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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臨終前留給葉劍英的無聲遺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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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臨終前留給葉劍英的無聲遺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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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臨終前留給葉劍英的無聲遺囑是什麼

2020年04月03日 18:32 最後更新:11:30

毛澤東與葉劍英

查閱關於葉劍英的相關資料得知,在毛澤東臨終前,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委員們排隊與卧在病榻上的毛澤東訣別,當葉劍英經過時,毛澤東突然睜開雙眼,活動手臂,輕輕招呼葉劍英,給葉劍英留下了一份無聲的遺囑。毛澤東到底給葉劍英留下了一份什麼樣的遺囑呢?

作最後的訣別

1976年1月8日,周恩來與世長辭,在「四人幫」看來,周恩來逝世後,妨礙他們奪權的還有兩個代表人物:一個是代替病中的周恩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鄧小平,另一個是主持中央軍委日常工作、握有兵權的葉劍英。周恩來去世後,病中的毛澤東為國務院總理人選犯難,毛澤東既不滿意鄧小平,更不放心有野心的 「四人幫」。2月2日,經毛澤東提議,中央政治局一致通過,確定由華國鋒任國務院代總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同時,以葉劍英健康狀況不佳為借口,由陳錫聯接替葉劍英負責主持中央軍委的工作。一時間,鄧小平、葉劍英處境艱難。

「四人幫」還在全黨、全軍中掀起更大的“反擊右傾翻案風”的惡浪,他們誣衊鄧小平是“至今不肯改悔的最大走資派”,葉劍英是“軍內資產階級的黑幹將”。4月4日清明節,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擺滿了花圈,人民群眾自發地在天安門廣場集會悼念周恩來總理,但是4月5日 卻遭到「四人幫」的鎮壓。同時,南京、杭州、鄭州、西安、太原等地也爆發了悼念周恩來、反對「四人幫」的聲勢浩大的群眾運動。江青一夥造謠說,天安門事件是反革命事件,鄧小平就是事件的黑後台,為此,撤銷了鄧小平黨內外一切職務。「四人幫」還把打擊的矛頭指向了葉劍英,他們誣衊葉劍英“保護鄧小平”,妄圖完全剝奪葉劍英對軍隊的領導權。

7月6日,朱德委員長病逝,毛澤東的病情也急劇加重。在毛澤東彌留之際,中央政治局的委員們排著隊來到毛澤東的病榻前,同他作最後的訣別,其他中央政治局委員經過時,毛澤東雙目緊閉,沒有絲毫的動靜。當葉劍英走過來時,毛澤東忽然雙目微睜,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葉劍英,昏暗的眼睛也突然亮了起來,並且用手臂輕輕相招。當時的葉劍英只顧傷心,淚眼模糊,並未察覺毛澤東的這一微弱的舉動。等葉劍英走出病房時,毛澤東忽然間意識清醒,並用手示意,招呼葉劍英回來。一位細心的護士見此情景,立即對葉劍英說:「首長,主席招呼您呢!」葉劍英立刻回到毛澤東病榻前,他彎下腰側耳聆聽毛澤東最後的囑咐。只見毛澤東嘴唇微微翕動,想說什麼卻沒有力氣說出來。葉劍英抓著他的手,又急又悲,凝神注視毛澤東痛苦的表情,葉劍英佇立許久,也沒有聽到毛澤東吐出一個字來。最後,毛澤東的手指在葉劍英的手背上輕輕動了幾下,葉劍英只好移動沉重的腳步,離開了病房。葉劍英陷入了沉思:主席為什麼特意招呼我呢?還有什麼交代?他用儘力氣在自己的手背上輕輕抖動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就是主席給我的最後的無聲遺囑,主席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無聲遺囑的內容

話,以中央辦公廳名義通知各省、自治區、直轄市有什麼重大問題直接向他彙報,妄圖架空中共中央,由他向全國發號施令。江青佈置清華、北大、新華社、人民日報社的親信直接給她送材料,凡是給黨中央的信件,都要送給她過目。她還拚命拉攏毛澤東的機要秘書張玉鳳,索要毛澤東的文件和檔案材料。就此,葉劍英給負責中央警務工作的汪東興打招呼,提醒他注意安全,加強戒備,管好毛澤東的那些文件檔案。

這時,鄧小平、陳雲等老一輩革命家不斷遭到打擊、迫害和嚴密監視,也只有葉劍英還是中共中央副主席和中央軍委副主席。因此,粉碎「四人幫」的偉大歷史重任只有葉劍英來完成了,這或許就是毛澤東給葉劍英那個無聲的政治遺囑的全部內容吧!

