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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毛澤東一生的6個女人:最愛楊開慧 江青成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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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毛澤東一生的6個女人:最愛楊開慧 江青成包袱

2022年03月17日 17:41 最後更新:17:10

毛澤東和他的母親

盤點:影響毛澤東一生的六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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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他的母親

在這本書中,對王十姑有所描述。《改變世界的日子——與王海容談毛澤東外交往事》中央文獻出版社 【點擊查看其它圖片】

楊開慧和兩個兒子岸英岸青

毛澤東與賀子珍

呂 春

  母親:舊中國善良女性的化身

有一個有趣的現象,無論是毛澤東、周恩來,還是朱德、鄧小平,他們對父母感情的天平總是偏向於母親。母親在他們心目中有著崇高的地位,相反,父親倒顯得無足輕重。

毛澤東的母親文七妹,是一位勤勞、善良、品德高尚的女性。1867年,她出生在距離韶山沖20多里的湘鄉縣唐家坨一個貧農家庭。18歲的時候,文七妹嫁給了韶山沖貧苦農民毛順生為妻。1893年,她生下了毛澤東,後又生了毛澤民、毛澤覃,還收養了一個女兒毛澤健。

對母親,毛澤東充滿了感情。母親去世不久,他寫信給同學鄒蘊真說:「世界上有三種人,損人利己的,利己而不損人的,可以損己利人的,自己的母親是屬於第三種人。」

30年代他對斯諾說:「我母親是個心地善良的婦女,為人慷慨厚道,隨時願意接濟別人,也可憐窮人。」

毛澤東很愛母親。1918年夏,他從長沙赴北京前夕,十分挂念在外婆家養病的母親,特地請人開一藥方寄給舅父。次年春返回長沙,他把母親接到長沙醫治,住在蔡和森家,「親侍湯藥,未嘗廢離,足紓廑念。」毛澤東和兩個弟弟還攙扶著老母親到照相館合影留念。這是文氏的第一次照相,也是最後一次照相。1919年10月,毛澤東在長沙忙於“驅張運動”時,得到母親病危的特急家信。他匆忙趕回韶山時,母親已經入棺兩天了。

那幾天,對著暗淡的燈光,毛澤東一直守在靈前,並含淚寫了一篇情深義長的《祭母文》,追念自己的母親:

吾母高風,首推博愛。遠近親疏,一皆覆載。愷惻慈祥,感動庶匯。愛力所及,原本真誠。不作誑言,不存欺心……

1959年6月25日,毛澤東回到闊別32年的故鄉。他在父母照片前凝望,佇立了好長時間。次日凌晨,他默默地爬上故居對面一座叫楠竹坨的小崗,去瞻仰父母的墳墓。隨行人員毫無準備,只得趕緊折來一束松柏交給毛澤東獻上。毛澤東向合葬墓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後又佇立良久。回到住所,他仍深深地沉浸在對母親的懷念之中。

 羅氏:包辦婚姻的犧牲品

在毛澤東父母合葬墓旁邊,有一個已平的墳丘,那裏埋葬的就是毛澤東的第一位妻子羅氏。羅氏因是長女,亦可稱為羅一姑。羅氏出嫁時年方十八,身材豐滿,容貌秀麗,生性溫順善良。

