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業成當年瞓身平亂有回報 難忘與他憂患中一頓晚餐

港區全國政協委員名單公布，其中一位警界朋友，特別勾起我的回憶，那就是4年前退休的警務處前副處長劉業成。知情朋友同我講，劉業成離開警隊時是「二哥」，而現屆港區政協委員曾偉雄是「一哥」，劉今次獲此委任，有少少破格，估計是因為他對平定動亂有過功勞，反映中央考慮人選時，在佔中和黑暴兩場風暴中的表現，是「計分」的一個重要因素。

警隊前副處長劉業成獲任港區全國政協委員，有少少「破格」，與他對平亂有功勞有關。

劉業成於 2013年升任高級助理處長，負責行動要務，當時香港正山雨欲來，他升職前一年，已曾有份處理來勢洶洶的反國教行動，與時任中區指揮官、現任公務員學院院長郭蔭庶併肩應對「危機」。當時激進派黃之鋒等與泛民合流興波作浪，發動包圍政府總部和大遊行，可說是日後「佔中」的前奏。其後新任特首梁振英宣布取消國教三年開展期，風波才暫告平息。

激進派收兵只是等另一次機會，2014年9月26日搶奪了泛民爭普選的「佔中」旗幟，強佔政總廣場，繼而煽動群眾佔領金鐘夏慤道和龍和道，斷絕港島交通大動脈，並同時佔踞旺角與銅鑼灣的幹道，令市區幾近癱瘓，而且有演變為大暴亂之勢。

當時警隊領軍應對這場動亂的，是被激進派稱為「禿鷹」的一哥曾偉雄，劉業成是其左右手，兩人都以硬朗強悍見稱，每天差不多24小時在警總坐鎮，運籌帷幄，金睛火眼緊盯事態發展，迅速應變。

佔中期間示威者佔領港島交通大動脈，我與劉業成從警總眺望這亂局，感到憤怒和痛心。

我深刻記得有一天晚上，與兩個報館同事去警總與劉業成吃晚飯，當時交通嚴重阻塞，汽車往金鐘須於支路龜速前行，我們被困在車龍中，其他駕駛者無不怒火中燒，那時卻見到一批示威者悠然自得在空蕩蕩的大馬路慢跑，邊跑邊嬉笑，與旁邊的大塞車形成強烈對比，呈現了一個極端荒謬的畫面。

我們幾經辛苦到達後，與劉業成一起在警總眺望夏慤道上密密麻麻的「佔領」帳幕和人群，他說這樣的動亂是搞殘香港的禍害，不能讓它繼續。他說「一哥」曾偉雄每晚都在自己辦公室過夜，他也許多時以警總為家，隨時應付不可料的惡劣情況。

這一晚，我們就在濃烈的憂患氣氛中，吃了一頓「亂世飯」，臨走時眾人為劉Sir打氣，但願「佔領」早日結束。

經過79日的動盪歲月，風暴逐漸平息，但仗還沒有完，暗湧依然在地下急湍，到2016年春節，旺角終爆發一場暴動，劉Sir又要披甲上陣，瞓身應對危機。他其後於2018年退休前休假，但 2019年6月反修例之亂風起雲湧，他臨危歸隊，做了3個月臨時副處長，幫手指揮平亂，這次是特別任命，與他的硬淨作風和應付暴亂經驗豐富有關。其後鄧炳強出任「一哥」，警隊領導轉趨強勢，戰況開始扭轉，劉Sir亦可功成身退。

從今次港區政協委員的任命，可見阿爺手裏有一本「功績簿」，特別是在暴亂期間，誰人是「疾風知勁草」，它是心中有條數的。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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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惡戰停火無期，聖誕節仍然砲聲隆隆，士兵不斷在血肉戰場喪命。有消息傳出，指有兩名赴烏參軍的年輕港人戰死沙場，他們為何冒死去萬里外打仗，仍是個謎，有待拆解。我搜集有關資料，發現曾有一批黑暴「手足」準備上烏克蘭前綫打仗，但部分得知要簽「賣命合約」真送頭，急急臨陣退縮，得以保命；不過仍有人留低，更被編入「敢死隊」，派到烏東作戰，至今生死未卜。這些故事告訴大家，烏克蘭利用外國年輕人的狂熱招募戰士，只是騙人去送死，與當年黑暴搞手煽人上街，本質上相同，無腦的才會上當。

有消息指，兩名赴烏克蘭參軍的港人命喪戰場。過往一批黑暴「手足」曾由英國往烏克蘭，準備加入「國際志願軍團」上前綫，但因要簽「賣命合約」走上死路，被嚇驚臨陣退縮。

黑暴期間經常上街「作戰」的一批勇武派，因怕被捕紛紛遠走英國，部分人「戰鬥癮」戒不甩，見到烏克蘭有仗打，並招募外國志願兵，便狂熱上腦，拍拍心口去烏克蘭駐英使館報名，準備上戰場。

其中一名「手足」X前往一個波烏邊境城市，由烏軍方安排車輛地他送到接近波蘭的軍事基地。他出發前充滿激情，至生死於度外，更寫下遺囑，但到達軍事基地後，軍方強制他簽一份「賣命合約」，他的熱情立即冷了一大截。原來軍方要求外國「戰士」所簽合約訂明，有效期至烏克蘭戒嚴令结束，即是說，要待俄烏戰爭打完，恢復和平後，他們的兵役才終止，可以離開烏克蘭。為免他們中途悔約，軍方更把所有人的護照收走，以防逃兵。

手足X越諗越驚，知道若簽了約，被送上前綫，便如走上一條不歸路，即使不戰死，也返家無期。他思慮再三，理智戰勝了激情，終明白在港的「抗爭」，與在烏克蘭打的血肉仗，完全是兩碼子事，於是决定臨陣退縮，匆匆折返波蘭，回到英國。

另一名「手足」Y，也曾在黑暴期間參加過街頭暴力行動，後來拿着BNO簽證移英，他在英國見到烏克蘭招募外國人作戰，一時「熱血」沸騰，决意參軍「抗俄」，於是去保加利亞接受短期射撃訓練，然後向烏克蘭駐英使館訛稱自己接受過軍事訓練，終於被批入伍。

但他到了軍營後，才得知要簽「賣命合約」，直至戰爭結束才可退役，加上一名有真正軍事經驗的港人「手足」告訴他，在香港只是街頭「抗爭」，烏克蘭打的是真戰爭，上前綫是去「送頭」，而他對殘酷戰場亦完全沒有準備，建議他臨崖勒馬。最後他心中的「火」被冷水淋熄，决定調頭離開烏克蘭，性命亦因而保住。

兩人受驚嚇逃離戰場，但另一位「手足」Z就决意留在戰場。他在軍事基地接受嚴格軍事訓練後，被派到烏東戰場，那裏是雙方爭奪之地，戰鬥激烈，其部隊曾數度與俄軍激戰。雖然俄烏已開始和談，但那區域仍砲火連天，Z能否活命，以外國志願軍的死亡率估計，機會只有4、5成。

烏克蘭政府在外交平台登廣告，招募外國人加入國際部隊上戰場，據估計，死亡率高達4成。

兩名港人在烏克蘭戰場喪命，一些黑暴「手足」臨陣退縮保命，也算好彩，希望這場残酷戰爭能冷卻他們的政治狂熱，回復理智，做返一個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