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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元帥中的「學霸」,「游擊戰」一詞由他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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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元帥中的「學霸」,「游擊戰」一詞由他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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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元帥中的「學霸」,「游擊戰」一詞由他翻譯!

2021年12月06日 00:07 最後更新:21:10

129年前的12月4日,劉伯承元帥出生。

劉伯承的一生,經歷了中國革命戰爭的全部過程。他判斷敵情準確,計劃戰鬥周密,善於出奇制勝。朱德曾評價劉伯承「為國家不可多得的將才」。他打出許多經典戰役,至今仍被收錄在國外的軍事教材中,供後人研究學習。

圖:劉伯承

少有人知的是,戎馬一生的劉伯承,在翻譯方面,特別是軍事學術翻譯以及培養翻譯人才方面,也有著重要的見解與貢獻。

36歲用兩年掌握俄語

劉伯承的俄語,能夠達到專業水準。

擁有很高外語水平的劉伯承,其實是在36歲才開始學習俄語的。1927年,劉伯承受組織委派到蘇聯進修,開始了在異國的求學生涯。他先入被稱為「蘇聯紅軍搖籃」的莫斯科高級步兵學校學習,後轉入伏龍芝軍事學院。

對於已經36歲的劉伯承來說,學習一門外語不是一件易事。然而他憑藉著持之以恆的努力,攻克了俄語的重重難關。

曾和劉伯承一起進修的李修業,對同學劉伯承學習之刻苦記憶深刻,他回憶道:「雖然劉伯承的年紀較大,視力也不好,但反而比年輕的學生還要努力。」

短短兩年時間,劉伯承不僅能精準地閱讀俄文書籍,還能翻譯俄文書籍,各科成績也名列前茅。

1930年,劉伯承從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歸國後,他翻譯了大量俄文軍事著作,對提高我軍軍事理論水平起到了很大作用。

在緊張的戰爭環境裏,劉伯承一有時間便進行校譯,這些作品不是在馬背上,便是在戰鬥的坑道邊完成的。

圖:劉伯承

從實際出發是他翻譯的最大特色

有很多詞條是劉伯承首譯並沿用至今的。如「游擊戰」一詞,就是劉伯承根據游擊戰的定義——高機動性的作戰和突然的進攻,將兩方面的含義結合起來,又依據《史記·李廣傳》的一句話“李廣擅游擊”,取“游擊”二字,創造出的辭彙。

當時,針對我軍主要沿用舊軍事術語的情況,劉伯承還對舊軍事術語進行了改造。為糾正舊軍隊遺留在紅軍中的不平等稱呼,劉伯承為各種各樣的人規定了新稱呼:把軍官改叫指揮員,士兵改叫戰鬥員,傳令兵改叫通信員,伙夫改叫炊事員,馬夫改叫飼養員,挑夫改叫運輸員……這些稱呼直到今天仍然在沿用。

劉伯承的翻譯選題都是當時戰爭中最緊迫的問題。在抗日戰爭時期,他組織翻譯和校對了《蘇軍步兵戰鬥條令》、《軍隊指揮法》、《合同戰術》,以及日軍的《陣中要務令》、《刺殺教令》等。

1938年12月,蘇聯紅軍頒佈了新的《步兵戰鬥條令(第一部)》,為吸取蘇聯紅軍最新的作戰經驗,戰勝日本侵略者,劉伯承與左權合作翻譯了這部條令,他還緊密結合八路軍建設和作戰的實際,精心撰寫「前言」“後記”“附言”,引導八路軍軍幹部從我軍作戰的實際出發,靈活地運用這些條令。

圖:左權(左)與劉伯承(右)

1941年,八路軍總部送來一部《合同戰術》的譯稿請劉伯承校訂。這本《合同戰術》,是蘇聯施米爾樂夫根據蘇聯1929年頒佈的《野戰條令》的著述,於1935年在莫斯科出版。

一年後,劉伯承完成這部譯著的校訂,就這樣,一部10萬字的《合同戰術》終於誕生了。他在評序中寫道:「這本書在校正中經過三次反掃蕩的作戰。」

當時的《人民日報》中誇讚劉伯承對這部書的貢獻,稱這是繼他殲滅蔣介石的11旅之外的又一個大的戰績。

解放戰爭時期,劉伯承「稍有空隙立即開始校譯」,重新校譯了《合同戰術(上部)》,翻譯和編譯了《論蘇軍合圍鉗形攻勢》、《論蘇軍對築城地帶的突破》等著作。

他務求精準

提出做軍事翻譯的三個必備條件

新中國成立後,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學院在南京成立,劉伯承任院長兼政治委員。

1951年9月,在劉伯承的指導下,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軍訓部軍事出版局編印了《軍語彙編(初稿)》。該書分陸軍、海軍、空軍3編,收錄軍語詞目4000餘條,書後附錄了各種常用度量衡一覽表。

1953年夏天,劉伯承利用到大連休假的機會重新校譯了《蘇聯紅軍野戰條令(草案)》。這本條令軍訓部已經翻譯出版,並依據條令的內容編寫了教材用於教學。但劉伯承對校譯稿不夠滿意,他說:「條令是軍事學院最基本的教材,非常重要,一定要翻譯得十分準確,不能有含糊其辭的地方,不能有絲毫差錯。」

這一年,劉伯承已經61歲了,因戰爭僅留下一隻好眼睛的劉伯承,又患上了青光眼,但他仍拿著放大鏡逐段逐句推敲修改。在他的嚴格要求和精心組織下,付印的條令做到了不錯一個字、不錯一個標點符號。

在劉伯承的組織下,軍事學院還編輯出版了《軍語畫一》。後來,其中的大多數被正式確定為解放軍軍語,為軍事教育事業做出了不朽的貢獻。

在主持軍院工作的近7年中,劉伯承不僅親自領導了學院的教材編譯工作,還非常重視軍事翻譯人才的挑選和培養,辛勤培育了新中國第一批軍事翻譯人才。

他提出做軍事翻譯必須具備三個條件,不但要外文好,還要中文好,並懂得較多的軍事知識。

「打鐵全憑兩膀硬,不學習就沒有本錢。」是劉伯承曾說過的一句話。

劉伯承一生好學,面對翻譯和校譯,他從來一絲不苟。

向劉伯承元帥致敬!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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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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