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智英案第141天｜控方指《國安法》後《蘋果》照常營運續刊煽動文章 黎稱自己不是「白癡智障」

《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與《蘋果日報》3間相關公司涉串謀勾結外國勢力案，黎智英續作供。控方展示黎的專欄文章提到，近200名警察搜將軍澳《蘋果》大樓，《壹傳媒》仍未被「冚檔」，依然一貫方針報道新聞、發表言論，「照常運作」。控方指《國安法》生效後《蘋果》會「照常運作」，法官亦質疑黎撰文營造警方肆意搜查及違憲的形象，黎否認，認為自己非毫無根據，因當時《蘋果》是首間被200名警搜查的媒體，惟遭法官反駁非首間；另控方展示黎在一個場合提到，即使要坐牢，黎仍意圖繼續下去，黎指《國安法》後仍繼續做非法行為，「別以為我是白痴，別以為我是弱智」。

囚車進入法院。(巴士的報記者攝)

控方指《國安法》後黎要《蘋果》如常運作　黎反駁遭法官再警告

控方展示2020年6月14日刊出、黎的專欄文章，題為「窒息中的香港人 逃亡還是抗爭」，提到政府違反《中英聯合聲明》，指「避開不兌現中英聯合聲明的承諾造成的社會不滿」。

控方指黎在同年8月18日的「Live Chat with Jimmy Lai」直播訪談節目提到「我還會做同樣的事，還會走同樣的路嗎？我幾乎立即想到，是的，我會的，因為這就是我的性格。」控方問，當時黎被捕後，仍意圖繼續下去？黎稱，沒說想繼續，他在「Live Chat」節目中，當時是「回看」，指會做相同事情，不是說「未來」。控方問黎是指若之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他還會這麼做？黎稱他沒這樣說。法官杜麗冰指黎回答模棱兩可？黎指，他回望時認為會繼續做，但重申這是過去。

黎又在節目提到「現在很多人仍然勇敢抵抗，就像我自己、《蘋果日報》，我們仍然勇敢抵抗，繼續我們的事業，繼續前進，繼續奮鬥。」黎指，知道過去所做的事情已經變得非法，很明顯無法繼續下去。控方問黎提到《蘋果》如常運作？黎重申，他不會非法地營運《蘋果》，又指控方不能使用「如常」這字眼。杜官問，黎是不同意？黎稱當然不同意。

杜官再提醒黎，控方指出案情是其責任，黎只需回答同意與否，「否則下年都會還在這裡，請你簡短回答及有耐性」。黎強調他不認為《蘋果》要如常運作。杜官再指，控方指出案情是法庭程序，黎回應指，案情是一件事，控方將字眼加諸於其口是另一件事，控方指當時黎智英有意繼續如常營運《蘋果》，黎重申需守法；控方再指，黎無在節目稱過往做的事在法例生效後可能違法；黎指是不言而喻，批控方扭曲其觀點。法官李運騰稱，控方在黎作供完畢後會陳辭，現先向黎指出案情，讓他解釋，實際上是對其公平的做法，黎指「我不習慣這種迫害」。法官杜麗冰糾正非迫害，而是法律程序的要求，黎稱「OK (明白)」。

控方質疑黎撰文指《國安法》後《蘋果》續運作 黎指非法營運「很荒謬」

控方展示2020年9月27日刊出另一篇黎的專欄文章，題為「繼續打壓香港 還是以身報國？」，提到「二百警察殺入蘋果日報大樓，大肆搜索檔案文件，更是警權侵犯新聞自由；旨在殺雞儆猴，震懾所有傳媒。經此一役，以後傳媒哪還敢不靠邊站？有人說『反中亂港』的壹傳媒仍未被冚檔，依然一貫方針報道新聞、發表言論，可見香港還有新聞自由。是的，我們照常運作…」。

控方問「照常運作」是黎當時想法？黎指，他所稱的「照常」不代表仍做以前所做的事情，因《國安法》後會變成非法。控方指黎沒在文章這樣說？黎指相信大家都明白《國安法》下的處境，又指如非法地營運是很荒謬。

