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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積金對沖終成歷史 吳秋北回顧打工仔權益被制度性剝削始末

博客文章

強積金對沖終成歷史 吳秋北回顧打工仔權益被制度性剝削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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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積金對沖終成歷史 吳秋北回顧打工仔權益被制度性剝削始末

2022年06月08日 13:42 最後更新:13:46

立法會今日(6月8日)下午表決通過《2022年僱傭及退休計劃法例(抵銷安排)(修訂)條例草案》,正式取消強積金對沖機制。措施最快2025年開始實施,政府將會向僱主提供資助,分擔僱主取消對沖後的遣散費和長期服務金支出,為期25年,資助比例按年遞減。

吳秋北撰文回顧強積金被對沖的前世今生,形容強積金對沖成為歷史,是勞工權益保障邁出的一大步,是完善退休保障制度、勞資和諧的一大勝利,也是社會各界共贏的體現。

文章指出,不論長期服務金還是遣散費,其性質均並非作為退休保障之用,容許強積金對沖,導致政府財政壓力加大,基層失去退休保障,只有僱主得益,既不公平,也違反了強積金制度用以保障基層退休、作為退休保障支柱的原意。

因此,吳秋北在文中再次呼籲,強積金對沖越快取消越好,不可以再因商界的反對而延後。他又期望「積金易」平台能早日推出,「取消對沖日」(「轉制日」)能與「積金易」平台的推出脫鉤,讓基層市民能早日享有真正的退休保障。

全文如下:

強積金被對沖的前世今生

——打工仔退休保障權益被制度性剝削的始末

在長達20年曠日持久鍥而不捨的爭取下,強積金對沖機制正式取消,標誌著香港勞工權益發展史上的重要里程碑。說到強積金的設立,要追溯到1991年11月,港英政府以教育統籌司為首成立「退休保障工作小組」。到1994年7月,布政司署發表《生活有保障、晚年可安享— 香港的老年退休金計劃》咨詢文件,提出由政府、僱主、僱員、有固定入息人士多方支持的老年退休金計劃。最終政府發表的咨詢結果,指社會對計劃意見分歧而擱置計劃。後來到1995年4月,港英政府發表有關強積金的顧問報告,便是現在強積金的雛形。

1995年7月27日,當時的立法局通過《強制性公積金計劃條例》,訂明了強積金制度的框架,但條例並未生效。到1998年4月,臨立會通過強制性公積金附屬法例,並准許政府撥出50億元成立積金局和補償基金。時任財政司司長根據《1998年公積金計劃立法(修訂)條例》,指定該年7月24日為該條例指定條文的實施日期,讓積金局可在同年9月開始運作。經過積金局兩年多的籌備,強積金制度在2000年12月1日正式實施。

至於強積金對沖的安排,在前立法局1995年7月27日的會議期間,時任教育統籌司便表示:「目前,僱主對退休計劃的供款可與遺散費或長期服務金的任何數額抵銷,要僱主繳款兩次是不恰當的。」在1974年及1986年引入遣散費和長期服務金安排時,為鼓勵更多僱主自願為僱員提供離職或退休保障,《僱傭條例》訂明僱主可利用他們在僱員退休計劃中的供款或為僱員提供按年資支付的酬金,用作對沖遣散費或長期服務金。也因此,不少商界人士(包括來自商界的議員)據此認為應設有強積金對沖機制。事實上,當初容許以自願供款作對沖,是用以鼓勵僱主為僱員作更多的自願退休保障安排。但既然要改為強制了,要為僱員退休加強保障了,為何還要容許這種對沖安排的存在呢?不論長期服務金還是遣散費,其性質均並非作為退休保障之用,容許對沖本身便不是一種合理的安排,而只是當時政府向商界傾斜,在普遍商界反對下喪失對勞工權益捍衛的決心。

