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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黨三子搶閘認衰「醒得快,好世界」 楊岳橋因兩威水事要「再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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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黨三子搶閘認衰「醒得快,好世界」 楊岳橋因兩威水事要「再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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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黨三子搶閘認衰「醒得快,好世界」 楊岳橋因兩威水事要「再坐一會」

2025年04月29日 21:39 最後更新:21:44

出得嚟行,預咗要還,35+顛覆案4名泛民成員已「還晒」,今日刑滿出獄,包括毛孟靜、郭家麒、譚文豪和范國威,他們離開監房時極度低調,連面也不露,更無激昂發言,與當年意氣風發大不相同。法律界朋友同我講,四人得以首批甩難,皆因「醒」得夠快,特別是「公民黨二子」郭家麒和譚文豪,早在被捕之初,就與另一子楊岳橋齊齊夾好搶閘認罪,甚至舉手想做控方證人「金手指」,因而成功爭取到減刑。

公民黨三子被捕後搶閘認衰,甚至欲做「金手指」,因醒得快,也好世界,其中兩人郭家麒(右)和譚文豪(左)今日出監,成為首批「還清」放監的35+顛覆案被告。

公民黨三子被捕後搶閘認衰,甚至欲做「金手指」,因醒得快,也好世界,其中兩人郭家麒(右)和譚文豪(左)今日出監,成為首批「還清」放監的35+顛覆案被告。

我問朋友,既然楊岳橋也已坦然認錯,為什麼未能與其他兩人齊齊放監?他說,有時做人要威威水水,是要付代價的,楊岳橋過往有兩件事引以為傲,卻累他減刑少於兩黨友,要「再坐一會」,古語說「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伏」,真係冇講錯。至於民主黨大佬胡志偉、尹兆堅等,將是下一批放監的被告,聞說他們已準備出獄後將移居外國,與香港政治是非圈講拜拜。

這位知情朋友透露,由於「公民黨三子」是專業人士出身的斯文政客,始終與激進抗爭派不同,所以被捕候審之初,就忽然紥醒,急急設法爭取減刑,當時他們密密溝通,達成共識,决定一齊認罪。他們更放出訊息,表示有意擔任控方證人,希望刑期減多些,但控方那時已有「金手指」人選,故最後沒向「三子」招手。

「三子」落口供時,都說因當時民間氣氛強烈,才被帶動參加初選,楊岳橋更表示自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意即做傻事只是為勢所迫,一句話:我錯了。他們一早認衰,其後又向法官七情上面求情,例如譚文豪說自己看不清楚「紅綫」,深感悔疚,並向中央和各界道歉。如此真誠悔過,對他們獲減刑大有幫助。

我問法律界朋友,「三子」之一楊岳橋同樣一早認罪,為何不能與兩黨友一起步出監房?朋友指有兩個原因:1是楊岳橋是律師,不能與另外兩人那樣,用「對法律無知」為理由求情,所以法官少扣減他幾個月;2是楊岳橋被捕時,位居公民黨黨魁,屬於「大佬」級,而他初選的策劃過程中,角色比「二子」吃重,故他的刑期也較長,以囚8年為起點計,估計要多坐約1年才可放監。

「三子」之一楊岳橋,因兩件威水事,累他「再坐一會」,明年才可出獄。

「三子」之一楊岳橋,因兩件威水事,累他「再坐一會」,明年才可出獄。

至於民主黨大佬胡志偉和尹兆堅,法律界朋友說,他們雖然也認了罪,但因求情理由已在其他控罪的審訊中用過,不能在35+顛覆案中再用,所以刑期比今日放監的4人長3個多月,稍後便可重獲自由。據聞他們已準備出獄後移居外國,部分家人已做了先頭部隊,到時將揮一揮衣袖,離別香港政圈,步上人生另一階段。

朋友說,最惨是民主黨的黃碧雲,她言行並不激進,在初選的參與也有限,本來刑期與今日放監的4人差不多。不過她「計錯了數」,以為其控罪可以打甩,所以選擇了不認罪,若非如此,以其判刑6年半計,扣減三分一後,約坐4年半便刑滿,幾個月後就可出獄了。

