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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於訪談節目形容台灣為「國家」 又撰文指美國保護台灣「擺出隨時備戰姿態」 同遭法官質疑

社會事

黎智英於訪談節目形容台灣為「國家」   又撰文指美國保護台灣「擺出隨時備戰姿態」  同遭法官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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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於訪談節目形容台灣為「國家」 又撰文指美國保護台灣「擺出隨時備戰姿態」 同遭法官質疑

2025年01月06日 18:26 最後更新:01月08日 11:55

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與《蘋果日報》3間相關公司涉串謀勾結外國勢力案,周一(6日)進行第114天聆訊,續由黎智英第二十二日作供。

辯方展示黎於 2020 年 9 月 30 日的 Twitter 帖文指「中共不可信。自由世界若再相信該政權的話,代價太高了。是時候讓中國遵循普世品格、兌現承諾了」,另附上《澳洲人報》(The Australian)的報道連結 ,黎辯稱沒留意這份報紙,帖文也不是他所撰,相信由李兆富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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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方律師團隊。(巴士的報記者攝)

辯方律師團隊。(巴士的報記者攝)

特朗普。AP圖片

特朗普。AP圖片

陳日君。

陳日君。

警方在法院外查車。(巴士的報記者攝)

警方在法院外查車。(巴士的報記者攝)

李宇軒。(網上圖片)

李宇軒。(網上圖片)

黎的長子黎見恩。(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的長子黎見恩。(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的妻女到庭旁聽後離開。(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的妻女到庭旁聽後離開。(巴士的報記者攝)

被告黎智英。

被告黎智英。

辯方展示同日《蘋果》工作平台 Slack 當中的「港蘋 online news 對話」群組內容,時任《蘋果》總編輯羅偉光提到「中國、台灣新聞要加強,可搵桑普獨立主持節目」,黎同意當日有討論此事,承認桑普主張「港獨」,故《蘋果》不會使用他的內容,認為羅偉光當時沒意識到此,屬一個疏忽。

辯方律師團隊。(巴士的報記者攝)

辯方律師團隊。(巴士的報記者攝)

辯方展示2020 年 10 月 1 日「Live Chat With Jimmy Lai」節目謄本,節目嘉賓為壹傳媒前董事祈福德(Mark Clifford)及 史丹佛大學胡佛研究所研究員邁克爾奧斯林(Michael Auslin)。黎在節目中提到台灣政府跟從美國的對華政策,令美國與台灣的關係升級。辯方指黎當時形容台灣為「國家」,法官杜麗冰亦指黎在節目中提及台灣是個獨一無二的「國家」,又提到「Taiwan is creating a country the relationship with the US is becoming its future」(台灣正在創建一個國家,與美國的關係正成為它的未來),是否指當台灣跟美國提升關係時,台灣便可建立獨立國家? 黎否認,替他從不認為台灣是獨立國家或主權國家,解釋台灣透過與美國的關係正在變成「更強大的地方」,但他們一直猶豫應否遵循美國政策。杜官追問,黎說創建國家是否指獨立國家?黎回答,應該改用其他字眼更好,如「地方」。

特朗普。AP圖片

特朗普。AP圖片

黎於節目中指西方國家結盟才可對抗中國

辯方又指黎在節目中稱歐洲國家無法獨自對抗中國,是否倡歐洲國家結盟來對付中國?黎否認,指只是講述當時事實,而自由國家均視中國為敵人,激使外國重新檢視其對華政策,西方國家亦自知它們必須結盟才可對抗強大的中國。辯方問中國是否黎的敵人,黎稱,對香港而言,中國是敵人。

黎又在節目中評論拜登不斷理想化中國的行動,但特朗普則懂得如何採取強硬的態度和手段去對付中國,有能力帶領西方國家對抗中國。但黎庭上否認提倡西方國家要在特朗普帶領下對抗中國,亦否認提倡特朗普採取強硬的態度和手段去對付中國,重申是事實,無須他提倡。

黎又指,亞洲國家如日本、韓國及菲律賓等,均曾以不同方式與中國發生衝突或對抗,它們知道無法獨自對抗中國,必須有美國支援保護他們」,如駐日美軍、駐韓的美國第七艦隊。辯方問黎是否主張美國在亞洲地區長期駐軍?黎否認,強調僅陳述事實,這是亞洲國家的願望,又指歐洲人也意識到同樣需求。法官李素蘭問黎如何知悉歐洲人也有此需求?黎稱從報道知悉,歐洲會跟隨特朗普政策。