羅氏祖母毛氏,是毛澤東的祖父毛翼臣的堂姊妹,即毛澤東的姑祖母。毛順生對這位表侄女甚為喜愛,因此特意向羅家提出結親的要求。舊時,親上加親,視為美舉。

羅氏明媒正娶到毛家,幫婆婆料理家務,自是一個好幫手。與弟媳王淑蘭(毛澤民原配)相處得很好,也很體貼丈夫,為丈夫送茶送飯,洗衣漿裳。公婆對她非常滿意。

為顧及父母親友的面子,毛澤東默默接受了這樁婚姻。安下心來,一邊勞動,一邊讀書。1910年的大年初二,羅氏因患細菌性痢疾,不幸去世,年僅21歲。毛澤東那年17歲。

羅氏在毛家度過了人生旅程上的短暫的最後三年,靜靜地躺在了蒼松翠竹的山崗上。

據《韶山毛氏族譜》推算,羅氏生於公元1889年10月20日,比毛澤東大4歲多。若干年後,鄉親們修撰族譜時,因羅氏無嗣,特地將楊開慧所生之子毛岸龍作為羅氏的孩子。

1936年,毛澤東曾對斯諾提起:「我16歲的時候,父母給我娶了一個20歲的女子,可是我從來沒有和她一起生活過——而且後來也一直沒有。我不認為她是我的妻子,當時也幾乎沒有想到過她……」

毛澤東雖不承認這門婚事,但對羅氏卻是記著的。解放後,羅氏胞兄羅石泉寫信給毛澤東,要求來京,毛澤東欣然同意。當時許多親屬想去北京,毛澤東都沒有答應,但對羅石泉卻破例,這或許反映了他的某種歉疚之情。

影響毛澤東一生的6個女人:最愛楊開慧 江青成包袱
    

在這本書中,對王十姑有所描述。《改變世界的日子——與王海容談毛澤東外交往事》中央文獻出版社 【點擊查看其它圖片】

  王十姑:毛澤東少年時代的美好回憶

毛澤東對羅氏這門婚事之所以很不情願,也許是因為他心中早已有了王十姑。毛澤東的外孫女孔東梅在《改變世界的日子——與王海容談毛澤東外交往事》一書中對此有所披露。

20世紀50年代,毛澤東曾問在外交部擔任禮賓和記錄工作的王海容:「那個王十姑——怎麼樣了?」

王十姑是誰?海容不知道,自然無言以對。回家後便去問自己的奶奶——王季范先生的夫人肖老太太,毛澤東稱她為九嫂。奶奶告訴海容:王十姑是她爺爺王季范的妹妹,沒有名字,大家只叫她王十姑。王十姑和毛澤東是兩姨表姐弟(毛的母親是文七妹,王的母親是文六妹),從小兩人在外婆家一起玩,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直至談婚論嫁。就在毛澤東和王十姑翹首以待好事成雙時,算命先生得出結論,二人八字不合。那時候,表親不能結婚,八字不合不能結婚。

為此,王家給十姑訂了親,丈夫是本縣的,姓趙。不久,王十姑結婚了。不幸的是,王十姑婚後不久就去世了,而且沒有後人,只有墓上的衰草陪伴著她們。當王海容告訴毛澤東十姑已經去世後,他嘆了一口氣。

在海容面前,毛澤東不止一次地提到王十姑。毛澤東動情地回憶道:「她是好人。人很白,性格很好,手很細——我們還拉過手哩!」這時,毛澤東似乎又回到了少年的幸福時光。

在海容得知王十姑一事的來龍去脈後,王季范先生告誡她:「不要亂說!」王、毛兩家的這段故事已深藏百年。如果不是王海容講出來,又有誰知道呢?

楊開慧和兩個兒子岸英岸青 

  楊開慧:毛澤東一生的最愛

與王十姑和羅氏相比,楊開慧是幸福的。她與毛澤東的結合,是在五四運動新思潮的影響下知識青年的自由選擇和自由戀愛的結果。

楊開慧,號霞,字雲錦,1901年11月6日生於長沙縣板倉。1920年冬,楊開慧與毛澤東結合。她一不坐花轎,二不要嫁妝,三不用媒妁之言,自由與毛澤東結合,以示「不作俗人之舉」。

1922年,楊開慧生下第一個兒子毛岸英。1923年4月,湖南軍閥趙恆惕下令通緝毛澤東。毛澤東被迫離開長沙赴上海,把已懷上第二個孩子的妻子留在家中。翌年,楊開慧也到上海。不久,她隨毛澤東返湘,又隨同去廣州、武漢。

