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人大常委會將會決定未來一年立法會的安排,包括4個被DQ的議員可否延任一年,近日在政圈開始有人吹出22個反對派議員一起「總辭」的風聲。聞說一些大面積被DQ的反對派政黨十分支持,但無乜人被DQ的政黨頗為遲疑,私下有人問「為什麼要自殺?」
專欄作者林夕在《蘋果日報》撰文撐總辭,話嚴肅呼籲非建制派現任議員,轟烈宣布全體辭職,立刻即時趕在人大做出決定之前辭職,要趕在若延任而被DQ前。
林夕話要把尊嚴押在國際線上,如果押後選舉都已引起國際關注一兩天,全體民主派議員總辭,「老子不跟你玩了」也是核彈級的表態,起碼值得一大頭條。
政壇老鬼話,若果22個反對派議員一起「總辭」,未來一年真係唔玩,當然會做到一日頭條(起碼《蘋果日報》會做頭條啩),不過跟住就真係可能轟烈起死去,大家一齊陪公民黨滅黨。
政壇老鬼沙盤推演,先講大環境,國際上循例譴責一番,阿爺循例罵返轉頭,事件循例沉寂,不帶走一片雲彩。
老鬼再講議員的小環境,仲弊。佢話那些總辭的議員未來一年首先無人工出,直接工資先唔見120萬。而且「總辭」的行為好可能等同不效忠特區,未來想再選會被DQ,就算選民盲投反對派,立法會議員呢份好工只能由Plan B去享受。靠做議員呢份工搵飯食者,一世人就此玩完。
新加坡國父李光耀(右)與社會主義陣線領導人林清祥(左)曾經是盟友。
老鬼愈講愈興奮,認為從宏觀歷史去睇,反對派實現總辭之日,就是他們滅亡之始。他接著講到上世紀60年代的新加坡。新加坡國父李光耀與馬共的前線組織新加坡社會主義陣線領導人林清祥曾經是盟友,一起對抗殖民政府,後來分歧漸生。1963年2月2日,在李光耀的主導下,新加坡政府和馬來亞聯合邦發動「冷藏行動」(Operation Cold Store),在全城搜捕133位在野黨社陣、工會、學運和社運人士等人,社陣領導人林清祥被捕入獄。
1965年新加坡從馬來西亞聯邦獨立,1966年中國爆發文化大革命,新加坡左派受影響更趨激進,不承認新加坡獨立和新馬分治的現實,認為這是新殖民主義分而治之的陰謀,完全不懂得新加坡人民到底需要什麼。社陣在獨立後的新加坡國會,原本佔有13個議席(總共有53個議席),已成為第二大黨。社陣領導人李紹組卻宣佈「社陣」的議員總辭,全面退出國會,抵制憲制,把鬥爭帶到街頭去。
李光耀回憶說: 「社陣從北京電台廣播的新聞中得到靈感,決定仿效瘋狂的中國文化大革命。當中國的紅衛兵走上街頭時,李紹組醫生也下令新加坡的社陣支持者舉著橫幅和標語牌上街,在小販和流動夜市等群眾活動的地方示威,跟員警發生衝突。」正是這些行動激進顯示了這個政治力量的本質,最終導致了其群眾影響的衰敗。回顧當初的情形,李光耀不無慶幸地說:「李紹祖不但使馬共統一戰線變得無能,他實際上也把憲制舞臺讓給了人民行動黨。那是個代價很高的錯誤,它使人民行動黨在之後的30年在國會未受到挑戰,佔盡支配地位。」
李光耀的「新加坡故事」,由左派總辭全面離開國會開始。
如今物換星移,最想看本地反對派總辭全面退出議會,可能是阿爺。
小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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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大家有冇印象,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點解佢哋對國安案咁熱心?小鯊收到知情人士爆料話,「排隊黨」原來係假熱心、搵真銀的團夥,「主要客戶」包括美英加等國的領事,以及部分「黃媒」。
國安案件庭審前常見「排隊黨」擔凳仔排隊攞籌。
每逢重大國安案件庭審前夕,都能在法院外看見「排隊黨」的身影。例如上年11月19日「47人案」判刑庭審前,就有一批「排隊黨」著口罩風衣,提前一兩日在西九龍裁判法院外排隊取庭審籌號,被警方截查後,面對媒體鏡頭躲閃背對,不回應採訪,更有「黃媒」趁機發難,質疑警方執法。
知情人士爆料話,這些「熱心人士」,原來係由社運人士曾健成(阿牛)伙同逃犯許智峯前助理黃綺婷(外號ET),已經形成總數5、60人、常駐人員也有10幾人的團夥。
呢個團夥點運作?一有重大國安案件,當天早至6點甚至提前一天,「排隊黨」就在法庭門口等待派籌,每次派籌開始前,排隊人龍中約有30、40人主要為該團伙的成員。在等待派籌期間,團伙成員會在網絡群組中實時分享霸位情況,如果有人打尖影響排隊,該團夥更有專人上前驅離。
派籌結束後,團伙成員會在群內分享「戰果」,並進入主庭在相應席位坐下,等候ET等負責人的交票指示,完成轉交後會獲得300至500港元現金報酬,至於資金來源、金主有無外國勢力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要咁多籌做甚麼?知情人士透露,排隊黨的籌主要是服務外國領事,以及關注國安案件的「黃媒」。美國、英國、加拿大等國領事,既是法庭的常客,也是「排隊黨」的「主要客戶」。
ET主要負責對接「客戶」,她在鏡頭下始終戴住口罩,與領館官員交接主庭飛時「心照不宣」,對黃媒亦是有求必應。聽聞Channel We陳朗昇也是這個群組的成員,他經常向ET索取群組相片當免費新聞圖片發表。
英國駐港副領事杜嘉榮(Calvin Duff)喺8月份,就幫襯過佢哋。杜嘉榮當日大約10時到達西九龍法院,主庭飛早已派晒,他在延伸庭第二庭坐下之後,咁啱得咁橋,即時有「熱心人」向前攀談,問佢是否需要進入主庭。不久後,該名「熱心人」在群組內傳訊息:「現在第二庭需要一張主庭飛」,未幾,有另一「熱心人」從主庭出來,將手上的主庭飛交給了英國駐港領事杜嘉榮,他則施施然手持主庭飛進入。
總括而言,「排隊黨」透過群組聯絡、編更運作,長期濫用排隊規則攞到大量主庭飛,協助美西方領館官員等進入主庭現場旁聽,並向「黃媒」與網絡群組提供庭審音視頻資料的情況。
也許是心虛,團夥成員排隊期間好多都十分警惕,一旦有記者鏡頭對準成員,隨即以粗口招呼。在群組亦都用假名、代號,成員之間也很少分享彼此的真實姓名,相當神秘。成員在與美西方使領館官員接觸期間,也盡量挑選周圍人少或無人注意的角落,交接過程往往只在分秒之間,例如ET就更係時刻以口罩遮擋面部。
有法律界人士認為,在多宗受公眾高度關注的國安案件中,有組織壟斷排隊位置的行為,旨在排除真正有意旁聽的觀眾,涉嫌違反法庭公開審訊的原則。而有償代為排隊或轉讓主庭飛的行為,表面上看符合現行制度,但若該行為屬有組織操作,則構成對司法行政的實質干預,影響法庭運作的公平與公信,可能已經違反了「藐視法庭」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