浮浮沉沉,與不同的民運人士有很多衝突。直到2020年7月23日,在特朗普主政的年代,國務卿蓬佩奧在尼克遜總統圖書館,發表所謂新冷戰宣言的演講,蓬佩奧需要找部分「臨記」站台,於是就找來了魏京生與王丹出席演講。
結論是美國在全世界各地支持異見分子,意圖推翻與美國不友好的政權,這些異見分子就如棋子一樣,會成為美國的「死士」。當政變失敗,他們的價值已經消耗殆盡,美國就會培訓新人,成為下一代的領袖,再進行下一次的叛亂嘗試。舊人棄如敝屣,自然不想為他們提供政治庇護,特別如果是美國駐外大使館接收了一些異議人士,他們困在使館內無法離境,更加成為使館的重要負累。
從索忍尼辛,到魏京生,再到黎智英,只是一個又一個為美國服務的異見分子之悲慘故事。
盧永雄
12月10號星期日是區議會投票日,近日民政及青年事務局局長麥美娟在她的面書專頁中,接連發帖,揭露2019年她參與區議會選舉時遇到的亂象,發人深省。
一,破壞辦事處
麥美娟披露了一些當年沒有曝光的地區辦事處閉路電視影片。當她宣佈參選當晚,她的青衣辦事處就被暴徒攻擊,一批黑衣蒙面暴徒打破了辦事處的捲閘和玻璃門,魚貫湧入辦事處。在閉路電視影片所見,他們到處破壞辦事處裏的設備,影片裏更能清楚聽到他們說「攞文件,攞文件」,可見他們除了破壞還要竊取候選人的機密資料。麥美娟說讓她最痛心的,是見到有大人帶著小朋友一起加入破壞行動,難以想像對這些小朋友的長大有多大的影響。
這些遭遇不只有她一個人經歷過,而是所有反對黑暴的候選人都曾面對,可惜當時的社會危險和不公,未受大眾關注。
二,威脅義工
麥美娟透露她在地區服務30年,最讓她自豪是有一個龐大又熱心的義工團隊,一直在地區默默支持她,有些義工更在她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幫忙,她亦看著義工的子女成長。
但到了2019年區議會選舉的時候,情況混亂惡劣至極,義工被指罵的情況越來越頻密,更加有暴徒不但在網上起建制派人士的底,逐漸連義工都不放過,並聲稱「禍必及家人」,行為極其無恥。隨著局面失控,麥美娟極為擔心義工的人身安全,試過在她和義工家訪時被人用刀指嚇,又有人從高處向他們的街站擲冰塊,想攻擊義工,等到冰塊融掉後又不留證據。後來又有暴徒在Telegram上聲稱要到他們的街站上擲汽油彈。
她和義工頂住壓力繼續助選,進行一場名副其實的「選戰」。 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襲擊,他們分發防刺衣等裝備給義工,家訪時亦要帶備迷你滅火筒,義工全部不入鏡或者要打格後才能出街。整個義工隊伍陷入深深的恐懼當中,並非筆墨可以形容。
三,恐嚇候選人
麥美娟作為候選人,自然遭到網上起底及死亡恐嚇。她助選的時候,有朋友自發和丈夫在街站附近巡邏,替她留意情況。平民百姓沒有甚麼武器可以防身,最後竟然拿著一袋碌柚作為防身武器,一旦有人襲擊時希望能以這袋碌柚做武器保護她。麥美娟形容整件事既荒誕但又無奈,亦反映了當時惡劣的景況。
四,包圍票站
麥美娟分享2019年11月24日選舉當晚在票站的情況。當時很多建制派都知道勝選票渺茫,心灰意冷,加上票站都被黑暴支持者包圍,所以沒有幾個人留在票站看點票,但麥美娟認為一定要堅持到最後,所以留在票站。在點了3個小時後,票站被大批黑衣人包圍,不斷叫囂和挑釁她和她的義工。記得有問題票要驗票的時候,最後等票站主任判決,但票站被大批黑暴包圍下,票站主任極為緊張,久久都不敢落下判決。後來麥美娟說,「算吧,都歸對手,這些票都不用判給我。」票站主任才如釋重負。
當點票完成後,麥美娟和她的義工要離開時,包圍票站的黑衣人馬上衝上來阻攔,她的義工朋友為保護她,與黑衣人大打出手,變成一場混戰,麥美娟僥倖能安全撤離。
有朋友問我現在已經天下太平,區議會的候選人都是愛國愛港人士,為何一定要投票,我就說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痛,為了盡公民責任,為了支持完善地區治理後的區議會選舉,星期日都應該出來投一票。記著是「雙議席單票制」,只能揀一個候選人,投一票剔一個剔。
盧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