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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麻煩來了? 梅鐸家族掀繼承戰 保守傳媒帝國面臨「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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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麻煩來了? 梅鐸家族掀繼承戰  保守傳媒帝國面臨「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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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麻煩來了? 梅鐸家族掀繼承戰 保守傳媒帝國面臨「坍塌」

2024年10月09日 12:01 最後更新:12:38

傳媒大亨魯珀特梅鐸(Rupert Murdoch)近日因修改家族信託引發繼承戰,他一手創辦的家族傳媒帝國因子女政治理念不同而面臨分崩離析,傳統保守色彩或將被淡化。如今正值美國總統大選,在美國新聞界乃至政壇極具影響力的保守派傳媒集團一旦崩塌將嚴重影響美國政壇局勢,給總統候選人之一特朗普造成巨大麻煩。

全球媒體巨頭新聞集團(News Corp.)和霍士新聞(Fox News)創始人,現年93歲的梅鐸因與華裔名媛鄧文迪(Wendi Deng)一段忘年戀最為人們所熟知,兩人的婚姻最終以失敗告終。然而年逾9旬的梅鐸依然桃花不斷,今年6年再娶俄羅斯退休生物學家茹科娃(Elena Zhukova)步入第五段婚姻,成為全球熱話,近日則是因為家族爭奪戰再度備受矚目。

梅鐸因與華裔名媛鄧文迪(Wendi Deng)一段忘年戀最為人們熟知(AP圖片)

梅鐸因與華裔名媛鄧文迪(Wendi Deng)一段忘年戀最為人們熟知(AP圖片)

梅鐸5段婚姻共育6名仔女,包括與前兩任妻子所生的長女普魯登斯·梅鐸(66歲)、次女伊麗莎白·梅鐸(56歲)、長子拉克蘭·梅鐸(53歲)和次子占士·梅鐸(51歲),及與第三任妻子鄧文迪所生的兩個女兒格蕾絲與克洛伊。

上世紀90年代,梅鐸設立了家族信托,涉及梅鐸家族在新聞集團和霍士新聞中的投票權以及資產的分配,總價值約150億美元。他與前兩任妻子育有的四名子女是信托的主要受益者,他們能夠參與公司決策並平等地持有一票。如今梅鐸突決定修改家族信托,更不惜為此與子女們對簿公堂。

梅鐸家族關係譜(AP圖片)

梅鐸家族關係譜(AP圖片)

爭奪戰源自梅鐸家族內部的政治理念分歧

引發繼承之戰的核心原因是梅鐸家族內部的政治分歧,梅鐸新聞集團所掌控的媒體包括美國《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英國《泰晤士報》、《太陽報》以及梅鐸家鄉澳洲當地絕大多數媒體,可謂憑一己之力掌握英語世界主流保守派的話語權。

而霍士新聞更長期被視為美國共和黨的喉舌,二者一直維持密切關係。除了在報道中旗幟鮮明地支持共和黨,霍士還通過評論節目來塑造美國右翼選民的意識形態。特朗普在執政期間也頻繁接受霍士新聞的采訪,並通過霍士與支持者溝通。

梅鐸家族所控制的媒體,在右翼選民中發揮著巨大的影響力,以至於許多保守派總統和首相都將他奉為座上賓。他們在推動各自政治議程的同時,也鞏固了梅鐸媒體帝國在全球不可撼動的地位,代表保守派的聲音。這些媒體如在未來失去了強烈的右翼色彩,作為主要受眾的保守派觀眾將會流失,全球媒體和政治格局或也將受到影響。

長子政治理念與梅鐸最接近 是保守派擁躉

梅鐸本人希望旗下媒體在自己離世後繼續保持保守派媒體的地位,但部分子女卻與他背道而馳。在梅鐸年長的四名子女中,只有長子拉克蘭的政見與觀念和父親最接近。他是保守派的堅實支持者,對移民、稅收和氣候變化等議題持右翼立場,支持傳統家庭價值觀。拉克蘭在年輕時就進入家族企業,先後在新聞集團和21世紀霍士擔任要職,被視為梅鐸的接班人。盡管中途曾因內部分歧而離開新聞集團,拉克蘭還是在2019年從父親手中正式接管了新聞集團與霍士新聞,延續梅鐸的立場,進一步鞏固對保守派的支持。

在拉克蘭的領導下,霍士新聞仍是美國保守主義的重要陣營,主張推動更嚴格的移民政策,反對墮胎與同性婚姻,質疑和弱化氣候危機,並在特朗普擔任總統期間表現強烈的親特朗普立場。

梅鐸(中)長子拉克蘭(左)與父親政見接近,次子占士(右)卻與父兄背道而馳(AP圖片)

梅鐸(中)長子拉克蘭(左)與父親政見接近,次子占士(右)卻與父兄背道而馳(AP圖片)

