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一個伊朗人拒絕做美國間諜 就打入這個「自由世界」的監獄中……

博客文章

一個伊朗人拒絕做美國間諜 就打入這個「自由世界」的監獄中……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一個伊朗人拒絕做美國間諜 就打入這個「自由世界」的監獄中……

2020年09月21日 18:23 最後更新:18:26

看完《紐約客》雜誌剛出版的文章《The Man Who Refused to Spy》(一個拒絕當間諜的人),有胸悶的感覺。

一個自由國度, 真的差到這個田地。

《紐約客》雜誌的報道。

《紐約客》雜誌的報道。

《紐約客》是美國最高大上的雜誌,這一篇超過2萬字的長篇報導,通過一個伊朗人的遭遇,觸及了美國體制的深層次問題。

也許要感謝特朗普,如果是一個民主黨的總統在臺上,這樣的一篇文章,恐怕反而不會被美國媒體發表出來。如今發表了,也好像在批評特朗普吧,其實美國的問題已根深蒂固。

整件事的起源是伊朗一名56歲的材料科學家阿斯加里(Asgari)。他是伊朗精英,英語流利,在美國接受教育,小女兒出生在美國,是美國公民。另外兩個大孩子,也在美國接受教育,並定居在美國。與很多國人想像的不同,雖然美國嚴厲的制裁伊朗,但仍有很多伊朗留學生在美國接受教育,留在美國。

阿斯加里是一個典型,受過良好教育,留過學,這輩子應該從未進過監獄,從未和司法機構打交道。他在伊朗從事的研究工作也與軍事無關。他信奉一句伊朗哲學家的格言:「科學是沒有祖國的(Science is wild and has no homeland)。」

伊朗科學家阿斯加里。

伊朗科學家阿斯加里。

阿斯加里覺得自己是半個美國人,從未想到過,他去美國會有什麼安全問題……

2017年6月,他和他的妻子,登上了前往紐約的班機,去探望他在美國的兒子和女兒。怎料在紐約機場,他被聯邦調查局逮捕。

事件要回到5年前。阿斯加里是伊朗最富盛名的頂級理工科學府——謝裡夫理工大學的教授,從事材料科學的研究工作。此前,他本人一直對美國這個國家頗有好感,視美國為自己的第二故鄉。阿斯加里早年曾在費城深造,此後子女也曾在美國讀書,另一個小女兒更是在美國出生,成為了美國公民。

長期以來,伊朗受到國際社會的制裁,許多軍民兩用物資都無法進口到伊朗。對於阿斯加里來說,雖然他有心於科學研究,但卻也受到了影響。2011年,阿斯加里在美國凱斯西儲大學的材料科學實驗室結識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與同行,這讓他大為欣喜,並決定一年之後利用公休假期能再回來。

2012年11月,阿斯加里持旅遊簽證又前往了美國,因為伊朗的經濟不振,加上自己的兩個孩子在美國讀書需要錢,他決定在實驗室找份工作,專心於科學研究,順便陪伴孩子們。

然而,雖然阿斯加里獲得了凱斯西儲大學的實驗室工作,但他想要申請改換H1B工作簽證卻遇上了麻煩,始終無法獲批,他也只好以「志願者」的身份為實驗室工作。直到2013年3月,校方明確告知阿斯加里,他的簽證申請肯定無法獲批了。

就在此時,令人感到蹊蹺的一幕出現了。2013年4月的一天,阿斯加里的公寓門內塞進了一張美國聯邦調查局(FBI)特工的名片,此人名叫馬修·奧爾森(Matthew Olson),名片背面潦草地寫著一些文字,內容是要求阿斯加里給奧爾森打電話。

此後,阿斯加里和奧爾森聯繫上了,起初他們只是在咖啡館隨意地聊聊家常,後來又聊到了阿斯加里假期前來美國、在實驗室工作以及工作簽證無法獲批等事情。此時,這名FBI特工突然稱可以給阿斯加里提供5000美元的報酬,只要他願意去伊朗為FBI做「線人」。與此同時,咖啡館角落裡躲著的另一個人遞上了一份合同,希望阿斯加里能夠簽字。

