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初,林鄭的傑作,自製逃犯條例,搞到香港,示威連場,非常不開心,天氣又濕熱,人好納悶。朋友中年歲最大的老友馮兆榮老闆,他剛達80,資深新聞從業工作者,前新報社長,現在在西環做地產代理大王,搞至誠地產。我和馮老闆及年近60叫黎輝的同事,出走東北三省,散散暑濕熱氣,及踢走給林鄭媽媽,弄傷的心。
搭乘香港航空,2千5百元。坐近5小時,計航程時間,比較去日本,東北真是超平。櫃檯小姐更說,有熱食,有飲品。寄完行李,出完登機証,因為夠老,重有專人服務,從取登記証,及寄行李箱櫃檯,帶我們3人,近200歲,過移民局,直入飛機坐下。更強調,我們香港航空,服務一流,機票廉宜,但絕不是廉價航空。
十時多飛機起飛,去到長春機場。下了機,攞行李。打開手機,銀幕打出,三點多。可能年紀老,沿途好多方便,出閘沒懷疑,行李無檢查。挪出酒店訂房表,問極沒人知酒店在哪裡。只有一人,看完訂房表,叫我們下樓坐火車。馮80,黎60,好不情願說,話不如坐的士。國內坐的士,小強已經沒返祖國,近十年。以前坐的士,車廂充滿異味,及二手煙味,感覺不是太好。但是為了敬老,不好感覺,都話好。
馮80去到的士站,好似國內大款咁嘅款,大大聲,打開訂房紙張,話我們去這裡。的士叔叔話,沒問題。一車四人,包括的士叔叔。一小時不到,去到一間酒店,對面馬路停下,到喇。過馬路,就是那一間。我們打開訂房紙,在車窗枱起頭,望出窗外。見到吉林大路的,大大個街道牌,寫著吉林大路街招牌,與我們手上訂房單,差不多模樣。的士標價,停止在70多元。馮80取出,壹百元人民幣。的士叔叔好專業,一毛錢找足,連上收費單,送去馮80那隻、因皮膚病給類固醇弄小弄簿的香港手。黎60用他送報紙雜誌的專業手法,幾秒之內,就從的士車尾箱屁股,取出行李。
計程車絕塵離開,我們拉著行李,正要過馬路,去希爾頓大酒店。黎60揚聲,對面招牌,不是希爾頓,係派酒店啊。我們腳步,急忘煞停,留在起步點。迎面有位美少女,怱忘打開訂房單。向美少女,查詢希爾頓酒店,在那裡。美少女好熱心,即時幫忙我們,上網地圖,找地址。接住說,轉什麼幾多個灣,再向前走多久就是哪。接住有部公安車,停正我們旁邊。我說,穩陣D問問公安先。公安叔叔看完,你們搭錯賊車啊。你們係去吉林的,吉林大街希爾頓啊,不是去長春,的吉林大路的希爾頓呀。因為長春,吉林大路,根本無希爾頓。我幫你們找部車,二小時就到吉林,價錢500元。
馮80又是大大聱,對住公安叔叔,說好啊。我即時不敬老,要再坐車,去吉林希爾頓,你馮80自己去,黎60若要去,你們二人一齊去。我都60多歲,重要坐多二小時,腰骨不死,人都瓜。我搵個地方坐坐,食個包飲杯水先。黎60即時,企在我身邊,用行動拒絕馮80。
我拉住行李,向吉林大路前行。見到乾淨企理,杭州小籠包食店,進入坐下,老闆娘一客小籠包,一客生煎包,給一壺鐵觀音。我接住寫個訊息,回港給同事,話我去錯長春,不去吉林喇。幫忙訂長春五星酒店兩晚房,謝謝。
老闆娘捧上小籠包,隨口一問她,點解在長春,妳賣杭州菜,你老家那裡?老闆娘答,老家杭州。
問她來自美麗水鄉,怎會在冰雪天地,售賣家鄉菜?老闆娘即時,流露出無奈, 惆悵臉孔,不願回答離開。年約7O老闆娘。莫非是文革知識青年,響應毛主席,下鄉學習?
真是,藉落長春無話說,陌地已變自家鄉。到了長春,戀上長春愛人,從始落地生根。但是對出生老家,仍然夢牽魂掛。見她穿著不錯,雖然魂想老家,生活都不錯,就此終老異鄉。不是就好似,傷痕文學,的詩人顧城,戀錯情人,就魂斷紐西蘭。
吃到一半,電話訊息跳打出來,訂了香格里拉。這間酒店,三十年前常幫襯。我喜悅地,上了計程車,不多十分鐘,我們就可以,上房沖洗。望住床上的棉被,點解又是,四季都是,同一張厚棉被。晚上我慣,關掉冷氣。因為所有酒店,為了房間不有異味,通常都維持冷氣,在二十多度。不關冷氣,晚上即使調到二十五度,都好似雪房。但是蓋住這張厚棉被,開住冷氣,咁鬼重又真是壓死。開冷氣,又太凍。酒店其實要我們,開大冷氣,蓋棉被,真是放炭壞環境。唯有攞出,浴衣毛巾當棉被。
沖洗完,五點左右,咖啡室飲杯茶,等埋二條老生去逛街。見到對面枱,幾位阿哥,一路抽煙,一路泡茶。周圍有牌,寫著不准抽煙。想起由下機,到酒店,都是見之不絕,打黑除惡為社會,的宣傳標語。點解還不收斂,避避風頭,等政府好過一點? 叫侍應,泡壺普洱。他說對不起,我們不賣茶,只有咖啡。望住對面,即時改叫咖啡。東北斧頭幫,不好惹,否則可能,返不到香港。俗語說,好漢不要亂投訴。看見的阿哥,就像砵蘭街,茶記大哥手足敘餐。
等齊老生出發,出街搵飯吃。香格里拉酒店旁邊,商場聳立 ,兩旁對面店舖,波鞋時裝店食店,萬貨千店數之不盡。轉入橫街,看見一間,寫著東北名菜。走入看看,小店乾淨。坐下看菜牌,三條友點了六個菜。用手機寫下,不要一滴香,不要千年油,不要味精。少油少鹽,清淡一點。
點完菜,正想入廚房,看看環境。行進三步,就有條小伴子,著住廚師圍裙,走出來。什麼,不要什麼?我攞手機,給他看,不要一滴香等不良添加物畫面,給小伴子廚師看。再問他大名,他即時說,「我叫小龍,這等東西不要,沒問題。東北長春菜好吃,與韓國萊,好相似。主要蒜頭,泡菜肉類為主。」
埋單六個菜,比香港菜,份量大一倍。我們三條老兵,用盡媽媽奶力,當然吃不完。埋單120多元人仔。馮80攞出銀包,給200元人仔,接住豪氣說,不用找喇。
小龍走出來,説不成一定,要找回餘銀。我說:「我們馮老闆,錢出就不收回,明天我們中午再來。如堅持退回,我們明天就不來啊。」
吃完飯,信步行上,酒店旁邊的,卓展購物商場。它的外觀,應該大過四個置地廣場。全球名牌,看極都有。上到忘記幾多樓層,竟然見到,小朋友揸住架,電動小賽車。以時速30里,全塲飛馳,無人制止,無人敢哼一句。
售貨員,好像看不到。我看了近十多分鐘,用手機拍照,他都不理我。這就是,過遠近聞名,的中國小霸王喇。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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