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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延安遇險記:特務猛地掄起木棒砸向毛澤東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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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延安遇險記:特務猛地掄起木棒砸向毛澤東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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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延安遇險記:特務猛地掄起木棒砸向毛澤東後腦

2019年04月18日 17:01 最後更新:11:10

1941年9月中旬的一天,陝西省綏德地區一位國民黨副專員從西安返回途中來到延安。他在這裏參觀了幾天,被延安人民民主團結的氣氛和火熱的鬥爭生活深深吸引住了,內心深處受到強烈震撼。他在回到綏德之前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希望見一見毛澤東主席。

毛澤東在延安宴請訪客

毛澤東簡單了解了這位國民黨副專員的情況,聽說此人抗日積極,工作努力,在老百姓中間有不錯的口碑。毛澤東有意提高了聲調說:「好呀。‘磨擦’專員跑了,抗日專員來了,這是喜事啊。」

一位國民黨的地區副專員,為何引起毛澤東這麼大的興趣,為何很快就要見他,而且還要請他吃飯?這就不能不說到這位副專員不久前的上司、「磨擦專家」何紹南。

此人是死硬反共分子,深諳蔣介石的反動旨意,處心積慮破壞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可是,由於大勢所迫,表面上又不得不大唱團結合作的高調,背地裏卻干起了反共反人民的勾當。他將保安隊分組駐紮各縣,加強國民黨的統治,同時還在各縣組織暗殺隊、石頭隊、棒子隊。對八路軍留守部隊瘋狂進行各種破壞活動。

對於綏德的這位反共專員,邊區政府決定把他趕走,肖勁光起草了給蔣介石的電報,毛澤東親筆修改電文,措辭非常強硬:「請將該犯官何紹南加以逮捕,並解至陝北,組織巡迴法庭,命民眾代表參加審判,置以重典,以肅法紀,而快人心!」

蔣介石接到這封電報,躊躇難決,思量再三,認為當前還不是同毛澤東公開翻臉的時候,只好丟卒保車,匆忙把何紹南給調走了。

這位「磨擦專員」走後,綏德地區何去何從,成為邊區政府格外關注的問題。所以,當這位綏德地區的副專員在參觀延安以後並提出要見毛澤東的時候,自然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重視。毛澤東在百忙中決定抽出時間接見,並打破常規,親自陪他吃飯。

毛澤東在延安過春節

有人突襲毛主席

上午11時許,毛澤東帶著陳伯達和政研室的兩位書記員,由葉子龍和蔣澤民跟隨,去接見綏德地區那位副專員,然後一起去大邊溝青年食堂吃飯。

快要走到青年食堂的時候,保衛參謀蔣澤民從車窗里看到食堂東廳前的場地上聚集著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弱,還有五六名警衛戰士在那裏站崗值勤,維持著秩序。

早已過了開飯時間,這些群眾為何還聚集在這裏?職業的習慣讓他馬上警惕起來。

毛澤東先下了車,緊跟著,那位副專員和陳伯達、葉子龍等也都下了車。

群眾見來的果然是他們盼望的毛主席,人群—下活躍起來,擁擠著直往前湊,想盡量靠近一些。毛澤東側著身子,微笑著向擁來的群眾頻頻招手。場面雖然不大,卻很讓人感動。那位副專員從未遇到過這種場面。看見老百姓這麼熱愛共產黨的領袖,他的眼裏也泛起了激動的淚花。

蔣澤民緊走兩步,搶在一個台階上,冷靜地觀察著熱情的人群,他知道越是在這種時候,越要倍加小心,沉著應對。果然,他發現一個青年人站在人群的後面,倒背著雙手,也在拚命往前擠。

別人都在鼓掌,或是舉起雙手歡呼,這個青年人為何倒背著手呢?蔣澤民立刻警惕起來,向旁邊橫跨一步,換個角度向他身後望去,只見此人的手裏拎著一根1米多長的木棒,沉沉地拖在地上,像是剛從柳樹上砍下來的樹枝。

這個人是誰?想幹什麼?蔣澤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從頭到腳打量這個可疑的人:瘦高個兒,20多歲,皮膚較白,相貌端正,穿著舊襯衫和舊褲子,地地道道當地人打扮,如果不注意看他,不會覺得此人有什麼特別。可是,蔣澤民敏銳地感到,此人不像是普通的青年農民:那副白白凈凈的面孔,平平展展的衣服,尤其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還有拖在身後的木棒。

萬萬不可掉以輕心!蔣澤民快步衝到毛澤東的身邊,側身隨他走動,而眼睛卻在監視那個青年人的一舉一動。這時,走在前面的副專員已經進了食堂,毛澤東向後轉轉身子,禮貌地向群眾微笑著揮了揮手,也向食堂走去。就在毛澤東跨進門口的一剎那,那個青年人一個箭步躥到門前。猛地掄起手中的木棒,向毛澤東的後腦部位狠命砸去。動作快如閃電,令人猝不及防!而毛澤東絲毫沒有察覺,仍然向前走著。

化險為夷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呼喊、開槍或者推開那人都已來不及了。說時遲,那時快,蔣澤民猛地抬起右臂,一下擋住砸向毛澤東的木棒,只聽「砰」的一聲。木棒重重砸到蔣澤民的右臂,由於用力過猛,身體失去重心,他的身子晃了兩晃,險些被木棒砸倒。眼前冒出一片金星,右臂頓時失去了知覺。

在這危急關頭,蔣澤民迅速穩住了腳跟,側轉身子,就在刺客再次掄起木棒時。他伸出鐵鉗般的左手。一把將木棒抓住,刺客拚命想奪,然而卻讓蔣澤民奪了過去,隨即飛起右腳,—下踢倒了刺客。

不料那傢伙也有些功夫。居然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如同餓狼一般撲向蔣澤民,想要進行生死較量。在這危急關頭,警衛班的馮永貴帶兩個戰士飛快趕到。照準刺客的腹部,馮永貴一腳踢了過去,真是又准又狠,刺客像只口袋被摔到地上。那傢伙尚未反應過來,就被兩個戰士死死壓住,馮永貴迅速掏出一團東西。塞到他的嘴裏,那傢伙想要喊叫什麼,已經來不及了。

戰士們把他捆得結結實實,塞進汽車裏面,押送到邊區保衛處。經過反覆查證,才知是潛入延安的特工,只不過是個外圍人員,尚未配備槍支,主要任務是刺殺中共中央高級領導人。這傢伙邀功心切,手拿木棒行刺,可謂不擇手段,如果持槍暗殺,危險性可就大了。

走在最前面的副專員對此毫無所知。毛澤東就這樣平平安安、又說又笑地進了餐廳。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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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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