葉劍英認真思索後,意識到解決「四人幫」這場鬥爭,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需要有一個從醞釀到決策的過程。同時要做好保密工作,只能限於極少數幾個人知道。借毛澤東病危和逝世後治喪期間,葉劍英還找鄧小平、陳雲、譚震林、李先念、鄧穎超、康克清等人交談此事,還同其他政治局委員和一些同志個別交談。有一次李德生從東北來北京參加會議,抽空去看望葉劍英,葉劍英利用這個機會向他談起江青一夥利用竊取的權力,打擊迫害鄧小平的事。談話時,葉劍英還特意打開身旁的收音機,並壓低聲音說:“現在鬥爭很複雜,小心隔牆有耳,開著收音機說話好。”

一天晚上,葉劍英和女兒葉楚梅邀請馮玉祥將軍的女兒馮理達夫婦來家作客,據馮理達回憶,她與葉劍英談起鄧小平主持工作。葉劍英伸出左掌,用右手指划了一個「三點水」,低聲說:“這個人,毛主席、黨中央對她是有看法的,群眾對他們也有看法,她周圍那一幫上海人也不得人心。毛主席是掌握分寸的。不要看他們一時得意,根本不可能主宰我們的黨,終究不會改變中國歷史的進程。他們長不了,成不了氣候!”葉劍英知道粉碎「四人幫」的這場鬥爭也就是中央政治局內多數成員與「四人幫」的鬥爭。「四人幫」在中央政治局中雖然是少數,但王洪文是黨的副主席,張春橋是中央政治局常委,江青則以主席“夫人”的身份作威作福,姚文元掌握全部的宣傳輿論工具,他們以上海“第二武裝”為後盾,在毛澤東病重期間,又來了一個所謂“聯絡員”毛遠新,上呈下達都要經過他。當時政治局的葉劍英等老同志為了顧全大局,為了毛澤東的健康,對這些不正常的情況一直採取克制的態度。毛澤東逝世以後,“投鼠”已不必“忌器”了。

1945年,毛澤東(中)與朱德(左)、葉劍英(右)在延安

為遺囑作準備

為了儘快粉碎「四人幫」,葉劍英首先要取得華國鋒的支持,因為華國鋒擔任黨和國家的主要領導職務,是由毛澤東提議,經過中央政治局一致通過的。毛澤東逝世的當天夜裏,當江青在政治局會議上大叫大嚷“批鄧”不力,干擾毛澤東治喪工作,給主持會議的華國鋒施加壓力,進行刁難時,葉劍英站出來支持華國鋒,並厲聲對江青說:“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緊緊團結在以華國鋒為首的黨中央周圍!”葉劍英還親自到史家衚衕華國鋒住處,勸他多到老同志那裏走走,做好聯絡工作。

話給華國鋒,要求中央政治局召開緊急常委會,討論「重大問題」,但卻不要中央副主席葉劍英參加會議,並提出讓她、姚文元、毛遠新必須列席會議,而他們3人都不是常委,根本就沒有出席會議的資格。9月21日,張春橋在北京單獨接見徐景賢,聽取他與南京軍區司令員丁盛等一起密謀武裝暴亂的情況彙報。他們在上海、湖南、安徽等地製造和購置大量武器裝備。9月23日,王洪文打電話給王秀珍,要上海搞40萬民兵,還要用大炮武裝民兵。9月28日,張春橋又派秘書蕭木去上海,通知上海革委會負責人馬天水、徐景賢、王秀珍等人“要提高警惕”,“要準備打仗”。上海武裝力量準備就緒,於是他們就向中央政治局發難,在9月29日的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江青提出:“毛主席逝世了,黨中央的領導怎麼辦?”王洪文、張春橋則要求安排江青當黨中央主席。會議開不下去了。