此時,阿斯加里才意識到,自己掉進了FBI所設的圈套之中,他看著眼前的FBI特工和那份合同,感到十分噁心,並拒絕簽字。之後,阿斯加里飛回了伊朗,可他所要遭遇的「悲劇」,才剛剛開始。

到2017年春天,阿斯加里突然接到通知,自己和妻子在兩年前申請的美國簽證終於獲批了,他們決定前往美國看望在那裡讀書的孩子。但是,簽證此時獲批,時機十分蹊蹺。當時,美國總統特朗普剛剛宣佈,禁止伊朗公民持阿斯加里申請的這類簽證入境美國。

也許是簽證申請在這則禁令前已經被提前通過了?又或許是美國國務院的一些官員想給諸如阿斯加里這樣的家庭最後一次團聚的機會?總之,阿斯加里和妻子最終還是于2017年6月21日登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

然而,當夫婦二人剛剛抵達甘迺迪國際機場之後,兩名機場人員立刻將他們帶進了一間房間,房間裡一群FBI特工正等著他們。

隨後,阿斯加里夫婦又被FBI特工帶到了一家酒店內,FBI特工告訴他們,阿斯加里被捕了。在一份長達12頁起訴書中寫道,在2012年對凱斯西儲大學為期4個月的訪問中,阿斯加里被指控犯下了竊取商業機密、簽證欺詐和11項遠端詐騙等罪行,他的行為使得伊朗政府獲益。FBI特工明確表示,阿斯加里將會面臨「很多年」的牢獄之災。

而更可怕的是,在阿斯加里上一次訪美前、訪美期間以及訪美後,他的電子郵件都已經被FBI監視了,有些更早搜集到的資料甚至來自於2011年。

截圖自《紐約客》報導。

截圖自《紐約客》報導。

阿斯加里認為這些指控純屬無稽之談,他在凱斯西儲大學時所進行的研究對於材料學家來說,是眾所周知的,不存在什麼商業機密。如果美國政府真的要起訴自己,將會不可避免地在法庭上敗訴。

但FBI特工告訴他,「我們從來沒有輸過一個案子。」而阿斯加里則回應稱,「那這將是你的第一次」。然而,事情遠沒有阿斯加里想得那麼簡單,在美國和伊朗的緊張關係之下,一把「老虎鉗」正越來越緊地鉗制住他。

FBI在向法庭上申請監視阿斯加里電子郵箱時提交的證據,以及起訴他時拿出的證據,根本都是牽強附會乃至蓄意構陷的。

還記得那個在咖啡館向阿斯加里遞上合同的人嗎?他是FBI駐克利夫蘭辦事處的特別探員蒂莫西·柏格斯(Timothy Boggs),工作重點便是伊朗,長期以來,他也一直在對阿斯加里進行評估。

柏格斯認為構,陷阿斯加里一定能找到機會,當時他訪美的旅遊簽證是一大弱點,因為這種簽證並沒有授權他為美國僱主工作。此外,阿斯加里供職于謝裡夫理工大學,那裡的教授無疑會認識一些伊朗從事軍事或核工程的科學家。

報導中提到,FBI申請監視阿斯加里電子郵件時所拿出的「證據」是,他在為凱斯西儲大學實驗室工作期間,曾給一家美國海軍資助過的企業分析過材料樣本,而阿斯加里在伊朗工作的謝裡夫理工大學則「與伊朗海軍有關聯」,因為該校的一個學生曾經發表過涉及水下裝備的文章。

可事實是,這名謝裡夫理工大學學生和阿斯加里沒有關係,根本不是他所屬學科的。阿斯加里本人也對軍事研究沒有興趣,他只對純科學研究感興趣。

此外,從《紐約客》的報導來看,像是阿斯加里被控的「竊取商業機密」,FBI也找不到什麼證據。柏格斯曾找到凱斯西儲大學的科學家亞瑟·豪爾(Arthur Heuer)詢問,得到的答案是,阿斯加里在實驗室的工作內容既不是機密,也不是專利,所謂「竊取商業機密」根本站不住腳。

