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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業還需改革

政事

的士業還需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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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業還需改革

2015年08月21日 19:13 最後更新:21:15

出租車應用程式Uber進軍香港,惹起一場爭論。政府一些搞創新科技的和招攬外國投資的高官,早前曾表示很歡迎Uber來港,現時警方指Uber經營非法,局面變得有點尷尬。

其實這些高官大員如留意外地新聞,應該知道Uber服務所到之處,都曾惹起當地很大的爭議。今年中,法國便有2000輛的士遊行抗議Uber侵蝕他們的生意,最後演變成暴力衝突,法國隨即禁止Uber服務。

香港的士業服務存在毛病,眾所周知,但要它們改善服務,卻如同拆炸彈一樣,必須小心翼翼。在80年代,已有先例。1984年政府要增加首次汽車登記稅,的士行業也受到影響,結果引發了大量的士罷駛,後來演變成一場暴動,政府被逼要撤銷加稅政策。自此以後,任何涉及的士業的政策,政府都會附加一重考慮,懼怕會觸發類似當年的暴動危機。

現時的士業給人咎病的問題,主要包括拒載及的士司機的服務態度差等。就拒載問題,於朝早上班及下午的士司機交更時比較嚴重,另外,晚上的像蘭桂芳同旺區,更是拒載黑點。政府若要對付的士違法拒載,最簡單的方法也可以像對付Uber一樣,以「放蛇」方式打擊,票控違法的的士司機。不過未必能徹底解決問題。

歸根結底,的士服務的好壞,絕對和供求有關。在經濟環境比較好、需求比較高的時候,特別是近年有較多旅客來港,他們都會使用的士,令到需求大幅增加,服務就會變差。但到經濟衰退的時候,的士生意大減,完全沒有供應的問題,服務就會變好。香港的士業的根本問題,其實源於的士的數量,完全沒有彈性,不會因應需求增加供應。

香港採用的士發牌制度,由警務處長發牌。發牌制度於1951年開始,當年只有300輛的士。50、60年代,由於的士太少,香港通街都是白牌車,非法載客取酬。1964年,政府改用招標賣的士牌,價高者得。至1997年7月,政府共發出18000個牌照,當中3000個為新界的士牌,50個為大嶼山的士牌。自此便沒有再發出市區的士新牌照,原因是政府覺得香港交通擠塞,不想路面上有太多的士行走。

由於的士牌照數量固定在18000個,當本地經濟環境逐步改善,的士牌價急升,車資亦有上漲的壓力。又由於大部份的士都是「人車分離」,司機都不是車主,牌價上升與的士司機無關,在生意好的時候,部份司機便想方設法,以古惑手段,增加收益。

由於的士數量沒有增加,在現時經濟環境尚佳的時候,在繁忙時間,消費者即使願意多付車資,也搭不到車,自然會衍生怨懟,這些不滿的聲音,便變成支持Uber加入競爭的力量。

政府目前在打擊Uber的經營的同時,似乎尚在觀察有沒有需要研究改革的士業的制度。我與業內的資深人士聊過,提到要改革的士行業,不外乎兩大方向。其中一個是重新發牌,而發出的牌照再不是現時的無年限牌照,而是有年期限制的,例如是8至10年期的牌照。逐年發出有年限牌照的好處,在於假若經濟環境不好,對的士的需求下降,政府只要回收到期的牌照,不再發出新牌,供應便會減少,從而增加的士業供應的彈性。固然,增加牌照數量,也會增加同業的競爭,但由於都是的士,估計競爭壓力會相對輕微。

另一個方向是增加發出可租賃商用車牌照,並且加入條款,列明車費起步價要遠比的士為高,例如最低消費為50、60元以上,發出這類牌照的好處是區分的士服務的對象,就像Uber提供的貴價租車服務,服務Uber的車主也可申請,但不是一刀切令Uber服務合法化。鑑於這種租車服務是合法經營,車主可以購買保險以保護消費者。另外,發牌數量由政府操控,一方面可以對現有的士經營者構成競爭壓力,另一方面不致激發很大的反彈。

