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春玲,全國政協委員,香港高昇基金董事
什麼是代理人?法理解釋是以被代理人名義進行代理活動的人。
代理人有多種,有商業的、政治的,還有戰爭的。
這些年香港反對派爭先當美英西方國家的政治“代理人”把香港推向東西方政治較量的前沿,危害極大。
我們不妨先看一下烏克蘭的“代理人戰爭”的慘痛局面。上周我們在俄烏衝突超百日後,寫了如何看待衝突方俄羅斯的實力。
今天我們再聊一下另一方烏克蘭,在這場戰爭中的教訓。
當俄烏衝突開始不久,烏克蘭可能一下被打懵了,頻頻以高姿態開展了多輪“談判”,尤其是經土耳其第三國的斡旋下,俄烏雙方一度接近了結束衝突的底線邊緣,世界各國也以為這場衝突將很快結束。
但劇情忽然朝著相反方向演繹,烏方推翻了自己提出的方案,也中斷了一切談判接觸,令戰事繼續炮聲隆隆,俄方也加快了在烏東戰場的推進。
不久前,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在接受美國保守派新聞媒體Newsmax採訪時,透露了烏方每天的戰場損失。
他稱烏方每天有百餘名士兵死亡(現在已上升至2百餘名),約500人受傷,俄羅斯目前已控制烏國五分之一的領土。
目前的戰線長度超過1000公里,俄軍已深入到烏境內的多個主要城市。
據美國CNN媒體的最新報導,俄烏戰爭第106天,前線激戰仍在進行,但“俄軍在關鍵城市接近里程碑式勝利”。
這個局面是怎麼造成的?
只要稍加平心靜氣地分析,不難發現早在衝突前,烏克蘭的背後就已經有政治集團的黑手在操縱,北約不斷將安全的紅線東擴向俄烏邊界,企圖將烏克蘭成為反俄的前沿陣地。
俄被迫發起軍事行動後,美國和北約則不斷在烏背後“拱火”,製造“布恰事件”中斷俄烏談判,把戰爭無限期擴延下去。
雖然美國和北約一再承諾不派人到烏克蘭戰場,也不“允許”援助的炮火和射程對準俄羅斯。
但全世界都看到,大量軍火輸送到烏國,大量的外國軍人以軍事顧問、雇傭兵名義出現在烏戰場。
美國不斷加碼提供四百億美元的武器援助,北約各國也不甘人後,提供的武器裝備由輕型到重型,由近程到遠程,通過所謂的“援助”忽悠烏克蘭。
至此,俄方指這是一場以美國為首的“代理人戰爭”,美國軍方首腦也不回避地承認了“代理人戰爭”的性質。
烏克蘭的“代理人戰爭”,無論美國和北約如何出手援助,已導致了烏國破家毀,生靈塗地,“失敗”兩字已經寫在牆上。
其總統澤連斯基不得不承認,“他們(西方國家)對這場戰爭的興趣正在退去,對戰局疲憊感正在加劇”。對此他感到惱火和挫敗。
“代理人戰爭”不是什麼新鮮事物,美國前總統艾森豪在1955年就曾經表示,代理人戰爭代表著“世界上最廉價的保險”。
代理人戰爭雖然不地道,用他們的說法,叫做必要的惡,即使是不對的,是違反公共道德和公義秩序的,為了達到自己的利益需求,該做還是要做。
用他國人民的生命以及領土,以達到政治集團的戰略目的,這就是“代理人戰爭”的本質和定義。
“代理人戰爭”在歷史上多次出現過。伊拉克現政府、阿富汗的前政府、我們中國人最熟悉的蔣介石政權、抗美援朝戰場上的韓國軍隊,就是美國的“代理人”。
他們曾獲得美國最先進的武器裝備橫行於一時,由於他們不代表正義一方,往往不得人心,最後都是走向失敗。
回看香港,也有一些人熱衷於充當美英政治“代理人”,為顛覆和分裂自己國家甘當美英爛頭蟀。
一段時間以來,反對派與美英政客裏應外合,除了阻撓香港政府的施政,在2019年更走上街頭,公開打出“港獨”旗號,把香港拖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幸得中央及時出手,不少“代理人”被依法懲處,社會亂局得到根本扭轉,正由亂及治,由治及興。
但最近香港的美英“代理人”又開始出現。
逃亡英國的民主黨人李永達預告,他不會繼續沉默,指政府做的事違反人類、人權、自由,在英國會發起行動。
另一代表人物羅冠聰,一直遊走美英政界建立政治本錢,公開勾結外國政客,與美國前國務卿蓬佩奧會面,鼓動國際社會對抗中國。
正如前述,無論誰當“代理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羅冠聰出席美國芝加哥大學哈裏斯公共政策學院講座,該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會致信要求學校取消該講座,指羅是“恐怖分子”,其在香港觸發暴力帶來“可怖的死亡、受傷和破壞”,對中國人造成深深傷害。
可見,當美英“代理人”即使逃到海外,也難躲避正義的譴責。
曾經有人說過,為什麼美國人找不到像樣的人來充當自己的“代理人”呢?
因為具有正直、善良、愛國、為民這些品質的人,是不會躬身把自己的家園變成戰場,更不會做任何損害國家和人民利益的事,除非是把靈魂給了魔鬼。
烏克蘭的“代理人戰爭”,其付出的代價將傷害烏國幾代人的現在和未來。
以此為鑒,香港反對派意欲充當美英“政治代理人”操弄香港,最好先問問市民願意付出代價嗎?反對派自身又願意付多少代價?
簡思智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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