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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引用孔子「始作俑者」 預言殘暴統治階級終自取滅亡

史空穿梭

孟子引用孔子「始作俑者」 預言殘暴統治階級終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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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引用孔子「始作俑者」 預言殘暴統治階級終自取滅亡

2023年07月13日 20:00

始作俑者,原意是指最早將俑用於殉葬的人。現在比喻指的是某項壞事的第一個發起者或惡劣風氣的創始人。這是一則來源於歷史故事的成語,成語有關典故最早出自於戰國·孟軻《孟子·梁惠王上》:「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後乎。』為其像人而用之也。」在奴隸社會,最初用活人殉葬,由於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勞動力漸被重視,後來便改用俑來殉葬。孔子不了解這一情況,誤認為先有俑殉,後有人殉,故對俑殉深惡痛絕。後人據此提煉為成語「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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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王是歷史上的魏惠王。他在位期間任命公叔痤為宰相,曾一度攻破秦孝公於櫟陽,使秦退回雍城。在魏惠王六年,他將都城從安邑遷至大梁,因此在《孟子》一書中也稱為梁惠王。在魏惠王十年時,開通了鴻溝。公叔痤臨終前勸魏惠王殺掉商鞅,並且不要讓他逃走,但魏惠王沒有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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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王在位後期信任太子申、龐涓。周顯王十五年發生桂陵之戰,周顯王二十七年又發生馬陵之戰,兩次都被齊軍的孫臏擊敗,導致國勢衰退。楚威王六年,魏惠王在徐州尊齊威王為王,齊威王也承認魏惠王的王號,史稱「會徐州相王」,正式稱王,故而改元,換年號重新紀年,這標志著楚國的霸主地位喪失。楚威王對此憤怒不已,「寢不寐,食不飽」,於次年率領大軍進攻齊國,趙國和燕國也趁機出兵攻擊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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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孟子主張治理國家要注重仁義,國家應時刻考慮百姓的苦難,與人民共享喜樂,這樣人民才會支持他們的統治。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主張,孟子游說到魏國,並多次與國君梁惠王交談,討論了許多問題。其中,仁義問題是他們討論最頻繁的話題。

有一次,梁惠王對孟子說,他對國家付出了巨大的心血,無論哪裡發生災難,他都會想出辦法,並認真對待。然而,孟子在談話中直言不諱地指出了當時魏國統治者對百姓生死無動於衷的行為。孟子說,在街上有人因飢餓而死,但卻沒有人去打開糧庫救濟;百姓因飢餓而死亡,竟有人說這並非他們的過錯,而是由於年成不好。這種說法就像用刀子殺人後卻否認自己的殺人行為,歸咎於武器一樣,有何不同呢?孟子在這裡提醒梁惠王道:如果您不將這個問題歸咎於年成,那麼其他國家的百姓可能會湧向魏國,接受您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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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這裡,梁惠王很感興趣,忙說:「我很樂意聽聽您的指教。」孟子問梁惠王:「用木棍打死人和用刀子殺死人,有什麼不同呢?」梁惠王回答說:「沒有什麼不同的。」孟子又問:「用刀子殺死人和用政治害死人有什麼不同?」梁惠王說:「也沒有什麼不同。」

孟子接著說:「如今大王的廚房裡堆滿了肥美的肉食,馬廄中養著強壯的戰馬,但是普通百姓卻面帶飢色,野外躺著餓死的人。這就像當權者帶著野獸來吃人一樣!大王您想想,野獸之間相互殘殺,都會讓人感到厭惡,那麼當權者帶著野獸來吃人,怎麼能當好老百姓的父母官呢?孔子曾經說過,最早開始用俑的人,他是斷子絕孫、沒有後代的吧!您看,用人形的土偶來殉葬尚且不被允許,又怎麼可以讓老百姓活活地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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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引用孔子說這句話,反對的絕不是普通的平民,更不是制作俑的工匠,而是當時的統治者,是王侯公卿等貴族階級,只有他們才會講究葬禮的規模。孔子所說的不是一般的市井謾罵,而是一個政治問題。作俑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孔子從中看到了不仁和不關心百姓的行為,進而預言他們日後的衰落。一個殘忍而又不體恤下民的貴族統治者,必然會引起天怒人怨,於國則國破,於家則家亡,他的後續發展是很難維持下去的。不論是好的風氣,還是壞的習慣,它在一開始出現的時候並不為大眾所關注,但它一旦出現成長以後,對後來的影響是巨大的。好多人都在絞盡腦汁成為某個領域的第一人,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過這個「第一」對未來是利還是弊呢?

「分道揚鑣」這個成語最早出自於《魏書》,當中的《河間公齊傳》有言:「子志與御史中尉爭路,俱入見,而陳得失,高祖曰:『洛陽,我之豐、沛,自應分路揚鑣。自今以後,可分路而行。』」

在魏晉南北朝時期,有一名叫喚作元志的人。作為武川鎮將拓跋蘭之子,元志自小就有武將風範。不僅為人強悍,辦事亦十分幹練。因為從小接受良好教育,頗有文才的元志很快就得到北魏孝文帝的賞識。加上,其父拓跋蘭又曾救過皇帝的性命,所以年紀輕輕的他就被委以重任,成為了洛陽縣的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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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北魏宗室的元志自小豐衣足食,以致他為人處事都帶有一番傲氣。年輕氣盛時,他尤愛爭強好勝。有次他乘車出門,在路上恰巧遇上朝廷御史大人李彪。按禮節來說,官職較低的元志本應讓路予李彪。沒想到元志毫不謙讓,反而大有一番與李彪死守奪路之意。身居高位已久的李彪從沒見過如此狂妄之人,氣得馬上扭頭就走。本來想忍讓一番的李彪一想到元志那趾高气昂的模樣,就咽不下這口氣,馬上進宮求見皇上,以討回公道。元志當然也不認輸,隨他一同進官。

孝文帝聽到兩人同時求見一事,也心感詫異。不過他很快釋然,擺擺手便讓兩人進來。見過孝文帝後,李彪也不拖沓,馬上直奔主題說:「皇上,今天臣與洛陽令狹路相逢。臣作為朝廷上的近臣,哪有給洛陽令讓路一說?」元志聽後也不甘示弱,緊接着說:「中尉,你這話就說得不對。普天之下,誰不編戶?凡是住在洛陽縣的人通通都記在我的戶籍本上。你既然在我的戶籍本上,那就得歸我管!有甚麼道理要我給你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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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帝聽着兩人爭執不下,就感到無比頭痛。只是兩人都是他的得力助手,實在是不好評判是非,所以孝文帝也只好硬着頭皮說:「洛陽是我們的國都,自然應該分路而行。自今以後,你們倆分開走吧!」從此之後,元志便與李彪折尺量道,每人各佔用一半,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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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人據此概括出成語「分道揚鑣」,意指各走各的路;現今大多用來比喻因為志趣、目的不同,而分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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