無論政府是否會推出比較徹底的改革,既然Uber服務受到不少人的歡迎,的士業是否應該深刻檢討,提出一些具體的改善措施,甚至大力支持政府去打擊拒載等等的違法行為,以換取公眾的支持,令政府不會引入比較急驟的改革。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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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支爆」大陰謀

2024年04月25日 20:00 最後更新:21:03

黎智英案進入戲肉,但由於審訊曠日持久,外界的注意度下降,但近日從犯證人、律師助理陳梓華的作供非常有爆炸性,主要有幾個方面。

第一, 揭露「支爆」大計。之前作供的李宇軒由於無直接接觸黎智英,因此他間接引述黎智英或黎智英助手Mark Simon的說話,只屬由第三方聽到的「聞說證供」(hearsay evidence),較易受到挑戰。但陳梓華是和黎智英有直接接觸的人,曾和黎智英見面3次,包括一班人2020年年初在台北開過會,並有不少和黎智英直接溝通的電話短訊,所以他的供詞不是聞說證供,而是直接證據。

陳梓華參與的台北會議,黎智英會上提出「支爆」大計,所謂「支爆」,即是「支那爆炸」。支那是日本當年侵華時對中國的一個貶損名稱,光是名稱已經顯見其惡毒含意。而所謂「支爆」就是要令中國從政治上和經濟上崩潰,政府倒台。當日在台北會議上,其中一名與會者「攬炒巴」劉祖迪,不相信真的會做到「支爆」,但是黎智英就很有信心,指根據歷史經驗很快就會「支爆」,因為中國政府用了很多資源監控人民,例如中國明朝就是這樣。

黎智英並具體詳述「支爆」4部曲,教導與會的「攬炒團隊」說,「國際游說唔係好似你哋咁做,要有4個步驟:1. 要令外國政府知道香港發生什麼事情;2. 再呼籲他們譴責及關注;3. 將外國的『枱底人』或外國政府想法帶回香港,只有這樣做香港人才會知道,外國政府冇離棄或者忽視佢哋; 4. 與『枱底人』建立關係,可影響到他們的對華政策,可以推動到制裁,甚至將來可以推翻中共。」

黎智英的「支爆」計劃,不單是一種空想,還設計了非常具體的步驟。

第二, 要做反對派大佬。從陳梓華的作供可以知道,在台北與黎智英開會期間,另一名從犯證人李宇軒不在現場,但會後陳梓華及「攬炒巴」劉祖迪與李宇軒開網上會議,向李交代黎智英建議,話要改變國際游說方向,團結不同板塊及民間力量,達到「支爆」,推動制裁,3人決定分工,由劉祖迪做精神領袖及打「議會線」、李宇軒打「國際線」,陳梓華則續聯繫「勇武派」及聯絡政治素人,並推廣「攬炒」論述,推動制裁政府措施。

黎智英做幕後大佬,出謀獻策,出錢出力,主動提出要支付流亡海外的劉祖迪生活費,並安排自己的助手Mark Simon為他們解決聯繫外國政要推動制裁中國的困難。整件事清楚見到黎智英不單是一個反政府傳媒的老闆,還是一個想推翻中共的政治行動核心策劃者,要做大佬,指點江山。

第三,     勾連外地的政府。黎智英最可疑的外地政治聯繫,主要有兩方面,第一是台灣,他搞《台灣蘋果日報》,和民進黨的高層關係密切,在之前的壹傳媒高層作供中可知,黎智英見過蔡英文,和蔡英文十分友好。而陳梓華等在台北的時候,黎智英又安排民進黨元老施明德和他們見面,施明德親自教授他們鬥爭方略,教他們如何長期鬥爭,以圖推翻政府。

至於美國方面,黎智英的關係更深,他的助理Mark Simon 曾任美國海軍情報員,而黎智英自己就見過時任美國副總統彭斯在內等高層,和共和黨核心人物關係密切。不過這次作供最得人驚的,是不斷提到美國的「枱底人」,黎智英並沒有和陳梓華具體交代這些美國「枱底人」到底是什麼人,但美國「枱底人」和黎智英顯然有緊密聯繫。

從犯證人的作供,全面勾勒出一幅想全面顛覆中國政權的圖畫,而黎智英就是幕後大佬,所以說黎智英案是香港黑暴案件的眾案之母,一點也不為過。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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