次子推崇自由主義 政治立場與父兄有嚴重分歧

然而最大的問題出現在推崇自由主義的次子占士身上,他常因政治和商業觀念不同而與父兄發生爭執,甚至公開反對霍士新聞以及其他集團內保守媒體的觀點。占士擁自由主義政治立場,尤其是在氣候變化與諸多社會議題上。2014年,他與妻子凱瑟琳創立了Quadrivium基金,在氣候變化、民主改革等方面提供支持。在特朗普時期,夫妻曾對家族媒體有關特朗普政府的報道十分不滿。而2019年澳洲的山火事件更令占士因在環境議題上與自家媒體出現分歧而正式辭去在新聞集團董事會的職務。

梅鐸欲修改家族信託 將投票大權交由長子一人

隨著次子與父親在政治觀念上的矛盾不斷上升,梅鐸決定將手中的媒體帝國交由拉克蘭管理。他擔心子女在政治上的分歧,尤其是占士的自由主義傾向,或將干預集團決策,淡化各媒體的保守主義色彩,進而影響新聞集團和霍士新聞的商業價值。因此,梅鐸提出將投票權交由拉克蘭一人所有,在集團中擁有更大的話語權,從而有能力穩固霍士新聞和家族其他媒體的觀念和報道不受自由派左右。

未有鮮明政治立場2名女兒亦是爭奪戰的變數之一

在與第二任妻子安娜離婚時,梅鐸為當時的四子女設立了家族信托基金。該信托持有梅鐸家族的主要股份,即在霍士公司和新聞集團中約40%的投票權股份。僅最大的四名子女享有信托的投票權,鄧文迪所生的兩個小女兒則無權投票,僅在財產上享有平等的權益。

而在兄弟激烈的爭鬥間,兩名女兒多數扮演和事佬的角色,並未顯露態度鮮明的政治立場。但在爭奪戰中,持有2票的她們亦是變數之一。她們雖未顯露出明顯的政治偏好,卻也並非強烈的保守主義者。近年來,有消息稱占士夫婦或將在父親去世後,與普魯登斯和伊麗莎白聯手從拉克蘭手中奪權,扭轉家族媒體的保守主義傾向。

修改信託卻可能引發手足間更大矛盾

梅鐸稱今次提出修改信託是「和諧計劃」,旨在避免在自己離世後子女們發生過大的糾紛。不過如此一來反將分歧提前,將中立的普魯登斯和伊麗莎白再一次推向占士一邊,令3人聯合起來爭奪屬於自己的權力。若梅鐸未能成功修改,未來拉克蘭手中的一票更難以抗衡另外三票,可能被姐弟聯合掃地出門。

上世紀90年代,梅鐸曾靠買下自己三個姐妹的股份來達成對其旗下媒體的控制。如果拉克蘭寄希望於效仿父親,只怕現在的情形要比父親當年困難得多。由於信托的總額高達150億美元,拉克蘭越是努力提高自己手中霍士和新聞集團的價值,他想買斷兄弟姐妹的股份就越困難。

不過律師團隊提出的說法並非全無道理:讓拉克蘭全面掌權是為了更好地維護公司價值,所有的繼承人們才可以繼續從中獲益。對於這個從右翼起家的全球傳媒帝國而言,放棄鮮明的保守主義主張無異於砸爛自己的飯碗。

霍士新聞(網上圖片)

霍士新聞(網上圖片)

美國媒體作為「第四權力」大大影響政局

在「三權分立」之外,美國媒體因其監督和對輿論的塑造作用而成為影響民主政治的第四隻手。以霍士為代表的保守派媒體,在數十年間不斷影響著共和黨的選民,宣傳和推動保守主義政策,甚至直接影響美國大選的走勢。

今次媒體遺產繼承之戰,正值美國大選。霍士作為美國最大的保守派大本營,報道的方針與內容能夠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輿論方向。如拉克蘭的兄弟姐妹最終決定聯手,在未來軟化自家媒體的右翼立場,不僅意味著霍士新聞將流失核心觀眾,收益大幅下滑,還將導致極化現象更加嚴重,這些主流保守派新聞的忠實觀眾不得不投向那些觀點更極端更單一的媒體。

總統候選人特朗普或被梅鐸家族繼承戰殃及(AP圖片)

總統候選人特朗普或被梅鐸家族繼承戰殃及(AP圖片)

究其本源,梅鐸家族如今的分歧也正是美國國內左右翼愈發分裂和對立的體現。拉克蘭堅守父輩的保守主義路線,而占士則代表當下的自由主義立場,兩極之間留下的中間地帶越來越狹窄,妥協的空間幾乎不存在。傳媒帝國的一場血雨腥風竟對美國政壇影響深重,令人好奇究竟後事如何發展?




