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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戰地記者來香港:你們正搞出顛覆和偽造的顏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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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戰地記者來香港:你們正搞出顛覆和偽造的顏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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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戰地記者來香港:你們正搞出顛覆和偽造的顏色革命⋯⋯

2019年12月16日 10:20 最後更新:10:22

西方世界對香港示威的報道大都很偏頗,但也有一些例外。一位曾經在中東、剛果、克什米爾等戰亂地區採訪的美國前戰地記者,名為安德烈·伏爾切克。他最近來到香港進行採訪後非常感慨,撰寫了一篇題為《我從未見過如此破碎的世界》的文章。

伏爾切克。

伏爾切克。

伏爾切克是哲學家、電影製片人和調查記者。他是Vltchek的「文字和圖像世界」的創造者  ,他來香港後特別為在線雜誌「 New Eastern Outlook」撰寫這篇文章,發現香港和美國要顛覆的波利維亞、南美或者中東的國家,竟然如此類似。

伏爾切克在NEO發表的文章。

伏爾切克在NEO發表的文章。

原文如下:

我從未見過如此破碎的世界!

西方帝國如此容易地摧毀了擋在自己面前的「叛逆」國家,非常令人驚訝。

我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工作,無論華盛頓、倫敦或巴黎引發卡夫卡式「衝突」的任何地方。(卡夫卡式指的是荒誕詭異又充滿壓迫和緊張感)

我所看到和描述的不僅是我周圍所有發生的恐怖事件。破壞人類生活、摧毀村莊、城市和整個國家的恐怖。我試圖掌握的是,在電視屏幕上,報紙和互聯網的頁面上,以某種方式掩蓋了(描述)危害人類的巨大罪行,但是信息卻被扭曲和操縱到一定程度,以致讀者和觀看者發現,世界上所有地區對自己的苦難或對方的苦難幾乎一無所知。

例如,在2015年和2019年,我試圖與香港暴徒坐下來並進行推理。這是一次真正的啓示!他們對西方在阿富汗、敘利亞或利比亞等地所犯下的罪行一無所知。當我試圖向他們解釋華盛頓推翻了多少個拉丁美洲民主國家時,他們認為我是一個瘋子。「善良、溫柔、民主」的西方怎麼會謀殺數百萬人,並在整個世界沐浴鮮血?那不是他們在大學裏所教的,也不是英國廣播公司、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甚至《中國早報》所說的話。

我給他們看了阿富汗和敘利亞的照片,照片存儲在我的手機中。他們一定知道這是原始的第一手資料。他們仍然只是看了看,但是很明顯,他們的大腦無法處理所顯示的內容。對於這些圖片和文字,這些人的現狀和思想是不理解某些類型的信息。

但這些不僅發生在香港,即使在像越南這樣的共產主義國家,也同樣對我所講的內容難以置信。在這樣一個驕傲的卻飽受法國殖民主義和美國殘酷的帝國主義之苦的國家,與我交往的人(我在河內生活了2年)幾乎不瞭解,美國及其盟國在所謂的「秘密戰爭」期間,針對越南的窮人和手無寸鐵的平民進行的恐怖主義罪行,犯罪包括B-52戰略轟炸機日夜轟炸農民和水牛。在老撾,我講述的是柬埔寨的排雷工作,那裡的人們同樣對西方在柬埔寨犯下的邪惡罪行一無所知。西方帝國通過地毯炸彈殺害成千上萬的人,使數百萬農民流離失所。

我所談論的越南人令人震驚的知識匱乏時,所指的「越南人」並不是單單指越南普通的店主或製衣工人,而是包括了越南的知識分子、藝術家、教師等所有群體。這完全是健忘症,它伴隨著所謂的「向世界開放」而被忘記,這都源於西方大眾媒體的誤導,再加上後來的社交媒體滲透。

至少越南與老撾和柬埔寨有著共同的邊界和動蕩的歷史。

但是,想象一下兩個只有海洋邊界的大國,例如菲律賓和印度尼西亞。我遇到的一些馬尼拉居民以為印尼在歐洲。

現在猜想,有多少印尼人知道,一個世紀前美國在菲律賓的大屠殺,或者菲律賓人是如何被西方在整個東南亞的宣傳所灌輸的?或者,有多少菲律賓人知道美國在1965年發動的軍事政變,這場政變使印尼總統蘇加諾(Sukarno)喪生,美國在「鄰國」印度尼西亞殺死了兩三百萬知識分子、教師、共產黨員和工會主義者。

看看印尼或菲律賓報紙的外國版塊,您會看到什麼?路透社、美聯社、法新社也有同樣的消息。實際上,你還將在肯尼亞、印度、烏干達、孟加拉國、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巴西、危地馬拉的新聞媒體中看到相同的報道,並且清單還在不斷增加。這些消息僅產生一種結果:絕對碎片!