1927年夏,武漢國民黨政府反共,楊開慧帶著孩子回長沙郊外老家。八七會議後,毛澤東潛回湖南,秘密趕到板倉看望在此隱蔽的妻子和三個孩子。8月16日,他又在開慧的陪伴下潛入長沙,日夜進行暴動準備。8月底,毛澤東去指揮秋收起義,行前囑咐開慧照顧好孩子,參加一些農民運動。楊開慧給丈夫帶上草鞋,要堂弟楊開明送一程,並叮囑毛澤東最好扮成郎中。這次話別,竟成了毛澤東與楊開慧的永別。

1930年10月中旬,楊開慧被捕入獄,同時被捕的還有保姆陳玉英和8歲的毛岸英。審訊官提出,楊開慧只要宣佈同毛澤東脫離關係即可獲得自由。她毅然回答:「死不足惜,但願潤之革命早日成功。」

這時,楊母找到蔡元培等,請他們發電報保釋。軍閥何健接電後,馬上下令行刑,並回復蔡元培等詭稱接到電報前已經處決。11月14日,楊開慧在長沙城瀏陽門外識字嶺被害,時年29歲,留下遺言:「我死後,不作俗人之舉。」

隨著和平生活的降臨,毛澤東對開慧的思念也越來越重。在接見他們當年的保姆陳玉英時,毛澤東詳細詢問了楊開慧的被捕經過和在獄中的情況,並沉重地說道:「革命勝利來之不易……」

1957年,毛澤東在給故人柳直荀的遺孀李淑一回信時,寫下了《蝶戀花·答李淑一》,其中第一句就是「我失驕楊君失柳」。對女子的稱呼本應用“嬌”字,章士釗問“驕楊”當何解釋?毛澤東說:“女子為革命而喪其元(頭),焉得不驕?”又有一次,毛岸青、邵華夫婦請毛澤東寫這首詞的時候,他又把“驕楊”寫作“楊花”,並說:“稱‘楊花’也很貼切。”

毛澤東與賀子珍

  賀子珍:患難與共的革命戰友

按《韶山毛氏族譜》所記,毛澤東的第三個妻子是賀子珍。賀子珍是毛澤東在井岡山鬥爭和江西蘇區時期的戰友,也是毛澤東多次受排斥、落難時期患難與共的伴侶。

賀子珍能文能武,為了革命寧可犧牲自己。有一次,毛澤東、朱德等人在開會,賀子珍也在場。這時敵人來了,賀子珍英勇機智,騎上一隻光馬(沒有馬鞍),手上拿著兩枝槍,東西各放一槍。人家講她能打雙槍,就是這樣來的。她把敵人引開,敵人順著打槍的方向拚命追,她轉了一圈,把敵人甩掉就不見了。

戰火中,毛澤東和賀子珍同生共死,度過了中國革命最艱難的十年。

賀子珍以傷病之軀走過萬里長征。長征中,在貴州盤縣遭遇敵機轟炸,賀子珍為了掩護傷病員鍾赤兵,渾身受傷17處,生命危在旦夕。為了減輕部隊的負擔,她要求毛澤民夫婦向領導反映,把她留在當地,並要求不要把她受傷的情況告訴正在前線指揮作戰的毛澤東,以免讓他擔心。

當時正值紅軍搶渡赤水河,與「圍剿」的國民黨兵大規模迂迴周旋的關鍵時刻,毛澤東一刻都不能離開指揮位置,無法分身去看望賀子珍。得知她負傷後,毛澤東非常焦急和擔憂,他在指揮所回電話說:“不能把賀子珍留在老百姓家裏,一是無葯可醫,無法治療;二是安全沒有保證,就是死也要把她抬走。”他立即把醫生傅連璋派到休養連,協助連隊醫生進行搶救。同時,還把自己的擔架調了過來,幫助抬賀子珍。