雖然FBI的這些指控毫無根據,但阿斯加里還是被扣了下來,從抵達甘迺迪國際機場被扣下那一刻開始,等待他的就是「無休止的牢獄之災」。

阿斯加里起先在看守所裡度過了72天,隨後在法庭指派的辯護律師的協助下成功獲得了保釋。可就在此時,他又遭到了美國移民與海關執法局(ICE)的逮捕。

原來,2017年6月底,當阿斯加里抵達甘迺迪國際機場後被FBI逮捕時,他的簽證並沒有在機場被蓋章。《紐約客》稱,可能阿斯加里一開始拿到的就不是真正的簽證,他拿到的簽證可能是FBI向外國公民臨時簽發的一種類似簽證的檔,這只允許他們入境,一旦「某些條件」滿足,FBI就會把人移交給ICE處理。

這根本就是美國政府玩人的一個遊戲。

此後,阿斯加里又被ICE關押了8天。8天后,一名ICE官員告訴他,如果他簽署一份檔案,承諾結案後配合ICE將其遣返回伊朗,他將獲得保釋,否則就會被繼續關押在ICE處理非法入境者的監獄裡。

後來在辯護律師的幫助下,阿斯加里最終勝訴,證明了此前FBI對他的種種「指控」都站不住腳。此時,他本應該可以返回伊朗了,然而他卻又被ICE抓走了。

就這樣,阿斯加里剛剛在一位聯邦法官的審判中被宣判無罪,但隨後就又開始了長達7個月的牢獄生活。他的命運已經進入了一種「惡性循環」,不再屬於美國司法體系。在ICE這個龐大低效的官僚機構之下,關押著大量非法入境美國的難民和移民,沒有任何公開資料、法律聽證會和辯護人可以幫助阿斯加里。

屋漏偏逢連夜雨:監獄條件惡劣,阿斯加里感染新冠肺炎。

在此前幾年的美國監獄生活裡,阿斯加里雖然遭受到了不公,但卻並沒有精神崩潰。在獄中,他與許多非裔嫌疑犯成了朋友,甚至成為了他們的領袖,他幫助調解矛盾糾紛,還教他們物理學知識。

然而,當日子進入到2020年,另一大不幸之事又降臨到了阿斯加里頭上,由於美國監獄內的糟糕條件,他感染上了新冠肺炎。

此前,阿斯加里就患有肺炎、慢性肝病和高血壓等疾病,他也成為了高風險感染人群。今年2月底,阿斯加里的肺部就被感染,但服用了抗生素後病情略有好轉,當時他還不認為自己感染了新冠肺炎。但隨著疫情大流行,ICE將他轉移到了條件惡劣的監獄,最終他還是確診了。

阿斯加里確診感染新冠肺炎後,英國《衛報》曾報導此事。

阿斯加里確診感染新冠肺炎後,英國《衛報》曾報導此事。

今年5月,事情突然有了轉機。去年底,美國和伊朗就曾交換一對囚犯,此後有消息稱,另一項「互換計畫」正在被討論。根據美媒披露的資訊,阿斯加里的名字出現在了「互換計畫」的名單之中。

6月初,在被ICE拘禁了7個月之後,阿斯加里終於被美國政府驅逐出境,最終通過美伊的「人質互換」回到了伊朗國內。

雖然日子逐漸恢復到了以往的狀態,阿斯加里的曲折故事看似即將結束,但在回到祖國後,他的一番表態,依舊是那麼具有戲劇性。

「我不喜歡被交換。」阿斯加里表示:「我想在美國的法庭上,在美國的法官和陪審團面前贏得這場官司,因為我知道我沒有做錯任何事。」

由阿斯加里這番結語看,他真是一位天真的教授。




深喉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德國再創歷史?推「性別自決法」性別任轉 自認女性可自由出入女廁、女浴室

2024年04月20日 14:25 最後更新:14:32

繼大麻合法化之後,德國聯邦議院再創歷史,推出「顛覆傳統性別」的新法,震撼度絲毫不輸大麻法案。

公民只需簡單程序即可更改法律性別

4月12日,德國聯邦議院以374票讚成,251票反對,11票棄權通過了《性別自決法》(Selbstbestimmungsgesetz)。這部新法案廢除了1980年的德國《變性法》,變性者需要在兩名心理醫生和一名法官的許可後,才能在身份證件上改變性別。如今,德國公民只需要通過簡單程序就能輕易更改本人性別。

新法推出跨性別者可輕易更換法律性別(Getty圖)

新法推出跨性別者可輕易更換法律性別(Getty圖)

德國身份證件上的男性、女性不再需要與生物特征有關,只需要自我感知,就可以在法律上得到承認。法案通過時,綠黨跨性別議員泰莎·甘瑟爾 (Tessa Ganserer) 和尼克·斯拉維克 (Nyke Slawik)在現場歡呼勝利!而極右翼的德國選擇黨則痛心疾首,直指女性的安全空間和權利將被剝奪!

