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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房」評論警員開槍脫離現實 警隊朋友指現場3危機足可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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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房」評論警員開槍脫離現實 警隊朋友指現場3危機足可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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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房」評論警員開槍脫離現實 警隊朋友指現場3危機足可攞命

2024年09月24日 21:22 最後更新:12月31日 15:32

警員開槍擊斃持刀的失常男子,城中議論熱度未減,一如既往,某些「冷氣房」評論者就此高談闊論,一時之間「專家」意見紛陳,多數認為警員應有更好方法處理精神病患者,包括「用耐心慢慢溝通」,無需開槍攞命。我與一位警隊朋友談起此事,他滿肚是火,說這些大發議論的人士,都對警員面對的真實情況一知半解,脫離現實,事實上當時現場存在3個危機,少少差池都可致命,如果依他們的意見去做,警員受傷害的機率甚高,「唔通警員條命唔係命咩」。

警隊朋友向我指出,警員開槍事件現場有3個危機,絕不可能與持刀者「耐心溝通」,也沒法只用盾牌警棍可制服對方。這令人想起去年荷里活廣場斬死兩人事件(圖),假如當時有警員在場,亦會開槍射擊持刀者,以阻止殺戮。

警隊朋友向我指出,警員開槍事件現場有3個危機,絕不可能與持刀者「耐心溝通」,也沒法只用盾牌警棍可制服對方。這令人想起去年荷里活廣場斬死兩人事件(圖),假如當時有警員在場,亦會開槍射擊持刀者,以阻止殺戮。

對於警員今次應否開槍,討論仍在發酵,比較討好的論點,是精神病人是弱者,須予「同情」,而不是奪他們的命,這種慈悲為懷,往往較易攞到分。例如立法會議員江玉歡就認為,警隊對精神上冇行為能力的人,做法有指標,包括耐心溝通、避免大聲說話,要以尊重的心對待這群人,因為「佢哋嘅溝通能力冇咁強」。她又關注事發時,是否有談判專家和精神科專家在埸,「總不能說情勢危急,便用過度武力」。

另外,大學學者葉兆輝亦指,警方預先知道要處理精神病患者,可穿上保護衣、持盾牌等,應避免使用致命方法。又有專欄作者認為,警員當時持有盾牌、警棍,應足以制服對方,開槍是用了過度武力。

警隊朋友聽完這些「冷氣房」評論,頂氣頂到上心囗,說他們都不明白當時實況,對警員的處境一知半解,事實上現場存在3個危機,秒秒鐘攞命,完全不可能「耐心溝通、慢慢處理」,以他們提出的方法處理。

第1個危機是,那名精神病患者在警員到達前,已向家人使用暴力,一個老人家被打到頭破面腫,他太太要躲入房間逃避施暴,暴力程序隨時迅速升級。在十萬火急情況下,警員必須極速去救人,避免慘劇發生,所以行動一定要快,只能帶基本裝配趕去,怎等得切叫談判專家去幫手,不要說精神科醫生了。

第2個危機是,現場是一個劏房,環境極為窄小,活動空間有限,而當時那失常男子手持菜刀和鉸剪,都有殺傷力,警員只與他相距1,5米,比一般守則的約7米安全距離短得多,而且他正欲衝前,攻擊警員一觸即發。在如此危急的處境,警員根本沒可能「耐心與他溝通」,也不會因對方是精神病患者,而有不同處理。

警隊朋友說,面對這樣的危機,除了開槍制止施襲者,很難有其他選擇。去年荷里活廣場發生失常者斬殺兩女子慘劇,假如當時有警員在場,他們也很可能向持刀者開槍,阻止他繼續殺人,以救遇襲者的命。

第3個危機是,當時持刀者已極為暴戾,狂躁程度高過正常人,警隊朋友根據多次處理類似案件的經驗,當那人向警員瘋狂揮刀,盾牌和警棍都難以抵擋,受嚴重傷害的風險甚高。通常而言,就算有3、4個警員,都未必可容易制服一個發狂的人,何況對方還持有利器。

警隊朋友所說並沒有誇大,我記得3年前台北車站列車上,一名鐵路警員欲徒手制服失常的持刀者,緊握對方持刀的手,同時有乘務員趨前把這人按住,但警員腹部仍被對方捅了幾刀,肚破血流,最後失血過多殉職,可以制服一個發狂的人,並非評論者所講咁簡單。

台北列車上3年前有失常者持刀發狂,一名警員欲徒手奪刀,又有乘務員在旁協助,但仍沒法把對方制服,結果被捅幾刀,肚破血流身亡。

台北列車上3年前有失常者持刀發狂,一名警員欲徒手奪刀,又有乘務員在旁協助,但仍沒法把對方制服,結果被捅幾刀,肚破血流身亡。

警員面對這幾個實實在在的危機,外界「吹吹水」說的方法,包括找談判專家與持刀者溝通、耐心地陰聲細氣勸服、用盾牌警棍控制等等,都完全脫離現實,而且只顧及他們所同情的「弱者」,很少想過警員的生死。

