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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區40年----一個決定令市委書記睡不著覺 一文拆解深圳成功秘訣

博客文章

特區40年----一個決定令市委書記睡不著覺 一文拆解深圳成功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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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區40年----一個決定令市委書記睡不著覺 一文拆解深圳成功秘訣

2020年10月11日 22:05 最後更新:17:44

深圳特區成立40週年,也是深圳實施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一週年,從「先行先試」到「先行示範」,深圳責任重大。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再印發了《深圳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綜合改革試點實施方案(2020-2025年)》,並發出通知,要求各地區各部門結合實際認真貫徹落實。

深圳,過去40年飛速發展,未來30年更具挑戰。

40年前的深圳只是片爛地的小漁村。

40年前的深圳只是片爛地的小漁村。

深圳從1979年的1.96億元GDP起步,到今天經濟總量位列亞洲前五的現代化大都市,從一個落後的邊陲農業縣建設成為一座國際化創新型城市,面對40年來深圳創造的一個又一個奇跡,人們常常都在問:為什麼深圳會這樣成功?從過去做改革開放的探路者,到如今做新時代示範區,深圳又將為中國的改革開放提供什麼新的樣本?

今天的深圳已是亞洲前列的大城市。

今天的深圳已是亞洲前列的大城市。

10月10日,中央電視台專門派大隊去了深圳,在當地和深圳市委書記王偉中作深度對話,發掘深圳成功的秘訣。

王偉中平時睡眠質量還不錯。2018年的10月25號,習近平總書記在視察完廣東深圳以後,在廣州召開座談會,作了重要講話。那個時候總書記第一次就提出,要求深圳朝著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的方向前行。後來在「先行示範區」意見下達的前幾天,王偉中連續失眠,思量深圳未來如何邁好大步。

央視當日的對談節目,還邀請了多位對話嘉賓參與暢談,就當初大批高級科技人才為何選擇了深圳、深圳是否有好的大學、深圳在兩年內吸引眾多院士有何秘訣等問題進行交流。這些嘉賓包括:

中國工程院院士、鵬城實驗室主任高文
中國科學院院士、南方科技大學校長陳十一
中國工程院院士、香港中文大學(深圳)校長徐揚生
研祥集團董事局主席、深圳市工商聯主席陳志列
深圳市投資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長王勇健
中國(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副院長曲建
中國科學院深圳先進技術研究院合成生物學研究所所長劉陳立
深圳市龍華區民治街道北站社區黨委書記何新生
深圳市寶安區水務局工程事務中心工程一部副部長蔡俊濤
深圳市政務服務數據管理局局長劉佳晨

以下是對話的主要內容:

深圳市委書記王偉中現身央視《對話》節目。

深圳市委書記王偉中現身央視《對話》節目。

主持人:人們常說40不惑,作為城市的市委書記,您會給這座城市的40年貼上怎樣的時代標籤?

王偉中:深圳40年走完了發達國家上百年的歷程。是我們國家在現代化、城市化、工業化的一個奇跡。但是我們只是走完了第一程,要走的路還很長。

主持人:我知道中央其實給深圳在這個新的時代節點上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目標,這就是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

王偉中:今年是深圳經濟特區建立40週年,也是我們實施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的一週年。先行示範,你不光要先行,而且要做出示範,而且要成功,所以這方面的壓力非常的大的。

主持人:聽說意見下達到這座城市的頭幾天,平時睡眠質量還不錯的王書記,突然間連續失眠了好幾天。

王偉中:說心裡話,責任是非常的大。2018年的10月25號,總書記在視察完廣東深圳以後,在廣州召開座談會,作重要講話。那個時候總書記第一次就提出,要求深圳朝著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的方向前行,努力創建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城市範例。我當時聽到以後,就感覺到,一個是非常地激動,也倍感溫暖、鼓勵,但同時感覺到肩上的責任和壓力。因為這些任務和戰略定位真的不是輕輕鬆松敲鑼打鼓可以完成的。2035年,深圳要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城市範例;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15年,要比全國提前15年要打出樣板出來。那麼另外到本世紀中葉,中央給深圳定位,目標要求是要成為競爭力、創新力、影響力卓著的全球標桿城市。