不論如何,今日首批被告放監,可說是35+顛覆案「終結篇」的開始,眾人陸續夢醒之後,希望能與過去的荒謬時代徹底决裂,重過新生。




時人物語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世界真係亂晒龍!記者協會「黄到出汁」,本來與《華爾街日報》是同路人,但因主席鄭嘉如上任前被該報炒鱿,反目成仇,憤而私人刑事檢控僱主「阻止僱員參與工會」罪,案件近日開審。記協向來扮晒正義,但《華爾街日報》代表律師在庭上直指鄭嘉如「動機不良」、「不真誠」,一方面振振有詞公開說此案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卻獅子開大口,向對方索取300萬元,人前人後兩套說話。除了動機被質疑,鄭嘉如聘請「重砲」資深大狀打官司,所費不菲,究竟錢從何來?是否動用2019年成立的「記者保護基金」?仍是個待解謎團。

這宗充滿吊詭的官司,事緣於2024年6月的記協改選,當時受僱於《華爾街日報》的鄭嘉如競逐主席之職,本來該報一向力撐「港人抗爭」,理應支持她,但料不到報社高層忽然變臉,要她退出選舉,並辭去當時在記協的職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作為夥計本應遵從,但她斷然拒命,决意參選,更透露上司曾向她表示,記協職位與報社職位不能共存,員工不應在港推動新聞自由,又說員工參與外間活動前,須得到公司批准。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華爾街日報》本與記協是同路人,但忽然翻臉,阻止僱員鄭嘉如出任记協主席,因她拒不聽命,即辣手將她炒魷。

她當選主席後10多天,《華爾街日報》駐倫敦的國際主編Gordon Fairclough親自來港,通知她將被炒,原因是「要減省職位和工作」。這當然只是表面理由,她大為憤怒,己準備反撃。

其後她除了召開記者會鬧爆《華爾街日報》,還與對方展開談判,同時促勞工處檢控該報。不過她後來改變策略,對該報母公司作出私人刑事檢控,並聘請資深大狀祁志和大狀馬亞山為代表,打這場硬仗。

至於被告一方,代表律師為資深大狀蔡一鳴、大狀王子揚,他們日前向法庭提出中止聆訊,理由是「她提出檢控的動機不良」,而且「不真誠」。蔡一鳴在庭上說,鄭嘉如當日召開記者招待會時,聲稱事件涉及新聞自由,提檢控與金錢無關,但根據往來電郵,她在談判中曾提出兩個方案,1是支付「和解金」300萬元,2是讓她復職和正式道歉;並威脅僱主,若不支付這筆錢,便會作出刑事檢控。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記協主席鄭嘉如私人刑事檢控《華爾街日報》,案件近日開審,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不真誠」,說她一方面稱檢控只涉新聞自由,與錢無關;另方面又向對方索取300萬。

被告代表律師認為,鄭嘉如之所以向《華爾街日報》提刑事檢控,因為若循民事追究,賠償額將有限。

該案昨天在東區裁判法院續審,由鄭嘉如出庭作供,法庭最後將判那一方打赢,有待下回分解。不過,此宗官司仍有一個耐人尋味的謎團待解,就是鄭嘉如聘請資深大狀和另一大狀為代表,花錢必不會少,她已幾年冇打工,之前只是個低薪記者,究竟錢從何來?令人感到疑惑。

一位朋友推測,記協於2019年黑暴期間成立了一個「記者保護基金」,當時在網上衆籌,籌得逾百萬元,用來支援被捕的記者,但後來一直見不到基金的資訊。鄭嘉如今次打官司錢,未必無可能動用這基金的錢,或者有其他秘而不宣的資金來源。

保安局局長鄧炳強4年前曾質疑這基金的資金來歷,認為記協應開誠布公,公開基金的錢來自何方。他所提的疑問的確值得探究,鄭嘉如今次控告《華爾街日報》是否用這基金的錢,記協須向會員和公眾交代。

不論如何,辯方律師直指她「動機不良」,並質疑她「不真誠」,打官司是為錢,令外界對記協的公信力又再打一個大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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