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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人葬送「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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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人葬送「泛民」

2024年03月04日 19:47 最後更新:21:04

前民主黨成員許智峯流亡海外,不忘攻擊香港,最近就在社交媒體facebook上貼文,公開與他案件有關的警員、警官、檢察官、政府律師和法官的個人資料,甚至連破產管理主任都不放過,將他們的個人資料公開。許智峯聲稱,公開他們的名單,是想他們受到國際制裁。

許智峯針對公務員的行為,顯現是想借助外國勢力恐嚇這些公務員或是幫政府打官司的律師,暴露公務員資料威脅他們,行為卑劣。許智峯的所作所為,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反映香港所謂「泛民主派」衰敗的原因。

第一,靠激進起家。最近港澳辦主任夏寶龍訪港,其中一個重點是考察以新選舉辦法產生的區議會運作情況。有一個做了數屆的區議員向夏寶龍反映,過去在反對派搞亂之下,區議會經常無法運作,現在情況完全改善了。

確實如此,許智峯當年是中西區區議員,就是靠「瞓地」起家。每次開區議會例必鬧事,倒在地上大吵大鬧,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搶傳媒眼球,事情鬧得大了,傳媒就會報道,他就有知名度,結果他的確成了民主黨的明星區議員,就脅逼民主黨中央聽他的話,跟他走激進路線。

第二,不知妥協。政治是妥協的藝術,有付出有收穫(give and take),舉世皆然。如果不願付出只要收穫,一種力量贏晒,其他政治對手輸晒的話,就陷入一種你死我活的鬥爭。在司徒華領導反對派的年代,由搞教協開始,到組織港同盟,最後變身成為民主黨,將反對勢力越搞越大,靠的就是鬥而不破,是一種妥協的藝術。不過,民主黨後期被少壯派操控,有些黨內陰謀家煽動少壯派挑戰民主黨中央的老一輩領導人,指控他們是「張李楊集團」,就將民主黨扯上一條全面走激、毫不妥協的絕路。

第三,毫無底線。其實激進的政治運動,也應該有原則有底線,行為表面激進,實質並不過界。但許智峯的特色,就偏偏專門走過界,這就比其他激進派更出位了。他毫不介意破壞議會運作,從想顛覆政府,到侵犯政府公務員的私隱,做每一件事情都沒有政治底線,沒有道德標準,而且還沾沾自喜,自以為比別人聰明,實質上只是比別人過份而已。

第四,不可能的執政。有一次有內地官員和建制派討論現時香港的局勢時說,如果2019年讓反對派推翻了特區政府上台執政,情況會相當恐怖,那些激進的反對派,會毫不猶豫用各種手段逼害建制派,所以建制派要認清這個現實。如今從許智峯的行為可見, 這種推論十分正確。

結論是,這些人當日想借激進運動一步步奪權,想在香港上台執政,最後甚至想推翻中央政府。但如果這些人的願望成真,對香港、對國家,將會是一場災難。

反對派政黨也就是在這批人奪權領導下,一步步走上絕路,就是他們葬送了「泛民」。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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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抗爭的另一個體現

2024年05月16日 19:25 最後更新:21:17

社會工作者註冊局近日鬧出一場風波,結果逼到政府提出修例,要改組社工註冊局。

事緣在2020年《港區國安法》制定之後,特區政府在2022年把「危害國家安全的罪行」納入《社會工作者條例》的附表2。按理社工註冊局應該按機制執行制定守則,定機制,去判斷某個社工申請人的行為,是否屬於危害國家安全。不過,有委員在註冊局會議上,提出討論判別某個申請人有否危害國安的機制時,被大比數否決。

近日《基本法》23條立法之後,有委員提出討論相關的危害國安定義,亦最終被社工註冊局主席伍銳明否決討論。

最後,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孫玉菡忍無可忍,發帖文炮轟社工註冊局有「5宗罪」,其中特別是危害國家安全的罪行納入《社會工作者條例》附表2之後,至今未採取行動建立機制,禁止被裁定犯了危害國家安全罪行者成為社工。孫玉菡更不點名批評「陣地社工」陳秀虹本身有暴動控罪在身,仍加入社工註冊局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小組。

一個社工註冊機構,其紀律委員會竟然有涉及暴動罪的人士作為備選委員。陳秀虹的控罪在2020年9月被撤控,律政司在2021年10月提出上訴,需要扣留她的旅遊證件,案件將會在今年底審訊。雖然陳秀虹辯稱她現在未被判有罪,是無案件在身,但是叫一個涉及暴動罪的人加入社工註冊局的紀律委員會,的確是一個很有「創意」的舉動。特別是法例訂明,社工註冊局需考慮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行作為判別標準,決定是否容許社工註冊時,這種諷刺味道更加強烈。

社工註冊局可以做出如此出位的行為,而社工註冊局主席伍銳明可以公然和政府對抗,主要和社工註冊局產生的方式有關。現時註冊局由15人組成,8人是由社工選舉出任, 6人是政府委任成員。由於選舉的成員政見一致,其抵制國安法的態度亦相當明顯,所以亦夠膽拒絕在註冊局討論有關如何界定國安法罪名等相關議題,一切由註冊局負責人自行其事。

要了解社工註冊局為何這樣組成,當然要知道香港的歷史變化。

社工註冊局是根據 1997年6月6日生效的《社會工作者註冊條例》而成立。在英國殖民統治的年代,百多年都將管治權力控制得嚴嚴實實,但是在臨近過渡的十多年,就大量放權,將一樣又一樣的政府權力釋放出去,成立大量所謂的法定機構或是公營組織,去行使這些權力。成立社工註冊局就是將掌控社工註冊的權力外判,還容許註冊局財政獨立,等於政府出錢社工自治。所以社工註冊局公然作反,就是27年前英國人撤退之前埋下的炸彈,終於爆破。

勞福局最後提出改組社工註冊局,將人數由15人大增至27人,8席的選舉成員不變,委任成員的由6席增至19席,並要求所有委員上任前宣誓擁護《基本法》及效忠特別行政區。簡單來說,由選舉產生佔半數以上委員的社工註冊局將成為歷史。新註冊局的成員出身社工專業的人員仍然會超過半數,但是由選舉產生的成員就低於半數,這是終極的撥亂反正措施。

最近政府制定23條立法之後,就泛起一種聲音,認為2019年的事件已經過去,對待當年的人和事,都適宜寬鬆處理。但是自由往往和自律相隨,看著社工註冊局委任涉及暴動罪的人加入紀律委員會,就知道叫人自律十分困難。靠他們去自律,他們永遠想馬上翻篇,從頭來過,繼續抗爭,搞到政府被逼出手,的確與人無尤。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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