到2012年,梁振英先生參選特首,在其政綱中承諾「逐步降低強積金戶口內,僱主累積供款權益用作抵銷僱員長期服務金及遣散費的比例」。到2017年,梁振英發表任內最後一份《施政報告》,當中表明:強積金「對沖」是另一個長期困擾勞工的議題。現時每年有超過30億元的僱主強積金供款累算權益被用作「對沖」遣散費或長期服務金,令僱員在退休時的強積金總額減少。本屆政府對取消「對沖」安排的立場是明確的,亦願意加大財政承擔,以減低取消「對沖」安排對企業尤其是中小微企的影響。勞工及福利局局長會繼續與商界和勞工界商討,期望在未來數月可提出一個能同時顧及勞資雙方利益的方案。

到2018年3月,政府提出取消強積金對沖初步方案,特首林鄭月娥表明事在必行。同年3月31日,勞福局局長羅致光出席電台節目後與傳媒談話中表明:在今時今日未取消「對沖」的環境,受影響員工的強積金僱主累積供款權益有93%至94%俗稱被「沖走」(用作抵銷僱員遣散費及長服金)。所以很多僱員退休時,得到的累積供款只有自己作出的5%供款。(僱員和僱主各作出僱員有關入息5%的供款)供款10%已經很勉強,5%就更加不夠退休生活所需。屆時當人口高齡化,超過三分之一人口已經退休時,如果大家的強積金的款額這樣低,最後社會都要兜底。如果社會要負責,即是要加稅,所以對未來社會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所以為預防這個情況出現,今日我們應該盡最大努力取消「對沖」,令強積金作為退休的支柱之一,能夠強化以幫助大部分「打工仔」。所以由於這政策上的必然性,故為何特首經常強調,本屆政府很有決心取消。

簡言之,強積金的原意,是要讓私人供款就退休保障作更多承擔,成為退休保障其中一條重要支柱。如果繼續任由強積金可被對沖,則意味著在退休保障上,只有僱員在自行承擔,而僱主並沒有作任何承擔,這自然就是不合理,也嚴重侵蝕了強積金這條重要的支柱。

在取消強積金對沖上,工聯會歷年來要求政府提交具體方案,發起多次遊行。特別是每年的五一勞動節,工聯會都會提出落實取消強積金對沖,作為遊行的五大訴求之一。在今年1月,勞福局回覆我們工聯會立法會議員陸頌雄的書面質詢便指出,根據積金局數字,由2001年7月1日至2021年9月30日,僱主以強積金對沖遣散費或長期服務金的金額總計高達567億元。我相信,現時被對沖的金額累計已超過600億元。強積金對沖,2001、02、03年這三年,每年對沖金額都不超過10億元,之後持續上升。到2017年,全年對沖金額已經約43億元。到2021年,全年對沖金額達到66億元。如果繼續放任不管,金額只會越來越高。對沖安排對工友退休權益影響極大,特別是一些收入低於強積金最低入息水平的基層勞工,他們的退休安排主要依賴僱主供款的那部分。假如這部分的強積金被沖走了,也就等於他們的退休保障被沖走。政府外判商,不少只有數年服務合約,當合約結束後,便把遣散費與強積金對沖,導致外判合約工的強積金長期被沖走。結果就是,外判合約工的晚年失去退休保障,陷入窮困境地,只能依靠綜援過活。政府財政壓力加大,基層失去退休保障,只有僱主得益。造成如此局面,既不公平,也違反了強積金制度用以保障基層退休、作為退休保障支柱的原意。

取消對沖刻不容緩,實在是越快解決越好。比如就政府注資方面,在2017年的估計,政府只要投入100至200億元。到2018年,建議注資金額便已經是175億元。現在按照政府方案的最新評估是332億元。可以說,政府越是拖拉,越遲取消對沖,所要承擔的金額也將會越來越高。這是為何政府必須果斷修訂法例,盡早取消對沖,不可能再因商界的反對而延後。

今日,強積金被對沖即將成為歷史,這是勞工權益保障邁出的一大步,是完善退休保障制度、勞資和諧的一大勝利,也是社會各界共贏的體現。我們期望「積金易」平台能早日推出,「取消對沖日」(「轉制日」)能與「積金易」平台的推出脫鉤,讓基層市民能早日享有真正的退休保障。