辯方另問黎是否提倡中國與西方國家「冷戰」?黎否認,強調他只是陳述當時的事實,當時正發生「decoupling」(脫鈎)的情況。

陳日君。

陳日君。

黎Twitter帖文指陳日君求見教宗不果

辯方展示2020年10月3日黎兩則 Twitter 帖文,提及「梵蒂岡向中共低頭,對中國侵犯人權保持沉默,允許教堂被拆毀、十字架被拆除…但幸運的是,我們有陳日君,他不顧 88 歲的高齡,專程前往梵蒂岡表達反對意見,雖然覲見教宗被拒絕,但他盡其所能,維護香港人的道德權威」。黎在辯方問及下承認其中一篇是他所撰寫,因陳日君被拒見,是陳在晚飯期間告知他,他不認為陳會告知其他人,黎知悉後就在 Twitter 發布。

庭上播放2020年10月8日《Live Chat with Jimmy Lai》節目片段,嘉賓為壹傳媒前董事祈福德(Mark Clifford)及香港天主教榮休樞機主教陳日君。陳日君指中國政府邀不同的中國教會成為「政府教會」或「愛國教會」,令內地地下教會無法生存,形勢十分惡劣,相信內地的天主教徒會十分失望。陳日君在2020年9月造訪羅馬求見教宗,卻不獲接見。陳日君提到梵蒂岡與中國北京2018年9月22日簽訂《主教任命臨時性協議》,展開兩年試驗,網傳根據協議,教宗任命的主教需獲北京當局同意,教宗也可否決北京當局的人選,但協議的真正內容仍是保密,黎認為主教任命一直是宗教事宜,不應受政治影響。

辯方展示黎Twitter 於 2020 年 9 月 30 日轉發「香港監察」負責人羅傑斯的帖文,當中附上一條 National Catholic Register 連結,提及陳日君樞機向教宗呼籲,黎庭上指是李兆富轉發。 

辯方在庭上展示黎在2020年10月7日Twitter帖文,提到美國矽谷無時無刻均新想法的形成,舊想法在數小時內便會被否定,而在害怕真相及避免批評時便會停止思想進化,這便解釋到為何中國沒有突破性的科技發展。黎指帖文由李兆富撰寫,法官杜麗冰稱李兆富早已離港,怎麼可能知道黎智英的想法並撰寫符合黎智英想法的帖文內容,若帖文內容反映黎智英想法,相信兩人必定曾溝通過。

警方在法院外查車。(巴士的報記者攝)

警方在法院外查車。(巴士的報記者攝)

法官質疑黎撰文鼓勵美台加強軍事合作

辯方展示黎在《蘋果》專欄《成敗樂一笑》於2020年10月11日發表題為《台灣也要感謝黨》的文章,提及「美國要保住亞洲的霸權同時避免與中國打仗,必須擺出明確而強硬保護台灣的姿態。最有效避免戰爭的策略就是擺出隨時準備戰爭的姿態」。

文中又指「美國對中國的高科技和晶片封鎖,也將牽制西方陣營和日本澳洲等國家,封鎖他們出口高科技和晶片到中國。這將大大打擊中國經濟發展和科技研發。含有晶片和外國科技零件配合的產品將停產,這不僅影響經濟發展,軍事和對人民電子監控的發展也會局部停頓」。

文章又指「面對全面的制裁,中國的科技研發就更加寸步難行。科技研發不能獨自發展,而需其他科技的配合。沒有進口科技的供應和支援,科技研發將難上加難。科技人員擇木而棲,科技研發公司亦會轉移到別的地方去」、「然而出於戰略考慮,台灣會阻止中國研發公司進駐,卻阻止不了中國科技人員的轉移。現時世界各地高科技公司紛紛到台灣投資,物以類聚,將吸引更多科技研發公司到台灣,蓬勃其科技行業,發展為亞洲的硅谷」。

黎庭上否認請求外國或境外機構、組織、人員實施對中港進行制裁、封鎖或者採取其他敵對行動,辯稱當時僅分析情況。

黎在文中又稱「台灣得以走上世界政治貿易舞台,成就亞洲科技研發領先地位。各國科技精英趨之若鶩,國際科技熱錢湧入,壯大台灣經濟政治全面發展。這全都有賴習近平君臨天下戰狼姿態,領導『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野心嚇怕了全世界。台灣人民非但不應仇視習大大反該向他說聲『謝謝』才對!」辯方問黎是否煽動讀者憎恨或不滿習近平?黎否認,只是說出習做了甚麼。 

黎在文中又到台灣與美國建交及軍事緊密合作,「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美國與台灣實質建交和軍事緊密合作,雖然有實無名,如同主權國家的關係指日可待」。

辯方問黎是否煽動他人憎恨習近平?黎否認,強調自己只是推論可能性。辯方指黎形容習近平是獨裁者?黎稱「他是獨裁者」,「他是個憑一己之力掌控整個國家的人,他說了算」。法官杜麗冰又問黎是否鼓勵美國與台灣有更密切軍事合作?黎否認,指他所說的已經發生,僅陳述事實。