新法案重要看點如下:

一、女廁,女更衣室,女浴室等公共設施,自稱「女性」的跨性別者有權進入,自稱「男性」者同理。

二、如果有人當場揭露其原性別而造成變性人難堪,變性人可以對揭露者進行舉報,被舉報者最高將面臨1萬歐元罰款。

三、德國公民每年都有一次機會更改自己的性別,但需提前三個月在政府部門申請。

四、14-18周歲德國公民可在父母同意的情況下申請變性,14歲以下需要在父母陪同下到政府機構申請變性,5歲以下兒童完全由父母決定。

五、德國進入戰爭狀態時,男性不得申請更改性別。

新法將於今年11月1日正式實施,不少支持者認為,這是德國社會進步的體現。

聯邦議院「同性戀專員」斯文·萊曼(Sven Lehmann)表示:舊法案繁瑣的法律程序在過去的40多年間給人們帶來了很多痛苦,現在德國正邁向自決社會!德國社民黨女議員安科·亨尼格(Anke Hennig)表示:新法不會從任何人那里奪走任何東西,相反,它糾正了不公正。

而反對者則認為,新法將對傳統社會造成持續性的沖擊和破壞。

德國推出性別新法將極大衝擊整個社會(AP圖)

德國推出性別新法將極大衝擊整個社會(AP圖)

《性別自決法》究竟會對社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

在人類傳統社會當中,性別認定是「三位一體」的,即:生物性別、社會性別、法律性別三者一致。一個人在剛剛出生時,醫生開具的出生證明,就是生物性別。再到相關政府機構登記,就是法律性別。社會性別則是在成長過程中得到認同,比如男同學,女同學;男同事,女同事……再到步入婚姻、組成家庭、生育,周而覆始。

新法推出,公眾場所或成變態偷窺狂天堂(Getty圖)

新法推出,公眾場所或成變態偷窺狂天堂(Getty圖)

因為存在性別區分,在涉及私隱的公共設施內,也會進行相應的區分,如廁所、浴室、更衣室等。但社會上存在少數變態,喜歡到異性隱私空間進行偷窺,甚至進行性侵犯(通常都是男性)

「性別自決」從何而來?

10多年前,西方媒體界和政治界刮起了一股「妖風」, LGBT(女同性戀者、男同性戀者、雙性戀者與跨性別者的英文首字母縮寫)運動愈演愈烈。從尊重他人的性別取向到壓倒性的偏袒和無條件的支持,似乎越陷越深,甚至走火入魔,令堅持傳統性別的人反而成了「不正確」和帶有偏見和歧視的一方。而德國這部新法,就是這股「妖風」不斷演變擴大的最終結果。

LGBT運動愈演愈烈(Getty圖)

LGBT運動愈演愈烈(Getty圖)

11月1日之後,德國男人將可以隨意進入女廁所、女浴室等場所,只要他自稱是心理女性即可。而這名心理女性拿出「變性」身份證件,就不必受到任何懲罰。這正是是德國社會即將面臨的現實狀況。而當一個女人當場揭穿此人真實性別,那麽她有可能面臨1萬歐元的罰款,因為她使「它」難堪,傷害了「它」,涉嫌歧視跨性別者。

此前就有不少真實案例,如有男子就辯稱自己是同性戀,而隨意進入女廁,本質上就是典型的「變態偷窺狂」。很難想象,未來的德國社會將淪為「變態」、「偷窺狂」的天堂。

當女性的權利和安全空間得不到國家機器保護時,那麽這部法律必定是反社會的。

「奇葩新法」實為政客道具

而推出這項法律的始作俑者們還貼心允許「變性人」(或稱跨性別者)每年都可以改變一次性別。即有男性更換性別為女性後,想恢復男性身份,比如就業、結婚、當爸爸、從軍,就可以再申請成為男性。如果他又想進女廁所,還可以再申請。且不說這種法律文件上的性別變更會造成多大的社會資源浪費,當地的企業、學校、政府部門管理也將變得十分混亂。