作者吳秋北,港區全國人大代表、工聯會會長、立法會議員




Ariel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屠龍小隊」案審訊揭露的案情相當得人驚,而他們的行蹤還遍及本地5間大學,更有校園淪為「黑暴」基地、戰場。

潛入浸大城大偷化學品

根據控方開案陳詞,「屠龍小隊」有成員曾潛入浸會大學和城市大學的實驗室盜取化學品圖製造炸彈。

控方發現認罪被告、「屠龍小隊」隊長黃振強手機的對話訊息顯示,11月14日某群組談及在浸大、城大的對話:「火魔法要等屠龍」,控方指「火魔法」是汽油彈;用戶名為「接完紙鶴未?」的被告賴振邦指「sorry,只喺bu爆咗13樓,12樓全層未爆到攞料.....13樓無啱用嘅嘢」;用戶名為「小恨」的彭軍壕稱「而家無狗呀,bobby喺城大」、「12樓無去,唔夠時間,應該可以整魔法」。

控方指,對話是到浸大和城大「找化學原料整炸彈」。12月8日早上警方拘捕行動開始,用戶名「Wing 420」的被告許湛榮提到「清嘢」。

2019年11月大批黑衣人闖入理大,並與警方爆發激烈衝突。(圖片來源:星島日報)

2019年11月大批黑衣人闖入理大,並與警方爆發激烈衝突。(圖片來源:星島日報)

有份參與理大、中大暴動

根據控方展示的「滅龍群組」聊天記錄,黃振強提到「冇人可keep眼鏡,阿檸(李家田)出唔到嚟」,當成員提出「畀返鴻仔?」,黃指「返嚟我一定要殺狗,俾咗佢哋就拎唔返,要等好耐」、「檸如果有咩事,個plan我行」。

黃振強庭上解釋,當時李家田(阿檸)在理大被困,但自己計劃在11月19日至23日泰國旅行後回港。黃振強指同謀者吳智鴻曾透過「屠龍」成員將一支槍轉交予他,他計劃在某次行動中使用該槍,行動由「屠龍小隊」參與,由他與吳智鴻部署如何用槍和炸藥 。

黃振強亦供稱,自己加入另一名關鍵人物之一、同謀者吳智鴻的Telegram群組,相約11月中到西貢「試槍」及「試炸藥」,但因為他參與中大衝擊而受傷,於是由屬「屠龍小隊」的張銘裕頂替。

汽油彈頻頻出現在暴力示威現場。(圖片來源:星島日報)

汽油彈頻頻出現在暴力示威現場。(圖片來源:星島日報)

在科大召開「勇武派」會議

黃振強供稱,在2019年9月,吳智鴻邀請黃振強到香港科技大學開「勇武派」會議,同場有「老虎仔」、吳智鴻團隊、「蜘蛛隊」及「本土民主前線」的鍾雪瑩及蘇緯軒。鍾、蘇同因本案被捕。

據黃振強供稱,在科大的「勇武派」會議上,吳智鴻提出「勇武示威者」與警方的武力「不對等」,「要武力對等,抗爭先有得繼續玩落去。」黃引述吳稱,警方最高武力是槍械,「示威者」則是汽油彈,吳遂提出應主動出擊,並透露將會引入軍火,期望前線小隊可增強武裝,「睇吓可唔可以合作,去用啲軍火去射殺警察。」

黃亦因為參加這次科大會議,認識了「老虎仔」,其後「屠龍」行動所用的汽油彈,都由「老虎仔」供應,100支汽油彈索價約10萬元,但未計前期付款給「老虎仔」設置工場、聘請員工製作汽油彈等。

高人話,綜合控方開案陳詞及控方證人黃振強的供詞,「屠龍小隊」在策劃灣仔放置炸彈及開槍殺警前,行蹤曾遍及本地5間大學,好明顯,當時政治狂熱席捲大專院校,黑暴分子亦趁機騎劫闖入校園,已不是校內民主運動咁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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