李運騰問,黎提到「最有效避免戰爭的策略就是擺出隨時準備戰爭的姿態」,是否建議美國有所行動?黎否認,只是提出防止戰爭的戰略,又指這就是美國當時正做的事情,即向台灣運送很多武器,提升美台關係。

李宇軒。(網上圖片)

李宇軒。(網上圖片)

黎承認呼籲國際社會干預中國內政 要求釋放「12港人」

辯方展示2020年10月15日「Live Chat With Jimmy Lai」謄本,節目嘉賓包括壹傳媒前董事祈福德(Mark Clifford)、前美國國防副部長Paul Wolfowitz。黎在節目問Paul Wolfowitz認為美國汲取韓戰教訓,他們會願意展示軍事力量來阻止中國嗎?惟黎否認是請求 Paul Wolfowitz 做一些與中國敵對的事情,指是以「美國在韓戰汲取教訓」作比喻,詢問準備戰爭是否能停止與中國的戰爭。法官杜麗冰問韓國教訓與備戰有何關係?黎指,當時美國沒做好戰爭準備,就是韓戰發生的原因,故美國人知道要建立強大的軍事力量,來阻止更多與中國的衝突。

黎在節目又提到,如果美國不想與北京發生戰爭,唯一的辦法就是做好戰爭準備,這樣中國就無法真正發起戰爭。黎在節目中指台灣晶片技術對抗中國很重要且有效,辯方問黎是否提供或要求繼續美國實施技術制裁,以維持台灣地位?黎否認,稱只是陳述正在發生的事,指「這確實非常有效」。

黎的長子黎見恩。(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的長子黎見恩。(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在節目中指「美國的軍事地位遠超於中國,所以若開戰他們一定不會贏,他們會輸,他們只能製造麻煩,只能為台灣人民帶來死亡或災難」。黎承認,「他們」是指中共,辯方問黎是否提倡開戰?黎否認。

黎又於節目中呼籲國際社會關注「12港人」,指拯救他們的唯一方法就是呼籲國際社會關注。辯方問黎是否請求國際社會干預12港人一事?黎同意,指希望國際社會發聲,承認如果國際社會向中國發聲,要求釋放他們,那就是干預中國事務。辯方問如何發聲?黎指透過任何方法請求政治人物及政府發聲。

辯方指當時黎是否知「12港人」包括本案的李宇軒?黎稱,從報紙上知道李宇軒。辯方指黎兩次被捕,首次是在2020 年 8 月 10 日,第二次是同月 23 日,黎是哪次才知悉李?黎稱相信是第一次被捕時得悉對方。辯方指,黎在8月12日獲釋後閱報知悉李被捕?黎同意,但不知詳情,只看到其名字。法官李運騰問,當時有沒有人告訴黎有關李宇軒的事情?黎稱沒有。

黎的妻女到庭旁聽後離開。(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的妻女到庭旁聽後離開。(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在節目中指特朗普對待中國「強硬」是正確方法

黎在節目提到「特朗普對待中國方式確實很強硬,這是正確的方法」,辯方問黎是否提倡美國對中國採取強硬態度?黎否認,指這是事實。辯方問黎所指「正確的方法」是甚麼意思?黎稱是有效改變中國的意思。

就黎稱「價值觀和道德進入政治,這將是世界對抗中共最有力的武器」,辯方問黎是否提倡世界應該對中共採取敵對立場?黎指,價值觀和道德不會引起敵對。辯方問黎為何用到「價值觀和道德」?黎指,因為這可以改變人們,比任何其他武器更能改變中國。

黎認為用桑普撰評論可令文章更活潑

辯方展示 2020年 10 月 16 日陳沛敏在 Slack工作平台提到「港蘋報紙對話」,傳送飯盒會重點,提到「直播新聞會加頭條新聞(曾志豪、王喜)、評論(如桑普、盧峯)、連儂牆(廣告)。陳沛敏擔心會破壞專業認真新聞報道的定位,黎生話依家太悶,要活潑啲」,法官杜麗冰問「活潑啲」是甚麼意思?黎稱,如果只是提到專家意見是很沉悶,內容要生動一點。辯方指黎與陳沛敏意見不同,最後應採取誰的意見?黎稱,是陳沛敏,因是她作決定。

就會議紀錄提到增加桑普評論,辯方指黎早前稱對方主張「港獨」,黎指不知道為何又會提到桑普,但相信最終沒實行,指可能是著桑普就特定題目撰文。辯方問《蘋果》如何確保桑普不會提到「港獨」?黎指不知道,他只是猜測,又指張劍虹建議不要邀請桑普,故沒邀請。辯方問,黎私下認識桑普?黎稱,曾與桑普等寫手在其住所吃午飯。