控方指，黎在文章提到「有人說『反中亂港』的壹傳媒仍未被冚檔，依然一貫方針報道新聞、發表言論，可見香港還有新聞自由」，問黎是否指《蘋果》的編採政策？黎同意，但強調是合法、不是非法，指「我們又不是犯罪公司」（We are not a crime company）。

控方質疑黎沒寫在文章內？黎指，一篇文章不會太詳細，又指大家都明白不能非法地經營，「怎麼非法地經營，你告訴我？」控方問黎是今天才在法庭想到這個說法？黎指，這是撰文時的想法，當時《國安法》已生效，「我們怎麼能非法經營呢？」控方指，黎提到「當你要提心吊膽寫東西、說話時，你還自由嗎？自由是無憂無慮的」。控方問《國安法》不是黎關心的事情？黎稱，當然關心《國安法》，但即使合法營運，還是不能100%肯定不會犯法，因為紅線模糊。

控方指，黎提到「我們每天都要冒著被拉人封艇的風險」，是認為無論《國安法》後果如何，都意圖照常營運《蘋果》，包括繼續《蘋果》的報道和社論編採方針？黎不同意，「我們不會自殺」，重申紅線模糊、在《國安法》下有風險。

黎撰文指200警搜將軍澳蘋果大樓。(圖片來源:星島日報)

法官質疑黎撰文營造警方肆意搜查及違憲的形象 黎否認

法官杜麗冰關注文章提到「二百警察殺入蘋果日報大樓，大肆搜索檔案文件，更是警權侵犯新聞自由」，又提到「警方於是悍然修改《警察通例》中『傳媒代表』的定義，變相由政府新聞處向記者『發牌』，以警權主導政府，凌駕法律⋯警方的做法明顯違憲。可是違憲又怎樣？警權大曬呀！吹咩！」黎指，這是其意見。

杜官質疑，這是「基於錯誤事實的意見」（ an opinion based on erroneous facts），因為警察來到壹傳媒大樓時，他們是拿著法院批出的搜查令，向讀者營造警方肆意搜查、違憲的形象，這是黎意圖想向讀者傳達的訊息？黎否認，只提及他所看到的情景。

控方問，文章沒提到警方取得搜查令、行為合憲，指警方是根據法院授予他們的權力行事，但黎想說警方凌駕法律？黎不同意。控方指將展示黎另一個針對警方作出失實指控的例子，黎此時打斷說：「我不認為我是毫無根據，因當時《蘋果》是第一間被200名警察搜查的媒體」。法官李運騰指，《星島日報》亦曾被警方搜查。

黎妻續到庭旁聽。(巴士的報記者攝)

控方指黎在《國安法》後仍意圖繼續做同樣的事　黎：別以為我是白痴弱智

控方續展示黎在2020年10月6日的「A Conversation with Jimmy Lai at the Napa Institute 2020 Summer Conference」的謄本，主持人問黎是英國公民，為何留在香港？黎憶述8月被捕後，關押在收押所及睡在地板，當時問自己：「如果我知道將面臨坐牢，我還會做同樣的事情嗎？」但他很快回答自己：「我會做同樣的事情，因為這就是我的方式，這就是我的性格，如果性格是命運」。他指，若自己離開，不僅放棄自己的命運，也放棄了上帝、宗教，「如果我不能改變它，我必須接受我的信仰」。

控方指，顯示黎意圖繼續下去？黎指，只是回望以前，重申不會做非法事情，又指「你覺得我瘋了嗎？」控方指黎現在才捏造這說法？黎否認。法官李運騰問，黎曾供稱不信《國安法》不具追溯力？黎同意，但不代表他會做非法的事情。

控方指黎一直想做《國安法》生效前的同樣事情，即使《國安法》後變得非法？黎指「別以為我是白痴，別以為我是弱智」（Don’t think that I’m an idiot. Don’t think that I’m a mentally retarded）。

