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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如廁變成「上」廁所?

歷史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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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如廁變成「上」廁所?

2017年07月10日 15:02 最後更新:06月28日 16:19

由近代白話文到現在的普通話,去廁所方便都有特定的說法—「上廁所」,與之類似的說法還有「下廚房」。為何廁所要「上」卻不能「下」呢?

「上廁所」是一個頗為古老的說法,唐代《初學記》即載:「劉季和性愛香。直宮,嘗上廁,過香爐上。」即其實早在1000多年前,古人已經開始使用「上廁所」這種說法,個中緣由也很簡單:因為古代廁所修得高,需要拾級而上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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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說文解字》中對「廁」字的解釋。(網上圖片)

《說文解字》中對「廁」字的解釋。(網上圖片)

晉國國君跌入廁所慘死。(網上圖片)

晉國國君跌入廁所慘死。(網上圖片)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古人對廁所的稱呼很多,諸如圂、溷、圊、匽、屏等字眼,都可以用於代指廁所。單從字形上不難發現,這裡的「圂」和「溷」很像豬(豕)圈。而古人之所以用這樣的字指代廁所,也是因為以前廁所往往與豬圈有關。《說文解字》載:「圂,廁也,從豕在口中也。」又如《漢書·燕刺王劉旦傳》:「廁中豕群出,壞大官灶。」目前考古發掘的許多漢代遺址中,廁所也是和豬圈連接在一起的。

古時的廁所往往搭建在豬圈上層,以便讓排泄物直接落入豬圈,由家豬處理。所以如廁就要先「上」到二層。

《說文解字》中對「廁」字的解釋。(網上圖片)

《說文解字》中對「廁」字的解釋。(網上圖片)

不過,相比「上」廁所的說法,古人還是更常用「如、之、在、入」等字來表達相同的意思。而真正讓「上」變成慣用說法的,還是農業對肥料需求的增長。當糞便的主要用途由養豬轉向農業用肥料,為方便收集糞便,搭建廁所時往往需要將其架起,在下方挖坑收集糞便。

架起搭建在二層的廁所,讓如廁變得有性命危險,因為一個不慎滑落糞坑中,輕則狼狽不堪,重則窒息身亡。《左傳》就有記載,晉候「將食,張,如廁,陷而卒」。糞坑時代的到來,也讓「茅坑」、「廁坑」一類變成了口語裡表示廁所的詞彙。

晉國國君跌入廁所慘死。(網上圖片)

晉國國君跌入廁所慘死。(網上圖片)

由於一般的廁所只是在糞坑頂鋪上木板,使用者若有不慎便會掉入坑裡。昔日的「如、在」一類說法變得不再適宜,沒有人願意在語意上暗示自己將進入茅坑,因而有必要在方位上將人排泄的場所與糞便堆積的地方作出區隔,於是便普及了「上」廁所的說法。

但相比「上」,其實古人用得更多的可能是「登」。《水滸傳》描繪張世開高叫道:「小廝,點燈照我往後面去登東廁。」《警世通言》寫:「荊公見屋傍有個坑廁,討一張手紙,走去登東。」另外《笑林廣記》的故事中也有:「隨有一滿洲人登廁,偶見尺,將腰刀掛在上面。」

「登」的意思與「上」一樣,都是表示自己去的是「茅坑上方」。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漢代陶製廁所模型(網上圖片)

巴黎12區一間華人開的日料餐廳 Ayama 向媒體反映,露台餐桌與新修公廁小便池距離不足兩米,食客用餐時與如廁者僅隔一步。

半開放式小便池距離餐桌過近

事發於 Daumesnil 大道。市政府今年更換公廁,採用由 JCDecaux 提供的新款 sanisette,設有半開放式外置小便池,僅以塑料門板遮擋,未完全封閉。公廁改裝後,Ayama 餐廳露台座位明顯冷清,原本熱門的戶外桌長期空置。

老闆稱生意明顯下跌

餐廳老闆 Jianjing Hu 表示,新公廁啟用後,營業額下跌約一成,情況「肉眼可見」。不少食客因距離太近改為自取外帶。夏季時味道更為明顯,他需頻繁以漂白水清洗店前位置,以免氣味飄入餐廳。

居民與常客發起請願

多名附近居民及常客指位置過於貼近露台,用餐時會直面如廁者,因此在網上發起請願,要求將公廁往前挪動數米。請願書已累計逾700名簽名者,不少常客表示因畫面尷尬而暫停在露台用餐。

巴黎 Ayama 餐廳貼告示,籲街坊簽名要求移走門口公共簡易廁所,指氣味衞生問題影響生意與社區生活。圖片來源:巴黎立法選舉候選人 @OuzilouDavid 的X賬號

巴黎 Ayama 餐廳貼告示,籲街坊簽名要求移走門口公共簡易廁所,指氣味衞生問題影響生意與社區生活。圖片來源:巴黎立法選舉候選人 @OuzilouDavid 的X賬號

記者現場觀察十分鐘已有四人使用

有外媒記者到場觀察時,雖為假日清晨,人流不多,但短短十分鐘內已有四名男子使用外置小便池。公廁位處路口,外賣員、跑步者及途人使用頻密,如廁動作與露台餐桌僅距數步,情況清晰可見。

巴黎12區一間日料店因露台正對外置小便池,食客用餐時與如廁者幾乎零距離,導致生意大跌並引發居民請願。AI生成示意圖

巴黎12區一間日料店因露台正對外置小便池,食客用餐時與如廁者幾乎零距離,導致生意大跌並引發居民請願。AI生成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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