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歲晚,急景殘年,流落異鄉又囊中羞澀的人,就倍感悲涼,居英通緝犯鍾劍華正處於這境況。他前日接受黃媒訪問,說在港銀行戶口被凍結,又沒法取回MPF的六位數字款項,為此忿忿不平,他雖沒透露在英靠什麼維生,但自被通緝後,patreon之類的水源已難開通,如今儲蓄又拿不到,可以想像生活必然艱難。說到窮途末路,他前拍檔鍾庭耀揸旗的「香港民意研究所」也好不了多少,因種種原因,其收入正大幅減少,卻見不到開源前景,嚴重缺水的情況若持續,冧檔只是時間問題。
鍾劍華被通緝,終於知痛,其在港的銀行戶口全被凍結,也拿不到MPF戶口的錢,生活堪虞,十分慘情,忿忿不平向黃媒喊苦。
不要以為「通緝」沒有殺傷力,鍾劍華成為通緝犯之初,頻頻接受訪問,十分威水,但很快就知道痛。他近日想在匯豐、恒生和中銀的戶口過數,始知全部沒法登入,估計已被香港當局凍結。此外,他剛到65歲,本可取回MPF內供了20多年的款項,但同樣動用不得。外界不知道他2022 年離港時,帶了多少錢去英國,由於他當時匆匆出走,估計數額有限,日後如何過活是個大問號。
鍾劍華遠遁英國前,是「香港民意研究所」的副行政總裁,其波士兼拍劏鍾庭耀則一直撐住檔攤,繼續艱苦經營。他昨日約見傳媒,坦言財政陷入困境,情況極之嚴峻,主要原因是商業委託研究等的收入大減,2024 年比2023年少了三分之一,只達到當年在香港大學時的10%,而且下跌之勢持續正迅速乾塘。
他的前拍檔鍾庭耀的「香港民意研究所」,同樣窮途末路,因收入大減,財困極之嚴峻,正瀕臨冧檔。
鍾庭耀指吸引會員是一條水源,但目前研究所只有約140名會員,每月會費收入僅2.5萬元,可說杯水車薪,聊作幫補。他雖說會爭取將會員人數增4倍,搞變相眾籌,但在目前的政治氛圍下,有多少人願意加入,實在大成疑問。
開源無望,惟有節流。鍾庭耀說,將會縮減特首評分、港人身份認同等的電話民調次數,至每3個月一次。本來「救亡」的最好方法,是增加商業委託的民調,但自從「民意研究計劃」脫離港大後,因失去這招牌,對商業機構而言,幫襯的動機大減,所以生意一直插水,如今商界經營環境每況愈下,更加不願花錢找鍾庭耀做民調,賺錢前景十分黯淡。
鍾庭耀找財路無望,反而度出一「趕客」新招,竟然邀請三位敏感人物開「客席專欄」,分別是記協前主席楊健興、前公民黨主席陳家洛、剛被商台「換走」的中國問題評論員劉銳紹。商業機構見到這新陣容,可能更避而遠之。
鍾劍華被通緝後,已着意與「香港民意研究所」和鍾庭耀拉開距離,避免連累對方,聲稱自己當年離港後,再沒與對方聯絡;而鍾庭耀亦表明,雙方的合作關係早已結束,「香港民意研究所」會奉公守法,不會踩任何紅綫和黑綫,明顯是洗底「自保」。
由董建華時代開始,鍾庭耀這民調檔口,一直風波、爭議不絕,卻踩着鋼線維持到現在,可說是個異數。不過嚴重財困足以致命,如果今次過不了這難關,將難逃冧檔厄運。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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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會重回正軌後的第二次選舉,將於明天舉行。在投票前夕,我回想當年議會慘受「畸形民主」蹂躪,陷於無休止混亂,如體內長了毒瘤,差點把香港毁了,這噩夢至今仍留腦海,揮之不去。