主持人:我們看到這張圖片上有幾個字,有高質量發展高地,有城市文明典範,有可持續發展先鋒,法治城市示範,民生幸福標桿。

王偉中:這5個方面,就是黨中央國務院給深圳的戰略定位。

主持人:高質量發展高地。其實每一座城市都希望擁有一個高質量的發展,但是對深圳來講普通的高質量發展還不行,我們要打造高質量發展的高地。

王偉中:你要成為高地,那應該你是標桿,你的發展應該是可以給別人打出樣板。這個是很高的要求。所以我想,對這座城市意義非常重要的一方面就是不斷地去堅持創新,創新驅動,使我們經濟發展的質量更高。

主持人:這恐怕是要構建一個創新的全產業鏈,才能夠實現的目標。

王偉中:你講的沒錯。深圳很早其實就實現了以企業為主體,市場為導向,產學研深度融合的創新的體系。2018年我去美國硅谷的時候,美國人跟我講,硬件幹不過你們。因為深圳的產業鏈非常的完整,特別是以電子信息產業為主的這個產業,我們的產值佔到了全國的六分之一,佔到全球的十分之一。但是你要再細細地看,其實我們在很多方面存在著「卡脖子」的地方。所以我們近幾年,就提出了,也並且已經初步構建了一個基礎研究加上技術攻關加上成果的產業化加科技金融,還有最後一個非常重要的,加人才支撐,這麼一個全過程的創新生態鏈。在這個全過程的創新生態鏈,我們比較薄弱的是基礎研究這部分。

主持人:要真正紥實去做基礎科學的研究,如果說一座城市沒有高校,沒有優秀的高校,其實我們的這個目標的實現,也要大打折扣的。以往人們提到高校的時候目光常常都聚集在北京、上海,很少有人聚焦在深圳。當有人說深圳有好大學嗎,您會怎麼回復他們?

王偉中:深圳有好大學。香港中大(深圳)也好,深圳大學,南科大還有我們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科學院,在深圳建設的這些高等院校都為這座城市做了非常大的貢獻。

主持人:現場所有鼓掌的人當中,我們的陳校長是最興奮的。

南方科技大學校長陳十一。

南方科技大學校長陳十一。

陳十一(南方科技大學校長):一流大學反哺一座城市,而一座城市孕育一流大學。在深圳,我們先有巨大成功的深圳的發展,才有南科大。

主持人:南科大這些年在深圳有著怎樣的發展?

陳十一:南科大現在的人才,平均質量是非常好的。我們現在有22個全職的院士,我們在這個五百多個教研序列教授裡頭,我們40%以上是國家級的高層次人才。剛才你講到,這個創新的基礎研究。基礎研究,數理化天地生,這個有一個指數叫做自然指數,英文叫Nature Index。我們自然指數現在中國已經到達17名,全世界排名在60名左右。這個是對一個我們相對小的,只有五百來個教研序列的一個大學來說,我覺得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主持人:在深圳還有一個人才的熱門搖籃。這所大學是從一條河的對岸香港搬過來,聽說這個學校現在非常的熱門,要考進去非常的不容易?

徐揚生(香港中文大學(深圳)校長):學校是還是比較小了,比較年輕,但是受到了社會各界的歡迎,已經是連續第5年這個廣東省的錄取分數最高的。

主持人:你們最初為什麼會選擇在深圳落戶?

徐揚生:深圳是一個很年輕的城市,又是一個移民城市,這兩個參數給我們造成了這個深圳是建一個大學非常重要非常好的一個地方。比如說我們這個金融科技方面,當時我們這個,瞭解深圳要做一個國際化的金融城市,我瞭解下算了算以後,每年要進1800個比較高端的金融人才。當時我們做調查的時候,10年前做調查的時候,深圳有多少人?大概是20個人不到每年。所以就需要大批的人才,這個人才誰來培養?香港培養香港的學生,香港的學生不願意來怎麼辦?所以我想我能不能用香港的體制、香港的人才,在這裡培養我們自己的人。現在我們源源不斷地,每年我們給深圳培養千百人在裡面,就金融科技這方面的人才,都是國際化的,一流的水準的人才。