黎承認會在《國安法》紅線下冒險 同意法官指在打「擦邊球」

控方展示2020年11月20日黎與前以色列副總理Natan Sharansky的對談騰本，黎提到「雖然知道和你說話、和很多人說話，會惹上大麻煩，因為這等同與外國人勾結，在這裡是大罪。但我必須堅持，堅持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因為很多人都寄望於我。」 控方指黎在不同場合均表示，即使有《國安法》風險，黎仍會如常堅持？黎指，並非指會做非法的事，又指《國安法》的風險，在於紅線模糊，如果行為明顯非法，他不會繼續做。控方再指，黎在節目中提到與外國人交談可能是「大罪」？黎指，可能會被誤解為勾結，但他同時亦想只是與外國人聊天，不是勾結。

法官李運騰問，黎當時在冒險？黎確認，但指自己沒有勾結；李官再問黎覺得可能違反《國安法》？黎重申，只是與外國人聊天，沒有勾結。李官追問，所以其實沒有風險？黎指，因不知道會被如何理解這行為。

法官杜麗冰質疑，黎指與外國人聊天可能被視為勾結，但黎仍會冒險，似乎與早前說法不符？黎重申不認為與外國人交談是勾結，但可能會被視為勾結，因《國安法》紅線模糊；杜官再問，即使黎認為可能會被視為勾結及非法，仍要堅持？黎指，這行為可能會被誤解，因《國安法》紅線模糊，承認會在《國安法》紅線的模糊地帶冒險，但一些明顯違法的事，反問「我怎麼可能會做？」。

法官李運騰追問，黎為何不直接遠離紅線？黎指，當站出來為爭取和維護自由而奮鬥時，無法將自己拉得太遠；李官再問，黎準備好冒險？黎確認，但重申若行為明顯違法，就「不會蠢到去做」。李官再指，黎當時在打「擦邊球」？黎確認。法官李素蘭追問，如果黎越過紅線，他便做了違法行為？黎指，他不知道他做的行為是否違法，但因紅線模糊，所以他會冒險。控方指，黎選擇冒險，不如他早前供稱會小心謹慎？黎指，他已盡其所能謹慎，但不能消除紅線。

被告黎智英。(圖片來源:星島日報)

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被裁定「串謀勾結外國勢力」、「串謀發布煽動刊物」三罪全部罪成，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12月17日接受《港人講地》訪問指出，黎智英一直沒說自己是英國人，直到被捕之後才說出來，如果他真的是英國人的話，在香港的民主進程當中就絕對不應該有角色。梁振英認為，即使黎智英案結束，香港的國家安全風險仍不會解除，呼籲香港人要時刻警惕，而且要「敢於鬥爭」亦要「善於鬥爭」。

在黎智英案裁決前後，黎智英的子女或外媒的報道都用很多美化黎智英的詞語，又強調黎智英的年紀、說他是政治犯等等，梁振英認為，我們在駁斥外國媒體和外國政客的錯誤言論過程當中，不能夠被動，不能等別人說一個論據出來，我們才去回答別人的論據。他表示：「我反而會提一些問題出來：黎智英是什麼時候成為英國人呢？現在英國政府經常說他是英國人。什麼時候給他護照呢？為什麼給他護照呢？為什麼他一直不說他有英國護照、他是英國人？等到他被捕之後才說呢？」

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相片來源 : 港人講地

「黎智英是最大的反對派『金主』」

梁振英強調，香港是中國的香港，英國人就是外國人，外國人在香港的民主進程當中，他是完全不應該有角色的。有很多國家都限制外國國籍人士擁有其本國的傳媒機構，為什麼黎智英不早點說給我們知道他是英國人呢？為什麼一個外國人可以這麼深入參與香港的政治事務呢？包括用他的刊物來作為平台。

他又指，黎智英在法庭上說很少管編採的事，但黎的寫字樓就在壹傳媒和《蘋果日報》的大樓裡面，這個是公開的事實。而黎智英每個星期日在《蘋果日報》都有自己的專欄，都是高度政治化的，而且立場是非常鮮明地反共反華的。梁振英直言，他不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蘋果日報》的編採沒有黎智英的指示。而事實上，壹傳媒最高層的三個編採人員，在法庭經宣誓後出來頂證黎智英，他認為黎智英「逃離不了」。

