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我公司同事鍾保羅到深圳,去到公安廳,就給公安先生收押。在港的我,緊張的我,無時無刻,都看住。都等住,鍾保羅,電話聲响,想知深圳公司,究竟發生,什麼經濟問題?
每次電話聲响,都忐忑擔心,看是否鍾老總電話。直至到晚上,終於電話,傳出他太太,關少敏聲音: 「小強老闆呀,我老公阿鍾,返深圳問公司事,就給公安叔叔,拘留在深圳,拘留所啊。我現在與你們,會計經理文哥,一起上深圳,查詢什麼事情啊?」
隔了一個晚上,翌日早晨,鍾太太给我電話: 「小强老闆,我返到羅湖喇。你們會計經理阿文,都給扣留哪。只是我一個,因為不是,勤力得員工,才可以返得,落香港咋。」聽完,寒氣從脚底,直寒到上頭頂。什麼事情,嚴重到,見一個,拉一個?
咁大鑊,返一個,拉一個。講返鍾太太,關少敏,以前都是,我們同事。他們俩人,在我公司結緣,因同事關係,譜寫戀曲。從結識共譜姻緣,走進好婚姻。少敏性格衝動,做事快速,身體非常,紥實健康。當她先生,發生事情,她就辛苦,為夫奔走深港。搵遍識或不識,有關係,或少少關係人士,及有勢力,的高中小勢力領導,幫忙斡旋事件。因為她們,夫婦人緣極好。公司現職及已離職同事,兄弟們,個個上下,一心總動員。幫他們,找穿自己關係。上至北京,下到深圳,去到廣州,找遍神州親朋,揾辧法,救鍾、文,二位同仁。另外當然,揾深圳律師,循法律方向,幫忙解決。
今天我們,的李總經理。當時在公司,仍是小職員的阿李,暫時頂替他們二人,幫忙我看住,會計出納部門。小敏為夫奔走,常常上公司,找李仔取律師費及其他費用。李仔苦腦問我,小強老闆。取律師費,就有單據。攞其他費用,冇單據,冇收條,怎樣報税啊?我就答他,就當元宝,溪錢費用,用咗這些錢,等小敏她安心,我就安樂喇。其實,元寶溪錢,我們燒給祖先,只是內心安樂,祖先收不收到,我們死後重逢,才可以知道。所以她用,這些金錢。沒有用嘅,幫不到她夫君放出拘留所啊。以後十萬元以下,不用問我。超過十萬元,就要我批喇。
沒多久,鍾太太,少敏大姐,竟然要取五十萬,落訂金請著名維權律師,上法院與公安廳打官司。仲交了一大叠,著名維權律師,介紹文件給我看。我嚇了一跳,差D從櫈,跌倒落地上,看都不敢再看下去。即時吩咐,不要給錢鍾太太。否則她愛人,今世都落不了九龍,再也返不到香港她身邊,見不到他倆的孩子喇。
其實喺呢段時期,我小強,用盡我畢生關係,找老友搵老闆,通通奔跑,去搵去求過。周圍打電話,打穿及揭爛,我的電話簿。打到我手機,都頂我不顺,要罷工開不到。國內友好,國外朋友,香港好朋友,及全世界好朋友,出嚟嘅結果,你單唔係咩經濟問題,而係政治問題。你代理書報雜誌,其中有個老闆,去搞佔領中環運動。想利用香港金融制度,搞壞香港經濟。所以中央政府要出手,去制止香港經濟惡化,停止那些搞死香港人民,令人沒飯吃的經濟大問題。因為你幫呢個老闆,做咗幾十年工作,甚至借埋錢俾佢做生意,佢先有今日,可以在傳媒行業,建立顯赫屹立不倒地位。國家嘅報紙,都全版報導過,你係佢嘅左右手。所以出手,用你在深圳公司,呢個什麼,經濟問題,對付你。
我左想右想 ,是否發行,書報雜誌,出現問題?想起如果當日香樹輝,不是同我借錢出糧 ,如果我唔借,佢地員工出唔到糧,係咪走清光?壹週刊員工,會不會走清光?冇得繼續,做落去呢 。其實企業嘅黑暗與光明, 只是一線之間 。我唔係話肥老闆冇錢 ,係佢感覺呢個行業,見不到光明,會唔會繼續,再投資下去呢?當時我只是,一個蝦兵蕃薯,芝麻綠豆,小小發行商。當然現在今天,都已經被壹傳媒,炒魷魚的我,仍是日落暮年,小小書報,發行商。當年用積蓄,買了何文田,連天台,近三千呎物業,近二百萬,還要做按揭呀。我竟然借了,二百萬元現金,给壹週刊頂下去。如果壹週刊執笠,我真是要瞓街啊。其實我真是,要多謝黎老闆,令壹週刊可以,扭轉虧蝕,成功賺錢,及上市。令我可以,在借予壹週刊款項後,收回貸款。不用我一家大細,睡在街頭。
越想越多,莫非真是,我幫得人多。給人誤會,我除了發行,更是肥老闆,身邊紅人,什麼事都會做?沒多久,壹傳媒,行政總裁葉一堅,給我電話: 「小強,占美黎老闆,叫埋你,一起去佔中啊。」
我聽完,當然拒絕喇。越想,越不對。不解釋清楚,這樣搞下去,真是洗極都洗不清楚。即時給電話,前文化傳訊副董事長,關伯伯。因為關伯伯,在90年代,帶我去梅縣,起學校扶貧。曾說他是,許世友將軍部下。電話接通,將我及公司問題,向關伯伯,說清楚。更強調,我與壹傳媒黎智英,只有生意關係。更痛苦,與他做生意,只有他着數,我永遠蝕底。他員工,叫我佔中,我即時拒絕不去。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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