被告黎智英。

被告黎智英。

《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與《蘋果日報》3間相關公司涉串謀勾結外國勢力案,星期四(8月28日)進行第156天聆訊,控辯雙方完成結案陳詞,辯方就「司法認知(judicial notice)」向法庭提交了7頁書面陳詞,冀法庭考慮接納「眾人皆知的事實(notorious fact)」為案中事實。結果法庭裁斷當中涉國際政治與歷史、《壹傳媒》情況等都不適合採納為「司法認知」。最後法庭宣布已完成有所程序,將案押後裁決,但暫未有具體日期,會盡快通知控辯雙方。

囚車離開法院。巴士的報記者攝

囚車離開法院。巴士的報記者攝

法官杜麗冰指,就辯方提出「司法認知」的6項,法官表示全部不接納,當中包括中國曾向外國特定人士或組織實施制裁、國際球星美斯曾獲頒美國總統自由勳章、美國在中國強烈譴責下仍對台軍售等,認為部份事項與本案無關,部份則不宜作為「司法認知」事項;另就辯方結案陳詞中缺乏證據的論點,法庭只會視作評論,不具證據效力,包括丘吉爾在財政部大樓下方加固的內閣戰時作戰室中指揮對納粹的戰爭、德國納粹與法西斯之間合作等;至於聯合國安全理事會施加制裁歷史悠久一事,則不在法庭知識範圍內,亦不適合被接納為「司法認知」。

警方在法院外佈防。巴士的報記者攝

警方在法院外佈防。巴士的報記者攝

對「美國一直向台灣提供武器及軍事支持」此項,法官李運騰指,黎在《Live Chat with Jimmy Lai》節目中提到他同意美國在台灣增加軍事存在(military presence),贊成美國為台灣提供更大的軍事支持,但不代表「美國一直向台灣提供武器及軍事支持」,認為辯方需直接引用本案證據。

另杜官又指,辯方提到時任美國駐港領事郭明瀚(James Cunningham)的職責,引述法律字典《Jowitt’s Dictionary of English Law》的解釋,當中提及領事的工作,但庭上沒證據說明,他任駐港總領事的工作及職責,故法庭會視作辯方陳詞。

警方在庭外查車。巴士的報記者攝

警方在庭外查車。巴士的報記者攝

杜官又指《蘋果日報》是否具影響力,代表社會大部分聲音,其立場與市民產生共鳴,縱使沒實質證據,但法庭接納此為辯方陳詞。

辯方資深大律師彭耀鴻。巴士的報記者攝

辯方資深大律師彭耀鴻。巴士的報記者攝

另辯方提到「黎智英自90年代以來,一直致力於發表批判性新聞,並支持社會運動,《蘋果》並非2014年或2019年創刊,黎與朋友的關係也並非最近才開始」,法官李運騰指這並非黎的供詞,反問是辯方對庭上所有證供的總結?辯方指,並非與證供相關。李官指,根據前壹傳媒行政總裁張劍虹供詞,《蘋果》以往形象比較偏向「狗仔隊」及娛樂,至2014年「佔中」黎才呼籲公眾要爭取民主、上街抗爭;辯方解釋,黎一直支持社會運動,陳詞內有六四報道佐證;法庭認為不適合被接納為「司法認知」。  

辯方又提到黎在2020年5月25日接任《壹傳媒》執行主席的原因,是他知道《香港國安法》即將到來,有需要站出來為《蘋果》承擔責任,而不是躲在公司面紗後面,讓員工承擔責任。而黎智英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蘋果日報》被視為反共反對派報紙,而他與《蘋果》的價值觀一致。辯方承認此並非證供而是陳詞。

疑似外國領事館職員。巴士的報記者攝

疑似外國領事館職員。巴士的報記者攝

另法官李素蘭及控方質疑,辯方指黎的「徒弟」李兆富 (Simon Lee)曾出席「飯盒會」,撰寫會議紀錄撮要,有Slack紀錄支持,批評此是誤導,因沒有任何證人作供時曾提及李兆富與「飯盒會」有關。法官杜麗冰亦指此只屬「傳聞證據」,法官李運騰亦指沒任何證人提及李兆富曾出席「飯盒會」。

公眾輪候入庭旁聽。巴士的報記者攝

公眾輪候入庭旁聽。巴士的報記者攝

辯方表示會在將於5日內(即下星期一9月1日)提交附超連結的更正版書面陳詞,法官杜麗冰表示,現階段已完成處理所有程序,僅剩技術及細節需跟進,當法庭預計到何時可作裁決,便會通知控辯雙方。

黎妻續到庭旁聽。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妻續到庭旁聽。巴士的報記者攝

黎智英今續穿米白色西裝、白襯衫、戴黑框眼鏡到庭,並續配戴動態心電圖監測儀,甫進庭即向旁聽席微笑招手,其妻續到庭旁聽。

被告黎智英。

被告黎智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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