針對「四人幫」連日“逼宮”,有人曾設想召開中央會議來解決「四人幫」的問題,葉劍英分析黨和「四人幫」鬥爭的形勢、性質和特點,認為在非常形勢下應採取特殊方式,要盡量做到穩妥,避免引起動亂。葉劍英提出在國慶節後10天左右,以召開會議形式對「四人幫」實行「隔離審查」,然後立即召開政治局會議,向全會作報告。為了部署這一重大決策的實施,葉劍英又同汪東興進一步商議行動方案,準備了各種具體措施。

台的「特殊任務」。

1976年10月,參加慶祝粉碎「四人幫」集會的群眾

一舉粉碎「四人幫」

一切準備就緒後,決定以召開政治局常委會議的名義解決「四人幫」問題,會議地點選在了中南海懷仁堂正廳,時間就定在了1976年10月6日晚8時。

由中央辦公廳事先通知開會,會議的內容是審議《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的清樣;研究毛澤東紀念堂的方案;商議毛澤東中南海故居的安排事宜。按照規定,出席會議的只有華國鋒、葉劍英、王洪文、張春橋,還通知姚文元列席會議,讓他參加修訂文獻的工作。

10月6日晚,葉劍英帶上警衛參謀來到中南海懷仁堂,葉劍英在懷仁堂正廳,正襟危坐,指揮若定,在正廳里還有華國鋒,二人焦急地等待著來「開會」的另外3個人。在正廳的屏風後面,汪東興和幾個警衛人員機警地注視著門口。

第一個「到會」的是王洪文,他興沖沖地剛剛來到懷仁堂正廳東側門,幾名警衛人員就圍了過來,王洪文見事情不妙,就大聲叫道:“我是來開會的!你們幹什麼?”接下來,略懂點武術的王洪文對警衛人員拳打腳踢,拚命反抗。警衛人員將他扭住,推倒在地,然後押到正廳里,華國鋒立起身來,當即向王洪文宣佈事先準備好的「隔離審查」決定,隨後,王洪文被押往候審的地方。王洪文離開正廳時,還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有這樣快!”

第二個「到會」的是張春橋,夾著皮包,搖頭晃腦地來到懷仁堂正廳東側門,他似乎感到事情不大對頭,連聲地問:“怎麼回事?”他還未弄清怎麼回事時,已經就被兩個警衛人員架到葉劍英、華國鋒面前,華國鋒宣佈了他的罪狀和「隔離審查」決定後,張春橋用手摸了摸眼鏡,沒有表示出任何反抗,然後就由監護人員帶了出去。

姚文元是最後一個「到會」的,聽說中央政治局開會要他修訂文獻,“擅長”寫作的姚文元一邊走一邊還說:“早就該開這個會了!”因為他來得匆忙,竟忘了戴上一向不離頭的帽子。他光著禿頭,手裏拿著毛選送審本,邁入懷仁堂,沒料到等待他的是「隔離審查」。

在懷仁堂抓捕王洪文、張春橋、姚文元的時候,另外一個執行特殊任務的小組,由中央辦公廳一位副主任率領,來到了中南海江青住處,向她宣佈了「隔離審查」的決定。江青聽後,又氣又慌,連問:“為什麼?為什麼?”然後要求上廁所,執行小組派一位女同志跟了進去。待她出廁所後,執行任務的工作人員要江青交出保險柜的鑰匙,她先是拒絕交出後,後又說:“不能交給你們!”隨後氣鼓鼓地把鑰匙裝進一個大信封里,還在信封寫上“華總理親啟”字樣,才交給執行小組人員。最後,執行小組人員把她“請”上轎車,帶到一處地下室里候審。

這樣,前後不到一小時,沒費一槍一彈,沒流一滴血,就粉碎了「四人幫」反革命集團。在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團的鬥爭中,葉劍英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也成功完成了毛澤東臨終前留給他的那個無聲的遺囑。

(摘編自《黨史博採》2014年10月上半月刊,原文標題《毛澤東臨終前留給葉劍英一份無聲的遺囑》,小標有刪改。竇春芳 苗體君)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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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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