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周恩來眼裏的林彪與毛澤東

博客文章

周恩來眼裏的林彪與毛澤東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周恩來眼裏的林彪與毛澤東

2020年10月23日 18:08 最後更新:11:30

毛澤東(後左二)最後一次在天安門,後右一為林彪 

1971年是中國政壇的多事之秋。這一年的五一節,毛澤東最後一次上了天安門,卻沒有想到,林彪竟然不辭而別,讓參加五一觀禮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及外國賓客不勝驚訝。這其中傳遞出的信息是耐人尋味的。在1970年的廬山會議上,林彪想當國家主席的野心被毛澤東挫敗,從此便與毛澤東水火不相容。而距天安門五一觀禮僅四個月後,林彪就陰謀叛逃,摔死在蒙古的溫都爾汗……

林彪落座一言不發

1971年的五一節。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第6個年頭。用當時的話說,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了決定性勝利”的時候。

這天晚上,毛澤東比較早地來到了天安門的休息室里,他穿上了一身灰色的中山裝,由於不是經常穿,衣服顯得不是那麼貼身。平時不修邊幅的毛澤東,帽子也沒有戴好……  

按照預定的時間,焰火晚會就要開始了,還是不見林彪的身影。

周恩來有點著急,他叫秘書打電話,詢問林彪在什麼地方。還是沒有消息。

工作人員進來,請他們到城樓參加晚會。毛澤東站起身,對旁邊的西哈努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往外走去。這時林彪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這天的桌子是這樣擺的―――毛澤東的身邊是西哈努克親王,再旁邊是董必武同志,他是國家代主席,他在這個位置是當時的一般排法。

對於林彪沒有到,毛澤東不露聲色,通過翻譯和西哈努克交談著。

林彪的身影終於出現了。他披一件軍大衣,本來就沒有什麼肉的臉上,幾乎是沒有任何錶情。他很清楚應該坐在哪個位置上,便直奔那個屬於他的座位。

按照正常情況,他應該和毛澤東打招呼,也應該和外賓打招呼,但今天他沒有,他落座後一聲沒吭,這是夠反常的。

沒打招呼就走了

更叫人驚奇的是,林彪在這裏待了一小會兒就走了,而且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周恩來以為他是上衛生間了。好半天不見他回來,周恩來起身讓有關的人去問,才知道「林副主席」已經走了。

這太反常了!在這樣重大的政治場合,不辭而別就是一種難以表述的東西……中國的老百姓可能還不知道,1970年的廬山會議上,他要當國家主席,被毛澤東看出了他的政治野心,「翻了車」。他已經開始秘密活動,準備和毛澤東分庭抗禮了。

可以說這個晚上,周恩來是沒有什麼心思看焰火的,他對林彪的行為當然會有自己的看法,但他更擔心的是這事情怎麼和全國人民說清楚―――第二天這是要見報的呀!是要上電影、是要上電視的呀!

所以,他知道林彪確實已經走了之後,就把當時的中央新聞組組長杜修賢叫了過來。

「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在一起的照片你拍了沒有?」

「他來了沒有幾分鐘就不見了,來不及……」

「我問你拍了沒有?」

杜修賢知道,自己拍的那一張無論是構圖還是光線都不太理想,所以說話有點不太利索,他說:「照了一張,就一張……」

「電影電視呢?」“不知道。”

其實老杜看到他們在等時機。「你去把分管新聞宣傳的人叫來,都叫來!」

周恩來一臉嚴肅的表情,確實有點叫人害怕。

周恩來火了

杜修賢趕快跑去找人,不到十分鐘,這些無冕之王都到了總理身邊。

周恩來開門見山,問:「電影拍到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在一起的鏡頭了嗎?」

「沒有。」“那麼電視呢?”“沒來得及。”“沒有拍到,對不對?”

大家不敢吭聲,聽周總理說話。「林副主席身體不好,這,大家都知道的。上午他參加了活動,晚上說好不來參加活動,我親自去請他,這樣的活動是面對全國人民,面對全國觀眾。你們是新聞宣傳的負責人,你們記者手裏拿著照相機攝像機,拍呀,你們為什麼不拍呢?」

有個同志說:「我們想等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談話的鏡頭。」

周恩來火了,他說:「林副主席來了沒有?他在這裏坐了一會兒沒有?你們都看見了,你們等什麼?等他們講話?什麼時候規定要等領導人講話才能開機?你們頭腦里不知在想什麼。記者難道不懂得搶拍?新聞就是時間,新聞是等來的嗎?」

周恩來發這麼大的火,還是不多見的。

記者們被他的批評嚇壞了,會場上沒有一點聲音。最後,周恩來放緩了口氣說:「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你們的工作是有難度的,這一點我清楚。但你們都是有經驗的新聞記者,要想到隨時會出現意外情況,有應付各種情況的應急準備……今天你們不要怪我太嚴厲,嚴厲一點有好處!你們回去總結經驗教訓,下不為例。」

最後,總理選定了一張照片,還指示說:「都要用這張照片。」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此事在新聞記者中產生的影響,卻是不可小視的。

人們看到了林彪的一些表現,看到了林彪在毛澤東面前的一些情況。他並非是時時事事緊跟毛澤東的,也不是時時高舉語錄本重複毛澤東的話的。

看來他真的要和毛澤東分庭抗禮了。這在幾個月後得到了證實。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