世界的分裂是驚人的,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增加。那些希望互聯網能夠改善這種狀況的人大錯特錯了。

由於缺乏知識,團結也消失了。

目前,全世界都有騷動和革命。我將介紹最重要的內容:在中東,拉丁美洲和香港發生的事。

坦率地說,黎巴嫩對香港、玻利維亞、智利和哥倫比亞的情況絕對不瞭解。

西方的宣傳把一切都扔進一垃圾袋。

在香港,被西方灌輸洗腦的暴徒被描繪成「民主抗議者」。他們殺死、焚燒、毆打平民,但他們仍然是西方人的最愛。因為他們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現在是華盛頓的最大敵人)對抗,而且因為他們是西方創造和維持的。

在玻利維亞,反帝國主義總統在華盛頓策劃的政變中被推翻,但要求他返回的大多數原住民被描繪成暴徒。

在黎巴嫩以及伊拉克,抗議者受到歐洲和美國的友善對待,這主要是因為西方希望,抗議活動可以削弱親伊朗的真主黨和其他什葉派團體和政黨。

據報道,智利的反資本主義和反新自由主義革命,以及在哥倫比亞的合法抗議活動,是真正的不滿情緒激增、流氓行為和搶劫的某種結合。蓬佩奧(Mike Pompeo)最近警告說,美國將支持右翼南美政府,以維持秩序。

但所有這些報道都是胡說八道。實際上,它只有一個目標:混淆觀眾和讀者,確保他們一無所知。最終,他們深深地嘆了口氣,躺在沙發上:「哦,世界在動蕩中!」

這也導致每個大陸上的國家和整個全球南部的巨大分化。

亞洲國家彼此之間很少瞭解。非洲和中東也是如此。在拉丁美洲,實際上是俄羅斯、中國和伊朗拯救了委內瑞拉的生命。拉丁美洲的幾個國家,除古巴一個閃亮的例外外,都提供零幫助。所有拉丁美洲的革命都是零散的。美國製造的所有政變基本上都沒有受到反對。

整個中東和亞洲都發生著同樣的情況。沒有國際主義大隊捍衛被西方摧毀的國家。大的捕食者來襲並攻擊它的獵物。當一個國家在可怕的痛苦中死於世界面前時,這是一個可怕的景象。沒有人干預,大家都觀看。

一個又一個的國家正在崩潰。

這不是21世紀國家的行為方式,這是叢林法則。就像當我以前住在非洲時,在曠野中開車去肯尼亞、盧旺達、剛果拍攝的紀錄片中記錄的動物的行為方式,而不是人。

沒有人做任何事,大家都在注視著,假裝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合法革命在這種情況下能否成功?任何民主選舉產生的社會主義政府都能生存嗎?還是一切體面、充滿希望和樂觀的事物總會淪為墮落、殘酷和庸俗帝國的獵物?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按規則行事有什麼意義?顯然,規則很爛。它們的存在僅是為了維持現狀。他們保護殖民者,並譴責叛亂受害者。

但這不是我今天想在這裡討論的內容。

我的觀點是:受害者是分裂的,他們彼此之間很少瞭解。爭取真正自由的鬥爭是分散的。

我從未見過世界如此分裂。那麼,西方帝國會成功嗎?