戰事稍歇,他飛馬去看望賀子珍。只見她的頭部、脖子和身上,纏滿了繃帶。毛澤東快步走到擔架前,彎下腰,細細察看她的傷勢。賀子珍臉色蒼白,她用微弱的聲音說:「我不能工作,還讓人抬著,心裏很不安。我跟連里說了,不要抬我了,把我放在老鄉家裏,等傷養好了,我會找你們的。」毛澤東替她拉好被子,勸慰她說,不要想那麼多了,會治好的……然而,賀子珍是一個有強烈事業心的人,不願意當家屬,不滿足於在毛澤東身邊做秘書工作,她有自己的理想,希望得到更多的學習和鍛煉。

賀子珍於1938年10月到達莫斯科,並堅持留在了蘇聯。然而,不幸遭遇卻是一樁連一樁,出生不久的幼子因染上急性肺炎夭折。毛澤東得知後,便送嬌嬌(李敏)到蘇聯陪她。女兒嬌嬌因重病,賀子珍為護理女兒之事和一蘇聯人爭吵,為此受到迫害,被送進了瘋人院。1947年。王稼祥和夫人朱仲麗去蘇聯,幾經周折,見到了賀子珍。他們向毛澤東打了報告,毛澤東同意她回國。

毛澤東永遠忘不了賀子珍。他和身邊工作人員也曾談到他和賀子珍的關係,說自己有責任,賀子珍也有責任。他還說,感情方面的事情,有時候也是很無奈的,也很複雜。有時候莫名其妙就發生了,發生以後怎麼對待?要理智一些,忍耐一些。

1959年,毛澤東登上廬山。他與賀子珍的老友曾志談話後,決定和已經分別22年的妻子見上一面。這次會面後,賀子珍對廬山格外眷戀,又先後三次上山休養。

痴情如賀子珍,深情如毛澤東。這是怎樣一種純真的感情。1976年9月9日,毛澤東與世長辭。1976年是閏年,9月8日是農曆八月十五。八月中秋,正是賀子珍的生日。本是桂子飄香,花好月圓,卻不曾想,人世間,那麼多「半天殘月,凄情如許」……

毛澤東與江青 

  江青:一代偉人的政治包袱

毛澤東與江青有近40年的婚姻,時間最長,關係也最為複雜。在戰爭年代,他們的關係是較為平靜、和諧,但也小有波瀾。建國後,毛澤東對江青有一種特殊的關注和期待。

自江青登上政治舞台後,毛澤東對江青忽而器重,忽而冷淡,忽而關注,忽而批評。到最後,他們基本上是有名分而無實際。

影界,期間認識了評論家兼編劇唐納,於1936年和他結婚。最終,二人分道揚鑣。

江青能吸引毛澤東的目光,一方面是由於她的主動追求,另一方面也因為在當時的延安,她的確比較出眾。頭髮烏黑,眼睛大而有神,京戲唱得很好,在當時文化生活相對貧乏的環境中很受歡迎。她喜歡打扮,也會打扮。她還會織毛衣、剪裁衣服,並做得漂亮而合體。因此,她的著裝很講究,總是顯出嬌好的身段。江青的字寫得也很好,特別是楷書更為出色。也許,江青的出現,讓毛澤東感到清新的同時,也讓他因賀子珍出走而受傷的心得到了慰藉。

毛澤東對江青是講原則的。1948年黨內「三查三整」時,審查江青入黨時間。她說自己是1932年,但找到的證明是1935年。江青找到毛澤東讓他替她說幾句話,毛澤東不答應。兩人於是發生了爭吵。事後,毛澤東心事重重,皺著眉頭抽煙。良久,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當初結婚沒搞好,草率了。唉,草率了。”毛澤東還說:“唉,我現在的情況,我的身份,離婚也不好。江青沒大過,沒大錯,現在要勝利了,跟她離婚,日後也要有人說。沒辦法,背了個政治包袱。”

毛澤東與常人一樣,需要一個溫馨的家庭,需要一個志同道合的伴侶和戰友,他愈發想念崢嶸歲月中的楊開慧和賀子珍。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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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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