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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克伯格「打騙」不力豬籠入水 港名人被假冒禁不絕 謎團終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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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克伯格「打騙」不力豬籠入水   港名人被假冒禁不絕 謎團終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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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克伯格「打騙」不力豬籠入水 港名人被假冒禁不絕 謎團終解開

2025年11月09日 20:56 最後更新:21:42

近兩年,Facebook 等社交平台出現多位政經名人的廣告,上加「教你投資發達」等字句,我見過的有陳茂波、馬時亨、梁錦松、施永青、陳永陸、曾智華等等,不計其數,全都是由騙徒假冒,氹人入投資騙局呃錢,因「名人效應」奏效,釣到的水魚甚多。部分名人同我講,他們都曾向平台營運商投訴,但過一陣又再重現,周而復始,完全冇計。我一直覺得疑惑,若營運商狠手嚴打,無理由禁之不絕。

這個謎團昨日終於解開,路透社曝光平台母公司Meta一份內部文件,原來Meta去年來自詐騙及違禁商品等的廣告收入,達160億美元(約1248億港元),其中涉詐騙的廣告收入近70億美元(約546億港元),Meta豬籠入水賺到笑,令人質疑它因向錢看,對「打騙」放軟手腳,變相縱容,騙徒遂有恃無恐,越呃越猖狂。

Meta一份內部文件披露,去年它旗下社交平台廣告收入的10%,來自詐騙及其他違法廣告,老闆朱克伯格被質疑為了公司收入,對這類廣告放軟手腳,沒有重手嚴打。

Meta一份內部文件披露,去年它旗下社交平台廣告收入的10%,來自詐騙及其他違法廣告,老闆朱克伯格被質疑為了公司收入,對這類廣告放軟手腳,沒有重手嚴打。

這份文件披露,去年Meta的收入中,近10%與詐騙、禁售商品、非法網上賭博有關,涉及金額160億美元。這巨額收入中,近一半即70億美元,是來自詐騙廣告。Meta旗下幾個平台,包括Facebook 、Instagram 、Whatsapp等,每日向用戶展示數以10億計涉詐騙的「高風險」廣告。

為什麼營運商明知這些廣告具「高風險」,呃人機會高,仍讓它們出街,而不將之封殺?內部文件指出了問題所在,原來根據Meta內部審查系統,某廣告要被判定有95%機會屬詐騙,才會封殺有關客戶。如果廣告未達這概率,Meta將繼續開閘,但會收取更高廣告費,作為「懲罰」,以提高其投放這類廣告的成本,藉此控制廣告的數目。

這「懲罰」能否減少詐騙廣告,大受質疑,騙徒如果可以多花錢而釣得更多水魚,必不會計較增加一點成本,反而更願意向Meta奉上廣告費,換取更多推送次數。結果詐騙廣告沒減,而Meta的荷包就繼續腫脹。

另一個被指「鬆手」的做法,是一些規模較小的廣告客戶,要被指涉嫌進行金融詐騙8次,才會被封殺,令騙徒可繼續運作一段長時間,「收檔」之前,已在大量中招者身上獲得巨利。

Meta「打騙」不力,原來也是內部定出的政策,大前提是不影響公司收入。據有關文件披露,高層對負責審核「行騙廣告」的部門,設定了上限,就是封殺造成的收入損失,不超过0.15%。換言之,打擊還打撃,盡可能不自斷財路。

這解釋了Meta放軟手腳的可能原因,該文件指出,在過去3年,它因此未能有效識別和阻截大量高風險廣告投放。

一位朋友看完這報道後,終於明白為何假冒名人的廣告出完又出,即使多次投訴亦無效。他本身也是受害人,曾經報案,警方很積極處理,不過表示騙徒多不在香港,而是透過網絡於境外運作,要追查並不容易,只能由平台營運商去管制。如果營運商為了收入隻眼開、隻眼閉,假冒名人的詐騙廣告將沒完沒了。

香港多位财經名人被人假冒在fb出廣告,吸引水魚入騙財投資局,馬時亨便是其中之一。這類廣告為何至今仍封之不絕,謎團終於解開。

香港多位财經名人被人假冒在fb出廣告,吸引水魚入騙財投資局,馬時亨便是其中之一。這類廣告為何至今仍封之不絕,謎團終於解開。

一位行內人士同我講,騙徒可以不斷在平台開新賬戶,以不同名稱登記,然後假冒名人出廣告,即使最後被營運商封號,又可改用另一名稱運作,封之不盡。他說,如果營運商肯出重手嚴打,技術上可把這類賬戶的「幕後玩家」趕盡殺絕,只因營運商只看「錢」看,讓騙徒如魚得水,繼續呃錢發大財。

除了詐騙廣告,Meta也客觀上縱容了社交平台其他犯法廣告,包括明目張膽出售冒牌名牌貨、經營非法綫上賭博等。

朋友和我都認為,除非Meta老闆朱克伯格肯減少收入,誓清洗非法內容,否則假冒名人呃錢的廣告仍將繼續泛濫。不過這只是奢望,對他而言,公司業績大過天,要他狠手「打騙」,no way!