警隊朋友說「警員的命也是命」,外界評論今次開槍是對是錯時,不要忘記這點。




時人物語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立法會重回正軌後的第二次選舉,將於明天舉行。在投票前夕,我回想當年議會慘受「畸形民主」蹂躪,陷於無休止混亂,如體內長了毒瘤,差點把香港毁了,這噩夢至今仍留腦海,揮之不去。

在那瘋狂歲月,有3件荒謬透頂的事特別值得重提,大家從中可清楚看到,正常議會如何被激進狂潮衝垮:1是「佔中」後一批靠激上位的「政治新星」攻陷立會,引發選舉劣質化,遺禍深遠;2是黑暴期間,區議會淪為「破壞王樂園」,空前失序;3是泛民議員為迎合激進選民,竟操弄內會選舉半年,令施政癱瘓。那時議會受到這多番摧殘,變成瀕臨倒塌的危樓,而政府運作也被拖垮,若非中央在危急關頭出手撥亂反正,香港將萬劫不復。為免這段慘痛歷史重演,大家明天應踴躍投票,支持立法會重回正軌。

其實這害慘香港的「畸形民主」,早在「佔中」前已在激進主義土壤中滋長。由於英國政府蓄心積慮布下「選舉地雷」,一批旁門左道政客乘勢冒起,他們在選舉遊戲中,靠夠激、夠出位、夠爛取得選票,搶佔立法會議席,代表人物包括黄毓民、陳偉業、「長毛」梁國雄等,這奪權之門一開,正常議會運作漸受到破壞,變成泥漿摔角場。

這只是激進派顛覆立法會的前奏,2014年「佔中」後舉行的第6屆立法會選舉達到高峯,當時大批年輕人受「造反」激情推動,盲目投票給靠激進形象上位的「政治新星」,完全不考慮其能力、資歷和往績。結果在首次當選的議員中,竟包括港獨色彩濃烈的「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以及「佔中」學生頭頭羅冠聰。

此外,泛民中一些靠出位冒起的投機分子也首次入局,表表者是出名「爛撻撻」的許智峯、自封為激進環保分子的朱凱迪等。

「佔中」掀發激進狂潮,令法立會進入瘋狂混亂時期,第6屆選舉的首次當選者中,竟包括主張「港獨」的激進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等,在宣誓風波大鬧議事堂。

「佔中」掀發激進狂潮,令法立會進入瘋狂混亂時期,第6屆選舉的首次當選者中,竟包括主張「港獨」的激進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等,在宣誓風波大鬧議事堂。

梁頌恆、游黄楨和羅冠聰成功殺入立法會,當時已有政圈朋友同我講,參選的門實在開得太大,變成「無掩雞籠」,他們易入難出,立法會必會大亂。幸而他們貪勝不知輸,就職宣誓時亂玩,結果玩死自己,齊齊被DQ。

雖然他們出局,但其當選「奇跡」促或了選舉劣質化,更多狂熱選民投票給這類不學無術的政客,以宣洩反叛心態,連傳統泛民中一些少壯派,也為了迎合這新口味,在立法會內越玩越激,典型是許智峯,他竟粗暴搶奪女公務員的手機,並在議事堂抛擲發出惡臭汚物等。議員們鬥激、鬥爛,令法案重重受阻,政府民生施政舉步為艱。

一批靠「爛撻撻」上位的政客如許智峯,佔踞立法會議席,議會運作受到嚴重干擾。圖為他於開會時抛出惡臭汚物。

一批靠「爛撻撻」上位的政客如許智峯,佔踞立法會議席,議會運作受到嚴重干擾。圖為他於開會時抛出惡臭汚物。

到了2019年,反修例動亂爆發,議會也成了亂七八糟的重災區,出現了第二件極荒繆的事。當年11月區議會在纷亂中舉行選舉,激進派人馬空群而出搶位,「黑衣人」同時夾擊建制派對手,打砸、縱火、恐嚇出齊,結果赢得大部分議席,區議會淪為「破壞王樂園」。當時一批長期服務社區的區議員紛紛落敗出局,議會出現空前劣質化,令人慘不忍睹。

在立法會內,泛民議員也把街頭動亂帶入議事堂,鬥演「激進騷」討好激進群眾,最荒謬事件之一,是公民黨郭榮鏗把持內務委員會主席選舉,「玩嘢」超過半年,開了16次會議都沒法選出主席,政府大量法案受阻,施政半步難行。這時候,其他較溫和的泛民議員也為勢所迫,齊齊發癲,議事堂成了現實版的「飛越瘋人院」。

最近有人說,改制後的立法會,失去了過往的監察功能,這百分百是繆論。當時的立法會已被徹底玩殘,亂作一團,正常運作幾乎陷於癱瘓,還有什麼監察可言?而政府施政也大受拖累,瀕臨被「攬炒」絕境。

幸而阿爺在這危急關頭出手,把立法會拉回正軌,若當時讓「畸形民主」繼續下去,香港可能出軌墮崖,毀於一旦。

為免這段慘痛歷史重演,大家明天應踴躍投票,支持立法會在正確軌道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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