德國聯邦議會「瓦根克內希特聯盟」(BSW)主席莎拉·瓦根克內希特諷刺綠黨:「數百萬德國人連供暖問題都還沒解決,但他們每年卻可以改變一次性別。」

然而綠黨和「白左」政客們是不會在乎這些的,能源問題、基建問題、經濟問題,都需要長期不懈的工作。而搞搞《大麻法案》、《性別自決法案》既輕松又能贏得掌聲,何樂而不為?選票到手,獲得權力;擁有權力,更加「正確」

「政治正確」最大的犧牲者是女性

縱觀整個西方世界似乎都陷入了這種怪圈。這種所謂「政治正確」往往最直接犧牲品就是女性。

2023年5月,奧地利維也納一家女子浴室幾位裸身女子正在蒸桑拿。不久,進來一位女子解開浴袍時卻露出男性器官。驚恐的女顧客們尖叫並報了警。但警方不做任何處理,這位其實是心理女性。事件曝光後,維也納綠黨發言人指「跨性別者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要使用的區域,包括浴室和廁所,『它』們不應遭到排斥。」有過錯的反而是那些顧客們,她們剝奪了跨性別者的人權。

2021年5月,美國弗吉尼亞州勞登郡石橋高中。一名男生穿裙子到女廁所埋伏,當一名15歲女生進入隔間小便時,該男子趁四下無人將她強奸。校方報警後,2022年1月12日,此案開庭。但受害女孩的母親是一名跨性別運動的支持者,她向法官請求免除罪犯在監獄服刑,給他一個奮鬥機會,成為更好的人。最終,這名「跨性別者」被判強奸罪名不成立,只判處其進行社區服務。西方不少人已被這種「政治正確」徹底洗腦,「跨性別」甚至成為了性犯罪的免死金牌。

10歲的諾埃拉2023年成為紐約時裝周最年輕的跨性別模特。其實他是名男童,但他的父親是一位心理女性,同時也是他的經紀人。其父親從他2歲時培養他的「跨性別意識」,不讓他穿男孩的衣服,不讓他玩男孩的遊戲。還帶著他到處參加時裝騷撈金,且名利雙收。其實,「政治正確」下,不分男女老少都可能成為受害者。

美國民主黨州的小學和幼兒園里的兒童,每周都要接受跨性別人士的教育,加拿大也已經跟上。如果學校校長拒絕LGBT進入教室與兒童互動可能會被譴責,甚至受罰。

德國推出性別新法將極大衝擊整個社會(AP圖)

德國推出性別新法將極大衝擊整個社會(AP圖)

究竟是何人在推動這些反社會的法律?

在德國就是遍及各地的性別NGO組織。目前,男廁、女廁、第三性廁所已經不夠用,因為從2019年到現在,NGO給德國定義了60種性別。而這些組織有了《性別自決法》還不知足,甚至還想推出動物平權法案,即公民還可以自我認為是某種動物,這不僅僅是反社會了,簡直反人類。由於法案太過刺激,目前還在推動階段。

有德國網友說,德國將變回納粹德國,到處是墮落、黑暗、荒淫和腐敗,經濟崩潰、社會崩潰……只有某種群體在掌控一切,這為納粹上台提供了最好的土壤。

其實,包括德國在內的西方國家都可以查查,支撐這些NGO和政客的背後是什麽勢力。但他們不敢查,甚至連媒體也被這股勢力控制。

如今LGBT運動已經顛覆了傳統中產幸福家庭觀念,整個西方仿佛被邪教洗腦一般,基督教的根基將被摧毀。更可怕的是,德國幾乎所有的婦女團體現在都支持《性別自決法》,如此下去女權會不會跟LGBT打起來?敢公開出來反對的,也只有魏德爾等少數女性,連默克爾都不敢發聲。

如果德國乃至歐洲目前的政治力量不能夠擋住這種倒行逆施的政治行為。而另一種極端勢力就會應運而生,歐洲歷史的悲劇又將重演!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