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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魯迅一生的數段情緣:紅顏知己多「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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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魯迅一生的數段情緣:紅顏知己多「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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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魯迅一生的數段情緣:紅顏知己多「女神」

2020年02月20日 17:23 最後更新:11:41

魯迅一家三口

說到魯迅,毋庸置疑,魯迅確實是民國時代的革命鬥士,文學泰斗。其文風勁道,其風骨超然。但魯迅雖是鬥士,卻非魯聖。我們要知道世界上無論什麼人,他第一個標準是人,不是神!談起魯迅的女人,不少人被教材所誤,只知道有其學生兼夫人許廣平,然後一些人知道魯迅還有個原配夫人朱安,但自古以來,哪個才子沒有幾個紅顏知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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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一家三口

初戀人魯琴姑的「無言的結局」

原配夫人朱安的凄涼人生

魯迅、許廣平和兒子周海嬰

許羨蘇

蕭紅

《玲瓏》畫報中的馬珏

初戀人魯琴姑的「無言的結局」

最早與魯迅締結婚約的是魯琴姑。那是一八九八年夏秋之季,魯迅母親看上了魯迅小舅父的大女兒琴姑。琴姑和小時魯迅兩小無猜,常在一起讀書,探討古文詩詞,她對魯迅也早已印象很深,所以當魯迅母親徵詢她的意見時,她撲到姑媽懷裏,沒說什麼,但心裏一百個情願。

魯迅母親很高心,當即定下了親事。不料,事起突然。魯迅的保姆長媽媽有個遠房外甥女朱安,早就想介紹給魯迅,可是魯迅母親已訂上了琴姑。長媽媽便在魯迅母親面前搬弄口舌,說魯迅與琴姑結合要「犯沖」,不吉利。魯迅母親便動搖了。第二個春天,她便決定包辦魯迅與朱安的婚事。

琴姑父親久等周家聘娶,卻毫無信息,後來得知魯迅另娶之後,便無奈之中把琴姑許配給了他人。也許琴姑對此婚事本不順心,也許生活並不如意。不久,琴姑竟然一病躺倒,再沒起來。

臨終時,琴姑緊緊拉住服侍她的保姆的手,哽咽道:「我有一樁心事,在我死之前非說出來不可。就是以前周家來提過親,後來忽然不提了,也不知為什麼……這一件事,是我終身憾事,我到死也忘不了……」

琴姑應該說是魯迅先生幼時的「初戀」。但不知何故,這一樁婚事在後來魯迅的著作中,沒有提及。是魯迅忙於事業忘記了呢,還是他把這美好的情愫永遠埋藏在心裏。這已永遠都是個謎了。

原配夫人朱安的凄涼人生

魯迅二十五歲那一年,正準備在日本東京開始他的文學活動,忽然不斷地接到催他回國的家書,信里說,他母親病得很重,想見見自己的長子。等到魯迅焦灼不安地回到家裏,才知道這是一場騙局。

原來在他家鄉有一種謠傳,說魯迅跟日本女人結了婚,還生了孩子,有人看見他領著妻、兒在東京街頭漫步。族人變著法子把他騙回來完婚。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舊禮俗,魯迅的母親魯瑞沒有徵得魯迅同意,便把這門婚事定下了。

看到這個場面,無論是對魯琴姑的眷戀,還是異國有紅顏,魯迅自然很生氣,但出於對母親的孝順,他沒有發作。完婚的第二天,魯迅沒有按老規矩去拜祠堂。第三天,他趁著家人不注意,悄悄地從家中出走,又到日本去了。而朱安則跟著婆婆魯瑞一塊過日子。

也許魯迅的大老婆也硬氣,傳統的良家婦女,那就是:進了周家門,死是周家鬼。他是魯迅的老婆,全世界都公認,但主角魯迅沒有認,名義上朱安守了一輩子的活寡,事實上也是,至少在這一點上,原配在禮教上打敗了魯迅的,雖說是非常凄慘的。魯迅是反封建的鬥士,當然應是革命的鬥士。包辦婚姻當然是封建社會的一禮教。對平民可行,對魯迅不行。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十九日,朱安孤獨地去世,我相信,如果還有來生,朱安不會再走這條路。

這樣的悲劇在舊社會是常有的。也許就因為自己的遭遇,魯寫了很多關於女權的文章,如《祝福》等,希望中國婦女覺醒起來。

魯迅、許廣平和兒子周海嬰

與許廣平的師生戀

魯迅與許廣平,師生戀,還是那個時代,魯迅自始至終都是魯迅。

許廣平(1898~1968),祖籍福建。1917年就讀天津直隸第一女子師範學校預科,擔任天津愛國同志會會刊《醒世周刊》主編,並參加過「五四」運動。二十五歲時考入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國文系,成為魯迅的學生。