在那瘋狂歲月,有3件荒謬透頂的事特別值得重提,大家從中可清楚看到,正常議會如何被激進狂潮衝垮:1是「佔中」後一批靠激上位的「政治新星」攻陷立會,引發選舉劣質化,遺禍深遠;2是黑暴期間,區議會淪為「破壞王樂園」,空前失序;3是泛民議員為迎合激進選民,竟操弄內會選舉半年,令施政癱瘓。那時議會受到這多番摧殘,變成瀕臨倒塌的危樓,而政府運作也被拖垮,若非中央在危急關頭出手撥亂反正,香港將萬劫不復。為免這段慘痛歷史重演,大家明天應踴躍投票,支持立法會重回正軌。
其實這害慘香港的「畸形民主」,早在「佔中」前已在激進主義土壤中滋長。由於英國政府蓄心積慮布下「選舉地雷」,一批旁門左道政客乘勢冒起,他們在選舉遊戲中,靠夠激、夠出位、夠爛取得選票,搶佔立法會議席,代表人物包括黄毓民、陳偉業、「長毛」梁國雄等,這奪權之門一開,正常議會運作漸受到破壞,變成泥漿摔角場。
這只是激進派顛覆立法會的前奏,2014年「佔中」後舉行的第6屆立法會選舉達到高峯,當時大批年輕人受「造反」激情推動,盲目投票給靠激進形象上位的「政治新星」,完全不考慮其能力、資歷和往績。結果在首次當選的議員中,竟包括港獨色彩濃烈的「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以及「佔中」學生頭頭羅冠聰。
此外,泛民中一些靠出位冒起的投機分子也首次入局,表表者是出名「爛撻撻」的許智峯、自封為激進環保分子的朱凱迪等。
「佔中」掀發激進狂潮,令法立會進入瘋狂混亂時期,第6屆選舉的首次當選者中,竟包括主張「港獨」的激進本土派人物梁頌恆和游蕙楨等,在宣誓風波大鬧議事堂。
梁頌恆、游黄楨和羅冠聰成功殺入立法會,當時已有政圈朋友同我講,參選的門實在開得太大,變成「無掩雞籠」,他們易入難出,立法會必會大亂。幸而他們貪勝不知輸,就職宣誓時亂玩,結果玩死自己,齊齊被DQ。
雖然他們出局,但其當選「奇跡」促或了選舉劣質化,更多狂熱選民投票給這類不學無術的政客,以宣洩反叛心態,連傳統泛民中一些少壯派,也為了迎合這新口味,在立法會內越玩越激,典型是許智峯,他竟粗暴搶奪女公務員的手機,並在議事堂抛擲發出惡臭汚物等。議員們鬥激、鬥爛,令法案重重受阻,政府民生施政舉步為艱。
一批靠「爛撻撻」上位的政客如許智峯,佔踞立法會議席,議會運作受到嚴重干擾。圖為他於開會時抛出惡臭汚物。
到了2019年,反修例動亂爆發,議會也成了亂七八糟的重災區,出現了第二件極荒繆的事。當年11月區議會在纷亂中舉行選舉,激進派人馬空群而出搶位,「黑衣人」同時夾擊建制派對手,打砸、縱火、恐嚇出齊,結果赢得大部分議席,區議會淪為「破壞王樂園」。當時一批長期服務社區的區議員紛紛落敗出局,議會出現空前劣質化,令人慘不忍睹。
在立法會內,泛民議員也把街頭動亂帶入議事堂,鬥演「激進騷」討好激進群眾,最荒謬事件之一,是公民黨郭榮鏗把持內務委員會主席選舉,「玩嘢」超過半年,開了16次會議都沒法選出主席,政府大量法案受阻,施政半步難行。這時候,其他較溫和的泛民議員也為勢所迫,齊齊發癲,議事堂成了現實版的「飛越瘋人院」。
最近有人說,改制後的立法會,失去了過往的監察功能,這百分百是繆論。當時的立法會已被徹底玩殘,亂作一團,正常運作幾乎陷於癱瘓,還有什麼監察可言?而政府施政也大受拖累,瀕臨被「攬炒」絕境。
幸而阿爺在這危急關頭出手,把立法會拉回正軌,若當時讓「畸形民主」繼續下去,香港可能出軌墮崖,毀於一旦。
為免這段慘痛歷史重演,大家明天應踴躍投票,支持立法會在正確軌道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