王偉中:我說我們有好大學。

主持人:真是的,一所好大學接著又一所好大學。

陳十一:我們希望大學進一步推動深圳的整體的科技可持續發展。我們現在的佈局跟深圳的,比如說我們這個光明科(學)城、西麗湖的科教城,我們在裡頭起非常大的作用。

主持人:剛才校長也提到了光明科學城。光明科學城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王偉中:一流的人才到達一個地方,需要世界級的平台,就是我們常說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建設光明科學城,我們就是要提供世界一流的科研平台,基礎研究的平台。你比如像這個劉博士,他是從國外回來,他那個實驗室我去過幾次。

劉陳立(中國科學院深圳先進技術研究院合成生物學研究所所長):我們在建設合成生物重大基礎設施,也是光明科學城啓動區要第一批進駐的這個設施跟研究院。合成生物學,它是一個非常新的前沿交叉領域。如果用一句話概括的話,就是它賦予生命體新的功能,讓它為我們所用,那美國也把這個領域作為它管制出口的技術之一。

主持人:您是哪一年來到深圳的?

劉陳立:2014年回到深圳。

主持人:當您作出要到深圳發展的這個決定的時候,你的這些同行們會不會有一些擔心,這麼前沿的一個科學領域,你回到深圳去是不是英雄能有用武之地?

劉陳立:深圳現在是一個,就一直以來,40年以來,都是一個創新的城市,它願意去嘗試新的東西,而且它願意相信年輕人,而且給年輕人機會去創造新的東西。我們現在從一個實驗室已經到了近700人的一個這樣的一個研究所。我們在探索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一個模式,叫樓上樓下創新創業綜合體。樓上是研究院,樓下是企業。目的是為了去縮短從技術到產品這個轉化研究的週期。生物技術類的公司常常這一段時間是很長的,如果它跨不過去,大部分公司是死在這個「死亡谷」里。企業跟研究院共用儀器設備,這樣就讓它很低成本地可以開始初創公司的運行。另外一個的話,研究院又為這個企業提供智力支撐。穿白大褂的穿西裝在一個樓裡面,在電梯上,可能一個技術問題就得到解決了。

王偉中:他講到一個很重要的方面,就市裡面建設的這些平台,他們為主在利用,但同時呢,我們的公共的研發平台要向所有人去開放的。那麼中小企業它不可能去建這麼完善、完備研發的平台,我們也在講,科學的儀器設備,不怕你用爛,就怕你給放壞了、生鏽了,或者是落伍了。

主持人:科技創新的共享的平台,也成為了吸引全球頂尖人才來到深圳、落戶深圳的一個重大的吸引力。聽說深圳有一位高人,他就姓高,在短短一兩年的時間當中就吸引了30多位院士。

高文(鵬城實驗室主任):我來這兒只有兩年半,希望在這裡做一個鵬城實驗室。主要是深圳這塊土地呢,比較容易做成事兒。那在別的地方通常做一個花幾十億的大裝置這件事兒呢,大概你要準備5到7年的時間。從開始論證到一點點的最後實施、最後把它完成,5到7年。這還是比較快的,經常有的裝置要花十幾年的時間。我們最近也剛剛做了一個大裝置,從立項到這個安裝完成9個月,42億,這在其他地方你想都不要想。

主持人:不僅僅在這兒可以看到深圳速度,在您的實驗室當中可以看到深圳的特色,特事特辦,因為我聽說在您這裡兒一個被稱之為雙聘制的方式。

高文:這個雙聘是真的雙聘,不是說簡單地說給你個證或者說給你個空頭的頭銜,不是名義上的,是實實在在的。這個雙聘人員,我們發他一半的工資和各種各樣五險一金的待遇,但是我們不是直接發,我們把這個錢就撥到他原來所在單位。這是第一,第二呢,我所有的設施都向他開放,向他和他的學生開放,所以他就是實驗室的人,同時當然他也是另外這個單位的人。發了論文,實驗室不去爭第一,原單位是放在第一位的。

主持人:那你們圖什麼呢?