是的,不會。

俄羅斯、中國、伊朗、委內瑞拉,他們已經醒了。他們站了起來,他們正在彼此學習。

沒有團結,就不會有勝利。沒有知識,就不可能團結一致。

現在,智力的勇氣顯然來自亞洲,即「東方」。為了改變世界,西方大眾媒體必須被邊緣化,面對包括「民主」、「和平」和「人權」在內的所有西方概念都必須受到質疑和重新定義。

我們需要一個新的世界,而不是一個改善的世界。這個新的世界,不需要倫敦、紐約和巴黎來教導我們如何去做什麼。

碎片化必須結束,各國必須直接相互學習。如果這樣做的話,真正的革命將很快獲得成功,而顛覆和偽造的顏色革命(如香港、玻利維亞和整個中東的革命)將在地區範圍內面臨失敗,那樣會避免傷害數以百萬計的生命。




小鯊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唔知大家有冇印象,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點解佢哋對國安案咁熱心?小鯊收到知情人士爆料話,「排隊黨」原來係假熱心、搵真銀的團夥,「主要客戶」包括美英加等國的領事,以及部分「黃媒」。

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

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

每逢重大國安案件庭審前夕,都能在法院外看見「排隊黨」的身影。例如上年11月19日「47人案」判刑庭審前,就有一批「排隊黨」著口罩風衣,提前一兩日在西九龍裁判法院外排隊取庭審籌號,被警方截查後,面對媒體鏡頭躲閃背對,不回應採訪,更有「黃媒」趁機發難,質疑警方執法。

知情人士爆料話,這些「熱心人士」,原來係由社運人士曾健成(阿牛)伙同逃犯許智峯前助理黃綺婷(外號ET),已經形成總數5、60人、常駐人員也有10幾人的團夥。

呢個團夥點運作?一有重大國安案件,當天早至6點甚至提前一天,「排隊黨」就在法庭門口等待派籌,每次派籌開始前,排隊人龍中約有30、40人主要為該團伙的成員。在等待派籌期間,團伙成員會在網絡群組中實時分享霸位情況,如果有人打尖影響排隊,該團夥更有專人上前驅離。

派籌結束後,團伙成員會在群內分享「戰果」,並進入主庭在相應席位坐下,等候ET等負責人的交票指示,完成轉交後會獲得300至500港元現金報酬,至於資金來源、金主有無外國勢力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要咁多籌做甚麼?知情人士透露,排隊黨的籌主要是服務外國領事,以及關注國安案件的「黃媒」。美國、英國、加拿大等國領事,既是法庭的常客,也是「排隊黨」的「主要客戶」。

ET主要負責對接「客戶」,她在鏡頭下始終戴住口罩,與領館官員交接主庭飛時「心照不宣」,對黃媒亦是有求必應。聽聞Channel We陳朗昇也是這個群組的成員,他經常向ET索取群組相片當免費新聞圖片發表。

英國駐港副領事杜嘉榮(Calvin Duff)喺8月份,就幫襯過佢哋。杜嘉榮當日大約10時到達西九龍法院,主庭飛早已派晒,他在延伸庭第二庭坐下之後,咁啱得咁橋,即時有「熱心人」向前攀談,問佢是否需要進入主庭。不久後,該名「熱心人」在群組內傳訊息:「現在第二庭需要一張主庭飛」,未幾,有另一「熱心人」從主庭出來,將手上的主庭飛交給了英國駐港領事杜嘉榮,他則施施然手持主庭飛進入。

總括而言,「排隊黨」透過群組聯絡、編更運作,長期濫用排隊規則攞到大量主庭飛,協助美西方領館官員等進入主庭現場旁聽,並向「黃媒」與網絡群組提供庭審音視頻資料的情況。

也許是心虛,團夥成員排隊期間好多都十分警惕,一旦有記者鏡頭對準成員,隨即以粗口招呼。在群組亦都用假名、代號,成員之間也很少分享彼此的真實姓名,相當神秘。成員在與美西方使領館官員接觸期間,也盡量挑選周圍人少或無人注意的角落,交接過程往往只在分秒之間,例如ET就更係時刻以口罩遮擋面部。

有法律界人士認為,在多宗受公眾高度關注的國安案件中,有組織壟斷排隊位置的行為,旨在排除真正有意旁聽的觀眾,涉嫌違反法庭公開審訊的原則。而有償代為排隊或轉讓主庭飛的行為,表面上看符合現行制度,但若該行為屬有組織操作,則構成對司法行政的實質干預,影響法庭運作的公平與公信,可能已經違反了「藐視法庭」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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