梁振英更指出，黎智英除了擁有媒體平台之外，他還是香港反對派最大的財政上支持者。還有的是，黎智英是香港反對派的領軍人物，是「大腦」。他表示：「我看不到在香港這麼多年來危害國安的人物當中，有任何一個人他的地位有黎智英這麼高。黎智英在香港的領導地位，以及其影響力和破壞性，香港任何其他反對派危害國安的人是無人能出其右。」

他又提到，早幾年有人進入了黎智英的美國籍助手Mark Simon的電腦系統，就把Mark Simon的很多的電郵和他的電腦檔案公諸於世。他表示，黎智英指使Mark Simon到滙豐銀行觀塘分行買支票，幾十萬到幾百萬不等，然後Mark Simon會向黎智英要求還錢給他，Mark Simon每次買了銀行本票，就給這個政黨、給那個政治人物，都是反對派的，所有的事都昭昭在目。所以黎智英不僅是外國人說的傳媒大亨，他是最大的反對派「金主」。而作為一個外國人，如果他真的是英國人的話，在這些問題上就絕對不應該有角色。梁振英強調：「這是『禁區』，全世界都是這樣，這個是普世價值。」

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相片來源 : 港人講地

「借辦報紙長期對港造成政治損害」

梁振英認為，即使黎智英案審結，香港的國安風險仍未結束。他指香港一直以來都是非常開放、非常自由又高度國際化的地方，而香港的整個輿論和政治生態都是非常開放和自由的，再加上香港回歸之前，是受英國一百幾年殖民管治。在這樣的現實和歷史大背景之下，香港的國安問題一直是存在的。國家給香港有「一國兩制」、「港人治港」和高度自治，但香港一直以來因為反對派的反對，一直沒有根據《基本法》第二十三條自行立法，也沒有全國性的國家安全法律在香港實施，可以看到那個「土壤」和「氣候」已經形成了。

「再加上相當一部分香港人在政治上是怕事的。」梁振英指出，他過去很多年每一日都點算和點名有什麼廣告商在《蘋果日報》下廣告，又指黎智英是香港反對派政黨和反對派人物最大的財政上支持者，當中有一部分是由於他的《蘋果日報》和其他刊物的廣告收入，除了銀行、保險公司、超市等等，還有一些小的廣告商，他們刊登全版廣告，給了《蘋果日報》很多錢。

梁振英形容，這些都是間接資助《蘋果日報》。他指很多人很怕事，屈服於黎智英的淫威底下。「我們都知道香港主要的地產商是不下廣告給《蘋果日報》的，但就會收到其有美國背景的『打手』Mark Simon的『恐嚇信』、『警告信』。很多人屈服於淫威底下，怕《蘋果日報》或者《壹週刊》『寫黑』他們。」

「我們要敢於鬥爭，亦都要善於鬥爭」

梁振英認為，為了香港的長遠安全或國家的安全，我們很有需要去比較集中和花些時間，去了解一下黎智英這個人是怎樣出來的。他不是一個一般的成衣商，賺到一些錢後辦報紙，就可以對香港長期以來造成這麼大的政治上損害，發揮這麼大的影響。他覺得我們要反省一下，一定要將香港社會的利益、國家的利益，擺在個人利益和自己企業利益的前面，在追求個人和企業利益的時候，要考慮一下會否影響到社會和國家的利益。同時，不能夠屈服在這些人的淫威之下，亦不能只希望不會再出現黎智英、《蘋果日報》這樣的人和刊物，「而是要知道如果有這樣的苗頭時，我們應該怎樣去處理它。」

