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去的四月下旬,一個星期五,我們一家在太子的食得好菜館,吃晚飯。六時左右坐下,不久有一名素顏,約卅多年歲美麗女士,坐在我們旁邊的一桌。
又不久,食店大門打開。進入一名男子,長褲短T恤,頭戴白色紅星白帽子,约60多到尾至7O歲左右,可謂健碩的中國裔香港男子。他一坐下就說:「嗰隻癲鷄乸,亂嘈亂叫,不理她。我自我出街,開車嚟見妳,找妳一起吃晚飯。」
六時左右,全店得我們二枱客,店員是一位阿叔。可能健碩大叔,以為我們,不暗英語。所以大叔,用可謂大聲的英語,對住素顏少婦,說不開心、發爛揸的話。好彩還未到食得好菜館,吃飯黃金時間。不然就真係,萬眾囑目。
但是,我估這位,差不多年近6O至70左右,的中年男子漢,不知是否,在家對住,老婆的火,還未出完,或轉移了火線,越講越大聲,說到美麗素顏女士,「妳最近不理我,識咗好多新男友啊?」接住就搶,美麗女士手上電話看。60至70左右中年男性,搶30多年輕美麗素顏,女性電話。少婦為了保護電話私隱,與中年男人,爭爭爭,爭到電話掉落地下。砰,砰,嘭。「玻璃爆喇,爛喇,冇喇,冇得用喇!」美麗女士大聲叫。他們的口頭爭執,電話爭奪,才頓然停止。
飯後離開,對住良宵夜景,我想了一個晚上。令我回憶起,以往少年少輕狂的年代。記起以前,出生及成長的旺角,大戲院林立,荷李活,百樂門,麗斯,域多利,南華,英京,東樂,大世界,好世界,金聲戲院,真是數之不盡。在上海浴德池浴室冲涼,我旁邊帷幕隔離,傳出邵逸夫,張徹,羅维大導演,用挾住江南寧波話及上海話,與按摩師傅寒暄。揸完骨下樓埋單,盛惠九元,我給十元,說不用找哪,十份一貼士,應不錯嘛?怎知收銀員,黑面大大聲講,這位老闆,小帳大洋一個。我用了可在美而廉餐廳,食近二星期常餐的費用,去浴德池見識,竟然有這待遇。
區內還有招待所,音樂廳。舞廳就有當年最红的東方,星架波,新加美,華登,華美,國際,皇后,新仙林等,數之不盡等。歌劇院,重利害,東方,海天歌舞團,青山,姚蘇蓉,與對台,謝雷,鄧麗君。賭場字花檔,輪盤檔,週街通巷都有,方便非常。當年鄧麗君,可能少艾思情,晚晚歌台上,對住我歌唱。舞榭歌台,字花番攤牌九十三張,狗馬麻雀天九,還有在巷子外掛羊頭,巷内賣狗肉,吃猫肉的龍虎鳳,數知不盡。
大賭檔有漢英,順利及週街。娱樂博彩賭業,及不同種類的娛樂,真是五花不知多小門。看官們千萬不要,戴錯眼鏡,以為全部色情。其實除了講明性買賣的招待所,及公寓之外,當年的舞場,絕對賣藝不賣身。年輕警司,後期轉為明星及導演陳欣建,常常在舞池,陀鎗跳牛仔舞。震雄集團主席,蔣震先生,揸住拐杖到達,每天準時,就在我旁邊起舞。跳這個交際舞,就是他保持的健康好辦法。做舞少姐,不懂跳牛仔喳喳,三四種現代舞蹈,或三二種古典交際舞,就算妳漂亮過李嘉欣林青霞,都無人請妳伴舞。當年我在舞塲,「媽咪劉」對我說,「仇先生擔心,嘉嘉年過卅歲,還沒出嫁。今晚他見完嘉嘉,就同我說,叫嘉嘉,找頭好人家,好嫁喇。仇生更說,買層美孚新樓給嘉嘉,做嫁妝。這位仇生與當年股壇大享香植球一樣,從事金融事業的股票莊家。好像當年,大多數玩家,咁有良心及風度,為玩伴設想,懂玩懂收懂放。
這又令我想起,賭王何鴻燊先生。一係你學何先生,他絕對風流,更拒絕下流。他愛的女生,一定收回何家。绝不會像搶手機的70阿叔,這麽下流。久不久,找素顏美少婦,擦一餐,之後就不見人,還要人對他忠心。何先生對喜歡女性,除了金錢,更會給個家,雖然走幾頭家,自己辛苦。但是跟他的女性,除了有大屋金錢,更有家庭,又有兒女,更享有家庭幸福。好像仇先生,双方相處過,到女方夠一定年歲,就鼓勵女方出嫁,不妨礙女方下半生,這就是良心。還送嫁㛇,這就是風度。
後記:上星期五,慢步活化了的荃灣南豐紗廠。行得攰歇歇脚,坐在食堂,飲咖啡食蛋糕休息。牛頭角街坊,請留步。導遊講解,有位阿哥40左右,可能又是我咁攰,坐在我旁邊。見他有肉地方,全部有紅斑,頭頸與背部,都是肉屑。導遊講解完,團友起行。紅班肉屑阿哥,不知是他女友或太太。行埋銀屑哥哥身旁,輕輕力,幫他掃走,頸背全身,所有肉屑。再在他耳旁,濃濃細語。小強隱約聽到,攰就不要行喇,休息哪。我行完,回來告你知。
這道幸福,美麗風景,永世難忘。我的員工,輝叔叔,看醫生。唐醫師証實他,牛皮癬銀屑病。你老婆,走咗路未啊?十個有這病,十個老婆,都走咗路呀。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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