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港分子遠走他方,成為「通緝犯」,表面上又浪漫,又英雄,個別人更自鳴得意,十分得戚,例如「大蠱惑」許智峯;但部分人則陷入極度迷惘、失落,甚至曾精神失衡,苦不堪言,近日獲批政治庇護的「港獨搞手」鍾翰林正是如此。他在訪問中高唱「通緝犯悲歌」,訴說在逃亡生涯中,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苦況,精神近乎崩潰,捱到獲批政治庇護,卻因前路茫茫感到恐懼,甚至懷疑「抗爭」下去有何意義。我相信,有同樣苦惱的「通緝犯」不止他一人,他們是時候諗諗「回頭是岸」了。
「通緝犯」鍾翰林近日獲批政治庇護,但仍陷入迷惘失落,對未來感到恐懼。他在訪問中唱出「通緝犯悲歌」,一字一淚。
鍾翰林曾是「學生動源」頭頭,一直積極宣揚「港獨」,2020年6月《香港國安法》生效後,他自知遲早就擒,竟聽「升旗易得道」兩大奸人亂點,傻更更走入美國總領事館尋求庇護,結果被一腳撐出門外,隨即遭港警拘捕,成為階下囚。那時他陷入了嚴重抑鬱,要服藥控制情緒。
他於2023年中出獄後,要繼續受懲教署監管令限制,但他藉詞旅遊日本,途中逃到英國,以為終可尋找到一片樂土,想不到一場噩夢由此開始。
鍾翰林近日接受黄媒訪問說,他落腳英國之初,本來滿心喜悦,以為可利用英國的自由空間,再投入「抗爭運動」,想不到之後一年半的遭遇,令他飽受煎熬,捱盡辛酸。
他說,苦候英國當局批出政治庇護的日子,他居無定所,也不能工作,不斷遊走於不同朋友的家借宿,曾去過逾6個英倫城市和蘇格蘭。到了2024年中,他個人狀態開始失衡,有時一天睡17、18個鐘,有時只能入睡兩三小時,而每天只能食一餐,有朋友說他變得呆呆滯滯。事實上,他也承認自己很多時候只是發呆。
他說,自己出現這心理狀況,主要不是因為居無定所、經濟拮据,而是不斷自問:「我做的很多事,是不是有意義?只是行禮如儀,為做而做?」可以想像,如此反覆自我質疑,令他深陷迷惘,極之痛苦。
捱了一年半之後,近日他終於獲當局批出政治庇護,起碼可以搵份工做,有固定居所,不用流離朗蕩,但精神上的抑鬱和失落感卻仍揮之不去,而且有了新的不安和恐懼。他說,很多時候甚至懷疑「自己能做到乜,可以改變到啲咩」,更因為「香港議題已不再是英國最關心的事情」。
此外,獲庇護後,他還要思考未來人生的可能性,但這種空間卻帶給他恐懼,對未來規劃感到懼怕。
由以上這些訴苦之言,可見像鍾翰林之類的「流亡通緝犯」,部分已失去方向,苦無去路,甚至自我懷疑、否定,猶如墮入了思想黑洞,愈墮愈深,再沒法走出來。
聽完鍾翰林的「通緝犯悲歌」,朋友真心奉勸他們,是時候叠高枕頭諗一諗,不如決斷及早回頭,返香港重新做人吧。
部分逃亡英國的「手足」與鍾翰林一樣,對抗爭的意義感到懷疑,找不到出路,失去方向。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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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勾結外國勢力罪成,法官的判詞長達855頁,詳述案中大量口供和證據,及如何據此作出裁決,當中除了黎的種種「罪行」,也講及他與香港和海外政治人物的千絲萬縷關係。我特別留意判詞提到陳方安生和李柱銘,講述兩人與美國政要和「中間人」聯繫的內情,顯示其在案中有重要角色。翻看庭上部分供詞,以及兩人在黑暴前後的活動資料,特別是數次訪美開「密會」,盤舊賬同樣觸目驚心。「亂港鐵三角」中的「兩隻角」雖及時收手,得以甩難,但還有冇手尾跟,仍懸而未決。
