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兩日《文匯報》揭破「本土研究社」的偽裝,指它掛環保羊頭,賣亂港的狗肉,一方面避開執法部門的法眼,另方面藉社會議題,重新凝聚反政府勢力,這種塗上掩護色的「對抗」,更加難防。多年前已看穿此招數的朋友同我講,早在「佔中」之前幾年,激進派就打起「環保」旗幟反政府,代表人物之一,正是因「35+顛覆案」入冊至今的朱凱迪,他當時靠反對清拆皇后碼頭起朵,之後成為「反高鐵」大旗手,由菜園村衝突,到包圍立法會,用盡激烈手段要推倒高鐵計劃,鬧得翻天覆地,他就以此為政治本錢,殺入議事堂,而他與同夥的更大野心是奪取執政權。
朱凱迪以「環保鬥士」作偽裝,藉反高鐵搞政治鬥爭,不斷衝擊高鐵計劃,包括包圍立法會的暴力行動。
朋友說,香港高鐵去年乘客量達破紀錄的2600萬人次,成為香港與內地最重要的交通樞紐,如果他們當年成功搞垮高鐵計劃,香港今日就真的「玩完」。
許多政治激進分子,最初都是以「環境保衛者」的姿態出現,朱凱迪也不例外。2007年一衆環保「手足」藉着政府清拆中環皇后碼頭,群起強烈反對,朱凱迪亦是在事件中起朵,那時候,時任發展局局長林鄭為安撫他們,親身到「抗爭」現場對話,大大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兩年之後,政府為建造廣深港高鐵,須清拆沿綫一些非原居民村的寮屋區,菜園村就是其中之一,此時朱凱迪已露出頭角,與一批激進分子介入村民的「護村抗爭」,他們效法日本激進學生反對興建成田機場的「三里塚鬥爭」,騎劫了村民的單純爭取權益行動,演變成持續多時的激進政治運動,最後更爆發嚴重衝突。
此時,朱凱迪已成為「反高鐵」的領袖之一,而運動的性質,也不再純粹是保護環境,激進分子利用了「環保包裝」,劍指幾個政治議題:1是指高鐵將加強與內地聯繫,打破了兩地的界綫,令「香港本土」受到內地侵蝕,失去獨立性。這立場顯露了「港獨」的傾向,後來發展成激進的「本土主義」路綫。2是指高鐵帶動新界加速發展,其實是向地產財團輸送利益。
其後他們將這「環保行動」進一步政治化,發動激進勢力反對在高鐵香港站實施「一地兩檢」,並串連泛民政黨,誇大「內地人員屆時會在香港執法」的假象,着意散布恐慌,甚至說內地執法人員會在高鐵站附近拉人。
朱凱迪等「環保分子」終於在2010年1月找到一次搞「大龍鳳」的機會,當時立法會財委會討論通過給高鐵的669億元撥款,近2千名激進派人馬湧到立法會大樓,展開大包圍,終釀成激烈衝突。
之後幾年,朱凱迪等的「反高鐵」行動一直沒完沒了,他們與泛民議員裏應外合,不斷對議會發動衝撃,他本人也曾闖入港鐵股東會搗亂,而最「出位」的行動,是與社民連的黄浩銘偷偷攀上西九高鐵站地盤的天秤,抗議興建高鐵,可說無所不用其極。
他甚至為達目的製造假消息,竟在全無證據下,指高鐵車廠內,有條秘密通道通到附近的解放軍軍營,日後軍方將利用高鐵對付香港抗爭。
朱凱迪大搞「反高鐵」,以環保鬥士自居,終於取得政治收益,2016年他參加立法會選舉,在新界西直選拿了8萬多票,成功殺入立會,之後就與一眾激進派在議事堂搞風搞雨,再無寧日。
朱凱迪等「偽環保」人馬,除了反對高鐵,也反對新界東北發展,2014年6月立法會財委會討論為發展計劃撥款,數百激進分子闖入,佔領了大樓;幾天之後,更有逾千人拿着雨傘、竹枝,圖破門而入,結果警方要出動防暴隊驅散。
所謂「環保分子」的反高鐵行動和新界西北發展,激發後來的佔中和黑暴。
朋友說,這事件是當年9月「佔中」風暴的前奏,「環保」只是一面旗幟,真正目的是擴大激進勢力,以衝擊政權,最後於是在2019年爆發大決戰,而結果是他們徹底潰敗。不過,到今日仍有人故伎重施,再舉出「環保」枝旗蠢蠢欲動。
如今朱凱迪正於獄中服刑,高鐵則已運作7年,通往內地93個地點,成為了香港與內地最重要的交通設施,去年乘客量達2600萬人次。朋友慨嘆,幸好高鐵計劃沒有被朱凱迪等「所謂環保鬥士」搞垮,否則,香港就真的「玩完」了。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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