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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朗爆「手足」求英庇護被玩殘 官員耍無情太極 釘死大批申請

博客文章

鄭家朗爆「手足」求英庇護被玩殘 官員耍無情太極   釘死大批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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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朗爆「手足」求英庇護被玩殘 官員耍無情太極 釘死大批申請

2023年11月21日 20:17 最後更新:20:21

前「香港眾志」副主席鄭家朗年半前逃亡英國,抵埗後即要求政治庇護,經過漫長等待,昨天得知申請獲批,自然興奮到忘晒形,舉起通知信高呼「我愛英國!我愛英王」,感激不盡。他之後接受當地黃媒訪問,在慶幸自己脫苦海之餘,爆料話不少「手足」苦等政治庇護幾年,官員處理求求其其,右翼政府又揸緊批出政治難民,以至最近申請紛紛被reject,他們擔心隨時被遣返,惶恐不可終日,都幾慘情。我聽後心諗:「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前「香港眾志」副主席鄭家朗近日獲英國政府給予政治庇護,興奮得高呼「我愛英國,我愛國王」。但他披露,很多「手足」的申請遭拒,被處理的內政部官員玩殘。

前「香港眾志」副主席鄭家朗近日獲英國政府給予政治庇護,興奮得高呼「我愛英國,我愛國王」。但他披露,很多「手足」的申請遭拒,被處理的內政部官員玩殘。

從鄭家朗的經歷,可見「流亡」絕不是好玩的事。他因在黑暴期間煽動中學罷課,有搞事紀錄,深恐隨時被捕,食唔安、瞓唔樂,終在兩年多前透過「香港人道援助關懷行動專案」暫時居台,但台灣當局對香港「抗爭者」冷面相向,要求庇護難過登天。他見留台無望,最後決定再度流亡,於去年3月轉赴英國。

他入境時,第一時間提出政治庇護要求,暫准在英逗留,等待申請結果。一等就等了年半,在這段時間,他不能工作,不可租屋,也無醫療保險,猶如半天吊的「邊緣人」,而且等待無了期,十分心焦。

比起其他申請者,他已算幸運,最近終於被約第二次面見,幾星期就通知他,政治庇護申請已獲成功批出。他當然雀躍不己,但其後接受當地黃媒《追·新聞》訪問時,卻指出一個「嚴重問題」,就是近期很多「手足」的要求被 reject。原因之一是,內政部審查申請時,只看理由是否與《香港國安法》有關,如何沒有涉及國安法的風險,便不會批淮。換言之,若只是在黑暴期間違反其他法例,返港可能被捕,不會被考慮。

此外,他直指負責處理庇護申請的內政部官員,對香港情況不了解,審閱申請者提交的資料又不認真,係咁意睇睇,就拒絕申請。他認為,這與現時「右翼政府」的政策有關,就是對批出政治難民資格揸得很緊。他沒講錯,保守黨政府不歡迎難民,已做到出晒面,甚至出奇招把他們轉去盧旺達,對政治難民申請當然耍手擰頭。

仍苦候結果的「手足」,不知等到何年何月,內政部又沒講明期限,拖得就拖,顯然想申請者知難而退,自己搵路走。

一批居英黑暴分子仍苦等政治庇護,部分已逾3年,半天吊永無了期,又擔心被遣返,欲哭無淚。

一批居英黑暴分子仍苦等政治庇護,部分已逾3年,半天吊永無了期,又擔心被遣返,欲哭無淚。

就算政治庇護成功獲批,仍有很多煩惱跟尾。鄭家朗坦言,他今後揸的是「難民旅行證件」,要去任何國家,都要申請特別入境簽證,需時成8個星期,甚至要去領事館接受問話,十分之麻煩,與其他公民護照不用簽證入境,大不相同。

看到這些流亡「手足」的凄涼處境,我想起當年他們圈子流行的一句警句:「條路自己揀,仆街唔好喊!」怨只怨當年政治狂熱上腦,如今瘋狂派對已完,留下給他們的,是嚐不盡的苦果。




時人物語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世界真係亂晒龍!記者協會「黄到出汁」,本來與《華爾街日報》是同路人,但因主席鄭嘉如上任前被該報炒鱿,反目成仇,憤而私人刑事檢控僱主「阻止僱員參與工會」罪,案件近日開審。記協向來扮晒正義,但《華爾街日報》代表律師在庭上直指鄭嘉如「動機不良」、「不真誠」,一方面振振有詞公開說此案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卻獅子開大口,向對方索取300萬元,人前人後兩套說話。除了動機被質疑,鄭嘉如聘請「重砲」資深大狀打官司,所費不菲,究竟錢從何來?是否動用2019年成立的「記者保護基金」?仍是個待解謎團。

這宗充滿吊詭的官司,事緣於2024年6月的記協改選,當時受僱於《華爾街日報》的鄭嘉如競逐主席之職,本來該報一向力撐「港人抗爭」,理應支持她,但料不到報社高層忽然變臉,要她退出選舉,並辭去當時在記協的職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作為夥計本應遵從,但她斷然拒命,决意參選,更透露上司曾向她表示,記協職位與報社職位不能共存,員工不應在港推動新聞自由,又說員工參與外間活動前,須得到公司批准。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她當選主席後10多天,《華爾街日報》駐倫敦的國際主編Gordon Fairclough親自來港,通知她將被炒,原因是「要減省職位和工作」。這當然只是表面理由,她大為憤怒,己準備反撃。

其後她除了召開記者會鬧爆《華爾街日報》,還與對方展開談判,同時促勞工處檢控該報。不過她後來改變策略,對該報母公司作出私人刑事檢控,並聘請資深大狀祁志和大狀馬亞山為代表,打這場硬仗。

至於被告一方,代表律師為資深大狀蔡一鳴、大狀王子揚,他們日前向法庭提出中止聆訊,理由是「她提出檢控的動機不良」,而且「不真誠」。蔡一鳴在庭上說,鄭嘉如當日召開記者招待會時,聲稱事件涉及新聞自由,提檢控與金錢無關,但根據往來電郵,她在談判中曾提出兩個方案,1是支付「和解金」300萬元,2是讓她復職和正式道歉;並威脅僱主,若不支付這筆錢,便會作出刑事檢控。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被告代表律師認為,鄭嘉如之所以向《華爾街日報》提刑事檢控,因為若循民事追究,賠償額將有限。

該案昨天在東區裁判法院續審,由鄭嘉如出庭作供,法庭最後將判那一方打赢,有待下回分解。不過,此宗官司仍有一個耐人尋味的謎團待解,就是鄭嘉如聘請資深大狀和另一大狀為代表,花錢必不會少,她已幾年冇打工,之前只是個低薪記者,究竟錢從何來?令人感到疑惑。

一位朋友推測,記協於2019年黑暴期間成立了一個「記者保護基金」,當時在網上衆籌,籌得逾百萬元,用來支援被捕的記者,但後來一直見不到基金的資訊。鄭嘉如今次打官司錢,未必無可能動用這基金的錢,或者有其他秘而不宣的資金來源。

保安局局長鄧炳強4年前曾質疑這基金的資金來歷,認為記協應開誠布公,公開基金的錢來自何方。他所提的疑問的確值得探究,鄭嘉如今次控告《華爾街日報》是否用這基金的錢,記協須向會員和公眾交代。

不論如何,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並質疑她「不真誠」,打官司是為錢,令外界對記協的公信力又再打一個大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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