時人物語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立法會重回正軌後的第二次選舉,將於明天舉行。在投票前夕,我回想當年議會慘受「畸形民主」蹂躪,陷於無休止混亂,如體內長了毒瘤,差點把香港毁了,這噩夢至今仍留腦海,揮之不去。

在那瘋狂歲月,有3件荒謬透頂的事特別值得重提,大家從中可清楚看到,正常議會如何被激進狂潮衝垮:1是「佔中」後一批靠激上位的「政治新星」攻陷立會,引發選舉劣質化,遺禍深遠;2是黑暴期間,區議會淪為「破壞王樂園」,空前失序;3是泛民議員為迎合激進選民,竟操弄內會選舉半年,令施政癱瘓。那時議會受到這多番摧殘,變成瀕臨倒塌的危樓,而政府運作也被拖垮,若非中央在危急關頭出手撥亂反正,香港將萬劫不復。為免這段慘痛歷史重演,大家明天應踴躍投票,支持立法會重回正軌。

其實這害慘香港的「畸形民主」,早在「佔中」前已在激進主義土壤中滋長。由於英國政府蓄心積慮布下「選舉地雷」,一批旁門左道政客乘勢冒起,他們在選舉遊戲中,靠夠激、夠出位、夠爛取得選票,搶佔立法會議席,代表人物包括黄毓民、陳偉業、「長毛」梁國雄等,這奪權之門一開,正常議會運作漸受到破壞,變成泥漿摔角場。

這只是激進派顛覆立法會的前奏,2014年「佔中」後舉行的第6屆立法會選舉達到高峯,當時大批年輕人受「造反」激情推動,盲目投票給靠激進形象上位的「政治新星」,完全不考慮其能力、資歷和往績。結果在首次當選的議員中,竟包括港獨色彩濃烈的「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以及「佔中」學生頭頭羅冠聰。

此外,泛民中一些靠出位冒起的投機分子也首次入局,表表者是出名「爛撻撻」的許智峯、自封為激進環保分子的朱凱迪等。

「佔中」掀發激進狂潮,令法立會進入瘋狂混亂時期,第6屆選舉的首次當選者中,竟包括主張「港獨」的激進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等,在宣誓風波大鬧議事堂。

「佔中」掀發激進狂潮,令法立會進入瘋狂混亂時期,第6屆選舉的首次當選者中,竟包括主張「港獨」的激進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等,在宣誓風波大鬧議事堂。

梁頌恆、游黄楨和羅冠聰成功殺入立法會,當時已有政圈朋友同我講,參選的門實在開得太大,變成「無掩雞籠」,他們易入難出,立法會必會大亂。幸而他們貪勝不知輸,就職宣誓時亂玩,結果玩死自己,齊齊被DQ。

雖然他們出局,但其當選「奇跡」促或了選舉劣質化,更多狂熱選民投票給這類不學無術的政客,以宣洩反叛心態,連傳統泛民中一些少壯派,也為了迎合這新口味,在立法會內越玩越激,典型是許智峯,他竟粗暴搶奪女公務員的手機,並在議事堂抛擲發出惡臭汚物等。議員們鬥激、鬥爛,令法案重重受阻,政府民生施政舉步為艱。

一批靠「爛撻撻」上位的政客如許智峯,佔踞立法會議席,議會運作受到嚴重干擾。圖為他於開會時抛出惡臭汚物。

一批靠「爛撻撻」上位的政客如許智峯,佔踞立法會議席,議會運作受到嚴重干擾。圖為他於開會時抛出惡臭汚物。

到了2019年,反修例動亂爆發,議會也成了亂七八糟的重災區,出現了第二件極荒繆的事。當年11月區議會在纷亂中舉行選舉,激進派人馬空群而出搶位,「黑衣人」同時夾擊建制派對手,打砸、縱火、恐嚇出齊,結果赢得大部分議席,區議會淪為「破壞王樂園」。當時一批長期服務社區的區議員紛紛落敗出局,議會出現空前劣質化,令人慘不忍睹。

在立法會內,泛民議員也把街頭動亂帶入議事堂,鬥演「激進騷」討好激進群眾,最荒謬事件之一,是公民黨郭榮鏗把持內務委員會主席選舉,「玩嘢」超過半年,開了16次會議都沒法選出主席,政府大量法案受阻,施政半步難行。這時候,其他較溫和的泛民議員也為勢所迫,齊齊發癲,議事堂成了現實版的「飛越瘋人院」。

最近有人說,改制後的立法會,失去了過往的監察功能,這百分百是繆論。當時的立法會已被徹底玩殘,亂作一團,正常運作幾乎陷於癱瘓,還有什麼監察可言?而政府施政也大受拖累,瀕臨被「攬炒」絕境。

幸而阿爺在這危急關頭出手,把立法會拉回正軌,若當時讓「畸形民主」繼續下去,香港可能出軌墮崖,毀於一旦。

為免這段慘痛歷史重演,大家明天應踴躍投票,支持立法會在正確軌道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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