高文:就是要圖深圳能有一個高水平的做基礎研究和做國家重大需求專項的這一個高地來。

主持人:沿途下蛋就行,咱們不用去分前後左右。

王偉中:深圳這些年,引進國際的人才、頂尖的人才,那麼特別是像諾貝爾獲得者,我們在深圳建了十幾個諾獎的實驗室和基礎研究的機構,這些都是最前沿的,但是你要想讓諾貝爾獲得者全職在深圳工作,或者是,按我們的說法你就入贅深圳,其實也是不現實的。所以深圳就定下一個,我們都是以諾貝爾獲得者個人的名字來命名的實驗室,那你必須每年在深圳,你本人,同時要帶上你的團隊,在深圳工作一個月以上,你不能在其他任何地方,還有同樣的這種機制。說到底深圳人是求真務實的,你也不要忽悠我,我也會正式地對待你。一個實驗室,起步就一億的經費。

我們經常講,板凳坐得十年冷。有時候我們自己也講,我們作為服務科技界、服務企業家的政府,那麼你要給他一個板凳坐,給他一個穩當的板凳坐,給他一個能夠坐的,那個板凳不能東倒西歪的,缺胳膊少腿的。提供更好的環境,讓這個做基礎研究的科學家們,那麼能夠心無旁騖地能夠做這件事情。所以呢,必要的、能夠讓他過得比較好的幸福生活的,能夠為他的家人或者孩子提供良好教育的,這些綜合的因素你都要考慮好,那人才他才能夠扎扎實實地待在這個城市。還有就是基礎研究的選題。基礎研究的選題,最前沿的選題,我們這些頂級的院士們、科學家們、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提出來要研究什麼,你還要找什麼人去論證呢?所以我們深圳現在的體制,我們把很多的,該由科學家去決定的事交給科學家,讓科學家去做決定,政府根據我們的能力,盡最大的可能,提供物理的條件還有資金的支持,讓他們盡心去搞研究去。

主持人:當一座城市的創新機制當中有了人,有了平台,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指標,我們必須要提,那就是資金。尤其是對於科技型的創業企業和初創企業,沒有錢真的是萬萬不能的。

王偉中:這方面我們還是做了一些系統的謀劃,設立了一個叫天使母基金。一期做了50億,但是因為需求還是比較旺盛,那麼現在加到了100億。當時我們研究的時候,就是講,規則、規矩定好之後,所有的政府官員不再參與,交給市場去運作,由母基金和子基金去運作。我們的從業的人員只要沒有道德風險,我們講,我們要寬容、要包容。因為這個它不可能,或者絕大多數可能是要失敗的。只要沒有道德風險,沒有營私舞弊、沒有這個貪污等等,我們都是免責的。那麼市裡面最高會承擔一個子基金投下去一個具體項目的40%的風險,就是我們劣後能夠承擔40%。所以這樣呢我們想,能夠吸引更多的初創者,初創企業能夠落戶深圳。我們有時候講,培養出一個像類似於華為、騰訊等等這樣的企業,那我們這點錢其實是很小的。

主持人:100億規模的基金管理者,其實就在我們今天的現場,歡迎王勇健先生。王先生管理著規模如此之大的一個天使母基金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啊?

王勇健(深圳市投資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長):主持人問這個問題,隱含的意思管理這100億好像很風光。

主持人:聽王書記的意思是,如果投下去聽不到什麼聲響,也不怎麼怪你,所以我覺得這活挺好幹。

王勇健:其實我們壓力也蠻大的。天使投資作為整個風險投資最早期的一環,是高新技術企業、新興產業發展的一個孵化器。剛才劉博士講到有死亡之谷,實際上就是說我們這個天使投資可以幫助我們的企業跨越這個死亡之谷。但是我們講,這個種子期、初創期的企業實際上風險是很大的,這個成功的概率很小。所以這一塊,不風光,壓力很大。

主持人:您對投資回報有什麼樣的一些規劃嗎?