深喉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早前多家美國媒體爆料稱,特朗普政府有意推動成立一個由美國、中國、俄羅斯、印度和日本組成的「核心五國」(C5)新集團,取代傳統的七大工業國集團(G7)。這一構想雖遭白宮官方否認,卻引發了全球戰略界的激烈討論,折射出大國關係重組和世界秩序演變的新動向。

美國媒體爆料稱,特朗普政府有意推動成立一個由美國、中國、俄羅斯、印度和日本組成的「核心五國」(C5)新集團。

美國媒體爆料稱,特朗普政府有意推動成立一個由美國、中國、俄羅斯、印度和日本組成的「核心五國」(C5)新集團。

據報C5機制將徹底排除英國、法國、德國等傳統歐洲強國,首次將東西方主要大國「熔於一爐」。這五個國家人口均超過1億,計劃參照G7模式定期舉行峰會,協調全球事務。美國政治新聞網(Politico)報導指出,C5的主要議程之一是斡旋中東安全,重點推動以色列與沙特關係正常化——這恰是特朗普政府當前的外交要務。

「牛彈琴」分析認為,C5被部分觀察家視為「金磚國家2.0版」

「牛彈琴」分析認為,C5被部分觀察家視為「金磚國家2.0版」

微信公眾號「牛彈琴」分析認為,C5被部分觀察家視為「金磚國家2.0版」,用美國和日本替換了原金磚機制中的巴西和南非,地緣覆蓋面更廣,但意識形態色彩明顯淡化。這一構想體現了特朗普政府三重戰略轉向:承認單極霸權不可持續、弱化意識形態對抗、推行西半球優先的「新門羅主義」。

C5構想最直接的衝擊對象是歐洲。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副主席梅德韋傑夫在社交媒體上直言,這一想法是對英法德等歐洲國家的「公然侮辱」,是在表明歐洲「不再是主導者」。他尖銳地指出:「事實就是如此!你們根本沒搞懂華盛頓的意圖——你們根本不在我們的計劃裏,我們也不需要你們。」

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副主席梅德韋傑夫

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副主席梅德韋傑夫

德國智庫研究員漢斯·穆勒痛斥:「這是對二戰後跨大西洋聯盟體系的背叛!」歐洲的焦慮並非空穴來風。從特朗普公開嘲諷德國貿易順差,到威脅對歐盟加徵關稅,再到近期提出美加合併的驚人提議,歐洲在美國戰略棋盤中的地位確實在急速墜落。美國新版《國家安全戰略》甚至將歐洲描述為「經濟衰退且面臨文明消亡」的地區,引起歐洲國家的強烈不滿。

分析人士指出,C5構想與特朗普一貫的「美國優先」邏輯高度契合。他曾多次批評將俄羅斯踢出G8(原八國集團)是錯誤的決策,提議組成包含中俄的G9,甚至拋出過「中美共治」(G2)的設想。前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歐洲事務主任托里·陶西格表示:「這與我們了解的特朗普總統看待世界的方式一致,即摒棄意識形態,傾向於與維持地區影響範圍的其他大國合作。」

有學者進一步指出,C5實際上是1971年尼克森「五大力量論」的變種。當年尼克森預見的蘇美中歐日格局,如今被特朗普替換為美中俄印日,反映了全球力量對比的歷史性變化。這一構想也暗示美國對單極霸權的重新評估,其新版國家安全戰略罕見地提出「霸權是錯誤追求」,承認多極世界的現實。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副院長傅夢孜提醒:「需警惕捧殺風險。某些勢力表面推崇中國實力,實則可能誘導承擔超出能力的國際責任。」

外交部發言人在回應相關提問時強調,中國一貫奉行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作為最大的發展中國家和全球南方的一員,將繼續踐行真正的多邊主義,推進平等有序的世界多極化和普惠包容的經濟全球化。

傳統西方主導的G7框架日益顯露出局限性,難以有效應對全球性挑戰。

傳統西方主導的G7框架日益顯露出局限性,難以有效應對全球性挑戰。

無論C5構想最終是否落實,其引發的討論已經揭示了國際秩序面臨的深刻變革。傳統西方主導的G7框架日益顯露出局限性,難以有效應對全球性挑戰。而新興力量的崛起正在重塑國際權力格局。

正如「牛彈琴」分析所指,當特朗普宣稱「歐洲文明將亡」,他或許低估了舊秩序的韌性。歐洲憑藉聯合國安理會的常任理事國地位、核大國身份以及深厚的經濟文化影響力,仍是國際舞台上不可忽視的力量。與此同時,西方戰略界已出現「倒戈」聲音,認為既然美國另起爐灶,歐盟不如直接加入金磚國家,尋求新的多邊合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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