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相片來源 : 港人講地

他再三強調：「我們要敢於鬥爭，亦都要善於鬥爭，我們怎樣處理好，如果再出現黎智英這類苗頭的時候，我們每一個人怎樣夠膽量，不只是在事後這個人已經被拘捕，我們才出來批評他等等，而是我們要在『事中』，即在這件事正在發生的時候，我們能夠勇於出來表達我們的立場。」

梁振英認為，面對西方政客和外媒的抹黑，我們一定要將理據講好，絕不能因為害怕美國政府、英國政府，以及那些西方「巨無霸」大傳媒，而屈服在淫威下。他表示，「我們要將這些事實道理講清楚，講到令人信服。一天不行就講兩天，兩天不行就講三天，我們需要知道怎樣講好我們的道理，這是非常重要的。」他以自己為例，稱過去數天在Facebook撰寫的博客文章，主要是用英文來寫，不單止要說給西方國家的受眾知道，還有在日本、韓國、東南亞、歐洲、美洲等地方，因為有很多人是懂英文的，所以他接下來會繼續以英文為主來寫自己的觀點。

「西方會繼續利用香港這個『軟肋』影響國家穩定」

談到要如何應對複雜國際政治形勢、防範風險時，梁振英指出，國際環境是越來越複雜，「在2019年甚至在2019年之前，我出任特首期間，出現的『佔中』事件，托賴在大家共同努力之下，我們將『佔中』事件基本上處理好。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完全體會到發生在香港這個小地方上這些大型政治事件，只不過是一個現象，它背後的成因和背後的動力就是國際關係，在這個地球上的地緣政治變化。」

「先是激進化香港的青少年人，利用這些青少年人導致香港社會的政治和經濟不穩，這個就是他們的做法。」梁振英指出，隨著西方國家越來越不能接受中國這個「東方大國」在國際間有一定地位和影響力，他相信西方國家利用香港這個「軟肋」影響我們整個國家的穩定，這個動機仍然是存在的。所以我們要時刻警惕會不會再次出現類似黎智英和《蘋果日報》這些事件，但是他同時強調的是，我們不能夠因為這樣而太緊張，令香港從開放的地方變成封閉的地方。我們要拿捏好，在繼續維護國家安全的同時，亦落實好「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讓香港仍然是一個高度開放、高度包容的國際社會。他說：「只要拿捏好，我相信香港不僅可以為七百五十萬香港市民爭取更好、更繁榮的明天，同時可以為我們國家做好應有的貢獻。」

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相片來源 : 港人講地

梁振英日前在社交平台談及黎智英事件，形容為「遺害一整代香港青少年」，他闡釋其觀點時指出，香港最大的其中一個反對派的集團，就是教協。1985年香港有立法局，第一次功能組別選舉以來，每一次選舉教育界選出的、而且是大比例勝出的，以及之後97年後的立法會議員都是激進的反對派。從司徒華開始，他們的政治立場，包括對國家的政治立場。黎智英的報紙和刊物要進入學校，包括它們的電子版，是輕而易舉的事，對學生造成很大的影響。他認為，即使到了今天，在剛過去的立法會選舉，在二十八個功能界別裡面，教育界的投票率是倒數第三名，說明了有很多「土壤」的物體還存在。梁振英說：「你怎樣敢直面這個人？你怎樣敢直面《蘋果日報》、《壹週刊》這些惡勢力？怎樣直面教協這些惡勢力？」他表示要跟他們鬥爭，敢於善於鬥爭，強調這是長期工作。

對於黎智英案中出現一些香港政治人物的名字，梁振英認為，香港是法治社會，他相信有關執法機構都會做好他們的工作。「全部都要講事實根據，而且講求法律，只要法律適用的，而且有事實根據的話，我相信這些執法機構都會鍥而不捨地去做。」

最後，梁振英指出，三位負責審訊黎智英的法官都是香港的法官，而且是根據香港程序在香港法院審理。他說：「黎智英在被捕之前，曾在一個視頻中表示最害怕的，就是在香港被拘捕，然後將他送回內地審訊。」但事實上，大家可以看到香港是一國之內有自己的一套法律和司法制度，今次是完全體現了一個完整的「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