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六,聽港台「星期六問責」節目,訪問譚惠珠,說朱凱迪選村長,可以引用法院判決,DQ朱凱迪。她支持選舉主任,無判錯。
當時有位,語氣充滿爆炸力的先生,打上電台,質詢譚惠珠,是否不容,香港有反對聲音。譚惠珠女士,真令我失望,身為基本法委員會副主任,竟然顧左又顧右,又怕得罪中間派地答,「中央政府及香港政府,歡迎反對聲音。因為反對聲音,可以令施政更好。但是應該在議會外講,在建制外說。」
點解譚女士,不清楚話給全香港人民知,十三億人民,廿多億隻眼昅住我們,更不要講解放軍了。你們不為子女,不為香港人著想。你們要出風頭,你們要企在山頭做英雄,攞住喇叭,係咁吹搶人氣,切勿搞到香港,似黎巴亂(編按:指黎巴嫩)。搞什麼都可以,攪搞獨立一定不可以,講都不可以,提都不可以。因為年青人,滿腔熱血,一點就爆。我不想不要,香港周街炸彈人。好像黎巴亂,阿富汗,中東地區,周街熱血,炸彈人。
以前的惡都蠻穆斯林帝國(編按:指鄂圖曼帝國),軍事經濟科學,都在前列領先地位。當時的英法德等人,都要排隊,望去惡都蠻帝國,打工及入藉做僱傭兵。最後去到第一次世界大戰,帝國被歐洲各諸國瓜分。繼而二次大戰,當日的帝國四分五裂,部份地區,打到今天,仍然都在打。人民怎樣,大家在電視,在傳媒在網媒,有眼睇,知道動亂的代價。
所以珠姐及有識之官民,有人一講獨立,就要耐心解釋不可為,更要曉以大義,人人有責,為後人想。
過去聽訪問,未試過,聽到不食,急又不上厠所,港台車淑梅訪問,就有此經驗。她訪問香港仔葉維昌,他謙遜又不居功,很有條理介紹,在國際紅十字會的工作。怎樣中學,念書全校包尾第二。老師建議,將他打球打到代表學校的比賽精神,轉移去唸書。這個神奇香港仔,可以第二年,又可以由全校考二百多名,轉為考四十多名。
他在大學做義工,四條靚仔,一路做義工,一路講畢業的前路,三條老外義工靚仔,畢業後志願,是當外交官,講到視野廣闊,講到天空好大任飛翔。講到昌仔心動,放在心上,等時機做就機會,成全自己。畢業為父母,為家庭,去高盛,搵了四年銀,孝順父母,安頓家庭。放下女朋友冰姐,自己就去,日本名學校早稻田大學,讀國際關係。又刨法文,博命向自己理想邁進。講到在阿富汗,怎樣營救被綁架的大學生。新華社想訪問他,不願受訪問,推卻了。但是瑞士紅十字總會,要他接受採訪。這樣我們,香港的驕傲葉維昌。就令我們香港,寫下國際舞台,好漂亮的一章,和平曲譜的頌歌。
昌仔好謙遜,低調地說根由。先說自己不是英雄,每曰爆炸聲,今天都有後遺症。再講其實,不是我們去救人質,是軍閥找我們,去領回人質。因為阿富汗市區,是政府管,一出市區,不同的山區就由不同軍閥或回教徒,及塔利班等,數不清的派系,佔領及管治。捉了大學生人質,搵人付款贖人質,又無人答。但是在山區,人民長老,又反對捉大學生。錢又無,自己人又反對。搵到又麻煩,又無錢賺,無着數的生意,自然想盡快想甩掉。送給政府,又怕給政府領功。敵對派系,當然不會接,這班燙手山竽大學生。唯有找NGO接人,
但是我心想,所謂NGO,阿富汗週街都是。找西方NGO,好多都是掛羊頭賣狗肉,好多表面到阿富汗,幫水深火熱的難民為名,其實内裡是,幫自己國家,搜集情報工作為實,幫當地人只是表像。這個世界,未有NGO之前,特工掩飾身份,就是做什麼探險家,什麼傳教士。當年伊利莎伯一世時代,有個探險家,叫栢頓爵士。正職探險家,實在走入,人地國家,穿越大山,走入無人河流,找尋資源。他做探險家,做到可以自出自入,女皇皇宮大門。就是將探險地區,的資源地理,及什麼軍事佈局,重要隘口,寫好地圖,撕下條幅,藏在不同小寶盒。回到祖國,奉獻英女皇,方便大英帝國,軍隊進入。好等大英帝國,怎樣派軍隊,征服大半個地球。無哥倫布這個探險家。美洲印第安人,今天就不需要保護怕他們滅絕。所以我想那班塔利班,絕對是專業團體,專登找瑞士這個绝對中立國,瑞士國際红十會的昌哥,接回大學生。
昌仔才是,我們的香港之子,香港驕傲。另外有位朱議員,其實他將我們,好似豬仔咁賣緊。又話香港人,不能再沉默。又話目標要揸緊,手段要靈活,講到好似毛澤東,當年打國民黨,一樣手段。講到香港人,好緊張他,不能去選村長。其實支持他的村民,最恨他做政治村長。我相信村民,最想他做位,和平村長。幫村民,爭取最佳村民利益。不是,不理别人搞獨立,搞到生靈塗炭,人人無飯開。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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