法官的判詞指,陳方安生於2019年3月赴美會晤副總統彭斯前,獲前美駐港總領事郭明瀚教路,建議她在見面時,以「徹底擊敗《逃犯條例》」為討論核心,其後郭將此事告知黎智英,再由黎轉發給李柱銘、民主黨高層何俊仁、李卓人、李永達等。到陳方安生與彭斯見面後,黎即给張劍虹等下達指令,要把新聞「盡量做大」。
判詞又提及,黎智英於2019年3月26日向李柱銘發訊息,希望郭明瀚協助民主派在「國際綫」進行游說,而郭應留在華盛頓做嘢,特別是推動國會介入反修例。
這只是兩人涉案活動的小部分,我翻查資料及庭上供詞,陳太和李柱銘會晤美國政府高層,比黎智英更早,關係也更深。
2019年3月中,《逃犯條例》爭議越演越烈,陳方安生就在那時獲白宫國家安全委員會邀請訪美,先與國安委官員閉門開會,商討反修例形勢。3天之後,她單獨與前副總統彭斯見面,進一步討論如何「擊敗」這條例。
其後她又分別與國會民主黨領袖佩洛西,以及起草《香港政策法》報告的國務院官員會面。在那次密會中,國務卿蓬佩奧高级顧問、後來被北京制裁的「大漢奸」余茂春也在場。
陳方安生在黑暴爆發前,赴美會晤副總統彭斯,也見過國務卿蓬佩奥的軍師、被指為「大漢奸」的余茂春。她「勾結外國勢力」的行動,比黎智英更早。3
約兩個月後,李柱銘再接力,率領泛民代表團去華盛頓,出席「第二中情局」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的研討會,以及「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就香港問題的聽證會。
他訪美的壓軸好戲,是獲「鷹中之鷹」國務卿蓬佩奥接見,這是他上任後首次與香港的反對派會面,可見美國已視他為重要棋子。
陳太和李柱銘於兩個月之內,在華盛頓權力中心登堂入室,分別與美國兩巨頭見面共商大計,比黎智英早了兩個月。之後不久,反修例暴亂就全面爆發,可見兩人在這場動亂中的角色十分重要。
李柱銘為黎智英搭線,會見國會民主黨領袖佩洛西(中)等美國政界猛人。他在「國際綫」的角色十分吃重。
他們在黑暴期間,也與幾個主力搞手,包括陳梓華和李宇軒,有密切關係。李宇軒作供時披露,他與陳太曾3度會面,其中一次更商量反修例行動大計,當時陳梓華和他前往陳太的辦公室,她問兩人,這場運動「有冇end game(終局),如果有,如何達至」,意即要他們定出這場仗「路綫圖」。
此外,陳太又帶李宇去英國駐港總領事官邸,介绍他認識總領事賀恩德(Andrew Heyn)。可見她當時積極為動亂搞手穿針引線,與英美政府建立聯繫。
李柱銘也扮演同樣角色,他在2019年7月時,邀請「重光團隊」首領陳梓華去一個飯局,介紹與黎智英見面,之後陳就成為黎打「國際綫」的主要打手,不時透過李柱銘與黎聯絡。
與此同時,李柱銘與黎智英、郭明瀚在whatsapp建立群組,成為「行動指揮中心」,因應形勢變化定出策略,顯示李柱銘在本地和國際戰綫,都居核心位置。
到了2020年6月,中央出重手制定《香港國安法》的風氣漸緊,陳太與李柱銘知道大難臨頭,在法例實施前的最後關頭扭軚,急急宣布收手。陳太聲稱再不沾手政治,而李柱銘亦與「港獨」和「激進主義」割席,並退出黎智英的群組,才暫免墮入法網。
可能兩人自知處境仍然高危,故「戰友」黎智英罪成後,始终未發一言,完全隱形。不過他們那盤觸目驚心的舊賬仍抹之不去,會否和何時被清算,仍是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