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盛事書展今日開鑼,即有大批書迷湧入購心頭好,預料今年可突破100萬人次(上年是99萬)。一如既往,大批出版社展出各類書籍,內容包羅萬有,但有極少數出版社被拒參展,最近就有所謂「獨立出版社」的代表公開訴苦,指書展這樣做將失去展示文化多樣性的功能,令讀者選擇變得單一。究竟成件事的實情是什麼?朋友搜尋部分「獨立出版社」的背景,發現它們皆有濃厚政治色彩,明顯屬「黄底」,一些負責人更曾是泛民政黨成員,2019年投身激進行動,而它們出版的書籍多帶有「抗爭意識」,並長期搞「讀者活動」交流思想,動機絕不單純。書展拒絕這些「獨立出版社」參展,實在十分合理。
被列為「黃店」的界限書店,早兩日公布一項有關「獨立出版社」情況的調查,並與幾個同行齊齊大吐苦水,訴說被「打壓」的慘況。他們說,今年書展至少有3間同類的書商被拒參展,包括「藍藍的天」及「界限書店」,這做法迫使它們邊緣化,令書展失去多元性,講到自己惨受排擠、打壓。
為什麼書展主辦方會這樣做,幾個「獨立書商」沒有說清楚,其實他們一直以文化作偽裝,實質是搞政治文宣,但早就露了底。去年書展時,他們蒙混過了關,靜靜雞把一些「文宣著作」流入展場,今年書展加強了防範,早就把這些「書商」拒於門外。
去年「藍藍的天」在書展發售的書,包括《二千零四十七》、《最後的信仰》、《字裡囚間》及《坐監情緒學》等,內容充滿「抗爭」訊息,散播什麼意識十分明顯。書展主辦方當時發現問題後,立即要求下架。出版商「界限書店」也出現同樣問題,其展出的書籍《末日練習》、《最後的信仰》(區家麟著作)、《異郷港孩》和《日常運動》等,都被勸抽起。
朋友搜尋出版商「藍藍的天」近期活動,發現仍有濃烈政治味道,例如它將舉辦讀者分享會,討論由一拳書館出版的邵家臻遺作《獄外之囚》,主題是「不怕,我們有彼此」;它又另外搞了一場分享會,討論「邵家臻是怎樣養成的」,政治立場鮮明。
至於「界限書店」,運作模式也與「藍藍的天」相似,每次出版「有料」的書後,都會在書店舉行分享會,以凝聚「同路人」,特別是今次被拒參與書展後,更大力開拓其他宣傳途徑,例如近日將為新書《致不甘離散的你》搞座談會,於獨立書店「覺閣」及「一拳書館」內舉行。由於書店為增收入,收取參加者入場費,食環署人員曾突擊巡查,顯示這類踩界活動已受到當局注意。
去年區家麟的著作《最後的信仰》被禁在書展發售後,「界限書店」曾召集一批同路人「分享」他的新書。書店的負責人講到明,因今年不能參加書展,為了宣傳新書,就算查都要繼續搞。
被拒參展的黃店「界限書店」,經常舉辦座談,招攬「同路人」參加。
事實上,辦「獨立書店」已成為一批當年激進人馬延續「使命」的新陣地,代表人物之一,是開設「獵人書店」的黄文萱。2020年5月期間,她與一批公民黨執委公開表態,支持「18區民主派聯絡會議」反對訂立香港國安法,更號召市民反對。在此之前,她趁着反修例動亂之勢,在區選成功上位,與一眾「手足」佔據多個區議會,直至《香港國安法》實施,她才黯然劈砲。
黄底出版社「獵人書店」的負責人黄文萱,她當年的區議員辦事處,被指曾掛出「時代革命」標語。
在「黄營潰敗」後,她於2022年創辦「獵人書店」,進駐深水埗,除銷售帶「抗爭意識」的書籍,還頻頻在書店舉辦種種活動,以完成「未完的使命」。警方一直都留意她的動作,去年6月時,就有幾名警員駐守其書店門外,截查出入書店人士的身分證。
究竟香港現時有多少「黃底」出版社?最近「界限書店」做過一次調查,顯示2020年以後,共有11間「獨立出版社」創辦,如加上之前已成立的,共有19間。它們多是小店,人員在5名以下,但不少有自己的檔口,只要有基本資源,就可繼續搞文宣,散播「抗爭意識」的影響力不可低估。
這些「黄底」出版社雖然以文化作偽裝,卻難免露底,今次書展主辦方拒讓這類書商參展,可防止書展成為它們搞意識形態滲透的途徑,做法恰當,禁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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