王勇健:本身我們不追求這部分錢有多少回報,就是說經濟上的回報。假設有虧錢,我們先按這個比例,剛剛王偉中書記說有40%的比例,我們先賠,如果賺了錢,我們一分錢不要,全部讓給這個投資人和社會上的資金,甚至利息都不要。這就是建立這種風險補償機制,讓社會上的資金更多地投向種子期、初創期的企業,為深圳的創新創業的環境,我們把它保障好,是吸引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投資人到深圳來,實際上現在也基本上要形成了這樣一個生態圈吧。講個笑話,投資界的江湖上有個傳聞,他們都說,到深圳來如果沒有申請到這個天使母基金,表示你的投資水平和投資能力還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

主持人:我覺得這就為我們科技創新型的企業孵化和成長以及未來發展奠定了特別好的基礎。事實上在過去這40年的時間當中,深圳也誕生了非常多優秀企業,無論是華為、無論是大疆、中興等等,而且特別有趣的是,他們都誕生在同一個街道,這條街道很有名,叫粵海街道。這個街道現在挺受傷的。

王偉中:說起受傷我想您可能指的是中美貿易摩擦,美國對我們深圳的一些龍頭企業,像華為等這些企業列入實體清單,給予了極限的施壓和打擊。那麼粵海街道辦事處,在深圳南山區,是科研創新型企業比較集聚的一個區。

說受傷也罷,其實我們這些企業從來也都不是在順風順水,那麼順利地成長起來。當然美國逆全球化毫無道理地打壓我們的企業,那企業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但是我們也相信,我們的企業,在我們國家好的政策下,在好的創新氛圍下,我想我們中國的企業、深圳的企業,包括我們粵海街道辦事處的這些企業們,一定會發展的更好,未來一定還是屬於它們。

主持人:在今天對話現場,我也看到我們對話一位老朋友陳志列先生,他也在粵海街道。
陳志列(深圳市工商聯主席):粵海街道的這些科技企業,我覺著我們其實就是4個「自」,一個是自有品牌,還有一個就是自主創新,然後自己擁有百分之百的知識產權,然後最後達到能夠自主可控。

主持人:作為伴隨著這座城市成長的企業家,您如何來評價這片熱土上給企業家創造的成長空間和環境?

陳志列:去年全國…




毛拍手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據台灣中時新聞網報道,3月28日上午,位於台北市延平南路的台當局「數位發展部」大樓門前發生槍擊事件,無人員受傷。警方當場逮捕開槍的54歲張姓男子。

台當局「數位發展部」大門3月28日被人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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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道稱,台北市警方初步調查,張姓男子28日上午10時20分前往延平南路的「數位發展部」門口,拿霰彈槍朝大門連開3槍,接着作勢進入試圖上樓進入辦公區,最後被警衛攔下。根據台當局「數位發展部」證實,該男子在持槍闖入後就高喊反政府言論,槍擊僅造成大門與1樓牆面損毀。

案發現場一樓大門玻璃碎裂滿地。

案發現場一樓大門玻璃碎裂滿地。

台北市警方在該男子攜帶的包內,發現1把改造短槍、5顆鎮暴彈、2個短槍彈匣,還有他在超市買來的麪包。據悉,該男子供稱,槍支是4年前從網上購買。

民宿老板用的手槍

民宿老板用的手槍

據中時新聞網報道,張姓男子原本在南投經營民宿,兩岸關係緊張後大陸游客再也不來,讓他蒙受損失。他認爲民進黨一味「抗中」導致民不聊生。最近又看到「數位發展部」相關新聞,認爲他們都在亂花錢,越想越氣決定抗議。他於3月27日帶着制式霰彈槍、改造手槍到台北,先到汽車旅館投宿,28日早纔到“數位發展部”開槍泄憤。

另據《自由時報》報道,張姓男子開槍前在臉書上發文大罵民進黨當局,言論中充滿仇恨與不滿。他在文中稱,自己無黨無派,從疫情開始以後第一次那麼痛恨民進黨,民進黨當局擋疫苗、護「高端」(台灣新冠疫苗名,該公司由民進黨支持),一堆貪污弊案有人被法辦嗎?

他控诉:媒體還成爲打手只會抹黑造謠、「抗中保台」。「爲什麼要『抗中』?美國人一直在吸我們的血,但是不要臉的政客卻一直去抱美國大腿」。

他還稱,「數位發展部」爲台灣做了什麼?每天自我感覺良好;台當局的綠能政策導致台電虧損,卻要民衆買單,台當局只會掏空台灣的錢,還會做什麼?

他強調,他做的事情可能會被掩蓋掉,可能只會被報導一晚,「做不了恆星,那就做一顆流星也無所謂!」

台灣政客這樣搞下去,搞到民不聊生,社會難免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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