一九二七年一月,魯迅到中山大學任教,許任助教和廣州話翻譯,不久與大她十七歲的魯迅成婚,一九二九年,生下一子周海嬰。雖然這是魯迅生命的最後十年,但「十年攜手共艱危」,相濡以沫見真情,不能不說是遲來的幸福。

與魯迅相比,胡適還算「保守」,與原配江冬秀還生兒育女。儘管胡適訂婚赴美留學期間,除了和康乃爾大學教授之女韋蓮司迸出的火花外,他還追過也是留美的中國才女陳衡哲。雖然兩次戀情都在外在環境或內在道德意識下,使得“發乎情,止乎禮”而不得不中途結束,但不能太傷母親的心,或許也是他考慮的因素。

而魯迅在與朱安「無愛」的婚姻背後,卻是他甘願過著這種苦行僧式的生活,但在潛意識深處,他並沒有放棄對真正的愛情理想的渴求。因此到了許廣平明顯佔主動的情況下,他們終於自由地結合了。

許羨蘇

女學生許羨蘇「頭髮的故事」

在女師大,魯迅遇到了年輕的女學生許羨蘇,她是後來魯迅的同居女友許廣平的同學及好友。

魯迅為了她寫了「頭髮的故事」,魯迅的朋友曹聚仁在一部關於他的評傳里,稱許羨蘇為他的“愛人”。而許羨蘇對魯迅生命中相當重要的部分表現過女性特有的關懷。可是當魯迅離京南下,一起同行的,不是許羨蘇,而是她的同學朋友許廣平,可就在南下途中魯迅還與許羨蘇保持著聯繫,每到一處,必有明信片報告行蹤,而這時魯迅已經與許廣平同居多時。為什麼魯迅選擇了許廣平,這是個迷,至少沒有人解答。

魯迅辭世以後,許廣平寫作關於他的回憶錄,除了介紹魯迅的飲食起居,其它基本一無所有,在有關的許多重要方面,留下了大量空白。有人分析許廣平留下的筆記,察覺出其實許廣平有著太多的無奈,也許做名人影子的滋味並不好受。

蕭紅

與女作家蕭紅朦朧情愫

蕭紅是個大家閨秀,但是她是個有著新思想的青年,由於對封建家庭和包辦婚姻不滿,年少時離家出走,幾經顛沛。一九三二年與蕭軍同居,結果最後卻與蕭軍分手!

一九三四年前後成為魯迅最忠誠的粉絲,經常來魯迅家來看望先生,有時甚至可以一天數次。有一個上午,她來過,下午再來。最後也許是感覺到許廣平的地位不可動搖,畢竟有了魯迅的孩子,一九三六蕭紅不得已遠走日本,三年後年與端木效蕻良同居併到香港,端木效蕻良也是個文人,同樣是個風流人物,也不可能給蕭紅太多的幸福,終於蕭紅在自己選擇的道上歷盡坎坷後在香港病故,死時年僅三十一歲。

《玲瓏》畫報中的馬珏

與北大校花馬珏的微妙情緣

北大歷史上最著名的校花馬珏,據考證,魯迅與馬珏有過一種微妙的情愫。

這裏必須說明的是,魯迅並非移情別戀,或者說見一個愛一個,而是弱水三千我只取瓢飲。

魯迅在處理個人感情上一向謹小慎微,但還是被他的宿敵抓住了把柄。魯迅特別愛才,喜歡獎掖文學新人,特別是有才華的文學女青年,魯迅是不是愛上了美女才女馬珏?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更不能無端猜測。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魯迅非常喜歡這位個性鮮明的文學女青年;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懷著巨大的文學夢想和浪漫情懷的馬珏,也是很喜歡和崇拜她的偶像魯迅的,甚至暗戀也未必可知。如果你讀過《魯迅日記》,你就會發現中間有斷檔和缺失的地方,這一部分是被魯迅還是被後人銷毀或是隱匿起來了?今人已很難查考。這消失的一部分日記,是不是記錄過文學巨匠魯迅隱秘的不便於外露的激情?所有這些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但我寧願相信,這同魯迅的人格並無關聯。

如果兩人之間真的傳出了什麼緋聞,那應該是魯迅的宿敵添油加醋、惡意攻擊的結果。

魯迅和許廣平的雕像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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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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